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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枣:“。。。”
没多久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就摇动起来,床幔内时不时露出一点吟哦和喘息。
过了许久,薛见才第三次叫了备水,可是这回提着热水过来的是个陌生的貌美袅娜宫婢,相貌极为标致,她没听录事的吩咐一进来就四下乱看,目光很快落在那张传出断续声响的大床上,那里还传出了太子妃微哑的求饶声,她面颊不觉一热,一颗心却荡漾起来,眼底不由自主地带了些许期盼。
薛见耳力远胜常人,一下子就听出脚步声不对,但他不想因为旁的事打断和阿枣的春。宵,还没等阿枣觉察,他就用力顶弄,把她拉入更深的欲海中。
两人厮混到天黑,阿枣额上后颈和胸前全是细汗,她已经沉沉昏睡过去,薛见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抱着她沐浴完,这才换好衣裳出门问话。
那宫婢一早就等着呢,瞧见他出来就立刻迎了过来,奉上水盆和干净的巾子,顺便送来一道秋波:“太子殿下。。。”
薛见也没看她,叫来录事:“我说了不准生仆进屋,这是怎么回事?”
录事为难道:“这。。。这位怡然姑娘是皇上派来的,说见您身边伺候的人不多,怕不能伺候周全,所以给您拨了几个人手过来,好能照料您起居。”
薛见吩咐下去:“父皇那里我去说,把她送走。”
录事是给东宫当差的,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闻言也就不再多说,带了惊慌失措的怡然下去。
虽然明面上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但一弱一强,薛见并没有把皇上的小伎俩放在心上,吩咐人递了话给皇上就继续和夫人忙活去了。
阿枣在薛见处理此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跟薛见抱怨:“皇上怎么那么能生事啊。”她想到皇上的种种恶毒伎俩,恨不得他早等极。乐。当然从私心上讲,皇上早死,薛见就能早继位。
薛见握住她的手腕:“那咱们就早些生个孩子,也免得父皇总拿你无子嗣说事。”
薛见这边忙着跟阿枣造人,皇上却气了个仰倒,想到薛见当年在自己面前如何恭顺,心里恼怒之余又十分复杂,他选了个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在东宫的日子,不顾病体让内侍驾着车辇去了东宫,他看着东宫的匾额许久:“老四倒是把东宫看的如铁桶一般。”
内侍不敢搭话,皇上被扶着进了东宫,除了太子妃休憩的偏殿他不方便进去,其余几间主殿他都转了一圈,他眼睛倒是挺尖,瞧见一把挂着三把大铜锁的大木箱——看着就很可疑。他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录事欠身道:“回皇上,殿下从郡王府带过来的,从放进东宫里就一直封存着,咱们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皇上沉吟片刻:“打开,让我看一眼。”
录事慌道:“皇上,殿下吩咐了这个箱子不能打开,他寻常甚至都不让下人擦拭,您。。。”
人都要好奇心,更何况是一国之君,薛见越是这样皇上就越想看,他还真想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要命的东西。
皇上面色一沉:“朕是庄朝之主,太子之父,只要朕还没死,庄朝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件东西朕都有权做主,打开。”
他作为天子的威仪还在,录事脸色一白,再不敢违拗,只是铜锁的钥匙都是太子亲自掌管的,皇上就叫人硬生生把木箱砸开。
随着铜锁一点点松动,皇上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里面的会是什么?老四大逆不道的证据?和大臣私下往来的书信?还是薛见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账目?
‘哐当’一声,三把铜锁终于落下,皇上沉了沉心,先把众人遣退,自己掀开箱子看了眼,就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论语六韬等书。
英明神武的皇上觉着事情并不简单,拿起最上面的书翻开看了几眼,吓得双手一抖,面色发白。
——他手里拿的这本是阿枣最没节操的一本书了,前半部分是姬贵嫔写的,阿枣为了拿到剩下的稿费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写下去,上面狗血天雷齐飞,这也就罢了,它还是一本讲龙阳的书,光讲龙阳还不够,它还是一本父子文!
皇上越看越是震惊,很快就面如金纸,只觉得心神一阵激荡,惊慌到不能自己。
“噗——”
第141章REenS。()
皇上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一吐血更是吓坏了众人,也没人去看摊开在地上的那本书了;七手八脚地把皇上平放好,连忙请了太医过来为皇上诊治,此事非同小可;薛见和阿枣在宫外也被惊动了,立刻驱车赶了回来。
太医见太子和太子妃过来,忙拱了拱手:“殿下;娘娘,咱们借一步说话。”
薛见和阿枣对视一眼;走到走廊拐角处问道:“父皇身子如何?”
太医面色沉重:“殿下;娘娘让宫里早些备下吧;虽皇上福泽绵长;但到底病势深重,再加上突然受惊,心跳骤快,血液倒流,只怕”
薛见直接问道:“最多几日?”
太医声音放低:“不出十日。”
阿枣听了却十分不解:“皇上怎么会突然受惊?是在何处受惊的?”
太医摇了摇头:“臣也不知;只听说”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向薛见卖个好:“皇上好像是在东宫受惊的。”
薛见和阿枣表情都很是古怪,皇上本来就病着,病情骤然加重倒也不稀奇;但在东宫受惊就有些引人深思了他沉吟片刻:“孤知道了;劳烦太医费心为父皇诊治。”
太医躬身继续为皇上医治;此时又有宫中内官来找薛见商议。
齐皇后自己还病着,各宫妃嫔尚未赶来,阿枣为了给薛见留个孝贤的名声,主动去皇上病床前侍奉汤药,她本以为皇上还得昏睡一阵,没想到她刚端着汤药在皇上身边站定,他老人家就悠悠转醒了。
阿枣先叫了太医过来,又关切询问皇上:“父皇可算醒了,儿臣和殿下挂心不已,父皇觉着好些了吗?可要用些吃食?”
皇上神情恍惚,直勾勾地看着阿枣,梦呓般的唤了声‘阿丹’。
阿枣估摸着这是哪个妃嫔的名字,她被叫的颇为尴尬,只能装作没听见,神色如常地端着药碗,低咳了一声提醒皇上。
皇上回过神来,重重咳嗽几声:“原来是太子妃,你若是真的孝顺,为何把朕给老四的人拒之门外?你到底有无把朕放在眼里。”
他想到薛见这些日子的只手遮天,沉下脸伸手招了招:“太子妃要是诚心侍疾,离朕这么远做什么?还不快到床前来。”
这一下可把寝殿里伺候的宫人都吓坏了,所有人齐刷刷跪倒一片,阿枣脸色越发难看,再加上宫里的药味十分浓重,她闻之欲呕。
她正为难之时,薛见在外间听见动静,推门进了屋,见状眸光一戾,横身挡在阿枣身前:“父皇,您好生歇着吧。”
皇上被薛见这一喝倒瞬间没了力气,很快又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薛见,他想到那几本小黄书:“你”
他重重地咳嗽几声:“太子,你有什么古怪的癖好,朕现在也板不过来了,你好自为之吧。”他说完转过身,不想理睬薛见。
薛见:“???”
皇上这话很是蹊跷,阿枣扯了扯薛见的袖子,两人回到东宫皇上出事的地方,她一眼就看到摊开背向落在地上的那本书,翻开一瞧整个人都不好了,抖着嗓子道:“皇上不会是看我写的书吓的吧’
薛见卷起书在她头上轻轻一敲:“胡言乱语,父皇明明是重病骤然加剧,这才晕倒不起,跟你毫无干系。”
他虽然这样说了,但阿枣还是难免哭丧着脸,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都怪你,我说了别带别带,你非得把这些书带来!”
薛见一笑,正要搂着她安慰,恰逢婢女们捧了饭菜上来,阿枣闻见这味儿胃里一阵翻腾,没忍住弯腰吐了些酸水出来,这可把他吓坏了,不顾脏污搂着她:“阿枣,你怎么了?”
阿枣胃里难受,闭了闭眼:“可能又是脾胃不适?”他连声命人去叫太医,太医一路被拽着赶过来,大卖场诊了会儿,面露喜色地一拱手:“恭喜殿下,娘娘已经有喜一月有余!”
两口子是被上回那个脾胃不适闹怕了,一时都没往怀孕上想,听到有喜二字呆愣了许久。阿枣下意识地道:“可是喜脉一个月就能诊出来了?”一个多月前大局刚定,两人才回到京城不久。
太医笑容满面:“娘娘身子康健,底子极好,脉搏清晰,一个多月就能诊出喜脉并不稀奇。”他捋须道:“能早些诊出喜脉最好,有许多妇人因为不知自己有身孕,在怀胎一两月的时候不注意将养,导致滑胎小产,娘娘这胎十分稳当,您好生修养就是。”
阿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薛见终于回过神来,弯腰紧紧搂住阿枣,面上的喜色再遮掩不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住唤她名字:“阿枣,阿枣。”
太医瞧多了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命人开了食补的方子就退下了。
阿枣被薛见搂的死紧,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亲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了,从眉眼到唇角,从唇角到脖颈,直到阿枣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他才在漫天的欢喜中回过神来:“咱们要有孩子了?”
阿枣点了点头,无奈道:“太医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啊?”
薛见被她怼了一句,终于稍稍恢复了正常,抚着她的肚子笑意满面,阿枣想到皇上方才说她的言辞,故意斜了薛见一眼:“有孩子就有孩子呗,你激动什么?反正多得是女人给你生。”
薛见想捏她的脸,手伸到一半就改了道,在她耳垂上捏了捏:“胡言乱语。”
阿枣开始行使孕妇特权,鼓起嘴巴找事:“我胡言乱语?你看你听见有孩子那高兴样子,当初你跟我好上我也没这么乐呵!你看你就是想要个孩子!”
他揽住阿枣亲了下:“我高兴不是因为有个孩子,是因为这是咱们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