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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歌瞪他一眼,这家伙的嘴巴真是坏死了!她没好气的问:“那你大晚上的要带我去哪?”
“安静坐着,一会就到了。”
他不说,卖了个关子。
安锦歌撇下嘴,倒也安静了。
可是,看着两边的路,越走越是不对劲,直到看见前面的道路指示牌,她才终于确定,这是回莲水小区的路。
是曾经的,她和林斐彦的家。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她质疑的问。
司徒啸白没说话,而是加快的车速。
车子果然来到了莲水小区入口,他不耐的鸣笛,示意保安打开大门放行。安锦歌赶紧扯住他:“司徒,今天的事就算了,锦心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她刚刚出院,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伤到了肚里的宝宝,我们一辈子都会愧疚的!”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司徒啸白一定是还想着为她出气,所以才会大半夜的带她来这里!
谁知,司徒啸白却白了一眼,没说话,只是催促着按着喇叭。
安锦歌急了,“司徒!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呢?”
这时,有保安从值班室里走出来,朝车内一探头,立即就热情的打招呼:“原来是司徒先生啊!您这又换了一辆车,没有认出来,不好意思啊。”
说完,他忙朝身后的同事挥挥手,大门慢慢打开。
安锦歌愣了。
“他认识你?”
司徒啸白侧过头,勾起唇角,“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人喜欢。”
安锦歌这下更疑惑了,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一身的秘密。而她所窥见的,不过就是冰山一角。
车子径直驶向林斐彦的房子,曾经也是她的新家。
“这里……”安锦歌皱紧了眉头,直觉很排斥。
司徒啸白却大大方方的推开车门,朝内里瞥一眼,“你想坐到明天早上吗?”
安锦歌看着他,眉头仍皱着。
司徒啸白倏尔一笑,直接丢给她一串钥匙,然后朝她右手边呶呶嘴,“去打开吧。”
安锦歌握着钥匙,看看他,又看看前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你是1314?”
那辆红色保时捷,车牌尾数1314!
车主就是这里的屋主!
所以,那辆车是司徒啸白的,这房子也是他的!
由于这是一幢两户,林斐彦当初还很遗憾,没有将这半边买下来!万万没想到,住在旁边,始终也不曾露面的屋主,就是司徒啸白!
是世界太小,还是他们的圈子太窄?她和司徒啸白的渊源竟会如此深!
司徒啸白一手撑在车门上,俯低了身子,“我对邻居的身份不感兴趣,所以,知道你住在这里,也懒得告诉你。不过,空了这么久,难得今天有些兴致,就过来看一看喽。”
这个解释,不算合理,却符合他的作风。
安锦歌抿抿唇,从车里下来,一双清眸仍透出质疑。
真的,这么简单?
司徒啸白轻笑着,绕过车子走到她跟前,毫不介意的伸手搭上她的肩,“走吧,你是第一个客人。”
这身份,硬是压下了她所有的疑问。
两人刚下台阶,身后就有车灯直射过来,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安锦歌站住,侧过头眯着眼睛,一眼认出了停在司徒啸白迈凯伦旁边的黑色奥迪。
那是要林斐彦的车。
果然,车门推开后,林斐彦和安锦心从车里下来,安锦心手里还拎着从某高级西餐厅打包回来的批萨。
看得出,两人也是在外面吃完晚餐返回的。
“锦歌?”林斐彦显然没料到她会回来,一时间竟有些忘乎所以,急切的朝她走过去。
安锦心慌了,站在原地直跺脚,“斐彦哥!你——”
她想拦,却不知该说什么!
就算是离了婚,姐姐的“前妻”身份,仍是两人剪不断的牵连!可她呢?在肚里的宝宝出生之前,她却什么也不算!
这个发现,令安锦心懊恼得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走向姐姐。
安锦歌也没料到会这么巧,连晚上都能撞个正着。
不过,离得这么近,司徒啸白骚气的跑车又明晃晃的停在大门口,想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更何况,她也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没什么顾虑。就算有,又与其它人有什么关系呢?
想开了,人也放松了,朝着急切走近的人,只是礼貌的颔首。
“锦歌,你回来找我的对不对?”林斐彦因为激动,声音拔高了些,直接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忽略掉。
安锦心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过来,强势的挽住了林斐彦,挑衅的目光直视姐姐,冷声道:“姐,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大晚上的不回去你自己的家,跑来这里做什么?女人就算离婚了,也要顾及点自己的脸面,可千万别把最后一点都给丢尽了!”
林斐彦气得甩开她,转头怒斥一句:“够了!”
安锦心被吓住了,“斐彦哥……”
“你要是再敢针对锦歌,你就马上从这里搬出去吧!”林斐彦发了狠,说什么也不能让安锦心将他最后一丝的希望都给破坏掉。
安锦心怔怔地,脸色瞬间惨白,委曲的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可触到他阴冷的视线后,硬是咽了下去。但抬眸看向安锦歌时,则是充满憎恨。
无比的憎恨。
安锦歌心惊,难道,她们姐妹已经变至如此了吗?
“锦歌……”林斐彦想要上前,司徒啸白不耐的揽过安锦歌,用身体避开了他的视线,冷冷的瞥了瞥他,说:“林先生,您想多了吧?锦歌是我邀请的客人,今晚是来我家里坐客,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客人?”
林斐彦不解,又去看安锦歌。
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旁边的屋主会是司徒啸白,安锦歌也不想误会扩散,马上解释道:“他其实就是你的邻居。”
第115章 开始讲文明懂礼貌了()
“邻居?”
林斐彦和安锦心同是震惊。
隔壁空置那么久,他们都快要忽略了有这样一位邻居存在的事实。
司徒啸白才不管这两人的反应,他抬起手腕看看表,脸上露出不耐。
安锦歌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演技了。
她很识趣的说:“这么晚了,不耽误你们了。”转过身,她看一眼频频用眼神催促她的男人,无奈道:“走吧。”
两人要走,林斐彦骤然反应过来,快走两步,上前拦住他们,执着的视线死死盯住安锦歌。
“锦歌,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去坐一会吧。”
说这话时,他咬着牙,锋利的眸光抵向司徒啸白。那是所有物被侵犯后的盛怒,也是向敌人即使大开炮火的宣示
司徒啸白玩味似的笑了,揽住安锦歌,又将她往自己胸前带了带。不等她回答,就率先出声:“婚都离了,大半夜的再去你家里坐客,不太好吧?”
林斐彦想说话,他却懒洋洋的调开视线,凝向安锦歌,声音又放缓了,“林先生现在自然是不在乎了,可锦歌好歹是女人,要顾着点她的名声。毕竟……”他拉了个长音,又抬头看向林斐彦,笑容融入一丝淡淡的嘲讽,“没有谁会像林先生那样,不把名声这东西当回事。”
说完,他拉着安锦歌就走,对于身后会是怎样一副憎恨的画面,根本是理都懒得理。
林斐彦条件反射的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安锦心一下子就挽住了那只胳膊,急切道:“斐彦哥,不要”
林斐彦竟没有动。
安锦心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腰间,恐惧使她忘了一切,只想这么把他留在身边
林斐彦木然的站在那儿,再次眼睁睁的望着她离开。
他没有阻止,不是因为锦心,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他早已没了立场。
立场好可怕的认可。
原本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此殊荣的男人,却被他的一时欲念给葬送断了。
当他想要再回过头挽救时,却发现她的身旁已经渐渐没了他的位置。
安锦歌在司徒啸白身旁,微怔过后,轻轻的摇头,无奈失笑。
坦白说,她现在倒是有些同情斐彦了。
见她笑,司徒啸白边走边压着声音问:“笑什么?”
“都说了是邻居,和平相处是起码,你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司徒啸白唇边微勾,冷笑一声:“面子不是别人施舍的,我也没那个闲心。”
安锦歌不说话了,和司徒啸白争辩是不会有胜算的。而且,她极其不愿意承认的是,他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居然比想象中要坚强多。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得顺理成章,她没那么多的伤感,亦没那么多的痛楚。也许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转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让她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去伤感,去痛楚。
侧过头,又看了看他,她轻声一笑。
“又笑什么?”他的目光有些鄙夷了。
她摇头说没有,并不打算告诉他。
他鼻音重重的哼了哼,无比骄傲的别开脸,“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安锦歌但笑不语,上了另一侧的台阶,站在陌生的大门外,都快要忘了之前住在这同一幢房子里的感觉了。好像,她是真的第一次来这里做客一样。
门开了,司徒啸白直接推门进去,朝旁边一呶嘴,“拖鞋在那儿,自己换。”
看到摆放在鞋架上的女士拖鞋,她的眉梢轻轻挑了起,犹豫着,要不要换上。
“那是双新鞋。”
她倏尔一惊,抬头,正对上司徒啸白别有深意的眼神。
安锦歌莫名其妙的红了红脸,像似在解释,“我是怕会给你添麻烦。”说话间,已经换上了那双水蓝色的布艺拖鞋。
很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