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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淡然一笑,道:“沧澜的伤已无碍,谢女尊关心!”
“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讲!”
沧澜道:“这里很好,沧澜住的很习惯,没有什么需要的!”
“哦,那就好,沧澜公子先在此处委屈些时日,赶明,我让妖使重修一座宫宇,到时沧澜公子在搬迁到新的宫宇。”
沧澜面上微怔,道:“女尊不必多此一举,沧澜正欲要跟女尊辞行!”
晴阳一惊,急道:“辞行,沧澜公子要去哪里啊?”
沧澜微一笑,道:“沧澜闲云野鹤惯了,在此也待了几日了,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辞行了!”
晴阳闻言,心中一阵不舍,劝慰道:“沧澜公子为魔都解除这么大的灾难,又两次相救与我,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我不能放你走!”
沧澜俊逸的面上微一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女尊不必放在心上!”
“不,我就是不能放你走!”
沧澜一怔,不解道:“这是为何?难道女尊要将沧澜软禁在魔都吗?”
【81】仲父()
晴阳一听,慌忙解释道:“不不不,晴阳不敢,晴阳只是···!”
沧澜看着晴阳娇怯的神情,洒脱一笑,道:“那是因为什么?”
晴阳神情黯然,道:“晴阳只是想沧澜公子留在魔都,来助我!”
“沧澜性情不拘小节,只怕不宜留在这里!”
晴阳恳切道:“沧澜公子若肯留下来助我,晴阳便···!”
晴阳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沧澜公子留下来相助,待魔都局势稍平缓些,晴阳任先生去留!”
沧澜慌忙上前,将晴阳拉起来,道:“女尊快起身,沧澜受不起,被他人看到,沧澜就罪该万死了!”
“沧澜公子不答应,晴阳就一直跪着不起身!”
“女尊何故如此,魔都人才济济,沧澜实在才疏学浅···”
“不,沧澜公子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晴阳相信,也只有沧澜公子可助晴阳渡过难关!”
沧澜微颦眉,疑惑不解道:“女尊快起身,有什么要沧澜帮忙的,尽管开口即可,只要沧澜能够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相助!”
晴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此话当真?”
沧澜微一笑,点了头,道:“沧澜从不妄语,只要沧澜有能力做到,绝不推辞!”
晴阳闻言,心中升起一股希望,留下了两行感激的眼泪!
眼下魔都依然成了这样,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沧澜不是魔都的子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定沧澜真有解决困局的办法!
“呃···,女尊,你先快起身,被别人看到你这样跪着,沧澜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晴阳抹了下两腮的眼泪,从地上起身,道:“沧澜公子几次相救晴阳,晴阳对沧澜公子信任无疑,便直言不讳了!”
沧澜微颌首,道:“女尊但说无妨,即便沧澜无能为力,也绝不会泄漏出一言半语!”
晴阳感激的看着沧澜,娓娓道来!
“魔都眼下的时局,想必沧澜公子也看在眼里,晴阳虽名义之上是魔都的女尊,可实则与傀儡没什么两样!”
沧澜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光芒,微一颌首,沉吟默认。
“前些日子,魔相得胜归来时的情形,想来沧澜公子也看得了,无需晴阳在言表!”
沧澜额间一颦,道:“沧澜虽已脱离六道,不入红尘,可三界六道之事,还是略有耳闻,早先也曾听闻,魔相青龙魔是一代贤臣,更是魔都的肱骨,还有鲲魔佬,也是赫赫有名的良将,为何他们会叛乱作反?”
晴阳闻言,忍不住心中悲悸,唉声叹气道:“从前我父尊还再生之时,他们个个畏惧父尊,不敢有异心,可我父尊···!都是我不好,害死了父尊!”
晴阳说着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啜泣起来!
沧澜看着晴阳悲伤,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轻轻拍了下晴阳的肩,道:“逝者已逝,想来你父尊也绝不会怪罪于你。”
“父尊因我而死,我知道父尊不会怪罪我,可我自己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如果不是我,父尊绝不会往死···!”
晴阳不说还好,说起来,心中的悲伤,再也找不着,泪流满面,痛哭起来!
沧澜自袖口掏出一块绢帕,递到晴阳说手中,宽慰道:“相信我,你父尊绝不会怪你,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为他耿耿于怀,有些事情本就是命数,该发生的一件也逃不掉,这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了的!”
“可是眼下魔都内忧外患,就快要亡在我的手上,魔都是父尊的心血,我要为父尊守着心血,待父尊有一日归来时···!”
晴阳说到这里,慌忙住了嘴,毕竟用再生之术,是要毁天灭地,怎能轻易告诉别人!
沧澜也一怔,定定的看着晴阳,神情透着疑惑!
晴阳赶紧转话题,道:“父尊一直在我心里,所以总也不愿相信父尊去世!”
沧澜神情略一沉寂,道:“女尊心中如此在意你父尊,真是孝感动天,你父尊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
晴阳面色微红,不好在解释太多,自己是深爱着父尊,这可不单只是父女之情的那种爱,还有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爱!
“我父尊是天地下对我最好的人,如果可以,我情愿用自己的命换回父尊的命!”
沧澜神情一沉,看不出内心的悲喜,下意识的道:“女尊心中是父尊更重要些,还是云岩少尊更重要些?”
“啊?”晴阳惊愕的看着沧澜,想来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发问!
沧澜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的问题过于唐突冒昧。
“在下失言,女尊莫见怪!”
晴阳一愕,也呆呆的看着沧澜,“父尊跟屠云岩哪个更重要?那自然是父尊更重要,可是自己心中为何对屠云岩,也是如此的依恋不舍呢?”
晴阳很困惑,索性不想这些,继续刚刚的话题。
“自我父尊逝后,魔都一切都变了,从前忠心耿耿的臣民们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晴阳一无法术,二无道行,又不懂如何驾驭权术,因此魔都越来越混乱,眼下青龙魔···唉!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沧澜道:“女尊不必多说,沧澜明白!”
“那你会助我吗?”
沧澜略一迟疑,道:“女尊不妨说下眼下的困境,想沧澜怎么做?”
晴阳眸色一暗,道:“此前魔都大乱,被天界与冥界联合攻伐,连吃败仗,青龙魔又不肯出兵援助,晴阳无奈,只得下了一道禅位的诏令,谁解了魔都之危,就禅位与谁,青龙魔才肯出兵援助,眼下青龙魔得胜归来,晴阳···不知该如何是好?”
沧澜闻言,道:“身为魔都臣民,食魔都俸禄,享魔都荣华,理应为魔都鞠躬尽瘁,出兵退敌本就是职责所在,如何能借机谋私欲,即便此前女尊有诏令,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被逼迫的,自然不能作数!”
晴阳神情哀伤道:“媚姨也是这么讲的,可是!”
“女尊是怕若不依约,青龙魔会起兵造反吧?”
晴阳忧虑的道:“正是!媚姨说让我装聋作哑,伴糊涂,封他为摄政魔王,赐九御,可是青龙魔眼下麾下已有三十万的大军,早已架空魔都的大部分兵力!”
“那女尊心中有何做想?”
“我眼下心中烦乱至极,早已没有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那魔都其它地域可还有多少兵力?”
晴阳深叹口气,道:“其它兵力分散在各地域,就算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万,难道沧澜公子的意思是,举魔都所有的兵力对抗青龙魔?”
沧澜凝眉摇头,道:“绝对不可,如此一来,魔都内乱,只怕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沧澜公子说的正是呢,即便倾魔都的所有兵力,也不一定能够打败青龙魔,况且还有天界和冥界在虎视眈眈!”
沧澜凝神片刻,道:“依沧澜之见,女尊暂时要先稳住青龙魔,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
晴阳一听,满脸的困惑,失落的道:“沧澜的公子的意思是要我禅位给青龙魔?”
“不,你可依媚魔佬的提议,封他为摄政魔王兼任魔相,赐九御!”
“可如此一来,青龙魔的势力不是更近难以控制?”
沧澜微一摇头,道:“依沧澜只见,还可在加封青龙魔为女尊仲父,摄政魔王兼魔相!”
“什么?你···你让我拜青龙魔为仲父?荒唐,沧澜公子便当晴阳什么也没说过,告辞!”
晴阳气恼的说完,抬脚就欲走!
沧澜拦住晴阳的路,道:“女尊听沧澜说完在怒!”
晴阳气恨的看一眼沧澜,压住心中气火,道:“那老贼,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岂可拜他为仲父!”
沧澜眉宇微扬,道:“女尊,这只是权宜之计,照目前魔都的形式,青龙魔即便登上魔尊之位,也绝对做不安稳,可若让他做女尊的仲父,加任摄政魔王,他不会不同意!”
晴阳气恼道:“他自然是不会不同意,可是我不同意!”
沧澜微一笑道:“女尊为何不同意?这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青龙魔稳住,何乐而不为!”
“晴阳心中只认生父与父尊为父,也绝不会认贼作父!”
“女尊您想,眼下魔都最迫切需要的是什么?”
晴阳不解,狐疑的看着沧澜,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沧澜唇角挂笑,道:“眼下魔都最需要安稳,要御敌,要先平内乱!”
“可是,那也不用拜青龙魔为仲父吧?”
“女尊唯有如此,才可暂时稳住青龙魔,青龙魔被拜为仲父,又兼任摄政魔王,任魔相之职,远比做个不安稳的魔尊要更好,试问谁还会那么愚蠢的非要个魔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