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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在说完这句话后,处于一种带着兴奋却又有点紧张的情绪,是非常正常,也是非常自然的事。
不幸的是,杨墨却不这样想——
她是觉得不满足于嘴上说说,或者偶尔的调戏了吗?
再次不幸的是,白吉是这样想的——
他是觉得不满足于嘴上说说,或者偶尔的调戏了吗?
基于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同的秉性与性格,杨墨那媲美超级计算机的脑袋在转了九曲十八弯后,得出的结论是——她有跟别人做过?
而白吉那深如幽塘,表面风动内里却深不可测的脑袋在转了一个弯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他想和别人做?
也许话看起来有点类似,可是导致的结果绝对是大相径庭的。
你准备去找谁的身体?杨墨问道。
白吉噘了噘,眼神追着饺子离开的方向,犹豫地道:饺子的身体如何?我看你对她挺感兴趣的。
他立刻辨道:我没有。
可惜这辨落在白吉眼里,便越发显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势来,她显出一付无奈的表情,慢慢地往食厅外走去,撇下那一堆开始互相抢红包的伙计与老板们,一边遁着饺子离开的方向走去,一边在心里道:不管怎样,如果是饺子的话,你不反对吧?
对,我是不反对。他说完这句,又立刻接了一句,我们先不谈你怎样去到饺子的身体里,以及怎样制服他本体的意志,就算你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我能做什么?我不是男我是说,我的身体还不是男性。看着吃不着,比看不着更痛苦。
他这样说时,应是怀着极大的诚意来,可是换作她的角度来看,其中掩藏的渴望与痛苦就再明白不过了。联想到她自身的状况,她突然也有些厌倦起这样合为一体的生活,不能够面对面,让他们的感情进展就象是异地恋一样,但比起异地恋来,他们又无法避免过近的生活距离带来的烦恼。
她第一次觉得,杨墨试图尽快结束比赛,是个明智的举动。而当她把这感想说出来时,换来的却是他长久的沉默。
沉默结束之后,他说道:回房去。
干嘛?不去找饺子了?我确实赤宵里应该有用魂魄控制别个身体的方法。她害怕他是认为她说得太扯,急忙把腹稿说了出来,基本上应该可以体会一下吧。
太扯。没想到他仍是这样说,我不喜欢这种用别人的身体乱搞的事情。
她有些恼火起来,本身她放下矜持,为他想法子解决这种事情,已经是够丢脸的了,他这会儿又在闹什么别扭?
一有这样的想法,她的口气也跟着不快起来:你还想怎样?这种条件下能够做到这点已经是不容易的了,不要太贪心。
他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斥责,只是淡淡地道:总之你先回房。
回房干什么?
等着回房你就知道了。
她立时肯定他是有什么想法,疑惑之下,也懒得去争辩,看看食厅方向热闹非凡的众人,音正与一个年轻小子抱在一处,大声地划着酒令。再往后院大屋一行,从窗户缝里瞧去,瞧见饺子正卷在被子里,而凌飞则于门外台阶上打坐,这般情况也应是安然无事了,这才放心离开。只是后院的大宅,他们是占不到了。
幸尔过年时期,这客栈是冷冷清清,没一个客人的,多间客户随便她挑,更有豪华天字号上房,装的端是那叫一个富贵舒适。胖捕头也许搞政治交际差劲,可是做生意倒是一把一的好手。客户装点得漂亮又不失温馨气息,就象后世的广告语一样,“象家里一样舒适。”
等着她觉得需要操心的事情忙得差不多时,才察觉到,竹儿不见了?
竹儿呢?她问道。
杨墨很快也反应过来,想了片刻后道:我刚才好象看到她往后院里来了。
你确定?
不确定。他犹豫地答道,有些懊恼于刚才自个儿的分心,她应该是来了。
白吉折返回去,越过在台阶上打坐入神的凌飞,往着大宅的另一间房里去了,一推开门,就见到蜷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睡得正香的竹儿。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退了出去,带上门离开。
如若白吉当时再往里面走点,如往常一样看看竹儿的睡颜,再在那饱满的小额头上亲上一下,就会发现,竹儿并没有睡着。她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仿佛冻僵了般,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墙壁。而她的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浮在那里,象一团郁集不散的气体。
不过既然当时她并没有过去,这些事情,她也不会知道。
白吉正满怀疑惑与好奇地返回房里,脱下满布灰尘的外衣,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再闭上眼睛,在脑中轻声道:好了,你准备干什么?
她的话音未落,闭上的眼睛感受到浅薄的白光划过,仿佛场景转换了似。她反射性地想张开眼睛,耳中却听见杨墨道:“别睁,闭着。”
她有些奇怪,这声音不似从脑中传来,更象是耳朵听见的。这么长时间后,是耳朵听见的,还是脑中“听”见的,她已分辨得十分清楚。
隔着眼皮,她能感受到光芒在不断变换,从明亮,渐渐变得昏黄,再变为十分多彩,五颜六色都转了一圈。覆盖在身上柔软的被面仿佛消失了,皮肤所触之处,只有虚无的空气,却奇异地不觉得寒冷,甚至还有些炎热。
她刚这样想时,又听见他道:“觉得热?”
“有点。”她回答时,又忍不住追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耐心点。”
她在听见他的回答后,突然察觉到身下陷了下去,原本硬实的木板变得柔软有弹性,象是席梦思一般舒适。她甚至还往下用了用力,清楚地感觉到那反回来的弹性,把她的身体弹得轻轻跳起来。她为着这反应不禁笑出了声。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到底玩什么把戏?”她虽说好奇心高涨,却还是乖乖听话,闭着眼睛。
杨墨的声音原先是她身前传来,接着又转往脑后,现在再度出现她眼前,轻声道:“好了,睁眼吧。”
她依言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工作地方总boss那张男性特征极为明显的脸,那脸上的表情带着二分戏谑,八分笑意,可是她还是能够隐约察觉出那份毫不在乎之下的紧张。
这令她立时扬起了嘴角。
“你又从赤宵里学到了什么法术?”
“庄周梦蝶。”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明明白白地显示他是个男子,“我们现在在梦里,又或者,你可以认为是我们的魂魄在肉身里。不管如何,我们是分开了,我是我,你是你。”
她正想插嘴时,他的身体突然覆了过来,由上而下的俯视着她,赤裸而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脸侧,正擦着她的耳朵而过。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可是她还是禁不住红了脸,红潮一直漫延到她的发际,才堪堪停止。即使这样,也让她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不禁移开了视线。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他讲话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带着清爽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么,便故意转移话题道:“你擦的什么”
四处晃动的视线猛然定住,她光滑的皮肤上,压上了一个东西。她如触电般怔了片刻后,突然坐了起来,在他惊异的目光中掀开被子,盯着某处看。
“我想评价一下。”
“评价吧。”
“有的词太俗,有的词又太粗鲁,有的词又太普通。”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愣了会儿,说道:“那什么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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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第三百二十九招 敌疲我扰()
白吉傻了一会儿,电影和活物到底还是不同的,她琢磨了一会儿,正入神地从男人的生长发育以及生理习惯一直想到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的真实体现,当她想着蜂蜜是怎样传播花粉时,听见杨墨冰冷彻骨的声音:“研究完了没?”
她顺嘴应道:“没呢。”答完之后又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阴沉的脸,尴尬地笑道,“没见过活的,有点好奇。”
他翻身躺回床边,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她,仿佛心灵受伤的小孩般怒道:“去研究别人的。”
她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也不管自个儿还光着身子,在被子里一边翻滚一边大笑道:“你太搞笑了,那形状、那样子,哈哈哈,你是不是还特意去整容的?我听说真的有男人去整容的!”
话音未落,白吉突然觉得一具温软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杨墨的气息喷在她的眼睛上,带着又急又怒的嗓音道:“你真的想知道?真那么想知道就自己来试!”
她还未来得及抗议,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漱口水混合起来的清爽味道,一直抵入她的口腔之内,与她的舌头翻搅在一处,差不多象是要融化一般。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动作,也从未有过融化的感觉。象是某种小虫子钻进她的神经,顺着舌头进入她的胃里,搅弄一翻后,又一直往下腹进发。他与她赤裸相见,肌肤相拥。男人和女人的皮肤还真有那么点不同,粗糙又或者细腻之间,带着某种相生相克的阴阳之合。
他的身躯很重,也很热。就这么死死地压在白吉身上,她确定他是百分百故意的,他的手明明撑在她身侧,却半点劲儿也不使,至少在她来看确实如此。
可是她却不觉得窒息,也不觉得压得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确实只觉得快意。他不断入侵,步步紧逼,她败相显露,节节后退。唇齿交锋,直到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才拼死一搏。不想他却没有胜利的意欲,只是轻柔却坚定地引导她,即不许她逃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