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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孩子奶声奶气地呜咽,他竟往我胸前蹭。
我羞红了脸,这……不会是想找奶喝吧?
我连忙腾出手招那几个人:“喂喂……他是不是饿了?”
“啊……这里有小米粥,你可以喂他喝一点。”好脾气的年轻人把桌上的一口小碗推了过来,他说,“还是温的。我们喂茂儿,茂儿不肯喝。”
“茂儿?这孩子的名字?”
“是!”暴脾气的男人咋呼了一声,换来他的娘子捶他的肩。
我看在眼里,这样的打情骂俏,我和锦秀也时时上演。
“你们也别站着,这里都有位子,怎么不坐?”
“好、我们坐——我们坐——”他们一边说,一边猫下身子把屁股挪去凳子上。目光就是不离我的身。
我好奇,笑着问他们:“你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怕我抱着你们的孩子瞬间消失吗?”
“这不是我们的孩子!”小两口异口同声。
“哦?”我转去问那个文雅的年轻人,“你的孩子?”
“不是——这孩子是我七叔和七婶的!”
我一眨眼,淡笑不语:这好大的辈份,他们的七叔七婶多大的人——老来得子么?可是……老夫老妻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吗?
我抬手,轻轻抚着孩子绒绒的胎发,很是心疼地碰了碰孩子的小脸。
这孩子是你的儿子(2)
“孩子是个漂亮的孩子,只是……为什么这么瘦呢?”
我看他们的衣装,不像是贫苦人家,既然是有钱人家,怎么把一个得来不易的大胖小子弄得可怜兮兮?
舀了小米汤,我递去孩子唇边,茂儿乖乖地张嘴喝着,根本用不上我哄他,一双小手抓着我的衣袖,颇为享受地吧唧清淡的米汤。
我不禁想起这孩子的娘:“这么大的孩子,不喂奶吗?摸着……好像比同龄孩子瘦多了——”
“有!”
回答我话的,是那个女子,我才问罢,她从凳子上弹起了身,活像抢答游戏。
她告诉我:“前几个月的时候七叔有找奶妈给茂儿喂奶,后来……后来那个奶妈不小心中暗器死了,我们又去找了羊奶——”
他的夫婿也站了起来补充道:“我们有好好照顾茂儿的,只是,平日都是七叔亲自带,他一个大男人毛毛躁躁,还不许我们插手,有时候都忘了给茂儿喂奶换尿布。”
“笨蛋啊!不要说这些心疼死人的话!大家明明都很疼茂儿的!唐芬和唐芯都帮着茂儿换尿布呢!”
“他们是他们,七叔是七叔!七叔非要自己带茂儿!这段时间长途跋涉,他非要带着茂儿一起来大理!到处奔走——我就说不行吧!看把孩子都累瘦了!”
我不过是问个问题,他们居然吵了起来。
靠得我最近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我看他时,他一颔首,看他好说话,我悄声问他:“这孩子的娘呢,你们的七婶呢?”
争吵的那对突然停了下来,他们欲说,只见温和的男生抬手示意他们噤声。
他说:“茂儿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在回家路上遭人伏击,茂儿的娘亲……”他为难地瞟我,噤声不语。
我小声“哦”——原来这孩子一出生就没有娘?好可怜。
“那时候,我们在河边找到了她的尸体,泡得都不成人形了。丧礼过后,七叔公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抱着茂儿,他说茂儿是‘她的孩子’,是她唯一留给他的血脉……”
这孩子是你的儿子(3)
我点点头:“是个重情的男人呐……”
“两个月前,有位老朋友来找七叔,他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我们就是跟着这件东西来大理的。”他的故事,讲得很隐晦。他像是不愿意再多说,迫切地改了话题追问我:“姑娘……你是不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我一愣——随即点头。
得来他们非常奇怪的表情:居然在笑呢?!
这失忆看一下我的脸就能诊断出吗?还有——为什么我失忆了,他们可以笑得那么高兴?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红雪——我啊!我是唐苇,你看我——看我啊。”男人绕了过来,兴奋地抓上了我的肩头!
我刹那间被定住了身!
“你……你认识我吗?”
他知道我的名字?喊得亲密无间,他像是和我很熟?我好奇地看着他——这世上,我不是只有锦秀一个亲人了吗?
刚刚还在拉唐苇的雷香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跟着唐苇一起跪在我面前,紧紧拉着我的手,喊着:“红雪——红雪!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我是小香——我是雷香你不记得了吗?你仔细想想——你想想啊!”
“你、你们……”这场面太夸张,我难以接受,怀里的孩子不安地动着,茂儿呜咽一声,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像是料到我将把他放下。
“孩子给你!我……我走错地方了,你们……你们也认错人了吧?”
我转向眼眶微红的少年,谁料他不接孩子,也跟着另外两个一起奔溃!
“红雪!我是唐宁!我是唐宁啊!你真的记不起我们了?你忘了?都忘了?茂儿是你的孩子——你抱的是你的儿子,是你和七叔公的孩子!”
“你胡说!!”我怒着大吼!脸色惨白,“我有自己的夫婿!我们还没有孩子!你们这是想败坏我的名节!”
“红雪,你的夫婿是七叔!你是我和唐宁去赢家庄接回唐门的,你在唐门救过我们大家——你怎么都忘了?”
这孩子是你的儿子(4)
“我……我……”昔日的记忆被他勾起。
后脑处,似乎有一根尖锐的东西猛力刺进!扎痛我的头,眼前顿时晕眩——
我无力地松脱了怀里的孩子,幸好唐苇伸手敏捷,抱稳了孩子,换了一个怀抱,小鬼又开始哭闹!我竭力地平复头痛。我喘着瞪他们:“唐门……你们都是唐门的人……”
险些忘了……
因为孩子的哭声,我竟然忘了这一茬,唐门的人,他们想对付锦秀——他们想拆散我和锦秀!
“红雪——”唐宁扑来扶住了我,他盖上我的手,追问,“怎么了?你的头疼吗?是不是这里?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这里就疼?”
“别碰我!”
我阴冷着脸推开身边的男人——我容不得其他男人碰我,我是锦秀一个人的!
藏在腿中的匕首露了出来,我伸手一拔,欲刺向扶着我身子的少年!
凌空,唐苇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大喝道:“红雪你疯啦!他是唐宁!”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光唐门的人!你们想分开我和锦秀——休想!”
“放手!快把刀放下!”
“唐苇,你小心!别伤了红雪!”
“抱茂儿走——她疯了——当心别伤了孩子!”
我体弱未愈,男人力气很大,用力一扣,逼着我松开了手掌!
九死一生的唐宁爬起了身,他不顾他自己反而来察看我的伤势:“红雪!你没事吧?十一叔!你弄疼她了!”
混乱的场面,我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心里又气又恼!
我气锦秀为什么不快点来接我离开——为什么把我安排到这个酒楼遇上这群疯子!
我恼的是,这几个人满口秽语!我明明是锦秀的雪妃,是锦王府的王妃,怎么成了他们唐门的女人,他们还说那个孩子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
我愣是很久没反应。
唐苇一吓,真以为自己的力道弄伤了我,急忙松开禁锢着我的力道。
毁我清白,逼我生子(1)
仅这一下的松懈,我趁机跃身,顾不得地上的匕首,找到了门口的方向夺门而出!
“红雪!”身后响起他们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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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走廊上喊人:“亚维!亚维!出来啊!”
客栈里,不知何时,其他的客人都散了——
我听到楼梯上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身子一侧,冷不防撞进了一个怀抱,弹得我的身子往后倾倒。面前的黑衣停住了,我楞楞地仰首,对上了男人俊朗帅气的脸:不苟言笑,眼下,他的眉宇紧蹙,目光炯炯落在我的身上!
“红雪?”他沙着嗓子喊我的名字,他自觉地不可思议,摇头着自言自语,“你真的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我欲动,身子被他的大掌固定了,他蜷着我的腰,不许我动半分!
“放开我!你干什么——”
黑衣男人的身后,又冲出了一个人:锦衣华贵,他诧异地盯着我——这样的表情,今天我在这群人身上看得够多了!
“红雪?!”又一个能喊出我名字的人!
我顾不得这些,我要我的自由:狠狠捶拳打在男人的胸口,我甚至起腿踢他:“放开我!登徒子!我不认识你们!放开!”
“你的武功呢?”黑衣帅男不可思议地问起我,他有一手紧紧搭上了我的手腕,指尖落在我的脉搏上。他特别紧张,“怎么回事——你身子里有毒——谁给你下了毒!”
我冷嗤一声,取笑他:“你算什么庸医?我自己会用毒!锦秀更是天下第一的毒君,我中毒?他怎会不帮我解毒!真是荒谬又可笑的!”
身后那几人冲了出来,走道上还伴着婴儿的哭闹声。
唐苇大喊:“七叔!红雪失忆了!她不记得我们是谁!”
“你失忆?”
“你就是唐染?”我们不约而同质问对方!他显然很惊讶,目光里涟漪慢慢变成了波纹,愈来愈汹猛,仿佛下一个瞬间会变成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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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点题外话,写文这么久了,还第一次遇上囧到我的读者,某位亲评论请自重。本人再次申明一下,不是作者本人喜欢段锦秀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相信肯定有很多读者比我更爱段锦秀这个角色,我以大众观写文,平等对待每一位男主,清楚的告诉你,本人爱段东复胜过爱段锦秀。
而你,曾几何时你的评论很精彩,今天又看到你顶自己的旧帖子狗血抨击作者,还煽动别人别来看文,请自查你自己说的话和你当初加精时候的评论简直死天壤之别的两个档次,请别侮辱你自己,说得冠冕堂皇很支持作者和故事,结果一回头匿名一下对作者人身攻击——我知道你喜欢唐染到了极致,我相信肯定还有很多喜欢唐染的亲,可她们没有像你这样到极端。
前一阵我用很河蟹的语气说过某个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