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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不信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个女人非但没死,而且还带着她的儿子得意非常的回来了!掳来的那个孩子正是她的儿子,不然你以为申家大护卫为何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虎口夺食?至于孩子的父亲,呵,想必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有这么个集多条复杂关系的孩子在手,钳制那三方势力,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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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四十章 爱何错
倘若她还活着……
叩击床板的动作猝然停了下来,锐利的鹰眸变幻莫测。
若真是如此,那萨达尔那位对这孩子过度的紧张,临江那边对这孩子势在必得的态度,以及子谦几个月前突然不告而别且破天荒的开始亲近女人就有了解释!
一抖明黄中衣他起身下床,笔直修长的腿大阔步跨向御案,掌心沿着紫檀木案面的纹理摩挲了许久,轻轻弹开微微凹下去的一处设计巧妙的机关,细微的啪嗒一声响,一打磨光亮的赭色盒子应声而出。
黄金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数下,咔嚓声后,他举手踟蹰半晌,最终还是探手从盒子环扣上拿下黄金锁,明黄色绸缎袖口若有似无擦过木盒菱角。
抿紧冷硬的唇线,他冷色幽深的目光缓缓落在平凡无奇的赭色木盒上,在盒盖上反反复复流连,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盒子开启的那刹,他布满厚茧的右手不由自主的触上了已然健全的腿,闪着刺目亮光整整齐齐摆放在盒子的一百零八枚银针仿佛还余留着那个人的气息,那双干净漂亮的手持针扎入他体内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此端由她拿捏彼端针尖入他皮肉的感觉还仿佛余韵未歇……那个倔强的人,竟有如此奇遇,死而复生?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合上盖子的同时他抚掌爽朗的大笑,挥开连滚带爬进来查看的小太监,径自穿好屏风处搭着的龙袍,推门朝着御书房迈去。不得不说,那个麻烦虽然曾经让他恨不得处之而后快过,但此刻听说了她尚在人世,却丝毫令他不讨厌这个突来的消息。
僵持的四分形势,突然多了一个她,或许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游戏,或许越来越精彩了……
申府。
继子熏外出办事无故失踪后,紧张而沉闷的气氛就一直包围着偌大的申府。而近来,府内的气氛是愈发的诡异了起来,先是族长和少主他们一夜未归,而后四位长老们对此三缄其口,而老族长和族长激烈的争执一番后,族长拂袖而去,老族长似被气伤,从那日过后闭门任何人也不见。最最诡异的莫过于他们族长出格的行为——自这件事后,竟令人将少主的东西全都搬到了他的屋里,其喻义简直不言而喻,惊破了众人的胆!申府上下对此无不侧目,却无人敢妄加指点,满腹的狐疑葬在心底,人人自危在异常诡谲的气氛中……
“咚咚咚——”夏末的清晨,放佛带着试探性的叩门声踟蹰的于主苑主屋响起,响声不重却也打破了清晨的万籁俱寂,惊飞了枝桠上晨起梳理的鸟儿。
叩门声影响到的似乎只有门外的环境,一门之内,无声的寂静依旧。
立在门外的窈窕身影顿了顿,顷刻,抬起白皙指节稍微加重了力道继续叩响门板。
然而,门内却仿若陷入了一种真空的状态,回应叩击声的依旧是死寂的沉默。
门外的人不想再将这种令人发闷的沉默继续下去,对着紧闭的门急急开口:“爷,是我,玉娘……”话语尚未落尽,突闻屋内似什么磕到桌椅的声话语尚未落尽,突闻屋内似什么磕到桌椅的声音,连带着瓷器碎裂声。
玉娘一惊,也顾不上等里面人发话,急忙推门而入,见了屋内情景,不由大呼:“爷!”
“先把门带上。”由最初的震惊到恢复平静不过瞬息时间,抬手碰了碰蹭破皮的额头,有些湿黏黏的,应该是磕出了血吧。
有些无甚所谓的在身上裹着的床单上蹭了蹭手上的液体,顺道将床单裹紧,扶着歪倒的桌椅刚欲撑起双腿,忽闻玉娘大呼‘不可”手猝然一软,
重新跌回了地面。
“爷!”草草插了门,她提着裙裾飞快的奔来,又自责又焦灼的将爷小心扶到床边,麻利的的将帕子浸湿在架子上的银盆中,拨开爷黏贴在额上的发,细心擦净了额上的血渍,掏出金疮药轻手轻脚的涂抹在伤口上。
“爷,都怪我,要不是我贸然出声……”
摇摇头阻断了她未了的自责,是自己腿软罢了,和她无甚关系。
趁她上药的功夫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几年未见,倒也不见其沧桑的影子,反而还多了几许女人成熟的韵味。当初在南陵深夜逃难的一幕仿佛还近在眼前,那一夜,本以为崭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孰料造化弄人,同时改变的又不知是几个人的命运轨迹?本无可能交错的平行线阴差阳错的开始交缠不清,相交的人却分了岔口越走越远,一别就是经年。
“玉娘,这些年来我一直自责的就是那一刻为何没有抓牢你,就算你我二人一同被甩落下马车,哪怕掉得粉身碎骨也比你被哪疯马带到未知的境地强。后来爷找了你很久,久到爷以为你已经……此刻见到了你毫发无损,爷心里也就安了。”
闻言玉娘一怔,仔细的将爷上下逡视个彻底,扯开笑脸玩笑的嗔骂:“爷,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煽情话了,惊吓的玉娘都不敢认识了!若这不是申家,这里不是申家主苑,玉娘还真以为认错人了呢口瞧这面皮,啧啧,做的真像,就跟真的似的,我敢说,就算是我爹那个自称千面狐狸的人在世都会为这等手艺叹为观止!”盯着爷的一张脸她惊叹连连,蠢蠢欲动想要摸上爷脸的急切样瞧得人哭笑不得。
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是独属于心底的秘密,就算是被灌得东倒西歪也保持高度警惕,未曾向申家上下任何人透露分毫,同理,自然也不会向她有所解释。
“对了玉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下意识的脱口就道:“当然是族长他传我……”猝然住口。
眼神偏闪,不经意瞥过爷裸露在外的手脚,忙装作自然的转移目光。
伸手将额前的发别到耳后,垂眼摇弄着帐前的流苏:“你现在为申家工作?”
“是的,三年前我虽侥幸脱险,却因重伤休养了半年之久,待痊愈后返回京都,却又惊闻爷你“…随后内乱爆发,跟着逃难的百姓一块来到了临江,直到两年前遇到了族长,就被族长收留至今……”心的观察着爷的面色,见爷未有不愉之色,踟蹰半晌试探开口:“爷,其实族长他…”
“玉娘,是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不不,爷您别胡思乱想,族长他真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怕您一个人闷得慌,知道我们素来交好,所以让玉娘过来与您聊聊天,说说话,让您也好有个排遣寂寞的伴……”
“算了,能重聚是上天给的缘分,何苦谈些不愉快的话题。说些趣闻吧,让爷也跟着乐呵乐呵。”
“既然爷想听,那玉娘就跟你说上一说。诶,还别说,说起这趣闻啊,这几年啊我还真的遇到不少……”
夜阑人静时分,蜷缩在被筒里的爷却睡意全无,数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火石的摩擦声起,擦过三下后,火苗惋憾的声音清晰入耳,微弱的光瞬间氤氲了开来,不用转身爷也知道那支点燃的烛火是离床最远的那座烛台。
被烛光映出的人影晃动在藏青色的帏帐上,繁窣的声音一起,敏感的种经不由得全线绷紧,眼睛下意识的就瞄向晃动着人影的帏帐。影影绰绰中,帏帐上的人影挑开了盘扣,解开了腰间束带,外衫搭上了衣架。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将寝被一角轻轻撩起,坐下,打了个手势,外屋候着的下人端着水盆轻手轻脚的进来,脱了他的靴抹,将他的两脚浸泡在腾着热气的温水中,小心翼翼的搓洗着。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水声竟不起分毫。
当烛火一跳烬灭,四周重新归于黑暗那刹,感受着从被褥里覆上腰腹的手,双腿下意识的死死绷直……
亲吻,抚摸,探入,耸动……
一如既往。
除了言语,每晚,情人间所能做的亲密之事在这个屋里,这张床上毫无保留的持续上演。
水乳(如)交融只是激情那刹,一旦激情过后,除了淌出的汗液是刚刚一场欢爱的唯一证据,彼此之间似乎只剩下了冷漠。
不过今夜的他似乎有些反常,完事后放佛没有退出的打算,沉默的趴在爷的身上渐渐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滚烫的手继续熨帖在爷的腰腹上,似有若无的抚摸着,肌肤相触摩擦的触感带给肌肤一阵阵无以言喻的颤栗。
“天儿”……呼吸缠绕着爷的耳侧.叹息般的低喃自他那两片清冷的簿唇中缓缓吐出,那般的欲言又止,那样的欲语还休,深沉的有种忧伤意味的叹息声中,仿佛藏着百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充耳不闻他的呢喃,脸冷淡的往旁边侧过,与他炙热的呼吸拉开距离。枕边纠缠不休的雪发青丝不期然划过眸底,不由自主,脑中突然闪过三年前爷阖眼那刹,身上那人惊痛欲绝的双眸,心里被狠狠一揪,呼吸一乱忙移了目光转向帏帐上悬牲着的流苏。
身上紧紧压着的胸腹开始有力的起伏,动作较之先前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粗暴。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刚州爷的动作无疑是刺了他的目,惹的他恼了……
“恨我不,天儿?”起伏间,他轻声问道,语气却淡然的仿佛在谈论着今日临摹哪张字帖一样无关痛痒。
恨?这个字眼太过绝望,太过狠毒,如何能轻易用在他身上?
下意识的摇头否决。
“不恨?我这般时你,天儿,你有恨我的足够理由,何以不恨?”清冷的面容难得的浮现了笑容,却是那般自嘲,隐没在披散下来的雪发间,晦涩
而黯然。
“不,该恨的不是你……”
七叔,你无怨无悔守护了我这么多年,何错之有……
错愕的暂停下动作,深深凝视着身下人,布满薄汗的清冷面容因身下人突然开口有丝动容。这是这么多天来对他讲的第一句话,她的这番话莫非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