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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无理,可凌飞居然没有当场干脆地拒绝,白吉便知大事不好,只是对她来说,绝对是回天乏力,只得无奈地听他以沙哑的声音道:“我爱你。”
话音刚落,熟悉的震撼感已袭击过来,那感觉不如以前强烈,可是却比以前更为甜美。就象是每天放学后走回的巷子,有着古旧的怀念感觉,象是柔软的毛衣,贴服在身上,带来令人愉悦的温暖。
她有点苦涩地道:恭喜,第七颗心,你的成功之日不远了。
我只是希望你有些话,至少也要我听不见的时候再讲。杨墨的声音平板又俐落,却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也没有安抚之意。
他知道她明白原因,也知道她能够理解。可是有时候,白吉真恨他这种态度,就象是“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明白,那你就不配做我的女人”,让她备感疲惫。
这是他能够平等看她的代价,也是她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条件,她禁不住恨恨地道: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是要个合伙人,还是要个女朋友。
你觉得呢?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会和宠物谈恋爱吗?
我会把宠物照顾得很好!她知他意思,却故意这样说,可是在之后,却又忍不住补充道,可是我不会和宠物谈恋爱
讲完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一次在与杨墨的交锋中完败,无论何时,他总是能全付武装,打得对方落花流水,丢盔弃甲。而往往在交锋之后,他又会奉行一根大棒一颗糖果的政策,来点安抚的话。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杨墨便叹道:行了,别装可怜了。你说的是玩笑话我知道,可是我们之间现在麻烦得很,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情人,或者说你觉得别的男人好。除非你想跟我吵架。
我只是觉得我俩又没有什么正式宣言之类的
她还未说完,他便打断他道:我爱你,做我的女人。
虽说那口气一本正经,可是她却抽着嘴角道:你这也太扯了,就不能来点气氛,正式一点?
要正式有什么用?我能看到你吗?还是你能看到我?
这话说得白吉又是一叹,却猛然省起一事,皱着眉头道:奇怪了,以前获得真心时,那对无良妖怪夫妇不是都会出现的吗?现在怎么了?
杨墨沉吟片刻后道:似乎从获得老鬼真心那次之后就不再出现了。
是发生了什么她说了一半,突然明白过来,一声发喊便转过头去,对饺子问道:“妖界在仙魔大战再开之后,有什么动静?”
饺子露出个狡猾的笑容,慢吞吞地道:“我怎知道,我又不是妖”
白吉不等他说完,便直接道:“讲真话!”
主仆契约不可违抗,饺子立时话锋一转,道:“妖皇下令全族避境,妖怪们已经全数返回妖境,近日里更是宣布参战。”,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3章 第三百二十一招 长大后你就成了啥?()
讲完之后,饺子一付心不甘情不愿,咬到舌头的表情。白吉却是立刻变了脸,心中虽是沉甸甸的,可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墨察觉到她的沉默,便也沉默着,等着她来求教。
只是几个时辰过去了,日头渐晚,倦鸟归巢,天空中已染上火烧云的晚霞,他却都没等到她来求教。他径自在心中暗叹一声,知她是打定主意不愿意与他商量,便也放开胸怀,不再故意与她计较,开口道:想听听我的意见不?
她果然立时便应了,似乎早在等待着般:想。
他掩藏着笑意道:我们现在无论是去哪里都无所谓,有时候,不要太圣母,你没办法管所有的事。
白吉撇了撇嘴,应道:老一套话,我要听具体的分析。
有。
讲。
听得她一付女王口气,他哭笑不得地缓缓道来:去仙庭可以最快的接触到魔尊,了解一线行情。俗话说,情报就是金钱哪里的俗话?这些事情不要管。总之去仙庭,亲临仙魔大战一线,接触那位‘伟大’的魔尊大人,有助于我们了解全局,因为现在六界中事,基本上都围着他转,他的一举一动都决定着未来的发展。而且,神婆不是说了,想要获得新的肉身,找他是最有用的。
前方传来竹儿的喊声,有了宿头的人烟,小魔头们兴奋地冲了过去,凌飞则放着马,悠悠地走着。远处炊烟袅袅,一派民生气息,杨墨白吉却都皱着眉头,把脑中细谈着未来的进程。
你的意思觉得去仙庭好?
我是这么看的。听见白吉无有应声,杨墨便继续道,还有个选项,便是跟着凌飞。他可能会招集人间修行之人,顺着鬼魂这条线索找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顺藤摸瓜,真给他发现魔界的存在。到时候,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我们倒可以在旁边管着。不过这完全是对凌飞有好处了,对我们来说,单只有弊而已,没什么好处。
见着她仍然不吱声,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放弃般地道:好吧,最后一项,我们去找那对妖怪父母,虽然他们极度不负责任,对我们没有养育之恩,还给我们两人塞进一个身体里,甚至最后还给我们弄了这什么破比赛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去找他们。
不想白吉此刻倒是突然高声道:我有理由!
什么?
我想去见妖皇!
他愣了一下,有些恼怒地道:这种时候,你想去见妖皇?见他干什么?
我在神女的经历中都没有见过他。他在那个世界里,自杀转世去做人了。她急匆匆地道,似乎怕他不同意般。
他更是恼怒异常,在这种时候,怎的还做这种没分寸的事?怎的心性还和以前一样,半点也没成熟?
他压抑住怒气道:你不觉得这时候去做这种事时机不太对吗?
我们没多少时机了。她的声音平静下来,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如果我们最终获不得新的肉身,恐怕也无法再返回现在这种状态了。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便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什么意思?
我知道的,转移魂魄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他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追问道:你又怎知我所想的是那么简单?话音一落,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句话——她是在套我的话吗?
这话方一出现,便又被他狠狠踩进了心底,可是却象顽强的小广告,无论他怎样压抑,这个念头都不停地往外冒,而白吉的沉默,更加剧了他的猜忌。
那你想去妖境?去找妖皇还是去找那对妖怪夫妇?
她几乎未等一刻,便答道:去找妖皇。如此快速的回答,又让他的思绪不可控制地飘向奇怪的方向——她是不是和那位妖皇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在那“曾经的神女经历”中?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搅到一块,他便不怎么想再说话了。一来多说多错,二来也算是保存着小小的善心——不说,即不谎。
他这么一沉默,白吉便立刻敏锐地感觉了出来,半晌之后,黯然叹道:以往你一沉默,我就开始胡搅蛮缠,你就会受不了了,想办法说出心里的话来。现在她苦笑起来,你还是那个你,我却没有了那份胡搅蛮缠的脸皮。我变得和你能够平起平坐,可是却再没勇气抱着你胡闹,也不知道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竹儿从客栈里出来,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这家客栈多贵烂。
凌飞毫不介意地抬腿往里走去,眼光不时瞄着饺子苗条的身影。
饺子状似亲密地揽着音的肩膀,两人嘀嘀咕咕不时说着什么,间或飘出来的眼神常常落在白吉杨墨身上,带着怀疑又带着探究。
杨墨跟在竹儿身后,魂游太虚地往里走着,他的心思还停留在白吉方才说的那句话上。正如她所讲的,她变得更为成熟更为理智了,对她来说也许算是幸,可是对他们来说,则未必是幸。
这家客栈离得鄂城不过十几里路,只是态度饭菜及宿房,都要差上许多。掌柜的那冷眉冷眼,更是让竹儿低骂“狗眼看人低”。如小丫头这般对普通人忍让为上的都红了脸,可见这家客栈实在是恶劣到家。竹儿一个劲地嘀咕“要是黑店就好了”,让杨墨奇怪地问道:“为什么黑店反而好?”
“如果是黑店,小姐你就有理由去砸了这店了!”
竹儿说得天真,倒让杨墨失笑起来,如这样的小丫头,跟着他们久了,居然也染上这般暴力的情绪,正当得上“很黄很暴力”了。力量与权利这玩意儿同出一宗,都是人一沾上,便再也丢不掉的。竹儿还算出身根正苗红,即使跋扈,也跋扈得有道理,只能说得理不饶人的。那些没理也不饶人的,便是从小权利成瘾患者了。
杨墨前辈子,便时常会自省,自个儿真是权利成瘾患者了吗?等着这辈子了,短短几月,长如几年,天天水里来火里去,他便没有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此刻有喘息的时候了,他联想到先前白吉的话,便不由想到——自个儿也得了权利病了?一旦事情不受他的控制,便止不住的猜疑揣测,怎都无法放下心来?即使是白吉,即使他察觉到爱她,仍然敌不过那份想要掌控大局的欲望。
原先的白吉虽然气势上居于他之下,可是在她面前,他的保护欲与控制欲,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可以保护她,可以令她安心,她的快乐与悲伤操纵于他手。在入魔界之前,只是小小的一次,他发觉自个儿无法再保护她时,那次带来的惶恐犹如昨天,今次可以说更甚从前,他这会是因为权利的离去而自我保护吗?
杨墨很擅分析,这是个优点,也可以说是个缺点。现下他一想,便钻到里面出不来了,说好听点,便是热衷钻研,说不好听,就是钻牛角尖了。
等着他被白吉的问话惊醒过来后,才发觉已是吃完了晚饭,一桌子人围着客栈厅堂的桌子聊着天。掌柜地被一伙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