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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雁见孟优俊秀的脸上有一丝的失落和怅惘,就带头吃了起来,孟优眼睛斜睨无雁一眼,吃吃一笑,说道:“倒上酒,好菜要有美酒伴。”
紫竹拿来上好的老酒,倒在杯子里,那酒色如琥珀液似琼浆在酒杯里轻轻晃动香味醇厚甚是诱人。
孟优端起酒杯,“大家一起来干杯。”
孟优举着酒杯孤零零的只她一只杯,其他人没有适合喝酒还要碰酒杯的风格。
“把杯子举起来,大家碰一下,祝贺一下我们这些人有缘认识。”
大家笑着做着一件陌生的事──碰杯。
孟优轻抿一口,“好香。”
无雁则一饮而尽,“好酒,不愧是皇家的酒。”
小全子眼里含泪,激动中,进宫这么久,遇到像孟优这样的主子还是开天劈地头一回,做梦都没有想过能和主子同桌共饮。
六个人在大越皇宫的凝晖苑里畅怀大饮,全然没有主子和仆人之分。酒喝到酣处,跟着孟优一起唱歌、跳舞借酒风狂,暂时忘却了自我。
夜深,灯息,凝晖苑浸入夜的深渊里,屋里只重重的呼吸声如夜的心脏有节律地此起彼伏。
在早晨第一缕的光亮中孟优醒来了,头很沉,身子很重似铅,想动一下实在是无能为力。睁开眼,见无雁似一只四足爬虫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再转头看一边,小全子趴在桌子上,紫竹和其他人在外间榻上挤一堆。
孟优想挪开无雁的身子,实在没有气力,这家伙平时看着不肥这压在身上也够重,还有家伙身上有什么暗器,这样硬硬地顶着我难受。
“大哥,醒醒你了。”孟优用力推一下无雁,“压扁我了。”
无雁被推醒,还没有特别清醒,自己睡在哪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孟优,我这是睡在哪里呀?”
“老兄,在我身上呀。”
砰,无雁如弹簧从孟优身上弹起来,“就这样睡了一晚?”
“在概就是如此吧。”
“没把你压坏吧?”
“气还在喘,想必没有坏,还过你身上什么东西?戮得我好痛。”
无雁低头看一下身己的身体,下身处如蓬布样撑起,不由得有点难为情,“难道你从来没这样过?”
“什么这样?究竟是怎样?”
“每日早上要坚起的。”
“什么要坚起的,让我看一下嘛?”
孟优说着从床上欠起身来撩无雁的衣服,无雁磨不开,嗖地纵到了地上,心里想,孟优懂得挺多的,这事他怎就不知道呢,难道他不会坚起的?
“孟优是个男人都会这样的,你还小,岁数再大点也会这样了。”
孟优听得不是很明白,心里想,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反正我不是个男人,我是个女孩跟男人不搭界。
、第二十四章 皇家私塾
“都起床了。”孟优大喝一声,把那几个大睡的宫女、小太监从美梦中惊醒。那些人醒来都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还在懵懵懂懂地想怎么会睡在主子的房间里。
等脑子清醒过来,赶紧各做各的事,昨晚上那痛快且前所未有的晚餐就当一场风花就当一场雪月,睡醒过来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洒水、扫地、擦窗、擦桌、侍候主子洗漱,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只有无雁是个例外,他站在孟优身后看着她洗漱,并不动手干活。
大伙看着这个什么活都不干的仆人,心里多少有点不平,一个个都免不了要看他几眼。孟优看出了那些人的心思,双手击掌把人都叫过来。
“我件事跟大家说一下,”孟优站了起来,让大家站成一排,继续道:“我呢,要在凝晖苑里住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小段子就是我的保镖,负责我的安全,其他杂事一概不用做。紫竹呢负责我的起居,凝晖苑里的一切杂事都有紫竹负责,你们几个都听紫竹的指挥, 懂了?”
“知道了,主子。”大家答应着各自做事去了。
孟优洗漱完毕后开始用早餐,这时小全子进来通禀,敕川王府和翼北王府的嗣子来拜见。
“敕川?翼北?小段子,这两个地方在哪里?”
“翼北在大越皇朝的东北面一个面积不大的地区,跟东平王府一样是个潘王管辖的地区。那敕川在东南面,东临大海,是个富足的江南水乡之地,也归潘王管辖。”
“他们两个也在皇宫莫,非和我一样是个人质,”孟优继续说:“小段子,这潘王的嗣子不好当呀,都伤不起呀。”
孟优起身去大门口迎着两位嗣子,无雁紧跟其后。
只见凝晖苑大门口进来一高一矮两位公子。高的那位是翼北王嗣子济恩,长得清瘦,脸色也略显苍白,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那个子稍矮的是敕川王嗣子钟离泰,圆脸皮肤麦肤颜色,微微有点络腮胡须看上去年纪有二十出头了。
两人在大门口相互作揖,做自我介绍。
孟优把两位嗣子请进凝晖苑,然后问起是哪位老师教书,这件事情挺要紧,一则孟优不是个读书的料,要跟老师搞好关系,二来想快点能去藏书院里博物群书,其实博什么呀,还不是要替无雁找那本《片玉堂集》。
“二位,老师是位怎样的人?他喜欢品茶?字画?还是泡妞?”
“老师是位读书之人,当然喜欢名家的字画了。”
孟优当即让紫竹在大箱子的礼品堆里挑出一幅字画,打开看是一幅瘦竹墨兰图,其间还有片片雪花压枝头一只山雀展翅欲飞的样子,落款八山居士。
“这是名人画的吗?”孟优问紫竹。
“当然,是前朝有名的大画家。”
孟优想,礼物挑好,接下去去搞定老师即可,随即让无雁带好礼物。
“二位嗣子,带着在下去书院见老师,可好?”
二位嗣子相当热心,“好呀,正好一起听课去。”
孟优带着无雁跟随着两位嗣子出了凝晖苑,刚要走时,小威窜了上来,使劲地摇着尾巴讨好孟优,那意思是,老大,带上我,我才是你正真的保镖。
两位嗣子见了小威也都不由地赞叹不已,“慕容公子,这是你的狗,不得了,哪里搞来的。”
孟优嘿嘿一笑,“雪山神犬,偶然得之。”孟优心里想,我就是真告诉你们这是圣伯纳犬你们也不知道。
“小段子,牵上小威。”
孟优狠狠地看了小威一眼,那意思是不得随地大小便,憋着,这里可是皇宫,。不得乱吠,别吵了娘娘们。不得乱飞眼神,这些宫女可伤不起。还有唾沫擦干净,注意仪容。
皇家书院在皇宫的东北侧,四个人一条狗慢步穿行在清幽的皇家后花园里,朝着书院走去。
正是初春时节,明媚的阳光照着湿润的花园,一切有生命迹象的东西都在膨胀,企图占有这阳光、这空气、这大地,一切能妖娆的尽情如泼墨般地书写着春的情怀,亦如宫殿琉璃如彩虹般动人,情愿或不情愿春光总要在琉璃瓦片上折射出氲氤水气。
路上偶有宫女三三两两走过,都是低头垂目脚步匆匆的样子,看来一个个都为主子急于奔命。
书院的门口,一丛翠竹正抽着新枝,一枝枝鲜嫩的笋如宝剑出鞘立于围墙边,顶尖挂着晶莹的水珠。
书院里甚是安静,好像来的早了,没有其他人,只侍候的小太监缩手立于檐下。走进屋里,光线立刻变暗,见一位老者坐于顶端的位置之中,那老者长髯飘飘,灰色长袍掩盖不住书香之味,手持一书远置于胸前,时不时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赞许的目光。
“这是太傅史望庆。”翼北嗣子拉了拉孟优的衣角。孟优立即领会,上前给太傅深深一揖,然后谦恭地介绍了自己,最后转身从站在屋外的无雁手里拿来字画,双手托起,真心诚意地献上见面礼。
孟优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相当的当位,那是在东平王府里勤学礼数的结果。
太傅史望庆抬头看着孟优,见孟优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接过递上来的字画,放于案几之上,展开,脸露惊讶之色,遂笑逐颜开。
于是太傅问了孟优之前都学了些什么,孟优只是摇头、摇头还是摇头,那头摇得不逊于小威摇尾巴。
太傅大惑不解,东平王府的嗣子什么都没有学过,对于诗,对于词、对于历史典故都知之甚少,甚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这与风度的外表一点都不配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过太傅转念又一想,人家到这里是来学习来的,正因为不会才来学的嘛。
济恩和钟离泰听着可乐了,垫底的来了。这两人平时学得不好没少挨板子,孟优来了,有人垫底以后可以少挨板子了,想着,两人对视轻声一笑。
、第二十五章 挨戒尺
孟优坐在宽敞的座位上。
这时院子里人声嘈杂起来,孟优想,看来同学们都上学来了。
“二哥……”
“三弟……”
“九弟……”
一下子涌进来了十来个人,从话语间,孟优断定都是皇子,可恶的皇子,一个个都如癞蛤蟆,读个书还要人陪。那些皇子并不去理会屋里的三个人,只顾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最前面还有个位置空着没有人来坐,太傅在前面踱着方步,两手交于背后,仿佛在等着那空位置的人。
那个位置是大越大皇子安阳无渊的座位,他正走进书院大门,见无雁牵着小威立于一侧的檐下,心里大为好奇,忙喊一声:“小威。”
小威见到安阳无渊,认识,老熟人了。小威连忙摇尾巴,但迫于之前孟优的警告,小威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待在原地。
“这狗哪儿来的?”安阳无渊问无雁。
“我家主人东平王府嗣子的。”
“东平王府嗣子?在哪里?”
“回公子,在屋里。”无雁低头垂肩一付十足小太监的样子。
安阳无渊走进屋子给太傅施礼,问道:“太傅,今天又收新的学生了?”
“是的,等会我会给大家做个介绍的。”
孟优正举头望着从门外跨进来的安阳无渊。外面春光明媚屋里光线略暗,把气宇轩昂、神采飞扬的安阳无渊笼在一层金色的轮廓里,变化莫测、气度超俗。
正是他,那个买了小威又救了我的少年。孟优心里一阵悸动,心动加速漏拍,脸上泛起潮红,意外的惊喜,意外的茫然。他竟然是皇子……
安阳无渊听太傅这样说,扫了一眼室屋内就安身落座。
太傅起身,手里仍旧握着书,在课堂前面走了个来回,清一下嗓子,开始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