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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3)
这一时,要离开大理了,他的“包袱”明显大了一圈,换洗的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包袱里是他换下来的衣物,加上包了一些热乎乎的干粮,又多了一个沉甸甸的木匣子,还附加了一个免费帮他背包袱的小丫头。
燕行云就一匹马,出了客栈,我还在门口和好心的小二道别,燕行云急着回头催我:“红雪快些,该赶路了。”
我和小二相识一笑——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们知道。原本小二哥还在想这里头应该有些模糊的猫腻,现在看到燕行云这般高兴,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小二憨厚,却也知道这故事里有一层薄薄的烟雾,是经不起风水的,有时候,看不清,朦朦胧胧也就是最好的结局。
临走前,小二对我说:“云公子有姑娘陪着,真是好福气。”
面纱下,我的表情是苦笑:好是好,只是我这脸太丑了,他不嫌弃才是——有个不嫌弃我丑的男人,那是我的好福气。
燕行云已经上了马鞍,见我走来,他大手一捞,先抢走了我挽着的沉甸甸的包袱。
“很重吧?我来背——”最后他才把手递到了我的面前,绅士般地笑着,“上马吧,我的少小姐。”
我冲他笑,把手给了他。
身子一轻,我坐在了他身前,和他共挤一个马鞍。
“驾——”燕行云收了缰绳,催着马骑动身——
街道上,有行人驻足,他们看到的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却不知面纱下我的丑态。
这一街到了尽头,我一转头,看到的不是大理皇宫,而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楼,燕行云顺着我看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说:“那是锦王爷的王府,下次,我再带红雪回来还他这黄金百两。”
“嗯……”
其实,我想说……纯粹不需要。可听听云哥哥的话,我想——这一路,不管经历什么,他是不会放下我的。
他说:下次,会带我一起回来。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1)
这一路,离开苗疆、离开大理——燕行云马不停蹄,只有夜里黑得不能赶路了,他才停下,在路边小憩,把他的马拴在一边吃草。
“红雪,怎么了?”
他回头看我站在那里捂着屁股,两眼火辣辣地瞪着他——
我自己哼哼:恐怕我连他的马都不如,他这一路跑得快,把我颠得不像个人样。我摸着颠疼的屁股,心里委屈。
他看了看我身后,问我:“你的腰怎么了?”
“这不是腰!这是腰下面的屁股——”
“这……”他尴尬地一笑,劝我,“将就一下吧,明日就能进城……”
“进城——”我嘟哝道,“进城了你会给我备间上房吗?进城了你会给我备点好菜吗?进城了你就不用这么投胎一样的急赶路?”
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
我一时气极的话,燕行云面色一沉,也拿来说事:“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已说过,这一路坎坷。红雪,你忘了你自己是怎么说的?莫非那些简简单单的要求,都是你孩子气的玩笑话?”
“你……”我羞愤啊!我不就是觉得委屈随口说的嘛!他倒是和我较真了!我不管了!身子一撅,靠着一棵树歪着坐下,背对着他大吼,“走吧走吧——反正已经到中原了,大不了我再去赖别人,谁稀罕和你一起走!我哪里有说睡露天林子不好!我哪里有说吃烤鱼烤兔不好!你也骑马你屁股厚你不痛!我很痛啊,我说我痛犯法啊!”
我看着黑漆漆的林子,憋着委屈的眼泪——
身后,是他走近的脚步声。
我倔强道:“过来干吗?再补我一脚啊?”说话间,带着几分哭腔。
燕行云蹲下了身子,拽了拽我的手,我挥了他一下,手掌又贴回来捂着伤痛的屁股——
“别动!”他吼我一声,硬是拉开了我的手,他的大掌随即贴了过来,没注意力道,这一掌落了下来,疼得我眼泪快掉了。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2)
“哭什么,不就疼嘛,给你揉揉就好。”这一下反倒是他戏虐我了。
“我没哭!”我得空的手,抹了一下眼睛!我扭过头去盯着他,“不要你装好人,你这是趁机吃我豆腐!”
燕行云冷嗤一声,手下还在帮我揉着,他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丫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若是疼了,之前怎么不说一声?”
“你不是急着赶路嘛……”
“红雪——”他打断了我的话,抬手扭过了我的身子,扶着我坐好,我等着他说话,他却在犹豫什么,思量了半晌,燕行云才说,“对不住……这几日,苦了你了。”
我冷嗤了一声:我自作自受——却在甘之如饴。
燕行云拍了拍我的脑袋,劝道:“今夜再将就着,等进了城,云哥哥都补给你。”
他这话,我一时没缓过神。
“什么意思?”
“饿了吧?这次想吃烤鱼还是烤兔?”他又拿吃得来搪塞我,好把我的委屈都埋下去,也把我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这一夜,真如燕行云说的那样,是我们在野外奔波后的最后一夜,翌日的午时,在我的屁股最后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燕行云总算带我到了一家客栈,他扶着我下马,又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拉着我进门去。
两间干净的客房,宽敞明亮,我一间,燕行云一间。
他又找了小二定了几个小菜,先后送到了我的房里——
我对着桌上的几样紧致小菜,有鸡有鸭还有鱼,有荤有素,红绿搭配,总比在野地里吃些烤糊的野味强。
“红雪,来——筷子。”燕行云把筷子递了上来,他道,“楞着干吗?快吃啊——”
我心里一哆嗦,警惕地看了看他:“云哥哥……你……想干什么?”
“什么?”他自己斟酒喝了一小口。
“这个……又是酒菜,又是好屋子住的……你该不会真的想把我丢在这里了吧?”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3)
“噗……”他一口酒没喷,但是呛着了。燕行云顺了气,笑着骂我,“你怎么总在想这件事?”
我嘀咕:“谁让你对我这么好——我会觉得你有阴谋。”这些都是平时求都求不来的待遇,难道说我的屁股扭回了他的死脑筋?他这块木头愿意在我身上付出了?
他抬手,往我碗里添菜——
“这些本来就是你的银子……”他话音没落,我的身子“噌”一下耸了起来!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知道了?
知道那一匣子的黄金都是我给他弄来的?
我这么大的反应,燕行云也吓了一跳:“红雪,你这是干吗?屁股又疼了吗?”说着还不避嫌地扯我过去看看。
我说:“不不不……不是疼,是你——你刚刚说……这是我的银子?”我越问越轻声,做贼心虚嘛。
燕行云很肯定地点头:“不是吗?若不是你对着锦王爷说那番话,他也不会把克扣的那些银两给我,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昨日你也埋怨的对,我只顾着自己赶路了,倒把你给忘了。你对我有恩,我却独霸着你的这份情不还,难怪你会生气,来,吃吧,菜都凉了。”
我拍了拍胸口:“哦……原来你说这个啊……吓死我了。”
“吓什么?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道理?”
“没没——没有——绝对没有。我就说云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他这木头,关于那匣子金子的由来,我不说便罢了,他蒙在鼓里不追究最好,万一真的知道了这事,恐怕天都要塌了。
他既然愿意请我一顿好的,我也没推却,他喝酒,我吃菜。既然穿越,又有个愿意养我的男人,不吃总是亏的,能占多少便宜最好都占了,免得说起前世今生的后悔掉一缸子眼泪。
从那顿饭之后,燕行云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想,应该是拿着那些金子去救燕府里沦落青楼的家眷吧?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1)
我呢,每天呆在客栈里,坐吃等死,实在太无聊了,我找燕行云要了一点点零花钱,托小二给我买了医书,自己看。
说来真的太奇怪了,前世在学校里不好好用功读那语文、数学、英语,穿越到了这个地方,我却喜欢上了医术,书上写的那些药材药草,我看了名字都能在脑海里映出那东西的模样——都是殷红雪的记忆,也是这份记忆,“她”在饥渴,想要中原的医道医学来填充她的毒术。
白天我读医书,到了晚上,燕行云能赶上时辰的话,我们还能在一起吃一顿饭,我看他总皱眉,恐怕救人的这事上出了什么岔子,他的脾气我估摸了一半,也不敢追问详情,免得正中他窝火的那一处,惹毛了他,我们彼此脾气又倔强,一闹起来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若是能缓过神,他会问我还需要些什么,顶多到了第二天晚上再给我找来几本医术丢给我看。
我看了看书封皮上面的字:你个王八羔子的,怎么又给我一本一模一样的。我随手一丢,累到了一旁,这一模一样的——已经是第五本了。
又过了几天,江南一带开始了下不尽的秋雨,一阵秋雨一阵凉。
别人倒是图个痛快,冲一冲残留的暑气,我则倒了大霉!
天还没亮,我疼醒了,翻在床里蜷得像只毛毛虫——昨夜睡下前发现葵水来了,今早一有点知觉,那股子痛劲儿越来越猛!钻到我的五脏六腑里不停地撞,揪着我的小腹里所有的血肉嚼着嚼着……
燕行云正要出门,经过我房门听到了我的动静,我的呻吟声吓到了他,什么也不顾的燕行云一脚踹开了门,奔到我的床边!
“红雪!怎么了——”
我深埋在臂弯下,摇着头,痛得无法说话——
燕行云皱着剑眉看着一床凌乱的被褥,他想到了那件事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试探着问我:“是……肚子疼?”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2)
“嗯……”我勉强点了一下头,带着几分哭腔……
我悔啊……最近只顾着看医书了,忘了上个月痛死痛活的这一场,我把那个老婆婆的话当笑话,我以为上次是第一次又加上我刚刚习惯这个身体才会痛得要命,没想……被老经验的妇人说中了,我落下了这个要命的“姑娘病”……
“别动,来,把手拿开……”
燕行云坐在我窗前,他怕掀开我的被子会冻着我,索性伸手摸进了我的被窝里,换他的手,代替我的手,像上次那样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