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熟练的削着水灵灵的梨子,爷边垂涎欲滴的频频点头。
“记得清楚就好,那到时候你就要按照我教你的去说,去坐。小鼠崽,要是你再如三年前般给我耍什么花样,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我绝对会下狠手来教训你!”这次,这次他一定得令鼠崽给父母留下个好印象,一定要!
点头不绝,知道啦知道啦,真够啰嗦。
爷削皮的技术锻炼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瞧这梨皮,从头到尾没间断过!
拿着某人给爷特制的钝的人神共愤的匕首,忍痛割爱,依依不舍的割了小块梨子递到他跟前:“喏,吃吧,润润喉。”堵住你那叽叽喳喳的鸟嘴。
俊眸划过暖色。刚欲伸手去接,手伸到中途又犹豫的退了回去,他笑看着爷,亲亲爷的唇柔声道:“鼠崽你自个吃吧,梨不好分着吃,分梨分离,不吉利的。”
“哦。”
塞梨子进嘴里,大口用力的嚼着,见他父母还要行跪礼,磕头,叫爹妈,去他妈的!
看着那鼓鼓的双腮和水润微嘟的可爱粉唇,他忍不住食指大动,掐掐着,捏捏那,捧着双腮俯身亲了又亲……
莫府,千百年如一日的威严,沉肃。
即便离开了集聚富贵繁华于一地的都城,即便没了当初显赫耀人的权势,莫府仍旧不减当初气势分毫,汉白玉石阶是它华贵的象征,怒目而睁的石狮是它威势的代表,一夫当关之势的两扇朱门是它尊严的说明。历经了千百年的磨练、沉淀,它的魂,它的骨,即便到了今日移居他方,也依旧不可磨灭。
千百年的世家,果真不是徒有虚名。
看了如今的莫府,心弦不由得被狠狠拨弄了一下,莫府的魂不减分毫,那同样作为千百年世家的申府呢?是否也在某片蓝天下,静静继续它的精彩,展示它的精魂……
胳膊蓦地一紧,耳边吞吐的热气是某人的警告:“爹娘出来了,你可得仔细记好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无聊的撇撇嘴,是你自个自说自话,貌似爷还答应过你啥吧?
莫父莫母闻讯已经迫不及待的相携而出,儿媳妇啊,天可怜见在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么令人欢喜的词,还能有幸见到他们莫家儿媳妇的模样!
可怜可怜他们盼儿媳妇盼得老眼都快瞎掉的两个老人吧,从他们那不孝子行弱冠礼那日他们就开始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们那风流儿子收了心要娶妻生子了,谁知道对象却是只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申家鼠!好吧,他们儿子着魔障了,他们帮衬着助他慢慢改,渐渐走出魔障还不成?终于,他们那倔儿子松了口要娶苏家婉儿,他们还以为是老天开眼了,谁知……唉,这也就罢了,心想或许日后时间救了感情淡了也就好了,谁知突然闹出个那小鼠一命呜呼的消息!虽然他们做梦都想着要那小鼠快快消失,但在儿子恋得要死要活的当口突然死了,这不纯粹是要他们儿子的命吗!
他们可是死也忘不了帝师攻破帝都那日,他们儿子与那申家老幺可是拼的你死我活,刀剑起落间,不防御只一味进攻,纯粹是拿命拼呐!经那一役,儿子从此隐退,别人直道是功成身退,可谁又知道其实是那一役令儿子元气大伤,再加上先前因小鼠的死而心力交瘁,众人眼中无所不能又英明神武的国舅爷已经和废人相差无几,人自此消沉了不少,性子也阴沉了不少……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方能下地走动,身体尚未康复的好又东奔西跑的不知作甚,估计又是到那小鼠坟前缅怀去了。唉,孽缘,孽缘!他们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儿子中那小鼠的魔障竟会如此之深。本以为他们儿子的感情经此一创,必定心灰意懒,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动情丝半分,别说他们今生抱孙子无望,就是他儿子也会孤独终生,半生凄凉。
这一想到他们儿子要凄苦的过完下半辈子,做父母的心疼啊!他们好歹还有个儿子送终,可他们儿子呢?难道真要孤独如此,凄苦如斯?这要让他们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呐!就算是到了九泉,他们也担心的无法瞑目啊——
可现在好了,他们儿子想通了,上天开眼,他们儿子终于想通了决定忘记过去,要娶媳妇了!别说这儿媳妇是女人,说句让祖宗气得跳坟的话,就算是个男人,他们也认了!只要他们儿子后半辈子不孤独就好,只要有个伴好好过就好,他们认了,全都认了!
见莫家二老一出来,爷就被人暗地里掐了把软腰,贼疼贼疼的。
忍着哭爹骂娘的冲动,爷颤抖着咧着唇,露出八颗牙虚伪笑容,迈着小碎步跟着莫子谦亦步亦趋的走进二老。
“爹,娘,不孝儿带儿媳给你见礼了——”于他爹娘几步处猝然双膝跪地,沙哑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哽咽,似悲似喜,是对自己苦尽甘来的感触也是对老鬓斑斑父母亲的愧疚。
“伯父伯母,天儿给你们见礼了。”双手覆搭于右腹处,装模作样的盈盈一拜,起身,斜着眉眼居高临下的瞅着矮爷一大截的某人,优越感油然而生。
小莫子,乖乖的跪,使劲的跪,好好反省你自个错在哪里,别怪哀家事先没提醒你,要是太阳公公落山前还未想起你错在何处,休怪哀家狠心教训你,让你一夜之间成为实打实的公公——!
“啊……”YY工作尚未成功付诸于实践,爷的腿弯就被人狠力道的劈了下,膝盖重重着地,坚硬的大地硌的爷膝盖似被人拿锤头凿烂了般疼,浅浅的眼窝霎时漫上了水雾迷蒙。
莫母大惊,忙要过来扶爷,却被莫子谦一把挥开。
“娘,甭理她,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无法无天的,永远不会将你的话真正记在心上。”转而莽着脸对着正苦悲悲的揉着膝盖的爷瞪眼,命令道:“还不赶快叫爹娘,然后给爹娘磕头?”
磕头,爷磕你妈!
苦大仇深的转头,扬着爪子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爪子!大庭广众之下你耀武扬威的给爷摆臭架子,你当爷真是任你揉源搓扁的软柿子不成!
莫子谦当即暴走,怒着脸要扛着爷走,被莫父莫母强制性将爷从他肩上给扒了下来,将爷藏在他们身后不让莫子谦得逞。
“谦儿啊,抓一下子就抓一下吧,你男子汉大丈夫和个女人计较个什么劲?”莫母苦口婆心的劝。
“就是啊子谦,你媳妇小小的人,才多大的劲?抓一下又有何碍?男人的度量要能容条船,你穷计较哪行?再说了,媳妇是哄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你好不容易能有个看对眼的女子,要是打跑了,后悔了可没人理你。”莫父翘着胡子殷殷说教。
“多大的劲?”抹了把脸摊开殷红的血,莫子谦温润的唇绽开了阴沉的笑:“人小是不假,可是劲绝对不小。不剪干净她的爪子,她又如何能听话?而且这种女人,哄只能哄出个白眼狼来,不给她教训,不让她知道厉害,她只会得寸进尺,只会变本加厉!”
见儿子又要过来抓人,莫父莫母急了,忙哄道:“谦儿,这府里头的人可都在看着呢,别这样谦儿,怎么说她也是咱莫家的媳妇,将来要入族谱的莫家下任族母。第一日来咱家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面子,给下人们留点威严不是?否则,日后管理起偌大的莫家,她该如何服众?子谦,听娘的,别闹,啊?”
强压下心口火,莫子谦连续几个深呼吸,对着于他爹娘身后正在抠指甲上血污的女人恨恨道:“今日看在爹娘的面子上就放过你!”
迅速抬眼冲他耸了下鼻子,臭男人,烂男人,诅咒你下辈子为太监行业奉献终身!!
回主厅的途中,莫父莫母走在前方,子谦随后,爷最后。
莫父莫母小声嘀咕开来。
“老爷,我这心里没底,您说谦儿到底对这姑娘有没有意?”
“你莫不是看着子谦对待这女子凶悍,再对比以往对小鼠小心翼翼的模样,所以心里就犯疑窦了吧?”
“可不是,只要心里面这么一对比我这心啊立马就提了起来,就怕咱谦儿还没走出那魔障啊——”
“嘘,小声点,子谦耳朵尖着呢。老伴啊,我跟你说,你要用眼认真看,用耳朵认真听,再用心认真感受……”凑近莫母,莫父神秘兮兮的指指自个的胡须:“这个,你难道就没发现子谦回来后这个剃去了?”
莫母这么一想,还真是呐,先前激动的没太注意这点细节,细细一想,这回谦儿回来还真将原来留得胡子给剃得干净。
“老爷,谦儿他……他剃这个干嘛?”
“老伴你是老糊涂喽,你想想那女子的年纪,再想想子谦的举动,还能不明白?”
莫母恍然大悟,原来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之所以剃了胡子,是为了能和那女子看起来年纪相配啊!那这么说,这么说她谦儿他……
“还有啊老伴,别以为子谦他发火发怒就误认为他不喜欢,之所以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深爱,他又何必去自讨那份火气受?你曾几何时见过你儿子闹过怒过?不妨告诉你老伴,你儿子骨子里淡漠的很,冷的很,要真引他动怒,可是不容易啊——”
莫母想想,的确是这个理。
“不过老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发现这回子谦似乎比上回……”莫父回头偷看了眼儿子,压低声音道:“比上回更甚!我感觉他的眼神有点疯狂——唉,但愿是我眼花了,看错了,否则谁知是不是另一个魔障?”
前面的莫父莫母叹息着,后面的莫某和爷交战着。
“你为何如此不听话?来前你什么都答应着好,可临到事终你却给我阳奉阴违!一次这样,两次这样,第三次你还这样!嫁给我委屈了你不成,你如此抵触,如此叛逆,如此糟蹋我的心意!鼠崽,我不是不会痛,我的心也不是铁铸的,你能不能体谅下我,能不能换位思考为我也想一想?能不能,鼠崽,告诉我你能不能?!”
胳膊上的压力直接选择忽略,左顾右盼看着莫府的风景,爷咬字的语调很低:“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都不能换位思考为爷想想,那你凭什么要爷换位思考替你来想?”话说,这莫府风景咋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好,我为你想,为你想还不成?你留在京城迟迟不去,不就是想打探消息,要办要事吗?那你告诉我,你想知道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