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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的“老朋友”(3)
他道:“多谢王爷好意,人是找到了——只不过……”他不再说下去,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抹紫色的东西,燕行云伸手递给了克伦,由大个子呈到了段锦秀面前。燕行云咄咄相逼道:“锦王爷可还认识这个?”
“这个?”他把在手里摸了摸,诧异道,“这和云郎昔日送给本王的紫玉很像呢?”
燕行云淡淡一笑,他和唐染对视,目光中肯定了彼此心里的疑惑!
“王爷,这对紫玉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只此一件。”
“哦?云郎是想说——你送与本王的东西,本王丢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锦王爷,恕燕某斗胆一问,王爷的紫玉金童……是不是还在王府?”
“这个啊……”他慢慢把东西放回了克伦手里,端坐直了身子,肯定道,“这就和本王无关了,你一走,本王就把你送的紫玉送给了本王的九皇兄。”他得意地看到面前两个大男人的惊诧神色。
唐染沉不住气,他吼道:“你撒谎!这明明是你的东西!是你送给了红雪!”
“红雪?红雪是谁?”他波澜不惊地问起。段锦秀笑得妖媚,目露杀意,“唐堡主,本王知道你们唐门和九皇兄有点过节,你们的恩恩怨怨怎么扯上本王和锦王府了?”
他掸手,和燕行云说:“云郎,若不这样吧,让克伦带你们去九王府问问这紫玉的下落?”
“这……”燕行云正要说,段锦秀又打断了他的话,他自言自语着,“这……不对,唐堡主和九皇兄有恩怨,你们进得了九王府想出来就难了。段东复这人——比本王难说话。”他隐隐暗笑,他看到了唐染的冲动。
想揍他?
还是想杀了他?
他段锦秀一样都不怕!这里是他的王府,还怕这群人撒野吗?
“不谈紫玉……那么,燕某还想向锦王爷讨个人情。”
“云郎真是大忙人,每次来见老朋友,都找本王讨人情呢——”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1)
他玩味又讽刺的话,燕行云面有难色,段锦秀催道,“说吧,别文绉绉的,这次又想本王帮你找什么人?”
“燕某要一个人?”
“锦王府的人?”
他重重地一点头:“燕某要一个叫燕戊戌的人——还请锦王爷行个方便。”
“他?”男人轻轻挠着额前打斜的刘海,他想了想,问克伦,“王府里……有这号人物吗?”
软胄在身的大个子冷蔑地瞧着两位不速之客,他的语气冰冷:“对不住,燕盟主。王爷不能放了那个人!”
“为什么!”
“他得罪了王爷,死有余辜。”
段锦秀忽的一拍掌,恍然大悟似的:“是指昨夜打破本王琉璃杯的那个蠢货吧?”他招呼外头的侍卫去把人带来。
这一下,轮到燕行云和唐染诧异。
段锦秀很是歉疚地一笑,“云郎,你怎么不早来呢?说来真是不巧,昨儿本王气的不得了,一个独臂的家仆打碎了本王最爱的琉璃杯,本王一气之下……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头,连他没用的另一只手也给砍了……啧啧,幸好,在本王没把他送去做花肥前,云郎大可辨一辨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燕戊戌?”
“你!”燕行云愣是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
他恨燕戊戌没错!
可那毕竟是他的叔叔……他想要手刃仇人!却不想……段锦秀用极端的手段把燕戊戌弄得手不能写,口不能说!
原本他和唐染还想带走燕戊戌,拷问他这几个月红雪是不是深陷锦王府!
没多久,真有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被拖了上来,唐染仅看一眼即刻转开了头,燕行云辨不清血肉模糊的那张脸:早就是面目全非的人了。
他身经百战,自己也杀过人,却没见过将人折磨成这样恶心的。
血肉模糊的一堆,唯今只能分得清上半身和腿部,双臂都没了,脸上鲜血未止的两个血窟窿,高高肿起的双唇糊满了鲜血。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2)
奄奄一息的人了——燕行云看在眼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
害他双亲的仇人叔叔?
是盗了燕家的宝物来投靠大理锦王爷的败类?他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给段锦秀当牛做马,换来的……是满身的伤痛折磨。
燕戊戌身上的血……毕竟和他流的一样是燕家的血脉。
“云郎是想带这个人走吗?”段锦秀出声问他们。
他优雅地抬手掩鼻子,唤了门口的侍卫进来:“来吧,给燕公子把人卷起来——云郎,把他送去哪里呢?”
燕行云浑身在发抖!他是被气的……这般凶残的锦王爷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说笑?!
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王爷!”在血人身边的侍卫启禀,“这人断气了,还要给燕公子送去吗?”
“断气了?”他一惊一乍,“真是经不起折腾。把人给本王抬出去,好生备口棺木吧——云郎,你看……这……也不知这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你一样姓燕,莫不是亲眷吧?”
向来沉稳的男人此刻气息不稳地重喘一声!
他看了看身边的唐染,他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客栈里还有唐门的人和那个孩子,他不能在这里和段锦秀闹翻脸……那会害了唐家的人!
他努力地平复心里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说:“他……背叛燕家,害燕家的人受苦——沦落到这么个下场,死有余辜!”
“哦?是吗?”段锦秀毫无悔意地笑了起来,“这么说来,本王倒是帮云郎做了一件好事?”他伸手,拍在克伦将军的甲胄上,“克伦,快去喊他们回来,别浪费棺木了,剔去骨头剁碎了拉去后院做花肥。”
“是,王爷。”克伦没用多停留,他出门了。
一屋子,只剩下了三个男人。
段锦秀在心里一笑——
唯有他最明白三人之间为妙的关系:红雪错恋的男人,红雪错嫁的男人——还有,以优胜者的姿态巍然立于最高峰的自己。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3)
他们多半是猜忌有可能是他掳走了红雪,却没有胆子来翻脸,眼下他段锦秀身边没有任何人,他们也没动手挟持他……
“云郎住在何处?”
“在丰云楼。”
“是嘛?听说那里的酒菜不错——”他突然抬手,脆声击掌,从后庭处绕出了亚维,他等着段锦秀的命令,“王爷请吩咐。”
“亚维,去一趟九王爷府,请王妃去丰云楼坐坐,稍后本王请她吃好吃的。”
少年侍卫身子哆嗦,他不可思议地抬眼——段锦秀的镇定,显然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是玩笑。
他小心翼翼地一瞟身侧的“客人”:“王爷……是……”是想把娘娘请去他们的落脚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撞上了吗。亚维支吾着,不敢走动,“王爷是要请……雪妃?”
“不然呢?九王府里的王妃,还能有谁?”他故意这么问,并且得意地看到燕行云和唐染脸上的表情在转变。
九王府里的王妃——亦可理解成“九王爷的王妃”。
他突然和他们说起:“你们还不知道吧?前一阵九皇兄从中原带回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女人,那容貌可以羞死牡丹花——九皇兄对她好得不得了,收在自己府里养着,说来也巧——本王和那位娘娘感情颇好——”他在胡诌一个故事,愣是拉着燕行云和唐染掉进了云里雾里的怪圈,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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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扑棱扑棱跳个不停——
好诡异。
我揉了揉眼,独自坐在花园里发愣。
后悔了,才离开他几个时辰就开始思念,天边的浮云都映着锦秀的模样,真的后悔了,早知如此,我就不答应他留在九王爷的王府了!
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娘娘,燕窝汤拿来了——”懂事的小婢女把精致的白玉碗摆在手边的小圆桌上,顺便顶起托盆帮我把风,“娘娘,趁热喝了吧,不然风里刮来秽物会脏了娘娘的燕窝汤。”
雪妃娘娘请留步(1)
我应着,手里搅着燕窝汤,可惜没胃口喝。
“娘娘,是不是太淡了?”
我摇头,问起小丫头:“锦王爷今天可有来?”
“没呢。”
“不对啊——这都过晌午了……”我不服气地察看天色,早已习惯了和锦秀如胶似漆,身边没了他的温度没了他的味道,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长久。
“许是锦王府有事耽搁了。”小婢女是这么说的。
岂料她无心的一句话,搅乱我的心潮!
锦王府有事?!
那几个唐门的人来闹事——只有锦秀一个人,他能应付吗?
“娘娘,这是怎么了?”
“不行——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锦王府!”我说着,把手里的燕窝汤又塞了回去。不管身后的小丫头怎么唤,我一个箭步奔出了清风阁。
门口的侍卫反应很快!
他们持剑站在了我面前:“雪妃娘娘——王爷吩咐,您必须留在清风阁!”
留在这里?我怎么觉得这像是软禁呢?
一开始我就在犯傻,在东扶都能跟着他深入太子府冒险——眼下就唐门的几个人,段锦秀好言一劝,就把我放进了这个安全的笼子里……
我不要温暖的窝——他难道不知道吗?
哪怕风大雨大,和他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
小婢女提着裙子跑来,她看到我面对院门口的八个高大侍卫,她低呼着跑来拉我:“娘娘,奴婢陪你躺一躺,等你醒来,锦王爷就来看您了。”
我手一震,婢女身子一个踉跄跌在我的身后——我顾不得多看她一眼,只上前一步,逼着守门的八位侍卫:“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我要出去!我不是你们九王爷的阶下囚!”
带头的人抱拳道:“属下明白,娘娘是锦王爷的王妃,莫说是吾等自家主子了——光是锦王爷一生气,吾等就上百条性命也不敢怠慢了锦王妃!”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1月30日
雪妃娘娘请留步(2)
“去把你们九王爷喊来!”
“娘娘,王爷进宫了,没在府里——”
“你们!”
“锦王妃这是怎么了?”
“南宫军师。”
南宫策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
他远远看到我和清风阁的侍卫在争执,他走来我们面前问起缘由。守门的侍卫照实说:说我想离开清风阁,他不过是奉命办事。
南宫策问我:“娘娘想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