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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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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二叔稍后。”

    取回鞋袜,又在赵班处拿回陶盘,央他帮自己寻一些细沙,已经接近宵禁。两人匆忙各回各家,林昭一路小跑进了梧桐里,天『色』微黑,路上已看不见人。里门开得偏东,距离北三十四户有些距离,因雪化地面泥泞,又不似里外路上洒了碎石防滑,他不敢再跑,放慢了脚步。

    不经意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多看了几眼。再看一眼,他终于确定这人果真是孙广,穿着那身很标准的儒生服,身后跟了一个年青人,远远又缀着一个面『色』黧黑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他认识,是孙广之仆郑六。就是不知这年青人是谁,林昭隐约想起那日秦思同他分析出的孙广那点异样,心下好奇,不由走近了几步,远远招呼道:“孙君,今晚怎么得还不回家?”

    毕方约莫与宦党有些关联,撺掇王吉不成,两人起了争端之后,趁冬至离开了梧桐里,不知是去别处过节还是另有所图。孙广见心腹大患离去,王吉年关又终日忙碌,被何群说动便带韩时出来放放风,整日待在『逼』仄土屋不仅这儒生胡思『乱』想有点神经兮兮,何群也怕被室友折腾出病来。

    这个点外间少有人往来,不经意被招呼了一声,孙广十分警惕,回头看见林昭,稍松了一口气,笑道:“阿昭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饭后无事,我带族弟看一看梧桐里。”

    韩时虽高兴能短暂的离开小黑屋,可也不满被人当做罪人一样看管,连带孙广也看不太顺眼,听见他与林昭说话,忍不住『插』嘴:“你便是那《马列『毛』》与游击战法的作者?”

    林昭本就好奇孙广突然冒出来的族弟,被人这么一问,兴趣愈浓,暂时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边走边问:“郎君何出此言?”

    韩时不答,反正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你年纪尚幼有如此学识见地已经不易,切记不可走上『迷』途,依仗旁人不知的学问,巧言令『色』,欺瞒他人。这并非儒生所为,更非丈夫之行,你如今开蒙,更要秉持自身,行正道……”

    他许是紧闭关久了,有点话痨。林昭被他一番长篇大论说得一脸懵『逼』,求助一般望向孙广,眼里分明在问,孙君你是怎么同你族弟说的?

第30章 勤学苦() 
这人显然一副儒生作派,又疑似学经读傻了脑子,林昭一点也不想与他纠缠,得了孙广的话,如蒙大赦,立马开溜。韩时正在宣泄情绪的兴头上,被放走了听众难免不太高兴,板着脸问孙广:“孙君既然允许我出门,又何必在一旁时时看顾,如同押解犯人?”

    孙广早知如何对付这儒生,亦板了脸,道:“冬至已过,主邢狱肃杀的秋冬结束,韩郎君若是被人发现,有幸不被灭口,也能混上一年,到来年立秋再断生死。”

    据孙广打听了解,这次负责押解粮食的是宦党,失了粮,他们追贼最为心切,党人则是寻到了攻讦对方的武器,咬紧了失职一事,对他们穷追猛打。相比何群那张招摇的脸和传得沸沸扬扬小儿止啼的传闻,韩时的存在宛如透明,双方谁也不想把一个太学生牵扯进来,将事情复杂化,然而这并非就证明了韩时高枕无忧,只能说两方都不愿讲韩时的存在摆到台面上来。

    党人珍惜太学一脉的清贵脸面,宦臣亦不愿招惹这一批“自公卿以下,莫不畏其贬议的”太学乡党。如此韩时的未来反而比何群更加难以捉『摸』。孙广这一番话,说是提醒,实则是反讽,韩时想起自己渺茫不定的前途,更加垂头丧气。

    如果这就是一桩单纯的劫粮案就好了,可惜何群所截获的,只有零星几袋米粮,大部分都装了砂石。

    他无意撞破真相,便是真的无辜,恐怕宦臣一系也不会放过他这么一个见证人。毕竟失职比起偷换公粮,罪名要轻得太多。

    林昭回到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隐见火光,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气息,不知道秦思又在搞什么科研项目,林昭推开门,见秦思盘坐在火堆前,聚精会神的盯着火上的一罐草『药』,时不时用勺子舀出一些盛在碗里,拧眉细细品尝。

    他面前已经摆开了一行,每个碗前都放着一个小木片,上边用焦黑的木棍写了配比。

    这味道……科研人员真是伟大。林昭连忙捂了鼻子,由衷的赞叹。

    他一开门被秦思察觉了踪迹,火光映在少年脸上,软化了眉眼间的冷清,显得十分稚气。秦思冲他招招手,示意林昭过去,他不情不愿的靠近了几步,就被秦思塞上一碗汤『药』,这『药』显然是掐着林昭回来的点熬的,此刻还温温透着暖,当然也泛着浓烈的气味。

    林昭不由苦了脸,忍不住挣扎道:“秦医生,我觉得我手上已经好了许多,不用再喝『药』了。”

    他手上的冻疮由于及时保暖与秦思的医治已经逐渐好转,小伤口已经大部分愈合,只剩几个大的裂口还有红肿残疤,但是五指灵活,已经无碍于大部分行动。

    秦思不为所动,甚至都不看他一眼,左手稳稳举着陶碗,『露』出一截细弱的腕骨,像是一种无声的坚持。林昭反抗无果,认命的接过来一口饮尽,然后连灌了几口凉水都没冲淡嘴里那种苦味,他怀念西『药』,真的。

    神农秦百草也尝了一口汤『药』,神情松了一瞬,片刻之后又锁紧了眉,不知是同林昭说话,还是自言自语道:“这次味道倒是对了,就是没地方实验。”

    他扭头问林昭:“这附近可有活物卖?”

    林昭想了想,老老实实说:“这个冬天太冷,市上来卖的大部分是被冻死的鸡鸭猪狗。要说活物,估计只有孙广那边,他主营养殖业,家里屋舍墙垣建得比较厚实,又舍得烧柴取暖,冬天许是没冻死多少,你要是有需求,我明日同他问一问。”

    秦思一想成本,摆了摆手,将这件事暂且搁下,“算了,是我太心急了,这事慢慢来吧。”

    林昭点头,对于秦思的专业领域,他一向不怎么发言,秦思说如何自己便如何做。

    厚厚的草席上摆了几片木板,秦思抬手抽出一块推到他面前,自己捡起另外一块空白,右手捏了根木棍放在火上,烧至焦黑便缩回来在木板上一阵写写画画。

    林昭低头一看,木板上是几个用炭笔涂黑的隶书大字,秦思亲笔所写的字帖。他从袖袋里『摸』出一只有些秃的『毛』笔,在旁边陶碗上沾了点水,开始对照练字。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秦思终于整理完了实验报告,足足写了三版,小心收在一旁,抽得空闲去看林昭练字的成果。他看林昭写了几个字后,右手将林昭的手腕向后微移,说:“你练了几天我看了下控笔还行,就不用枕腕了,直接练悬腕吧,稳一稳手。”

    林昭自然是听从专业人士指点,软笔书法与硬笔相差甚多,林昭才练了一会,就觉手上颤抖得厉害。他咬牙坚持,额上渐渐沁出汗来,鼻尖嗅着浓烈的中『药』气息,一时有点头晕目眩。秦思一整天都在中『药』气味的熏染之中,专注工作一时习惯了倒还不觉,看见林昭神『色』有异,连忙起身把窗格上堵风的草团抽出来,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吹得屋里顿时一阵清爽。

    林昭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稍稍休息了一下,让秦思把窗格开得更大些,低头继续练字。

    夜晚火光忽明忽暗,这对他们的眼睛不太友好,可惜时间不等人,不知何时会爆发的黄巾之『乱』宛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逼』得两人不得不争分夺秒,抓紧一切学习进修的机会。

    两人最后躺在各自的床上『揉』眼做眼保健『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木板又不够用了,消耗的太快,看来还是尽快习惯用竹简替代。”

    “真唾弃过去那个随手丢废纸的自己,不是说造纸术东汉的蔡公公已经弄出来了吗?怎么完全没有一点普及的影子,竹简对于习惯了从左到右从上往下书写的现代人真是一个虐心的故事。”

    “技术不太成熟,还不能大规模生产吧。其实就算大规模生产也还是先供应上层,等我们能用上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吧。”

    “真虐,要不我们两个去找匠人研究一下,没纸的日子我简直生不如死……”

    “你知道造纸术的具体步骤吗?”

    月光凉凉投下,回答他的最终只有林昭微微的鼾声。

    秦思侧身看了眼已经陷入沉睡的林昭,无声笑了笑。

    “晚安。”

    第二日林昭彻夜练字的后遗症还没消去,拿笔的时候手还有点抖,周小史看见了,忍不住问:“阿昭,你这手怎么了?抽筋了?”

    林昭左手握住右腕,勉强将笔迹矫正不致晕染。一边咧嘴笑了笑,“约莫是吧。”

    周小史很同情林昭,好心提醒道:“阿昭你不妨去张屠家买些骨肉,手脚抽筋,喝骨汤最好。”

    林昭嘴上虚应,还真不敢去找张屠户买骨头,要知道他这些天就像是群狼垂涎的一根肉骨头,现在跑到市上不是肉包子打狗吗?方小史今天又没来上班,对于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出勤,林昭表示很羡慕,也很唾弃,也不知他后台多硬,吴市掾和张市史才能容忍他到现在。

    罢市之后林昭从赵班手上拿走一袋细沙,教学工具就此齐全。万事俱备,只等明天学生上门。可怜他难得的休息日还要给别人无偿上补习班,说出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当晚林昭没有练字,紧张的拿了炭棍在木板上备课。

    突然,他想起什么,抬头道:“秦医生,我们打个商量先。我明天课上要是胡说八道,你可别戳穿我啊。”

    秦思似笑非笑的反问:“我什么时候戳穿过你?”

    这话说得,好像他经常胡说八道一样,呃,好像、似乎也没有经常?

    林昭只在寒暑假给小表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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