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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天希一脸奸笑。
“理想比较远大,我们要慢慢来。乖,先养好你的伤。”
“遵命,媳妇儿!”天希在她额上波了一口。
就得瑟吧你!玉飞胧简直又气又好笑:“我警告你,不要给点阳光就灿烂,小心我跟你分手,再索要巨额分手费,把你们家的国库统统掏光!”
“你又威胁我……”
“你逼我的!”
“我胸口疼。”
玉飞胧不屑一顾:“谁让你……唔……”
天希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他的唇轻巧地覆了上去,四片柔软的唇瓣笨拙地交融在一起,就像棉花糖一般,柔软香甜。
玉飞胧瞬间如触电般不敢动弹,电流穿越全身,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异样的变化。她有点懵,脑袋是空白的,只觉得嘴唇酥麻,凉凉的,软软的,一边羞涩莫名,一边却不由自主,忍不住沉沦深陷。
她紧紧地闭上眼,感受那沁人心脾的柔情蜜意在唇边漫延开来,飘飘荡荡,悠扬地旋转飞舞着,又如得了雨露滋润的玫瑰,粘着珍珠悄然绽放。他的吻轻而浅,稚嫩又青涩,让她有种独占的喜悦。她回应得更加热烈,唇齿相交,不分你我,她的双手不自知地在他脊背游走,甚至想要撕裂那一层裹在他身上的碍事的衣物,空荡荡的脑袋里竟张狂得出现了一个念头——压倒他,或被他压倒……
睁开眼的时候,玉飞胧总算收回一点神智,神色娇羞地对上天希,却见他正一脸坏笑,得意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一转眼,四周的景物斜斜地“倒”在身边,顿时五雷轰顶,她她她……她居然真的把某人压倒了!
趁着玉飞胧灵魂出窍的天赐良机,天希轻巧地翻了个身,带伤上阵,果断与她互换了上下位置。
他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他,但她此刻五雷轰顶还在继续,实在没脸也不够勇气和他对视,只好放任视线四处飘荡。
气氛太温柔,惹人娇羞。
他吃吃地笑着,仔细打量,她的美丽毋庸置疑。鹅蛋小脸,水润肌肤,如芙蓉出碧波,天然可爱而不失芳华;清水般晶莹透亮的大眼睛,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灿烂,灵动,会说话;粉色的唇瓣娇艳如花,点缀在精巧的鼻梁下,让人忍不住产生冲动的想法……
他的心颤然抖了抖,此刻的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他何其有幸得到她的爱,何其有幸可以珍藏这份珍贵!
两情相悦,世间完美之最。他看着她,眼神无比温柔,只是凝视已经不够,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低头,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我愿执子之手,可否与子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如烟
玉飞胧没敢一直让天希说话,他的毒刚解,身体正是虚弱,于是变着法子哄他睡了。她的脸上还挂着晕红,想起刚才的种种,心底泛出丝丝甜蜜。
她贪婪地凝视天希的睡颜,虽然最初打心眼里不怎么待见他,但也绝对承认他是个帅哥,如今凑近了看,当真是越看越精致,他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简直是造物主最费尽心肠的雕刻作品。
天希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但他与沐三以及风闲羽不同,沐三的身上有种仙人般出尘的气质,遗世独立,仿佛随时都可能羽化登仙;风闲羽天生长了张桃花玉面,他的美可男可女,可谓风华绝代;而天希则是俊朗中带有强烈的男子气息,他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浑身透着潇洒和不羁,这种气质反而往往让人忽略了他那精致的容颜。
玉飞胧痴痴地想着,老天实在待她不薄,她虽然阅人不多,可这天下少有的美人,她却一一领略了遍。哎,这么败人品的事,着实太伤了点。
正想着,她突然记起了秋蝉子临走前的话,要她不可在别馆久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还是决定趁天希睡着的时候回山间木屋一趟。她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秋蝉子不会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山间木屋里,秋蝉子刚好收拾完行李,玉飞胧就一脚踏进了门。
“回来了?”秋蝉子淡淡地说了句。
玉飞胧“嗯”了一声,然后奇怪得看了看秋蝉子身旁的几个包袱,疑惑不已:“师父,您收拾行李做什么?又要去别的什么地方了吗?”
秋蝉子招了招手:“胧儿你过来,为师有话对你说。”
玉飞胧顺从地走到他旁边的木椅上坐下,只见秋蝉子递过来一封家书,她一阵惊喜,摊开信纸飞快地看完,信上大略写着她大哥玉飞逸和唐淅雪已定亲的事,两人将于两月后完婚!
“师父!大哥和淅雪姐要结婚了!天哪,我真是太开心了!这两人本就郎情妾意,总算是要功德圆满了!”玉飞胧拿着信纸激动地指给秋蝉子看,那样子简直比自己结婚还开心。
秋蝉子被她的笑容感染,也笑了笑:“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府了。”
“怪不得师父您老人家要收拾行李呢……”玉飞胧顿时明白过来,可是一想起天希他还病着,回府的喜悦就瞬间被冲淡了,她犹豫着说道,“离婚礼还有些时日,不用急得现在就回去吧?”
秋蝉子沉默了半晌,道:“胧儿,除了飞逸的婚事外,还有一件事让我们不得不提前赶回侯府。”
玉飞胧抬头看向秋蝉子,只见他眉头微锁,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表情。
秋蝉子轻声道:“时间不多,为师只能长话短说。”
听着这话,玉飞胧一时之间有点懵,只能糊里糊涂地听秋蝉子继续解释:“太子殿下今天中的毒出自为师的旧时相识——凌想若之手,此毒为她所制,只有她和我能解。”
“凌想若是谁?她,她为什么要刺杀天希?”玉飞胧惊得从木椅上跳起来。
“因为她是医药世家唯一存活下来的族人。”
“医药世家……她,她是想报仇?”玉飞胧心头一凛,当年医药世家因为不肯为天淳帝最宠爱的云贵妃治病而被满门抄斩,这漏网的凌想若要报仇,进不了深宫内院,于是便先拿到南斐来的天崇未来君主天希开刀。
秋蝉子点头:“是,她想报仇。她还想一箭双雕,引我出现。”
“师父,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为师和她曾有过一段渊源,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为师不得不离开了她,我知道这伤透了她的心,可是……”秋蝉子苦笑,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没想到这么些年,她一直在找寻我,一刻也未放弃过,真是何苦如此对待自己!”
玉飞胧愣住了,她从来都知道秋蝉子是个有故事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做这种抛弃女人、为人不齿的事。她有一瞬真的好想为这个凌想若抱不平,可是秋蝉子是他的师父,是教她文学武功的恩师,是这么些年来一直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她了解秋蝉子的为人,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秋蝉子继续道:“不知道她此时是否在南斐,如若在的话,想必已经知晓我为太子解毒之事。所以胧儿,为师必须尽快送你回侯府,然后为师光明正大地离开,与侯府不再有半分联系,这样她才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师父……你说什么?你要离开?不,凌想若她不过一个人,就算她想找我们玉府的麻烦,难道我们还怕她不成?”不是玉飞胧夸口,以玉府的实力,根本不惧任何人。
“不能再多说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她找到这里之前离开。”秋蝉子一手提起包袱,一手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玉飞胧的手臂就走了出去。
“等等等一下,这……师父……我……那个……”玉飞胧脑袋里一片混乱,她真的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不是……那个……风大美人呢?”
“他已在城外等我们,若和我们一起在南斐皇城出现难免会有问题,所以为师已经让他先出城了。”秋蝉子一边解释,脚下却一刻不停。
“啊?”玉飞胧又不明白了,风闲羽不是南斐大皇子吗?他离开南斐皇城,难道不想争皇位了?为什么要在城外等他们?不会想和他们一起去天崇吧?
这样想着,她就真的问了出口:“所以他要和我们一起回天崇么?”
“这事要看他是何想法。”
“哦。”
被秋蝉子拉着走下了山,这一路,玉飞胧的思绪还是理得乱七八糟。
这个凌想若是医药世家的人,这个家族的族人专门行医治病,且族中无人会武功。医者救死扶伤,仁心仁术,可秋蝉子为什么把凌想若说得这么可怕,好像谁被她抓住就会倒八辈子大霉似的。
秋蝉子也说了,他们俩是旧时相识,虽然他因某不知名原因抛弃了她,但女人向来容易心软,理论上应该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难道,是秋蝉子本身不想再见到她,所以急着逃避?
“师父,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要避开这个凌想若?就算她来找麻烦,可她不过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我们难道怕她不成!”
“你忘了太子中的毒箭是谁射出的?”
玉飞胧一惊:“黑衣人!”是啊,能调动这些武功如此高强的黑衣人替自己做事,凌想若就算不会武功,但手段也必定不凡。
“如果猜得没错,这些黑衣人是蓝衣门的人。”
“蓝衣门?”玉飞胧震惊得不是一点点,简直是被雷劈了。天哪,凌想若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让蓝衣门的人出手。“就是在我出生那年一夜间横空出世、如今的天下第一大门派?”
“没错,当年蓝衣门一夜间扫平不少小门小派,震惊江湖。你应该知道蓝衣门的门主叫什么名字吧……”
玉飞胧好歹也算半个练武中人,天下第一大门派的门主的名号自然是知道的:“蓝见凌!”
秋蝉子的表情微一耸动,随即恢复无常。
“可是,这事和蓝门主有什么关系?”玉飞胧有点云里雾里。
“为师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本姓为蓝。”
“师父你姓蓝?而蓝门主又叫蓝见凌,蓝,见,凌……”玉飞胧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