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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苦你了。”话落转身就去结账。
这句话在虞归晚脑子里炸开,五雷轰顶,嘴动了动说不出任何话。
zippo……
这么私密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意的落在一个女人那,除非是――“睡觉”。
她害怕的一幕终究还是出现了,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此刻断得彻彻底底。
指腹摩挲着zippo上的图案,嘴里的苦涩徐徐蔓延开,怔在原地垂眸盯着脚尖好一会儿,抬头故作轻松地说:“走,不是选内衣吗?”
傅明月看了看她脸『色』,又盯着她手上的zippo看了看,蠕动嘴唇,“这……”这都是什么事啊,三叔怎么会这么糊涂呢。
三叔怎么可能这么糊涂呢?
瞬间逛街的心情都没有了,三人转身回车上,桃子也重重叹了口气,知道孰轻孰重。
虞归晚被两人拉着,脑子瞬间断片了,『乱』成浆糊一样,不断地吞口水吞口水,控制情绪,可鼻子还是忍不住发酸,眼睛觉得胀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
当初不说好了,有了真爱就坦白的吗?可为什么还来背后这一套,女方还来挑衅她。
他叫我回去就是说这事吗?
突然不想回去了。
虞归晚垂眸玩着手指,头发从两旁散落下来,眼泪无意识地顺着脸颊滚落,无声无息的。她下巴微抬,看向窗外,努力转移思绪,牵强地笑着。
桃子在前面开车,一旁的傅明月很忙,把手机上打字,“嗒嗒嗒”的声音很大。
她给傅沉发微信,不回是,那就视频通话语音通话换着来,被挂掉了,不怕,再来啊,越挫越勇。
“三叔,你真的对不起晚姐姐了?”
“三叔,你的zippo怎么会在高一颖手里,究竟怎么回事,我看晚姐姐都难过死了。”
“三叔啊三叔,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傅沉正在跟合作伙伴吃饭,不听话的手机一阵一阵的来,眉心皱着,最后借了上厕所地理由看到了傅明月的留言。
他知道zippo落在会所了,本想着等下次去的时候再拿回来。
怎么会在高一颖手里??
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知道大事不好了。
他大步流星地从厕所走出来,面目严肃的跟合作伙伴说了声抱歉,上了自己的车,给傅明月回:“你们在哪?”
“江城?江城哪?我马上过来。”
傅明月:“不要过来,我们正往盛城赶,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可以来收费站那里等着。”
“三叔,我相信你,是被高一颖坑了,你一定要好好给晚姐姐解释,千万别冷着脸,严肃起来的样子我都有点害怕。”
傅沉回了个“嗯”字,随后启动车子。
下午六点多,就在傅沉坐立难安,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傅明月的车子。
车子停了,他跑过去敲了敲车窗,而后打开车门,把虞归晚拉下来,抱在怀里,拨开她脸颊旁的头发,还能看脸上残留着的泪痕,低头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轻声哄着,“别难受,回去给你解释。”
没有心思顾旁人打量的目光。
虞归晚不挣脱,也不哭闹,很平静的样子,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手上的zippo。
回了家。
傅沉把虞归晚带到沙发上坐着,他在她面前蹲着,两人目光齐平,四目相对。
他拿过她手里的zippo,放在手心里打量着。
是他的没错。
虞归晚身子坐得很直,声线略冷,一字一句地问:“当初不是说好了,不管是谁有了那个人就坦白,这段婚姻到此结束。”
“就算再喜欢你,也不会赖着你的傅沉,可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告诉我。”
“本来这段婚姻的开始就是因为那个微博,两个人冲动促成,现在也过去那么久了,恋爱分手再正常不过了,呵呵。”
庆幸自己终于理智了一次,没有公开结婚证,不然事就大了。
“说完了?”
“该我说了?”
傅沉含着笑站起来,眼里满是笃定,一本正经地说,声音清冽,“我傅沉从来不会冲动行事。”
“你听好了,虞归晚,我傅沉从来不会冲动行事,更不会拿婚姻来挡挡箭牌,我一直是认真的。”
“至于你刚刚手里的这个zippo,确实是我的,是我前天晚上跟池漾他们去会所玩,落在那的,跟高一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不信可以去对质。”
虞归晚摇着头不想听他说话,一开始就捂住耳朵,可还是听得轻轻楚楚,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傅沉弯腰拉着她站起来,“听清楚了没?”
“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
虞归晚紧张地看着他,嘴唇都在颤抖:“什,什么意思?”
“你又不喜欢我,也不爱我――”
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带着剧烈地男『性』气息,满满当当的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在她耳边呢喃,声线沙哑,音『色』低沉,“谁他妈告诉你,老子不爱你的?”
“嗯?”
话说完又急切地去找她的唇,浓浓的感情和浓浓的情|欲参半,她脸颊上咸咸的泪水和细微的抽泣声让他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继续。
须臾间,虞归晚双手成拳,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重重落在他的后背上,丝毫不客气,嚎啕大哭着,“大坏蛋大坏蛋……”
“傅叔叔是大坏蛋,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谁他妈告诉你,老子不爱你的?”
“嗯?”
☆、chapter45()
虞归晚终于将自己内心积压很久很久的复杂情绪发泄出来; 越哭越大声,眼泪像开着的水龙头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眼泪汪汪地盯着某人这个罪魁祸首。
傅沉把人揽在怀里; 眼泪都吃饱了,轻拍着她的背; 无奈又好笑着,“别哭了好不好?再哭就不好看了……”
她的声音徐徐软下来,慢慢抽泣着; 上气不接下气; 也不说话。
傅沉低下头亲了亲她嘴巴,被贝齿咬得妖冶的红; 很是勾人,问:“饿了饿?出去吃东西?”随即抱着她坐下来。
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虞归晚伸出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躲在他怀里,不想被他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要。”
“那等会饿了怎么办?”
她继续摇头; “不饿。”也许是心思不在这上面,还有就是可能中午吃得太多了。
傅沉吞了吞口水; 喉结也跟着滚了滚; 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身,头放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低沉沉道,“那我饿了。”
“你走了三十五天,一共八百四十个小时,五万零四百分钟,我数不清抽了多少支烟……”
闻言,虞归晚微微抿了抿嘴,嘴角不自觉上扬。
须臾间,脑袋从他怀里拱出来,一把将他推开,匆匆起身跑到卫生间去,将门锁得死死的,照着镜子一看,撅嘴嫌弃,妆花得一塌糊涂,真的好丑。
头发也『乱』得不成样子。
“扣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混合着他担忧的声音,“怎么了?”
虞归晚将水龙头关上,朝门外应声,“没事,我洗脸来着。”
傅沉“嗯”了一声,而后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再次打开水龙头,照着镜子,虚着眼睛,轻轻把假睫『毛』撕下来,卸了妆把洗面『奶』抹在脸上打着圈,最后用清水洗干净。
把头发拉到颈后,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绑成低马尾。
眼睛还是有些红肿,像是水蜜桃一样。不过至少比刚刚那副样子看着清爽多了。
实际上虞归晚心里现在还是跟打鼓一样,片刻的惊喜过后是不安。
总觉得不真实。
心里面有太多的问题想破茧而出。
她把手放在胸口处按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气,做着口型,“不要怕,你是最英勇的。”
可不是英勇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如今还放手一搏。
结果是她意料之外的,毋庸置疑她是幸运的。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你就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
既然他把话都挑明了,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
虞归晚深呼吸一口气,扭开了卫生间的门。
客厅里没人。
倒是厨房有个人影在晃动,她走到厨房门口,傅沉正在洗菜,袖口被卷到手肘处,『露』出壮实有力的手腕。
许是听到脚步声,他将蔬菜装到漏勺里,转过身来,浅笑着问:“吃不吃面条?”
虞归晚盯着他手腕看,摇摇头,“真的不饿。”
她之前在恩和录节目的时候买了两根红绳,卖红绳的是个七八十岁的沧桑老人,面容和蔼可亲,眼神很清明,却又不急功近利。
他抚着白胡须说:“姑娘,你一定是个有福之人,本质难求啊一生会幸运安宁。”
虞归晚闻言一笑而过,后面早早做完任务,她又跑回去蹲点,发现老人不是对每个过路人都说话的,相反话很少,而且好不容易有顾客上门,他还不卖。
有点意思。
她便去买了两根红绳,各自带有cc和ww的字母。
至于带有cc的那根红绳她至今也没敢戴在手上,同上面有ww的红绳打『乱』了交织着,放在她的钱夹里。
“发什么呆呢?”傅沉下好了面条准备端到餐厅去吃,转头过来就看到虞归晚心不在焉的样子,接着牵着她的手走到餐厅,把面条放在桌子上,拉开一旁的凳子让她坐下,又折回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和小碗。
一股香味弥漫在四周,虞归晚笑着看他挑面条,内心却在慢慢『荡』漾开。
他就是什么都好,不接受反驳。
傅沉挑了大半碗面条放在她面前,“赶紧吃。”
她蹙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