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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反唇相讥:“大汗,你糊弄谁呢?外面那些漂亮的小女奴难道不够你解渴的?”还饥渴呢,只怕这三年来他那块田都快涝的寸毛不生了。
无形的冷气没有征兆的射了人一个透心凉,身心哆嗦了下,不用特意去看也能感受的到那双宛如钉在人身上的细眸阴寒的如冰潭里的冰渣,瓦凉瓦凉的。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指腹抚着爷的唇,他笑了,可明眼人都能从那笑容里看出冰刀子来。
“咳咳,你就暂且当爷胡言乱语好了。”撇脸小心的躲着他那不依不饶勾勒唇形的指腹,唯恐他一个不高兴就故技重施的在爷的唇上划上个口子。
“胡言乱语?”低笑着咀嚼着这四个字,魅眼轻轻上挑,皮笑肉不笑:“精明如斯的你岂会有胡言乱语的时候?所言恐怕就是你内心所想,既然你怀疑,那本汗就勉为其难的让人验货好了。嗯?不用了?呵呵,那怎么可以,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小夭天你独自揣着怀疑的种子耿耿于怀,别急别恼,本汗马上就身体力行的消除你的怀疑,保管能让你好好明白本汗这块田究竟有没有被人滋润?”说到最后,意味不明的冷冷一笑,勾起的唇角看起来有些阴暗,也有些邪恶。
不顾身下人的竭力反抗,不由分说的握住抵在他胸膛的两只小手,向两侧用力一掰,精健的躯休随之而至,俯首迅疾咬住那桃花瓣般的嫩唇,用力的吮吸,或轻或重的噬咬。
强悍的男性躯体猝不及防的将身子死死压住,像块巨石般岿然不动,憋得胸腔几欲透不过起来。周身环绕的都是他的气息,唇上是他霸道的辗转压碾,齿间是他欲攻克的堡垒,软而强悍的舌锲而不舍的攻克着牙关,企图趁虚而入。
“张开……”含着唇瓣他含糊不清的命令,低哑的嗓音难耐情欲。
不命令则以,他一命令反而令两排牙齿咬的愈发的紧致,堪堪是滴水不漏。
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隐隐充斥鼻间。塌着脸儿抽搭下鼻子,垂眸使劲向下看企图看看被咬伤的可惜唇儿,奈何视线范围有限,入眼的反而是某人那性感妖娆的舌。
“还不张开?看来是咬轻了。”鲜红的舌尖暧昧的舔砥着受伤颤抖的唇,沿着深深的牙印一圈一圈的绕着,间或触触紧咬的牙关,眉眼漾开令人惊惧的笑意。
“我记得三年前虽谈不上主动但每次你也蛮配合的,怎么,三年后口味叼了,嫌我魅力不够,难以勾起你的性趣?”
不置可否的撇撇唇,女人可是感性动物,对于性这东东可是要分人物场合时间的,三者缺一不可,此刻达不到要求,要爷怎么配合。
无名火熊熊燃烧,可心里愈怒面上笑的愈魅,话语刻薄尖锐的有点口不择言:“或许,你希望为那个老男人守身?小天天莫要犯糊涂账,你可要想好了,那个老男人真的能满足你这具年轻的身子?春归怨妇的苦楚你确定你能受得了?欲求不满的滋味你确定你能扛得住?女人还是现实些较好,莫要一味的陷在自己编织的美丽梦幻中,迷了眼不可自拔,完全看不清自个究竟要什么,愚昧单蠢的让人发指。”无视身下那张气白了的小脸,噙着讥诮而嫉恨的笑,单手顺着玲珑曲线下滑摸向系着蝴蝶扣的衣带,指尖翻飞片刻解开,拨开繁复的衣裳滑向绸裤。膝盖强行抵住身下人那乱动的腿,掌心隔着细滑的绸缎于修长的腿上来回滑动,抚摸,手法渐渐煽情,沿着两腿内侧有向腿心滑动的倾向。
恨他出言侮辱七叔,沉下脸以冷漠对待,本想不再和这种人搭话半句,可恨他愈发下流的动作令人难以忍受。
“司寇殇!要不要你的属下来观看你此刻淫荡的模样!”
绯袍未退,仅撩起袍摆扯下自己的镶金玉腰带,半退绸裤掰开身下人的两腿强悍的压下身,双手强制按住那乱抓的小手十指交错撑在两侧,头俯下,魅眼儿轻佻的笑的淫邪:“看我倒是无所谓,可我介意的是到对候他们会看见你媚态横生的撩人模样。离天完全放亮还有段时间,只要我们抓紧时间,验货时间还是足够的。”
头迅速一偏躲开他俯下的唇,不畏惧的对上他发怒的眸,忍怒哼一声。当爷是什么?发泄的工具?想要就要,不顾别人的反对,无视别人的意志,全凭他自己的意愿来裁决,来决定他人的行为?凭什么?他有什么权利?霸道惯了真当自个是上帝?
衣裳尚未退尽就急不可耐的要办事,急色鬼吗?
总摆出一副另所当然的模样,他有尊重过别人的意见吗?
指尖狠狠抠着他的指腹,心里愈想愈恼,目光如带火的箭头,恨不得将他烧个窟窿。
浑身一震,瞥了眼几乎无完好的十指,浓密的长睫微垂遮住细眸里的复杂和隐忍。脸上戏谑的笑渐渐收敛,完美的唇隐没在烟纱光影中淡淡的抿着,失了妖娆多了晦涩的落寞。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为难?”
恨恨地瞪视表明了无声的抗议。
手指骤紧,似乎受伤的抬起眉眼:“为何?是我待你不够好吗?”
“你们草原人都知道,苍野上空的鹰,若是捉住了将它关在笼子里,即便你给它打造的笼子多么金贵多么精致,即便你给它世间再美味的珍馐,即便你给予它再舒适的窝巢,即便待它如亲子,它依旧倔强的啄你,如仇人般的瞪你,不服从你,你说这是为什么?“
血液仿佛刹那间被强行灌入了冷刺骨的寒水,冻结,冷寒!
难受,委屈,抑郁,伤感,愤怒,狂躁,怨恨,不可置信!!
脸色瞬息难看阴霾的答人,两手撑在女人的头两侧,压低身躯脸对脸的逼视着那振振有词的女人,双目充血,眼神闪烁着野兽般凶残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我囚禁了你?所以此刻我于你就如囚禁鹰的主人,是你深痛恶绝的仇人,是扼杀你自由的刽子手,更是十恶不赦、强迫你、逼迫你的浪荡子,登徒子,对不对?!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糟蹋我的一番真情!我在心里究竟算什么!一文不值对不对?借口!借口!什么鹰不鹰的,什么囚禁自由的,统统都是借口!不要以为我猜不透你的小心思,腻了就想摆脱我?你休想!休想!狠呐,你简直凉薄的令人发指!往日情意你竟丝毫不念,竟想着断的干干净净?你申傲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司寇殇此刻算是真正领教了!”不可原谅,于他三年仍不改待她灼灼之心,孰料于她一载却远远的将他抛之脑后弃入敝履!心隐隐抽搐,还以为肯为他生孩子最起码待他也有丝情意,呵,讽刺的闹剧,痴心妄想的自己,自始自终恐怕都是自己一头热,傻瓜般的一厢情愿!
质问一声比一声严厉,一声比一声掷地有声,那样的怒,那样的狂暴,那样的不甘,又是那样的……委屈。
委屈,是委屈,那掩饰在咬牙切齿下的埋怨与委屈那么尖锐,又是那般压抑,就仿如掩在粗扩刀鞘中刚开刃的上好利剑,明明削铁如泥,却偏偏拼命掩藏在一方空间之中,一方面小心翼翼的敛着自己的尖锐锋芒,另一方面却矛盾的渴望别人能发现它,解读它,善待它……
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那双烧红了的眸子,桀骜不驯本是这眸子的本色,此刻堪堪被一抹压抑的痛色和无奈渲染,刺入人眸底倒是牵扯些疼意。心里竟说不出是何滋味,到嘴的刻薄如何也吐不出半个字。
不得不说,司寇殇的眼毒,有几分心思却是被他猜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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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九章 咆哮马
炽烈的目光不依不饶,狂肆狠绝的阻挡了对方的逃避的后路,直逼人眸底,那不容置疑的强势令人心慌,犀利的仿佛是能劈进人心底的雪刃,雷霆之势骤起,刹那间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这样强势的男人,掠夺是他的本性,被他盯上的猎物几乎没有逃跑的可能,这样残暴的眼神,狂狷阴戾,凶残时如狼阴邪时如蛇,有兽的野性同时也有魔的魅惑。男人,强势如他,狠绝如他,阴暗如他,邪魅如他,权势滔天,周围美人如云,世间常常赋予这样的男人一个秉性——寡情。不是偏见不是诽谤,一个见惯了阴暗的男人,感情本来就少的可怜,再加上有权有势英武而俊美,不用强的女人也会前仆后继,仿如过江之鳞,在他眼中女人就如那过眼云烟,只堪堪是他征伐天下的调味品罢了,寡情来形容这样的男人并不为过。
若是这样一个男人,眼巴巴的抓着一个女人不放,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掠夺征服的本性,而非源于爱。
或许曾经爷也将这条不成文的定律强加在他的身上,可此刻抬眼看着他发红的眼眶,隐忍的泪意,心弦一震,突然有种罪恶感层层加身。或许,自始自终寡情的那个人都不是他,而是看似道貌岸然的爷。
男儿有泪不轻弹。
紫梦依叠,长相思,晓月寒,晚风寒,情人佳节独往还,顾影自凄然。见亦难,思亦难,长夜漫漫抱恨眠,问伊怜不怜。
难道叱咤疆场、挥斥方道的雄主竟被爷逼到这份上了吗?
“既然如此难过,为何不放手,以求解脱…”游魂般的喃喃着,抬手机械般的戳着他的眼眶,心中喧嚣,为何要念念不忘,爷有什么好,为何死心眼的一直抓着不放,为何不放手,索性给大家一个痛咖
仿佛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消息,七尺身躯竟不堪重荷的摇晃了几下,须臾间,猛抓着身下的肩,又惊又恨又怒的猛掐,怒喝:“放手?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能放下,我何苦日日夜夜的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睡难安枕食难下咽,找贱吗我!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玩意,我司寇殇当初出门前就应烧烧香拜拜佛,早些认情你这个祸害,远远的避着走,打死也不与你这妖孪有任何交集!!妖孽!妖孽!你生来就是来折磨我的!该死的妖孽!!”手背青筋暴起,扬拳狠猛的捶着床板,一下一下,那模样仿佛捶的不是床板,而是爷的脑袋瓜。
说爷是妖孽的男人此刻正摇晃着一张妖孽的脸,白里透红,美丽动人。当然,若是这妖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