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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如待易碎珍宝般的轻吻落在了柔软的唇畔,似乎带着疼惜的意味,脸颊挨着脸颊轻轻磨蹭:“不想说就罢了,勉强于你我也于心不忍。可是,无论你无心留下也好,意图逃离也罢,今生我要定了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离开,哪怕是死也不会松手……即便是你怨我,恨我。”妖异的瞳眸半眯,精芒辗转其中,情绪却收敛的谨慎,任谁也无法窥得半分。
情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世上最烈的酒,最毒的药,不是引人堕落就是诱人走向死亡。
可爷既没堕落亦不会走向死亡,因为他不是爷的情人。
司寇殇,若是想跟爷玩的话,爷奉陪。
无骨双臂环上了他的后背,恍若未察他身子的僵硬,轻轻将小脸往他身上靠了靠,在宽阔的胸膛处选择了个舒适的位置磨蹭着。
“真的有这么喜欢我?”
“当然。”
爷低低笑了。答得这么快,连思索时间都免了,其诚意倒是令人有些怀疑呢。
手开始沿着他的后背来回画着圈圈:“那你证明给我看……”
头顶上方喉结滚动的细微声不差分毫的落入爷的耳中。
耳根一热,低喘声近在耳畔:“不要后悔,小天天。”既然是她自己要求的,那他就没必要再做什么矜持。
抱起佳人就往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向床榻,一手快速扯着自己的袍子,一手将面前人的衣衫推到软腰处。压下头颅,他贪婪的埋首她的颈项间,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味道,品尝着令他欲罢不能的美好滋味……
“哦,不好意思,忘告诉你,今早我葵水来了。”
不温不火的一句如震天响雷,震得尚在耕耘中的司寇殇忘了动作。
好心眼的抬臂替他擦拭额上渗出的薄汗,爷娇羞着:“可能是殿下你昨晚太勇猛了吧,导致了人家的月信毫无征兆的提前数日,以致人家一时疏忽就忘记了跟你说。带红侍寝是不吉利的,不如这样,殿下先去其他姐妹那里消消火,等到我身子利索了再好好侍奉殿下,你看行不?”不行的话就自己解决吧,若还是不行的话爷去给你抓只母蜘蛛。
脸色异常的难看。
浑身紧绷的肌肉昭示了他的欲求不满。
粗喘了几口怨气,强迫自己从身下那充满诱惑的身子上移开,手指向门外,此刻连惯有的笑容也懒得施舍:“出去。”
慢条斯理的拉好衣服,爷斜眼睨了眼狼狈中的他,哂笑着跳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去。
男人,戏终于唱不下去了吗……
“左冥!”
“属下在。”
“立刻将玉娘给我带来。”
“喏。”
性感的唇阴邪的勾起。
小女人,有胆子敢惹本殿下,那你就千万不要后悔!
听雨轩。
素手拨弄着盆栽的芍药,雪色的花瓣映着惨白的纤手,愈发显得手的主人憔悴纤弱。
“咳咳咳……”
“娘娘,窗边风大,您还是回里屋歇着吧。”拿着披风给她家娘娘披上,杏儿满是心疼的建议道。
摆摆手,王雨旋柔弱的笑笑:“杏儿你也知道,我这病也就这样了,能不能熬过今年开春也难说的很。如今活一日我的生命就少一日,所以我要趁着老天爷收回我的命前,好好的看看这天看看这地,好好的欣赏这世间的景致……”目光掠向窗外,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美景眩了她的眼,令她情不自禁的伸手隔着空气似乎是想要触摸:“杏儿,瞧,那池塘里的荷花那么美……咳咳……”
杏儿眼圈红红的,低低哽咽:“是的娘娘,很美……”
“他小时候很喜欢荷花,他说荷花高雅纯洁,他将来定会娶个如荷花般的女子做他的妻子……”
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她的眸子渐渐迷离:“为了他这一句话,我努力的让自己如荷花般高雅起来,而最终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妻子……然而,在嫁进他府中的那刻我才方知,原来早在多少年前,他就已经不再喜欢荷花……”苦涩的一笑,她轻轻别过头问杏儿:“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
“不,娘娘,在杏儿眼里您是那么的美好善良,殿下现在只是被那些狐媚的女人迷了心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您的好,会回到您的身边的……”杏儿哭着道。
王雨旋苦笑着摇摇头:“你错了杏儿,殿下从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而迷了心智。”那样的一个男人,心比天高,志在天下,怎会为一个女人而停滞脚步?
“可是殿下却让别的女人跟他同桌而食……”心直口快的杏儿话刚一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拍烂自己的一张臭嘴,小心的观察着她主子的神色,果不其然看见她家娘娘脸色大变。
芍药花瓣掉落,雪白的花瓣碎紧攥掌心:“什么时候的事?”
“娘娘……”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早。”
轻轻的闭上双眸,半晌后睁开,眸中已是澄净一片。
“是那个女人吗?”
杏儿点点头。
沉默数秒后,她双手撑着桌子缓缓起身,眸光深深地掠过窗外池塘那片开的正旺的荷花。
“杏儿,我想再去会会这个女人。”
杏儿怕她主子动气伤了身,不敢忤逆她主子的意,可又想起今早殿下的警告,左右为难。
“殿下那由我担着。”
杏儿眼圈又红:“娘娘,您怎么能这般想杏儿?杏儿是怕殿下对您发难啊……”
凄然一笑:“对我发难也好过对视而不见。”
“娘娘……”
“走吧。”
“喏。”
……
“说,你们究竟将玉娘关在哪里了?!”钳住柳嬷嬷的下巴,爷凶神恶煞的拿着银针对准她的小眼,比划着一副要弄残她的模样。
吓得爪子乱颤,柳嬷嬷舌头打结:“没……没……我不……不知道啊……”真是够倒霉的,好不容易今个轮到她休假,刚从账房那拿了工钱想要出外买些布料做件新衣裳,谁知道却好死不死的遇到这煞星!玉娘?她又不是那个女人的娘,她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不知道?”爷眼神阴狠,针尖前移眼见着就要戳到眼皮了:“女犯人向来不是要交给你们这些心胸狭窄手段狠辣的变态老嬷嬷管吗?电视上可都是这么演的嚯!还敢跟爷撒谎说不知道?靠,你当爷是傻子吗!”
“老奴真的是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啊……”
“说!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啊!救命!救命啊!”
“跟爷耍花样?靠!看爷今个扎不瞎你这双狗眼!”捏着银针的手向后缓冲一小段距离,爷阴狠着眉眼,作势猛地向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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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十四章 助逃
“住手!”一声虚弱的娇喝从遥远的彼方传来,中气不足但却带着不容人轻视的威严,毫无疑问的彰显了此人在府里的地位。
不用回头爷也知道来者何人,翻翻白眼,暗道一声狗咬耗子。
被某人吓得正六神无主的柳嬷嬷忽的听到天籁之音,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没有血色的唇一个劲的哆嗦着:“娘娘……”
这充满了冤屈的两个字听到爷耳朵里,完全就是对爷所作所为变相的控诉啊!
眉头一折,爷不高兴了。
而爷若不高兴了,自然就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杀猪般的嚎叫惊天动地,一声高过一声,每嚎一次,嘴唇上的红胭脂就多了一点,几声猪叫后,本来没了颜色的两片厚唇几乎涂遍了红胭脂,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泛着红艳艳的光芒,娇艳欲滴,煞是好看。
欣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爷吹吹带胭脂红的针尖,满意的颔首:“嗯,真是不赖,血红大口完全就是巫婆你的真实写照。虽说你的存在糟蹋了艺术,但你的肥唇总算给艺术提供了芝麻大小的价值。能为艺术而献身是一种无上光荣,你也别猪嚎了,爷能于茫茫人海中挑中卑微的你,让你实现自身的价值,发挥最后的一点余热是你的荣幸,是你上辈子烧高香都烧不来的福气!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若是将爷身上的运动因子刺激到了,小心爷停不下手,将目标转移到你的老脸老皮上。”
此刻的柳嬷嬷真的是老泪纵横了。
她前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今世注定她要栽在这个煞星手里!
柳嬷嬷嘴唇上的那一排细密的针眼刺了王雨旋的目。在她看来,那个女人这番举动,完全是对她皇子妃地位的挑衅。
谈不上什么气恼,只是心里头有些凉意,带了些不甘亦带了些丝丝缕缕酸楚,浸染的秋月水瞳也星落如雨般的落寞。
这样狠毒的女子别说谈不上高雅圣洁,恐怕就是连贤良淑德也谈不上,何以值得殿下您另眼相待?
若说殿下您是逢场作戏,那为何唯独让她打破府里多年的惯例?若说殿下您对她是真的动了情,可这样的一个女子,言行粗鄙,心性狠辣,何其的不堪,究竟是哪里吸引了眼高于顶的您?
幽幽的叹口气,眉眼轻垂间迅速收敛好一切情绪,在杏儿的搀扶下,款款向远处的两人走近。
“得饶人处且饶人,柳嬷嬷在府里做事多年又是殿下的奶娘,即便是她再不是,姑娘看在她为府上效力多年的份上也应从轻处罚,何以下此毒手?”
称的是姑娘而不是妹妹,看来早上的话她还是记在心坎上的。
将手里生物一推三尺远,掏出一方丝帕爷不紧不慢的擦着,垂着眼,鼻尖哼出不满之意:“我看皇子妃并不像个多事之人,而我也不是没事找事之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恕我说句难听的话,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事不关己身就没有插手的必要,倘若是想看热闹的话那就要有当观众的自觉,乖乖闭嘴……”
“放肆!”杏儿怒目圆睁,磨牙霍霍,一副想要上去掐的模样:“对皇子妃出言不敬,你罪该万死!”
丝帕准确无误的甩在了她气红的小脸上。
“知道这辈子我最讨厌什么吗?告诉你,这辈子以及上辈子我最讨厌别人不知死活的跟我抢话头。我说话的时候哪里有你插嘴的份?说话前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掂量好自己如今的身份究竟有没有开口的资格,若没的话就安守本分的闭紧嘴巴,别没事找事惹得我老大不高兴。念在你初犯,今个这茬我就暂不计较,若有下次,我管你什么妃的大丫鬟,先撕烂了你的嘴再说!”
从未受过这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