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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萧王挑眉:“谁说有人说动他了?王大人不是说了,是那妇人自去找他的。”
“……”好吧,我又被鄙视了是么。
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些干涩的开口:“那真的想容妈妈……”真的被你杀了……么?
——若果真如此,那我的身上岂不是背上了一条人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宸萧王的语气淡然里隐含了一丝肃杀:“为求财,胆子竟如此之大,自然不能轻饶。死岂不是便宜她了。”
额,没死?我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不对,那天大殿之上,宸萧王分明告诉我,想容妈妈死了啊:“那当日你在大殿之上不是以口型说了‘已死’……”
宸萧王看着我,浅笑:“嗯?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我说的好像是‘已输’,意指事情到那个地步对方已是输态百露,不足为惧。什么‘已死’,怕是你看错了吧?”
我无语凝噎。要不是当初以为是这两个字,是我确定上来的人绝不会是想容妈妈本人,我又如何能做到从头至尾表情和言辞都滴水不漏?
想到这里,忽然顿悟。
——所以,宸萧王故意误导我想容妈妈已死,是为了让我在气势与言行上都能保持最理直气壮的状态?
既然如此,那解释一下会死么?为什么现在非要说我看错了!
我抬头,正好对上宸萧王嘴角微微促狭的笑意,于是彻底顿悟,恼羞成怒道:“欺负我很好玩么!”
宸萧王收敛嘴角的促狭,一本正经道:“众人皆知本王宠爱宁妃成痴,爱妃倒是说说看,我何曾欺你负你?”
“……”好吧,您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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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宴会()
日子又这样不痛不痒的过去,唯一的收获是,我与宸萧王的革命友情每日都有所增加。
如今宸萧王给我的感觉是,益友益师。
我们之间的相处有时轻松愉快地如同当年同班同学之间的相处,然而每每玩笑之间,他又能不时地给我一些启示,让我能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当然,无论是什么起因的斗嘴之流,我永远是输的那一个。宸萧王实在太不可爱了,都不晓得让我一下的~~~~~~~~
然而刚才,终于有一份请帖打破了才持续十几日的平静。
“娘娘,文侧妃遣来送请帖的嬷嬷还侯在偏厅,说是文侧妃吩咐,务必等到娘娘的回执,才能回府。”止菊见我打开请帖了看了之后却是未发一语,便出声提醒道。
其实请帖上的内容不过寥寥数十字,我不过一眼便看完了。
大意是,楚王府的一个园子送来不少大螃蟹,秋季正是吃螃蟹的好时节,邀我明日去楚王府赴这螃蟹宴。
虽然螃蟹不稀奇,但是楚王府那个园子的螃蟹,出了名的出肉肥黄多味美,因此有次楚王府便将螃蟹送到宫里,常帝吃了也是赞不绝口。
自那年后便有了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个园子里的第一篓螃蟹总是送进宫里,余下的再由楚王府自行处置。然螃蟹虽多,到底有限,因此每年都会办一个螃蟹宴,邀请一些达官贵人的家眷。
这是文侧妃嫁过来之后开始办的,因此笼络了不少人心,这也是刘贵妃会对这位商贾出生的媳妇如此待见的原因之一。
于楚王而言,文浅吟确实是一位合格的贤内助。可惜家世不够,注定只能屈居侧妃之位。
我将请帖递给止菊:“总是宴无好宴,我都懒怠去了。”
之兰止菊虽然会偶尔提醒我,但是对于我的决定却是从不干预,绝对服从,听了我这句话,止菊立马回道:“那奴婢去回了楚王府的人,说您不去。”
我其实只是吐槽一句罢了,并没有真打算不去,听见止菊接的这么顺溜,不由得笑道:“就这么干巴巴的说我不去,不大好吧?”
一旁的止兰开口接话:“这个娘娘不必担忧,螃蟹虽味美,到底性寒凉,就说娘娘最近身子不方便,吃不得寒凉的东西,若是去了不吃,岂不扫兴,何况来日方长,今日就请文侧妃允娘娘告个假,娘娘看奴婢这样说可使得?”
我抚掌赞道:“果然是机灵丫头,这说辞好得很。只是前阵子的风波才过去,我若是不去明日的螃蟹宴,怕是有些喜欢无风起浪的又要编排出什么来了。何况,前两次宴席都是刘贵妃主持,各命妇都拘谨的很,这螃蟹宴应该会有趣些,不妨去去。”
——更何况,宸萧王助我良多,虽然我不是他真正的妃子,但是身在其位,cos一下贤内助也是应该的吧?所以,趁明日的宴会收拢一下人心,还是有必要的么。
“止菊,好好打赏了那嬷嬷,告诉她文侧妃的盛情委实不敢推却,明日我必定准时赴宴。”
“是,娘娘,奴婢告退。”止菊领命而去,止兰接过止菊手中的请帖,招手唤来个小丫鬟将请帖放到专门收请帖的地方去,又指使小丫鬟上了我爱吃的点心。
——不得不说,穿越到这里五年,因机缘巧合碰到不少皇亲贵族,因此也得到过不少丫鬟的伺候,但是最和我心意的还是止兰与止菊:聪明能干,该说就说,有命令却绝对无二话就去执行,性格也讨喜的很。
说起来,明天的螃蟹宴,希望不会真的又是宴无好宴吧。
——虽然文浅吟似乎于公于私,都很不喜欢我的样子。
故地重游()
“哟,我道是谁来了,连着园中的菊花都黯然失色了,原来是宁妃娘娘到了!”我才被小丫鬟领着到了摆宴的园子里,就立刻被人发现了。
虽然说话的人很眼生,我也只好笑道:“夫人说笑了,诸位小姐与夫人皆是国色天香,这花要羞也是诸位一起羞的,我可不敢居功。”
那夫人也笑道:“娘娘真是会说话,怪道宸萧王殿下爱娘娘如珍如宝。”
这阵子见了太多人,虽然这位衣着光鲜的夫人我根本想不起来是哪位,却依旧可以聊得风生水起。原来所谓应酬,就是这样?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熟装熟罢了。
“宁妃来了,快过来这边坐。”那厢宴会的主人文浅吟也看到了我,连忙过来招呼我。
“文侧妃客气了,你忙着,不必管我。楚王府我今日还是第一次来,这园子的景色与宸萧王府大相径庭,且容我先四处逛逛。”
跟这些夫人寒暄也就罢了,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今日除开几位王爷正妃,我的品级算是高的,何况我还是众人眼中宸萧王唯一最宠爱的侧妃,自然不可能吃什么亏。但是与文浅吟打机锋,还是
算了。太伤脑子。
文浅吟大概也正忙着交际,没空理会我,听了我的话立马从善如流:“那就怠慢宁妃了,”又指了指身边的侍女,“春樱,你带宁妃四处逛逛。”
啧啧,文浅吟的贴身侍女我可使唤不起,连忙推辞道:“文侧妃莫要客气,我就随意走走,不会走丢的,侧妃如此忙,我怎么能将侧妃身边得力的丫头带走,侧妃不必管我,我自己随意走走,左右也有止兰止菊陪着我。”
文浅吟也不勉强:“如是,那真是怠慢了。”
我笑:“无妨,无妨。”
虽然是抱着给宸萧王笼络人心的目的来的,但还是发现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乌烟瘴气真真假假的氛围。
我宁愿捧着绝琴替宸萧王开道杀敌以报答他对我的好,也不要在这不见血的战场消磨青春。
而且楚王府一别五年,虽是故地,当年却主要在这里养伤,并没有怎么逛过,如今物是人非,重游一番也别有滋味。
因此携着止兰止菊往楚王府后院逛去。见我不说话,止兰止菊也静悄悄跟在我身后。
走着走着,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色有些熟悉,我抬头,看到眼前院落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工整的楷书:绛紫轩。
“绛紫轩……”我不由得念出了声,这是我当年,住的院子吧?却不知里面是怎样风景?
绛紫轩的门似乎虚掩着,里面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我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却不知里面如今住的是谁?应该。没有人吧?
我恍惚记得文浅吟曾跟我说过,楚王说这绛紫轩要留给未来的楚王妃住,而楚王尚未立正妃,那这院中应该也是无人居住了吧?
所以,我现在进去逛逛,应该没关系的吧?
想到这里,我朝门口走了去。
“吱呀——”门果然是虚掩的,一推就开了,院子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并无半丝萧瑟之感。正对着院门的客厅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但是连桌上花瓶里的菊花都是新鲜的,想必是有人日日打理着。
我走进去,对止兰止菊道:“我去里面瞅瞅,你们在门外等我吧,有人来了便知会我一声。”
“是,娘娘。”止兰止菊素来令行禁止。
我走进客厅,从边上的小门拐进去,穿过一道长廊,便是我当初的房间。
客厅的布置与当年是否一样,我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但是我房间的一些布置却还是记得的。却不知故地是否还有故人痕迹?
怀着一种莫名惆怅的思绪,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当年,我喜欢在房间点檀香,但是经过无此山庄一事,我身上似乎从眉心开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梅香,于是不再用香。而这房间之内的味道,竟是一股淡淡的檀香。
我有些恍惚的走进房间,走到梳妆台前,发现梳妆台上很干净,打开梳妆台上小柜子的抽屉,发现里面的纱花还是我当年最喜欢的紫色。
不由自主在梳妆台前坐下,当年在楚王府的一些景象竟是历历在目。不由得临窗托腮,思绪万千。
正当我陷入回忆而淡淡忧伤时,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