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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迎!”
这人便是大丰朝第一王爷秦栾的三儿子,潇洒风流果然名不虚传。
如此环境、如斯狼藉,仍旧豪放不羁,实在让人钦佩。
若是捅她一刀那人不是他,秦明月也蛮欣赏。
可是,秦明月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微微一笑露出旖旎的小酒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宫若论起辈分来,该恭恭敬敬的喊您一声叔叔,不知道您这么慈祥的叔叔,是怎么对小侄女下得去手的?”
想要她对着一个凶手眉开眼笑,实在是太高看她了。
秦易南被噎了一下,像是显然没想到秦明月会是这么个问罪法。
“叔叔,您是觉自个儿太老配不上侄女,所以羞愤的想要自杀来着吧?可是侄女却觉得应该尊老爱幼,所以才替你挨了一刀!”秦明月自顾自的说着,殊不知面前的和身后的两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若说没见过秦明月倒是真的,可是没听说过那就不是大丰朝人。
这十几年来,什么时候听说过明月公主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了?
秦易南还算聪慧,老皇帝将明月公主藏起来这么多年,往外面散播点谣言也无不可。
此时看着浑身是刺的明月公主,竟然觉得有些意思。
“月儿说笑了。这叔叔和侄女之称,留待闺房凑趣比较好,到时候叔叔一定让你飘飘欲仙。”好一个光明正大的无耻之徒。
秦明月脸一沉,险些破功。
只感觉身后一道人影劲风扫过,秦易南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老拳。
涂白比较心狠手辣,也比较嫉贤妒能,偏偏打了秦易南那张仙人之姿的老脸。
看着那张彼时还风姿卓越的脸蛋,此时青红一片,嘴角破裂,秦明月心中竟然有一丝快感。
临来时,父皇有交代,这秦易南虽然不受秦栾待见,但是好歹也是光明正大的世子。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直接导致秦栾兵变,到时烽火连城,他们父女就是千古罪人。
老皇帝说的太过于耸人听闻,不过倒是实话。
而且没准这就是秦栾老贼投石问路之计。
这么想来,秦易南也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卒子,竟也这么嚣张,实在可气。
其实秦明月根本就不相信秦易南真的刺过她一刀。虽然她当时没看见具体情况,可是今日看秦易南这欠扁的模样也不是个傻瓜,怎么可能自取死路。
既然如此,她当然得留着他。不为他日有朝一日派的上用场,也为现下解除剑拔弩张的关系吧!
“秦易南,本宫宣布,废掉你正夫的身份,降为侍夫,望你好自为之!”眨眼从正室变为了小妾,不知道这大男人会作何感想,不论是骄傲与羞耻,那都是他的事儿。
她秦明月活了这两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困境没经历过?不过是一个探出爪子的小猫咪,逗逗也无伤大雅,还能借机探一下那大名鼎鼎的第一王爷。
第三章 卖肉
这明月公主府算是大丰王朝第一府邸了吧?
占地几十公顷,亭台楼阁,小山流水,比苏杭美景还要略胜一筹。
看来老皇帝真是十分疼爱她这个女儿。
既是如此,她秦明月自然不会白白受这份恩情,自然也该还上几分。不说别的,爷儿三的安全她保了。
“涂白,随我出府一趟!”秦明月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
涂白一股燥火噌的涌上丹田,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眼睛倏地冒出了绿油油的光芒。
虽是如此,在外人看来,他也不过是稍微的呆愣加上微微异样的目光罢了。
“怎么?我这样穿很不符合大丰朝国情么?”秦明月自信一笑,她可不是普通穿越客那么白痴,以为穿上男装就以假乱真,她纯粹是为了方便。
不然,谁来穿上那五六层繁琐的拖地宫装,去大街上溜达几圈?
“没,没什么不好?为夫一人陪同恐怕不妥,南沙、南秋随身伺候!”涂白第一次觉得将会有事不能掌控的感觉。
女人出门无非两种,一种逛街买东西,另一种风花雪月。
以涂白的想法,秦明月这幅模样,他哪敢把她往闹市区带?
一路上石板小路,白墙青瓦,翠柳照水,把个咸阳周边烂漫风情的地方转了个遍。
好歹没出什么岔子。
秦明月心知肚明并不点破,任由涂白带着她东转转西看看,倒也清闲自在。
这条路是京官府邸的后门小路,一般情况下没多少人会来,更不会发生什么聚众围观的事情发生。
秦明月却也乐得来这里,毕竟谁家的秘密都不会摆在明面上,尤其是这些中饱私囊的朝廷命官。
也算涂白误打误撞的办了一件睿智的事情。
果然,没走几步,她就发现前面的胡同里有些异样。
涂白冲着南沙、南秋使了个眼色,护着秦明月直接掉头。
秦明月抓住涂白的手腕,指着琉璃瓦的院墙问道:“这是谁的府邸?”
“吏部王大人!”涂白赶紧回道,却觉得这样镇定的明月公主有些让人无法掌控。
秦明月点了点头,脸上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那面积甚广的后院,敲敲手里的扇子说道:“就是那个破获苏州邪教据点的大功臣?”
涂白一愣,显然没想到秦明月会如此关心国事,当即点点头。
“恩,他家出了事情本宫怎能袖手旁观?”秦明月向着胡同走去,涂白赶紧跟上,总感觉秦明月有些异常的兴奋。
不得不说南沙南秋的办事能力太强了。
等到秦明月走过去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原来是一个地痞流氓看中了王大人家的小婢女,想要趁那婢女出门的时候偷偷带走。
秦明月听了,到是笑了。
一个小流氓敢来三品朝中大员的家门口抢人,的确有趣。
待看清了那小流氓,却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这人虽然一身匪气,却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和野性。遂命人将他带回了公主府,她要好好地查问一番。
涂白本以为经过这波折,秦明月应该回府了,
却没想到她竟然向着闹市区走去。
“本宫听说东大街的宝膳斋,糕点做的不错,不如带点回去给绿玉吃!”秦明月边走边说,看着涂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颇觉好笑。
彼时,东大街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刻。
小贩行人摩肩擦踵,亭台楼阁鳞次栉比,花花绿绿的招牌令人眼花缭乱。
涂白紧紧地贴在秦明月的身后,生怕出意外,几次想要劝说秦明月回去,都遭到了拒绝。
正在此时,一阵喧哗声猛地在本就热闹的大街上炸开。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伸长脖子向着前方望去。
秦明月也在涂白的保护下,钻进了一家酒楼,站在二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热闹的源点。
听人说,这是妓院一年一度的花魁巡街,即为了炫耀,更为了宣传。
看来古人的宣传手段也不匮乏,秦明月有些兴趣。
四人抬的敞篷大轿上,白色的轻纱掩映下,一个妙龄女子横卧其上,眉目如画,俏丽如斯,果真是一个美人。
再看身段玲珑有致,娇俏可人,修长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
更让人叫绝的是,那白皙的大腿上躺着一个同样白衣的男子,敞胸露怀,白皙的胸膛,吃果果的红豆,更加刺激人的视觉。
秦明月倒是对那个男子比较感兴趣。这样的时代,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竟然如此不顾世俗的眼光,极力硬捧一个青楼女子。
可是待那轿子走近了,她才猛然发觉,那男子太熟悉了。
熟悉的恐怕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妩媚妖娆的神韵,那潇洒不羁的性格,世人谁能比得上?
不是她那风华绝代的秦驸马又是谁?
这才从天牢里出来几天?她甚至都能看见他身上那些鞭子留下的红痕。
一瞬间,所有的好心情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些气闷。
就算他再怎么讨厌秦明月,但至少还顶着大丰朝驸马的头衔,他丢的可是她秦明月的脸面。
再看涂白,早已经浑身僵硬,浑身散发着一种杀气。
“公主,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涂白咬牙切齿。
“慢着!”秦明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气恼。
在这里教训他,不是更加让人看笑话吗?恐怕秦易南正是有恃无恐于这点。
好你个秦易南,老娘本想放你一马,是你不知好歹非要惹怒我。
“站住!”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纷扰的大街上空响起。
众人回头,秦明月一身淡黄的衣衫,一把折扇挡住半面脸孔,十分潇洒的一步跨到众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啊。
所有人都呆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就出现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只见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站了一个俏丽的男子,脸上虽生着雀斑,但那一双水眸,倒是漂亮的紧。
秦明月当然知道自己脸上全是雀斑。可是为了掩饰她的真面目,不得不拿自己的脸开刀,这一笔自然也算在秦易南的身上。
一刻的静谧后,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妓院的老鸨先一步走出人群,竖着厚实的丹凤眼,叉着腰大声呵斥,“哪来的野小子,我们花满楼的轿子你也敢挡?不想活了?”
秦明月一听,扑哧一下笑了,“你个妓院的轿子我为什么不能挡?难道大丰朝为民请命、百忙之中抽不出空的成了妓女不成?”
人群里立刻传来几声讥笑,秦明月这话说得让人无限遐思。
“你个小流氓,赶紧给老娘让开!”老鸨被笑的老脸一红,轮圆了眼珠子要用撒泼的。
“叫什么叫?我家主子要买你的人!”南沙南秋挡在前面,涂白手里立刻现出一打子银票。
一见是为了自己家的花魁,老鸨立刻找到了自信,眼高于顶的翻了白眼。
“哼,我们花满楼的花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沾上身的吗?”
“花魁也是妓女,难道想做官宦人家的大小姐么?”涂白臭着一张脸不屑的瞥了一眼那花魁。
老鸨脸皮厚,可那花魁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即便做了妓女,也有许多酸辛。
此刻早已经红了眼圈,伏在秦易南的身上抽泣。
虽然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看着美人落泪,却都心疼。
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纷纷,言道,不该往人家伤口撒盐。
关键是小花魁实在惹人怜爱,这群人都以为秦明月是哪家的恶少,得不到人家就来捣乱。
秦明月脸色一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