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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既白相当的配合,深深的将人揽在了自己的怀里,他也没有提刚刚发生的事情,浅浅的吻落在官锦戚的额头,脸颊,最后停留在了唇边,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白皙,指尖落在官锦戚粉嫩的唇间,红白相映,缱绻而又缠绵。
阎既白并没有吻下去,而是细细的摸索着,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官锦戚的唇形,“老婆,官官……”
“嗯!”
“谢谢你,谢谢曾经嫁给我,谢谢你回国,谢谢你再一次的选择了我……还有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漂亮的宝宝!”
官锦戚的手指无意识的在阎既白的后背划来划去,唇角上扬,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笑意,她轻轻咬了一下阎既白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就知道会说好听的!”
“这怎么算好听的了,这都是我的真心话,这如果都算好听的,那你的要求太未免太低了!”
官锦戚笑。“我的要求本来就很低!”
“那你可以把你的要求提高一点……知不知道?”
官锦戚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她满眼深情的看着阎既白,然后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这些日子又是迎接新的生命到来,又是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温存了,现在一抱在一起,都有些情动。
阎既白狠狠的噘住了官锦戚的唇,碾压挑逗,情之所至,两人鼻息交缠,紧紧的抱着彼此,好像这样才能让心里的渴望平复一点。但越是这样,越觉得无法满足。
隔着衣服,官锦戚都能感受到阎既白那种滚烫而热切的欲望,阎既白也毫不隐藏,完完全全的展现给了官锦戚。
但他也仅仅是望梅止渴而已,官锦戚的身子还很弱,他不会糊涂到真的要想做些什么,他吻着官锦戚的唇舌慢慢的退了开来,然后抱着她……等待心里的那波情潮慢慢的平静。
女人总是比男人最先冷静下来,官锦戚趴在阎既白的胸前,看了一眼旁边婴儿车中睡着的小宝宝,不由的笑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像偷情?”
阎既白愣道。“偷自己的老婆?”
这还是一次知道原来跟自己的老婆偷偷的亲亲我我,居然可以叫偷情?
官锦戚:……
阎既白接着说,“自己的老婆哪里叫偷啊,那叫做合法使用!”
“你才合法使用呢,人形移动按摩棒!”
听到官锦戚说出这种十八禁的东西,阎既白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诧异地叹道,“老婆,你学坏了!”
“俗话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谢谢阎老师的栽培和厚爱,学生成长很快!”官锦戚完全没有撩完人就负责的自觉。
阎既白觉得自己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好像又有升旗的趋势,忍不住的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在官锦戚的耳边说,“那以后我可要好好的检查一下你这个学生的作业何不合格!”
“阎老师,你好污!”官锦戚耳朵痒,笑着想要从阎既白的怀里逃开。
两人的动静不小,吵醒了旁边的孩子,于是在一阵惊愕的对视中想,相视一笑,乖乖的分开,各自抱着孩子去哄了。
孩子们的满月酒一结束,安逸的日子好像要告一段落了,阎既白又奔赴到了无尽止的工作中,他又找来两个经验丰富的保姆,帮着管家阿姆一起带孩子,鉴于之前的不愉快经历,这一次他们进行的严格的挑选,并且签署了保密协议。
有了保姆之后,官锦戚的日子明显轻松多了。
京城的空气不好,老爷子待着这边身体也不大舒服,阎既白多次委婉的跟老爷子说,让他回去,自己这边处理好了,再去看他。
老爷子当时一听孙子要赶自己走,立马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的说,“什么叫做回去,我是中国人,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阎既白更是不留情面,面无表情的说,“爷爷,同恩过来检查过的了,您虽然身体不舒服,但暂时不会有死在这里的可能性,所以您落叶归根的愿望恐怕要过些年才能实现!”
老爷子看他顶撞自己顶撞的理直气壮的,当下手里的烟斗就飞了过去,阎既白在老爷子要出手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眼疾手快,稳稳的将烟斗抓在了手里。
老爷子这一招从小大到大,阎既白几乎是条件反射,但老爷子不开心了。脸色变得更差了,“你都当爹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阎既白将老爷子的烟斗拿到眼前看了看,没理会老爷子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个烟斗还是我从外公那里给您要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您还在用!”
老爷子贴身的物件不多,偏偏这个烟斗一直不离身,听到阎既白这么说,老爷子顿时觉得没面子,顿时哼道。“谁稀罕你这破玩意儿,我想要什么没有?”
“爷爷,不要生气了,我求您赶快稀罕我送给您的烟斗吧!”阎既白见老爷子真的不高兴了,也不敢再故意揶揄他了,万一真给气出病了,也叫人担心。
“哼,没脸没皮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老爷子虽然嘴上说着孙子没脸没皮,但心里也乐意看到阎既白这样的改变,现在至少看着像一个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一个工作的机器。
阎既白将烟斗硬塞到了老爷子的手中,淡定的说,“大概就是隔代遗传吧!”
“隔代遗传是这么用的,混账小子!”
“爷爷,淡定,不要生气,我这也是怕您身体受不住嘛,您要是愿意,我当然希望您一直住着啊!”
“哼……还不是怕我找人把韩家那两门给毙了么!”
老爷子做事情喜欢直接,给你软的你不要,那么硬的来,还是不接受,就不要怪我要了你的命,虽然阎既白觉得老爷子不会做那么冲动的事情,但毕竟年纪大了,有时候也怕冲动。
“我知道爷爷您一向理智,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去T市的时候,外公还惦记着您呢,那边呢环境也比这里好一些,您可以过去跟外公溜溜鸟,斗斗嘴什么的!”
“哼,还不是要把我打发走!”老爷子不上阎既白的套儿。
阎既白无奈,最后安排阿力跟着老头子。
“世纪新城”的项目是彻底的不打算参与了,阎氏之前搭进去的,加上违约金,损失的可不简单是一个数字。
眼看着就要快年底了,无论是阎氏还是其他的公司,各个都人心惶惶的。这也不单单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而是上面出了乱子。
有人往检察院寄了东西,里面详细的列真前年上任的那位苏老的受贿记录,古玩,字画……一向都没落下,甚至外面的养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面。
创意文化园那里是苏老上升的关键点,所以里面是比较干净的,但至于人上去了之后……岂是一两句受贿能说的清楚的。
但材料上的内容清清楚楚,检察院当时就去了苏老的办公室。
这一天,阎氏像往常一样开了早会,早会结束后,阎既白端着咖啡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北方的冬天很冷,就算是自古以来皇帝脚下的京城,到了冬天一样的萧条。
在这里,还能看到“世纪新城”盖了一半的烂尾楼,远远的看着就像是坏的器官,满满的腐朽味道。
当初在项目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腔热血想,想要盖一座新的地标建筑,但谁又能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倾注了那么多人的劳力,又花费了那么多的金钱,但最后,谁又能想到,他们造了一堆垃圾。
阎既白看着远处眯了眯眼睛,低头时不时的抿一口咖啡,直到办公会室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向楠敲门进去就看到阎既白站着落地窗前,一向高高在上的阎先生,在这一刻看着居然好像有些落寞。
但这种想法也是一闪而过,他对着阎既白说,“苏老已经被带走了!”
向楠的声音不小,阎既白肯定是听到了,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到把手里的咖啡全部喝掉,阎既白才转身,应了一声,“嗯。”
向楠不知道这声“嗯”是什么意思,他静静的站着的。等着阎既白的安排。
阎既白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九点四十三分!”
向楠仍旧站着。
“你说,今天韩楚月他们会不会也被带走?”
“一定会的,我们都计划了那么久了。”
他们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慢慢的收网了,如果不是官锦戚怀孕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或许还是慢一些,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露出破绽,阎既白他们不得不进行反击。
现在看来,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
季怀柔提供的证据很充分,将韩楚月和韩悦民全部拉了出来,后来又顺着这条线。找到了季怀柔的小情人,不得不说,韩悦民有时候也很蠢,他给苏老找的人恰好跟那个小情人是同一个圈子的,所以也托季怀柔的“福”,他们找到了苏老的把柄,一个人上位,其后必然有强大的利益团体在支持他。
而苏老和韩楚月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虽然是他的利器,但也是戳向他自己的矛。
原本“世纪新城”的项目好按照预期的进行,他们双方都不会亏,但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单单一个韩家完全不够支持苏老强大的野心了,他需要更多京城的商业巨头来支撑他的政治野心,但他忘记了,一个顽固极端的女人,当仇恨在她的心里蓄积了十多年的时候,她早已经有了非常人的思想和心理。
所以,原本打算利用韩楚月给自己牟利的苏老,最后被韩楚月反利用了一把,并且成功的拉他下水。
可谓是真的天意弄人。
阎既白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名利还是权势,得到了要有命享受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自己的私利……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