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穴了?虎也能被人点穴?
似乎是明白我的狐疑,暗影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对着倒在地上的猫咪一弹,低低的呜咽一声,那我本以为是装死的猫咪摇摇晃晃的支撑着胳膊腿从地上爬了起来。
委委屈屈的对着我呜咽了数声,猫咪夹着尾巴围着我转了数圈,雪白的大头颅不停地磨蹭着我的大腿,磨蹭完了就仰着头貌似埋怨的望着我。
哟嚯!小猫咪,看来你刚刚还真是被人给阴了!
连爷的爱虎都敢动,莫小子,想死啊你!!
在爷即将爆发怒火的时候,手里凌空多出的一张面值一千万两的银票,成功让爷的怒火于瞬间偃旗息鼓!
“莫某今个冒犯之处还望申公子海涵,大人有大量不要生莫某的气。小小赔礼,不成敬意,望申公子笑纳。”莫子谦笑的欢畅,桃花眼更是浪荡的璀璨生辉。握着我的手使得我五指合拢将银票轻轻握住,他稍一用力将我往他身上一带,凑近了我的耳旁:“莫某的老父耿直顽固,若是朝堂上有所得罪之处,希望你能看在老父年逾花甲的份上,多海涵些,多担待些,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申公子应该明白,老父对莫某的重要性。所以,若是申公子能多给老父些照顾,莫某日后必会有所重谢。”
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我若无其事的将银票放好,拂了下额前刘海,弹了弹锦缎上看不见的灰尘:“好说,好说!既然莫公子这般的有诚意,爷若是不卖你这个情,那么岂不是显得爷不近人情?放心好了,莫老太师定会福寿安康,长命百岁的!”哦,爷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绕来绕去目的就是为了贿赂爷,想要爷不要刁难他的老父。早说嘛!还施美男计?靠!害的爷胡思乱想了半天!真是个怪人!
“那莫某就先在此谢过了!”拱拱手,莫子谦勾着美唇笑的万分妖娆。
拍拍猫咪的头,我打开步子刚欲离开,可想想,脚步又向后退了几步,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幽微一笑:“以后要找爷办事的时候,直接掏银票就行!用不着莫大公子委屈自个身体力行,吃力不说,还不讨好!记住了,爷不好男色,亦不太好女色,唯一好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若是对象是你,本公子并不觉得委屈。”露出眩人眼目的笑容,莫子谦暧昧的冲我眨着眼睛。
嗤!没事干嘛学爷的猫咪眨眼!
咕哝了一句,我懒懒的爬上猫咪的背,在猫咪抗议的呜咽声中驱赶着它载着爷朝着申府进军……
身后,莫子谦渐渐收敛了笑意,望着我远去的背影眸色愈发的深沉……
【鼠害篇】 第十四章 逼爷嫖娼
“见到了?”雾气缭绕的温池里,司徒绝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古铜色的性感躯膛外露,两只健壮有力的臂膀搭在池壁上,发丝随意而狂放的散乱于肩膀,舒适的半眯着眼睛,瞥了眼搭着毛巾跳入池中的莫子谦。
“我莫子谦岂有空手而归之理?”
舒服的喟叹一声,用手将脸上溅到的水珠一抹,双臂于水下用力,划向了池中央。
“看你似乎很愉悦?莫不是与申家小鼠交谈甚欢?”
莫子谦美唇一弯:“小鼠崽很有趣。”
“有趣?”司徒绝嗤笑一声:“或许某天,我们都得死在他的有趣之下,那才叫真正的有趣。”
“当然,我也见识了他的不容小觑。”
“哦?第一天见面就知道了他的不容小觑?你倒是比我厉害。说来听听。”睁开眯起的瞳眸,司徒绝饶有兴致的看着正持着玉瓢往头上浇池水的莫子谦。
潇洒的甩甩湿漉漉的发丝,莫子谦回头看着司徒绝,别有深意的笑着:“你可知他后院那只传言吃人的虎是何模样?”
“好像是只通体雪白的大虎吧!”
“的确。那虎通体雪白如纯色织锦,毛色光鲜亮丽,放眼观去,雪亮一片,竟无半点瑕疵!更难得的是,那虎的额头上竟清清楚楚的印着金黄色的‘王’字!百兽之王,群兽之主,统御森林,王者为尊!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虎应该是传闻中世之罕见的兽王虎!”
“兽王虎?!”司徒绝亦是微微一惊。
“没错,应该就是兽王虎!”莫子谦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传言兽王虎心生右方,躯体穴道亦随之!今日一试,果然!呵,竟能将威风凛凛的兽王虎当做宠物养,此人能力可见一斑!猫咪?名字起得还真是贴切。那只兽王虎见到了他着实就如见到了主人的猫一样,撒娇,讨巧,任他驱使打骂,简直就和家猫无异。鼠崽猛于虎,今日始知传闻不欺人也!”
目光掠过陷入沉思中的司徒绝,莫子谦跳动的眸色中闪过赞服:“还有,绝你应该知道,冰海寒玉虽乃世之珍奇瑰宝,可外观却与普通翠玉几乎无异!即使是再好的玉器行家,也得反复琢磨仔细查看,来来回回确认数遍才敢下定论!可他仅粗略打量便识得寒玉!不仅如此,他竟可以凭玉识人,一语道破我的身份!如此人物,看似粗枝大叶莽撞粗鲁,实则生着颗世人难及的七窍玲珑心。聪颖绝伦,真是令人望尘莫及……”
“有个聪颖绝伦的敌人,只会使得我们的处境愈发的危险艰难。”司徒绝冷冷的打断莫子谦的无限唏嘘慨叹,表情淡漠如斯,眸色清洌无波,让人无法窥探他半分情绪。
司徒绝的话让莫子谦的心里无端的生起了几抹难言莫名的惆怅。
道不同不相为谋。
更是有的时候,不相为谋的往往就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就比如申家和司徒。
要是绝要成就大业,申家便是绝首先要开刀的对象。
因为申家,不仅是绝成就大业的绊脚石,更是绝用来向上爬的垫脚石。
一山不容二虎,申家和司徒两虎只能存一!
想至此,莫子谦舀起池水从头顶一浇而下!
在哗啦的池水顺着滑顺墨发妖艳而下时,他眼中的惆怅已被坚定的厉色所取代……
爷本好好的一个不染淤泥纯净如白莲的好青年,奈何被老爹以拐杖相逼,非得逼爷跳进那纸醉金迷的色相红尘之中!
悲呼!哀呼!
试问天下当爹人,可有逼儿嫖娼者?
世风日下,爹心难测啊!
为何这个世上,当个洁身自好的好人就这么难呢!
大冬天的晚上,爷双手捧着超大号的扇子将一张俏脸遮了个半严实,时不时贼眉鼠眼的透过缝隙对着前后左右张皇四顾,唯恐遇见半个熟人。而爷的左边,则是号称僵尸脸的子熏大人。打着公事公办的旗号,子熏谨遵老申头的指令,一路上那双猩猩眼压根就没从我的身上移动过!其对工作的认真负责程度真是令人……令人……咬牙切齿!!
此时我们所通向的场所正是时下京城名声大噪,众多纨绔子弟达官贵人乃至一小部分春归怨妇流连忘返的销金窟--墨竹阁。
要是被爷那帮狐朋狗友知道爷去搞断袖,那爷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前几日爷还义正言辞慷慨凛然的批评小徐子不学好,学别人玩男人,简直就是败类一枚!爷还虎着脸警告他,若是被爷再看见他跟男人玩暧昧,就见一次打一次,直打得他看见男人就想吐!那小徐子或许是被爷的教育给感化了,痛哭流涕的指天发誓要改邪归正,从今以后不碰男人,好好做人。
你们说说,这要是让小徐子瞧见了他们的申少这说一套,做又是一套,爷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要问爷为何被老申头逼上鸭店,这话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话说半年前,爷一次外出游玩,忽见一位面罩轻纱的妙龄女子,便‘心生歹意’,大庭广众下,摸上她的脸蛋,而后一把将她的面纱扯下!
对,是冒犯了,是于理不合!可是这不也能全怪爷啊!你说,这好端端的你带个面纱干嘛?这不纯粹是勾引爷肚子里的好奇虫嘛!
所以爷的手才会蠢蠢欲动,想要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嘛!
本就这么芝麻大小的一点事,可是谁料到,竟给爷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知道为何吗?
因为这个当众被爷揭了面纱的女子恰巧就是莫老头的宝贝女儿!
靠!爷的运气就是这么背!
随便惹个人就是个大人物!
打着女儿被调戏的名义,莫老头不饶不休的上申府闹了整整三天,直闹得老申头一个头三大,闹得申府鸡犬不宁。
后来,还是爷的本领过硬,一个出场,两句话就将莫老头给打发了--
莫老太师这么闹腾的意思是不是暗示着小侄非得娶了莫千金不可?不用不好意思,直说就行,小侄千分万分的原意抱得美人归。
莫老头一个大喘,差点归西。
道了句‘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申小鼠’,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去。
莫老头打发了,可老申头却暴跳如雷:“你竟敢给老夫断子绝孙!”
这、这话可从何说起?我躲闪着老申头的拐杖冤屈万分。
“你竟敢喜欢女人!这不是要申家断子绝孙是什么!”
根本就不给爷解释的机会,一个主观臆断,爷要搞女断袖,直接就判爷死刑!
因而,从那往后,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怜的爷就被老申头逼着,子熏跟着,在爷看不见的地方暗影随着,到那妖男满窝的销金窟里做客一晚,接触接触男人,培养培养爷的性取向,以免爷搞女断袖!
当然,仅仅只是做客而已,与那里的男人也发乎情,止乎礼,绝不越雷池半步!这可马虎不得,万一被人察觉到爷这天大的秘密,那爷可真是离死不远了!
【鼠害篇】 第十五章 老鸨玉娘
暗香浮动,烛火摇曳,红纱荡漾,美人如斯。
夜晚,是含香楼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
朱楼春风朝霞红,牡丹国色今宵度。
广袖轻舞,笑颜不改云鬓朦,夜光盏中美酒浓。
醉生梦死但求极乐,春宵一刻只求无悔。萎靡暧昧的丝竹声幽幽奏响着独属于夜的妖娆妩媚,飘荡在美人帐中,更是丝丝撩拨着寻欢男女的春心,愈发放肆的享受着色相红尘的短暂欢愉……
墨发如黑色瀑布般散开于纯白色的被衾上,紫袍松垮垮的挂在挺拔的躯体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