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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就写呗,涂鸦谁不会啊,要是涂的好了,也是种乐趣,只是这涂鸦未免也太大了点吧!一字足有三四人瘫着的大小,并且是刻出来的,寥寥数字几乎塞满了整个空地,立马吸引了全城人的目光,空地边上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恐怕是倾城而出。
白吉杨墨看的啧啧称奇,她顺口问道:“昨天还见不着呢,这是谁干的,好功力啊!啊,不会是鬼大你干的吧!?”
鬼王僵笑一下,不答反问:“你是女娃娃吧?”
她立时警觉的不悦起来:“怎么?”
“没什么,你问男娃娃去。”
她撇撇嘴,不服气的再度看去,看了半晌猛的反应过来:无事莫管,‘无’,是饺子!那个大人是谁?
是魔尊!你才明白?杨墨有些不满起来,怎么这么久了,脑子还是如此愚笨?当真是个不可救药的?
不是。她尴尬的道,只是叫饺子叫习惯了,都忘了他本来叫无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挺起精神,对老鬼道:“这大概是那位魔尊的副官,跟他打了天下,‘你也害怕’的人,写给我们的消息吧?”
听见杨墨把“你也害怕”四字咬的极重,老鬼露了个渗人的笑容,呲着白牙道:“是啊,所以,这次师父我就保不了你了,毕竟是‘我也害怕’的人哪!”
两人同时各怀鬼胎的嘿嘿笑起来,似乎他们都失忆,昨天的那一瞬生死杀意从未发生过。
“乖徒儿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在这里等罗。”杨墨指着窗下大字,微微一笑,“既然我们艺不如人,打不过,估计也跑不了,那还不如乖乖听话在这里等着,饺子这个闯祸精如果闯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可以直接推给魔尊,想来象他那样的人物,是不会没口齿不认自己说过的话的吧?这点上和某人不同啊,同为各界君王,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
杨墨关于魔尊的话完全是猜的,反正衡量轻重之后,最方便的做法就是乖乖听话,做个好孩子,呆在此处,魔尊这番留言既然敢堂而皇之的刻在凡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就不怕对方赖帐,反过来说,恰如给了他们一顶保护伞,老鬼陷害起他们来,也要顾忌一番,只是不知这日子会过多久,他此时倒希望饺子跑的远远的,最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修行,速速获得力量才是!
老鬼听见杨墨暗讽的话,倒也不动气,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在此城安顿一段时日吧。”
说罢转身便走,走至门口时又听得身后呼喊:“鬼大呀,这此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魔界中人不是说不可界入凡间事么?”
听见这话,白发少年脸上戾气一闪而逝,周身的雾气急速飘荡一下,便归于平静,眼睛望着别处,头也不回的答道:“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永远安份,况且,人家只不过在地上刻几个字,又没写着什么‘魔尊大人’,怎么能说干预人间凡事,让那位魔尊大人落人口实,他的副官还不可能会做出这种没头脑的事来!”
顿了顿脚,推开门脚不沾地的“走”出去,老鬼的声音远远飘来:“总之你既然决定呆在此地了,我这乖儿子自然随你了。”
白吉看见老鬼阴阳怪气的消失,有些胆怯的道:你说,老鬼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在害我们?
我看是对头找上门来抢他的猎物,他不爽了,正准备找些乐子来呢。杨墨冷笑几声,唤了几声竹儿,小丫头清脆的答应了一声,象只蝴蝶般飞了进来,捧着脸盆毛巾,恭敬的站在桌边服侍主人。
她不惯这些,有些别扭的道:指使个小孩子,你好意思!
十四了。他怕她误会,口气故意严肃正经,放在这儿嫁人完全没问题了。
也是就算不熟悉历史,这点也是知道的,何况她这历史爱好者,要不我们给她找个好人家?
杨墨洗着脸,没有吭声,对于男人来说,养成一个萝莉塔,是无论古今中外任何一个性取向健全男士的健全邪恶思想,那介于青涩与少女间的风格,笑语嫣然的孩子脸庞,逐渐发育丰满的身材,柔软天真的口气,尤其是古代少女熟知人伦,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娇媚诱惑,更是会让成年男性发狂。
杨墨是个正常男人,他工作赚钱养猫交朋友,他的人生很枯燥可是也很标准,所以这些标准的邪恶也在他的允许范围内,但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去“残害”十四岁少女,因为无论从哪里方面来说,做这种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都是他付不起的。
对于竹儿,他的想法是,尝试着通过那种混合着倾慕与崇拜的感情中获得一颗真心,如若失败了,自然无所谓,如若成功了,获得真心之后,便让她换个环境生活,时间久了,这少女时代的心思也会随着岁月飘散,再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也不算负她。
怔怔的望着水波中的面容,杨墨突然觉得有些心悸,到那时,他与白吉之间,也该做出个了断了吧?谁死?她,还是他?或者说一起死?这样的荒唐生活他也过了许久了,不知不觉间都习惯了,难道就此拜别前世,在此落地生根了?
一时间他倒有些茫然,不过在竹儿一声唤后,便立时清醒了过来,振奋起精神,笑着对小丫头道:“什么事?”
竹儿小小的脸儿突的一红,潮霞一直涌到耳根,声音也小了许多,口齿不清的道:“小、小姐,还有什么死(事)吩咐不?”
“没有了。”白吉见杨墨自从刚才起便不答自己的话,便干脆的自作主张问道,“竹儿你想嫁人吗?”
小丫头脸瞬时涨的通红,血液全部涌上脸,她先是摇头,又点头,接着又摇头,最后还是白吉看一头雾水,问道:“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竹儿慢慢低下头去,声如蚊讷:“想、想嫁给小、小姐”
白吉立时青了脸——这唐朝当真有磨镜自梳之说!?还是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
待竹儿后半句飘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一样的男纸(子)。”
脑中响起一阵憋笑的男声,白吉让脸色由青转黑——这话说的,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真是欲语还休,惟有泪千行!
杨墨忍着笑,用认真的表情对小丫头说:“竹儿,今天开始,有件事你要记得。”
“什么?”以为主人又要派发什么新任务,小丫头兴致勃勃的准备好好表现一番,严肃认真的表情尚带着天真,就象发怒的吉娃娃,再怒,还是只能惹人发唬。
“你要记得,从今天开始,绝不能让莫言和凌飞碰面!”
杨墨的口气让竹儿暗地心惊,她有些不明白的问道:“碰面?死(是)不让他们讲话吗?”
“不,我的意思是,不能让他们互相见着对方。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发现他们有要见面的势头,都要想办法阻止,还有,在他们的面前,不能提到对方。你记得了吗?”
竹儿狠狠的点了点头,翘睫毛下的大眼睛露出雏鸟学飞的神情,惹的杨墨也忍不住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去吧。记住我的话,还有莫言面前称我为公子,凌飞面前称我为小姐,记得了吗?”
竹儿嗯了一声,一溜烟跑了出去,白吉却猛然叫了一声,把杨墨也骇的一惊,斥道:叫什么,这么大人了还象个孩子一样!
羊羊,我想起来了!她磕磕绊绊的道,我们告诉莫言我们是女的不就行了!这样子她就不会缠着我们了啊!
杨墨心中一惊,这便是考验他职业道德的时刻了,他可以编出个无数的理由先唬住白吉,再暗中透露给莫言他们为男的消息,又或者尽心尽力的为白吉考虑,即追凌飞又对莫言贼心不死,万一两头暴露,就是个死字,不如断掉莫言一线,还可集中精力。
这两端之间,到底选择佛祖还是阎王?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子象女人了?
白吉呆了一呆,随即又道:可是莫言也不象女人啊!
莫言就算长的不象女人,可身上还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她有胸,你有什么?
我、我有有字之后便说不出来了,白吉郁闷的趴在桌上,那怎么办?还要被她缠吗?跟踪狂好可怕啊。
杨墨清咳一声:你反过来想想,莫言说不定会成为意外的收获呢?
要收获也是你收获,你觉得会轮到我?怎么可能!白吉不为这飘忽的诱惑而动摇,杨墨正头疼找什么话来应付间,她却话锋一转,算了,留着就留着吧,也许以后用得着。
杨墨的心还未归位,适时响起了门声,莫言清朗的声音传来:“请问是柏公子吗?呃,你弟弟叫我来请教你些事。”
他心中一怒:老鬼这家伙,前面有好戏就自称是儿子,这会儿为了让莫言再缠上来,居然又改称弟弟了!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还未考虑好怎样应对,不想出声,白吉觉得莫言烦,自然也不想出声,两人默契的忽视门外的人,却在听见竹儿慌张的声音后跳了起来:“凌公纸(子),你起来啦?”,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四招 莫言VS凌飞()
在杨墨喊出“去拉莫言”这四个字的同时,白吉已经跳了起来,窜至门前,一把拉开两扇棱木门,再把正望着竹儿的莫言拉进房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如闪电般迅速!
竹儿站在拐角处,见凌飞闻言过来,又见主人把莫言拉进了房,这才放下心来,再待发现凌飞有往主人房走去的趋势时,那颗心再度吊了起来,一把扑上凌飞的身,拉着他的衣襟结结巴巴的道:“凌公纸(子),我、我带你去切(吃)饭!”
这急中生智的应付让凌飞和竹儿同时愣了一下。
凌飞满头雾水,莫名其妙,他早上起身后本是想来问问“柏小姐”今后做何打算,毕竟他要与之共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