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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睡个懒觉都被师傅逮个正着;点头;“嗯;睡好了”
“不用不好意思!”赤晴捏着小家伙有些发烫的耳朵,“偶尔偷懒一下;师傅也不会责罚你的。”
路灼抿了抿唇,然后咧嘴笑开来;一个怀抱抱住赤晴又不肯撒手了,“还是师傅对我最好了!”
赤晴脸一黑,拎着小家伙的衣领就把人拉开来,“不准胡闹,吃饭了吗?”
小家伙笑兮兮的摇头;师傅生气的样子都好看的很!
赤晴放开她,又给她理好衣领,还真是越来越爱撒娇了,“那就去吃饭!”
“灼儿想和师傅一同!”小家伙已经有今日就要赖上自己师傅的打算了,师傅难得陪自己一天,可不得好好把握着!
赤晴看着小家伙一脸的期望,弯了弯唇角,起身牵着她的手,“那师傅就陪你去吃!”
来云谣峰这边用膳的人向来很少,但是因着五首住在这边,膳食可是好的很,赤晴领了小家伙进里厅,这个时间点,膳房里哪会有什么人。
没一会儿,厨房的王大娘就端了两碗面过来,一碗赤晴的,一碗路灼的,“小家伙,今天是你生辰吧!你师傅专门让我做了长寿面的!”
王大娘的手艺是云水上出了名的好,只一根长长的面就占了小半碗,不多不少刚好合适,汤是用老母鸡和猪大骨熬的高汤,味道香浓,对半切开的咸鸭蛋还留着金黄色的油气,嫩绿色的葱花点缀其中,光是看着就知道味道好的很。
小家伙看着赤晴,师傅记得今日是她生辰?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赤晴吃着面,没有看她,腾起来的热气模糊了小家伙的视线,突然之间觉得有些眼眶发酸,小声的说道,“嗯,谢谢师傅,谢谢王大娘!”
路灼捧起碗,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汤,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纷纷砸进滚烫的汤里,一滴一滴。
“好好的,哭什么哭?!”赤晴抱过小家伙,真是的,这么开心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没出息!
小家伙吸吸鼻子,抱着碗不撒手,“每年生辰爹爹和娘亲都记不得,都只给哥哥买衣服只有师傅记得师傅对灼儿最好了”
小家伙一面说着,眼泪一面啪啪啪的往汤里砸,看的王大娘都觉得可怜的紧,赶紧又拿了一碟酱排骨过来,慈祥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诓慰道,“好,乖乖乖我们不哭了,以后王大娘年年给你做,家里没人爱你还有你师傅爱你,乖,我们不哭了”
小家伙最后愣是把一大碗面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没有剩的喝光了,要是拥有还不珍惜,那是会遭天谴的。
“好了,别哭了!”赤晴抱着小家伙趴在自己肩上,怎么越养越宠了?
“没哭就是有些冷”小家伙一本正经的给赤晴解释道。
“”
回去的路上,赤晴怕小家伙又冻感冒,宠溺的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下巴抵了抵她的额头,“灼儿生辰想要些什么?”
小家伙仰头呆愣愣的看着师傅,摇头,“有师傅陪着我就足够了,往年这时候,我连吃都吃不饱,师傅说了,做人不能太贪心的!”
赤晴微微一愣,然后颔首,没再说话。
“不过”过了片刻,小家伙犹犹豫豫的又开了口,把脑袋埋在师傅的锁骨上,闷声闷气的说道,“今晚我可以和师傅一起睡吗?”
她就只贪心这一个要求,可以吗?
赤晴睨了她一眼,冷言道,“我不是说了不准在人前无礼吗?”
“哦!”小家伙沮丧的垂着脑袋,果然师傅不同意。
“不过,既然不是在人前,那就算了!”赤晴抱着小家伙一路往院落而去,四周尽是白雪皑皑的一片,唯有这两人,是目光所及之处,唯一的温情。
照惯例的背书写字,可是今日,小家伙的心思明显不在上面,简简单单的一篇文章,读了好几遍还是不会。
赤晴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看着小家伙鬼鬼祟祟的模样,轻斥了一句,“专心些。”
小家伙收了心,乖乖的背书,可是
不出半刻钟,又分神了。
赤晴看看小家伙,“过来。”
小家伙又被逮了个正着,低着头挪了过去,“师傅,静不下心来”
要是往日,赤晴真会好好教育小家伙两句,不过看在今天日子特殊的份上,就饶了小家伙这一次。
“去把琴拿过来。”赤晴念着路灼今日是静不下心来了。
“好!”小家伙跑了师傅的卧室一趟,取来了师傅的七弦琴。
赤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的拨动,这种风雅之事不是她的强项,只是月笙教了她这一首,这些年了,她也只会这一首罢了。
悠扬的琴声传开来,响在这云谣峰上,婉转动听。
“这洛云谣,师姐可没有阿晴弹得好了。”竹寒立在月笙的院落里,打量着她师姐一脸的面无表情,什么时候起,她师姐都不去碰那琴了呢?
“师傅,师傅,我要去大师姐那里玩!”小徒弟拉着竹寒的袖子不停的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半点都不可爱了。
“不行,你要唱曲给我听,我觉得满意了,你就可以去了。”竹寒抱手看着跳脚的小徒弟,小半年不见居然不是想师傅,大师姐,大师姐有什么好看的。
红绾手叉在腰间,忿忿的和竹寒对视,师傅总是这么坏!
“绾儿想去玩?”月笙没搭理竹寒,倒是温柔的看着红绾,红绾是竹寒唯一的弟子,也就是她唯一的师侄女,至于到底如何,她说不清楚。
“掌殿师叔,我想去!”红绾这小家伙就是个鬼机灵,见掌殿师叔好说话,赶忙卖乖。
“好,那师叔带你去!”月笙难得白日里闲着没事,也想去看看自己乖徒弟在干什么了。
红绾耀武扬威的冲着竹寒乐呵,这云水上人人都怕她师傅,可她才不怕!
竹寒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没过一会儿,就有弟子看见左参护大人和掌殿一同往大师姐的院落而去。
赤晴一曲毕,月笙三人正好来到门口。
“师傅,小师叔!”赤晴连忙起来行礼,她师傅,有多少年没有来过她这里了?
红绾比谁都要来的热情,一进门就抱着她大师姐,“大师姐,我好想你!”
红绾回去给她爹服丧,家里那群人丑恶的嘴脸,居然恶狠狠的让她要服丧守孝三年,竹寒等了小半年自己宝贝徒弟居然还没回来,一气之下亲自下山接人去了,一看竹寒去了,谁还敢留红绾,立马乖乖放人。
红绾就喜欢黏着她大师姐,她都半年不见大师姐了,好想好想,赤晴好笑的抱着红绾,这云水上,在路灼还不是她徒弟之前,她就只宠她这个小师妹了。
红绾拥着赤晴,赤晴这才发现,半年的时间小师妹长高不少,都快要到她肩膀的高度了,再看看自家小家伙,好吃好喝的喂着,肉都长起来了,还是不见长个头,不是说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吗?半年了,小家伙还是没能长过自己的腰际,最多也就长了一个指甲盖的高度,这让赤晴十分受挫。
小家伙歪脑袋盯着抱住自己师傅的人,咦?!抢师傅的来了?!
“你小师叔刚才还在说你已经可以出师了。”月笙轻轻的抚着桌案上的七弦琴,明明那么熟悉的感觉,她却,一点都不会了。
竹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却在下一刻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清,“诚然如此。”
赤晴笑了笑,给师傅和小师叔奉上茶,又将仅剩的牛乳倒给小师妹,“那只是小师叔和师傅玩笑来着,赤晴哪比得上师傅!”
月笙摇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路灼叫了人,之后就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啃声。
红绾自然是看到了路灼,指着她问赤晴,“大师姐,这是你的徒弟?那她是不是要叫我小师叔?”
红绾明明比大多数第四代弟子都要小,可人家还是得尊称她一声师叔,她才不屑,可是今日,这小家伙是她大师姐的徒弟,这她就稀罕了。
路灼求救的看着自己师傅,要叫小师叔?
“不准逗人!”赤晴还能不知道红绾那点小心思?拍了拍她的脑袋,“更不准胡闹!”
红绾不满的鼓了鼓嘴,才半年时间,她大师姐就不爱她了,伤心。
伤了心的红绾又想自家师傅了,跑到竹寒旁边坐着,比来比去,结果还是自己师傅才最爱自己了。
竹寒睨了红绾一眼,她家徒弟就是个小白眼狼,刚才不还不理自己吗?
这云水上,谁不知道赤晴宠路灼,更没有人不知道,竹寒有多宠红绾,真要说,红绾还不就是被竹寒宠成今天这样的!
竹寒看着红绾小孩子气的鼓着嘴,要是可以,她希望她这唯一的徒弟,一辈子都可以这般的天真无邪。
可是她更知道,大多数的时候,希望都单薄的让人几近绝望。
不得不说,经历了灭门之战后,段一安是真的性情大变,仿佛一夜长大成熟了不少,整个人变得温文有礼,时不时的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也不会令人讨厌。
不仅不会再仗势欺人,多的时候还在维护师弟师妹之间的关系,就连一向不喜他的楮初旭也能试着和他多说两句了。
“聊天呢,一边去!”楮初旭没好气的推开段一安的脑袋,她可记得段一安原先干的那些混账事儿,天知道路灼有没有放在心上,她可不想让这小闷葫芦更闷了!
段一安一副人来熟的模样,毫不避讳的勾着小家伙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路灼一番,还动手动脚的捏了捏路灼手臂上的肌肉,挺扎实的,“师妹,伤养好了吗?大师兄这都多少天没有见过你了?可是想的紧!”
“想你不知道去看看?”楮初旭毫不给面子的从段一安手中将路灼解救开来,“大师兄也请自重,男女还授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