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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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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听见?

    她不明所以道:什么?

    他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刚才的呼吸声跟喘气似的!

    她抽了抽嘴角,大声道:你这个混蛋!他笑得更不可自抑,她便生气起来,你肯定以前和别人玩过吧?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种时候说这话实在是不智这。幸好她不如以前般青涩,赶紧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想他倒大度地笑道:没什么,如果我和以前女友讲到这儿停下来,她会把我吃了。况且,她也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我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书里的男女主人公隔着玻璃玩

    讲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嘴,她先是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讪讪地道:就知道你不看什么好书!

    可是很适合我们对不对?他这话说完,笑了两声,还要我继续不?

    她哼一声,声如蚊讷地道: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5章 第三百二十三招 “他乡”遇故知() 
杨墨醒来时,只觉得喉咙里象灌了沙子般干燥。他昨晚被逼着讲了大半宿儿童不宜的故事,讲到后来,他看来的故事已经完了,只得现编现讲,讲得白吉大呼“这怎么可能”“这太扯子”,这才被放过,得以睡觉。

    这一睡,便再也没有失眠的毛病,几乎是一歇了没多久,便钻进了周公的屋子,枕着枕头蒙头大睡。待着醒过来后,他发觉自个儿坐在桌子旁边,面前是空空如也的饭碗食箸。白吉显然已经替他吃完了饭,正坐在桌边用手捂着大刺刺的剔牙,不远处客栈掌柜正眉开眼笑地算着帐,与面红耳赤的竹儿讨价还价中。

    他看着眼前的残羹冷饭,轻咳了一声后,便察觉身体僵硬了起来——白吉意识到他醒来了,自然紧张了起来——在黑夜的掩饰之下,怎么玩都不觉得过份。可是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肉麻的话便令她坐立不安起来了。

    到底还是个雏脑子泛出这句话,杨墨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对于男人来说,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一回事,他并不介意女方的寝边经验,甚至觉得情场老手更有一番风味,翻云覆雨起来,如果女方只是如木头一般,不免要无趣许多。只是对于白吉,他那亦师亦友的感觉一冒出来,就不禁希望对方如白纸一张,看着她惊慌失措,又忍不住好奇的态度,也好让他多了许多养成的乐趣。

    这话,他清楚得很,心底想想便罢,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如若被她知道了,那还得了,肯定要闹翻了天。依她的性子,说不定心一横,跑去找别人初体验去了,他便要吃大亏了。

    是以这会儿察觉到她的尴尬,他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道:你想好了没?

    她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全身一紧,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口中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还在想其实主要问题不是我愿意不愿意,你说我们现在都到了唐朝了,父母也不在了,不,都还没出生。也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连钱都不用赚了,其实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是吧?你说呢?主要还是没有身体啊,你说我们两人一个身体,这做什么做呃,你没什么要说的?

    他一直静静听着,听着她话中的尴尬,话外的羞涩,话语中的紧张,心里嘻嘻笑着。就是那种少年时,暑假时候,在大院的树荫下,捉弄心爱的女孩,揪着她辫子,直到她哇哇大哭为止,再递上一根冰棍,便可以冰释前嫌。

    只是白吉没有辫子,如果她哇哇大哭了,也不是一根冰棍可以解决的事。但是男人都是孩子,这点倒没有变化,天性烂漫这四个字,永远潜伏在男人理智的神经之下,象是遗传病,一代一代的遗传到死。

    白吉不说话了,杨墨才慢吞吞,故意摆出三分恶质,七分玩笑的语调道:我的意思是你想好了我们往哪里去了没?仙庭?凌飞?还是去找那对不负责任的妖怪父母?

    随着他讲的话,她的脸也越发红了起来,象是煮过的螃蟹一般,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再加上那份浓浓的羞涩,更让她都语无伦次起来:你、你我、我其实说的就是这个我、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妖怪父母的好,他们都没负什么责任,把我们拉过来以后,都没有教过我们什么,一定要去找他们好好算帐才行!

    讲到最后,白吉已是义愤填膺,杨墨都能感受到脸上热辣辣的,双眼里也是热热的,仿佛随时都要留下泪来般。整个身体的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让她坐不安稳,站起来在狭窄破旧的小客栈厅堂里转来转去,惹得音与饺子俩人之间不停的打眼色。

    “界柱大人,您没事吧?”

    音善意的问话让白吉几乎跳起来,她手足无措地做了几个无意义的手势,再心虚地反问道:“什么事?”

    音更是张大了眼睛,一付好奇的样子。对他来说,还从未见过心目中仰慕的“界柱大人”如此慌乱过,就算是装作他娘子的那段时候,她也是一付老神在在,无所不知的样子,更不曾有过这样的慌乱神情。

    “我是说,界柱大人,您怎么突然这么站没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呵呵!”白吉一迭声地回答过后,看着其他人异样的眼神,包括竹儿一付受惊的样子,便知自己也失了态度,抽了抽嘴角,暗中大喊一声,都怪你!

    杨墨这时候才幸灾乐祸地道:哪里怪我了?

    你故意的,你肯定故意的!她丢下一干人等,冲出门去,蹲在路边草沟旁,看着沟里湿润的泥土嚷嚷,不是你故意问那种会让我误会的话啊?

    那现在讲正事,你到底决定了没?是去哪个方向?

    为什么让我决定?只是瞬息之间,她挑了挑眉,立时收敛了撒娇胡闹的模样,悠悠地道,你不是也有决定?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好歹也要各自讨论出一个好结果来吧?

    她这一下变化,真正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倒被呛得愣住。再听见她喊了一声后,才惊醒过来,急急调整了心态,沉默片刻后,倒是先苦笑了出来:我想乱你心神来着,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来着。

    她跟着嘿嘿笑了起来,夹杂着几分无奈道:我们之间就不能不玩花样吗?心理战很累啊。

    我以前照玩,你怎么就不觉得累吗?这话说得,杨墨自知是无理的,完全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根本就偏着狡猾了。

    只是若换作从前,她恐怕只会觉得诡异,却不会说出来,又或者隐隐觉得不妥,却没有察觉。现下恐怕是立时察觉了出来,却不会说什么,只是苦笑带过罢了。

    若论哪一种更欢喜,他却是更喜欢以前她的反应,待得察觉到她笑了笑,不再言语后,他的心里泛起的苦涩,是实实在在的,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要我说,去仙庭是不二人选,我现在已经有七颗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最终结果,我希望在之之前,能够为你找到身体。

    他正说着,却听她打断他道:其实我从以前就一直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开始收心了?这么快的结束比赛是有什么原因吗?

    杨墨的思路这么一被打断,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的,断了线。直到音与竹儿细碎的谈话从背后传来,他才反应过来,转了话题道:我们走吧,去见妖皇。

    她沉默片刻,突然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你怎么突然按我的话去做了?

    白吉的敏锐令杨墨哑口无言,只能望了望天,用一惯的不语来抵挡。心里却还是浮起小小的心虚,想着当初前代界柱与他留下的那番话,他怎么就那么傻的相信了呢?不仅信了,还照着去做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想在墙上撞几下脑袋,好好清醒一下。

    可是尽管如此,他也没办法改变已经做过的事情,后悔药没得吃,时光倒流的法术倒是会上那么一点,可是代价是他自己的灰飞烟灭,不到最终关头,他是绝对不可能去用的——甚至到最后关头,他恐怕也不会去做——这世上没有值得他牺牲自己去拯救的东西,至少他现下是如此认为的。

    对白吉?那只是心虚而已,他是这样想的。

    他们从那路边的客栈出来时,离鄂城的路已不远,等着他们进城,正好赶上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们入城时已是傍晚,关门的捕快急匆匆地把他们赶进去后,便把门一拴,一溜烟地往着家中跑去。

    他们几骑孤零零地走在街上,只见家家户户都闭门谢客,门面店铺全部歇业。杨墨耳力好得可以听得各处屋内传出的欢声笑语,清冷的街道,与昏黄的夕阳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这一小撮人慢慢地走在街上,马蹄得得地敲着石头地面,更显出几分凄凉来。

    “人间的过年,怎么这么冷静啊?”

    音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竹儿的眼眶立时便红了,扁着小嘴,似乎马上就会哭出来一般。待得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了,她拉着马缰靠拢过来,对着杨墨仰起头来道:“小姐,我想爹爹了。”

    这话说得万般可怜,令他也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子,安慰道:“没事,爹爹去做神仙了,就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会好好照看你的。”

    竹儿一激动,差点没掉下马去,杨墨把她拎回马上,正“享受”着脑内白吉满含酸味的嘀嘀咕咕,眼中却瞥见一人,圆滚滚的身材正从一家眼熟的客栈内飘出来。

    这年月,不碰到个把熟人,还真是不正常。飘泊异乡,遇见了认识的,哪怕是仇敌,都能泛起几分感动来,更不说眼前这个家伙了。

    杨墨正想打招呼,那人眼儿利,一见着他们,便如脱兔般往反方向窜去,被他一声大喊给喝了回来,低头着,眼巴巴的一付可怜相地道:“界柱大人哟,我的祖宗,你怎么又回来了?”,如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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