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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等他说完,又等了半晌,不闻她言,又追问道:你没什么要说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答道。
你不是最喜欢调戏男人的?
她苦笑起来:我只是觉得这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意思。
他耸耸肩膀,替她应道:“想我,还一见面就向我妹妹求亲?”
“你说过的,喜欢了就去爱,不爱了就离开。”凌飞的双色眼珠瞟过来,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我觉得很对。”
他皱起眉头,似笑非笑地道:“你是不是自鄂城离开之后,一路上都贯彻了这样的想法?”
见着凌飞点头承认,他不禁在脑中大笑起来:你真造就了一个大情圣,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碎了心了。这时代,姑娘如果失身不嫁,要倒霉的吧?
白吉想来也极为吃惊,张了会儿嘴后急忙追问道:“你没有对普通姑娘用强吧?”
“用强?”
“就是用些强迫的手段骗财骗色之类的”
令她安慰的是,凌飞果然摇了摇头:“坏了姑娘名节不好,我喜好四处云游,怎能让姑娘嫁与我。”
白吉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幸好他没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我真是
杨墨接口道:罪该万死?
她咧了咧,没有应声,话锋一转道:“凌飞,你这次突然回鄂城是干什么?”
“不是回鄂城,只是路经。”
杨墨一听这话,便有了不详的预感,追问道:“那你这是要去哪里?”
凌飞转过眼来,一蓝一黑的眸子沉了下来:“天罡门惨遭灭门,我要回去继承大统,查明真正。”
杨墨立刻听得脑中一声哀嚎,白吉恼怒地道:我就知道是这破事!
总要来的。
他倒不觉得此事与他们有关,只是白吉深把魔尊和凌飞都当成了自己人,是以才会觉得夹在中间难做人。以他来说,他们打他们的,关他何事?只要不欺凌到竹儿头上,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互相打得半死他不会皱下眉头。
我们要不要阻止凌飞?
拿什么理由阻止?你觉得我们该以什么身份阻止?又怎么阻止?他一连三个问题问得她哑口无言,便继续劝道,再说了,你也与魔尊打过招呼了,不要伤害凌飞。凌飞也未必可以追查到其他界的事情,他就算再修仙,也不过是个凡人,能懂些什么?
她长叹一声,讷讷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事会搞成这样。
杨墨知道倒不是他把她说明白,只是她需要一个人从旁提醒,“你没有做错”。一关系到她的身边人,她便跳不开那道道德德的虚伪之术。
想到这里,他便禁不住嘲讽起来:你这会儿又发什么善心?你在那神女几百年里,比这恶的事不也做过?
只是话音一出,他便后悔了,她干笑了两声,便沉默了下去。
其实讲白吉关心则乱,而他不也是关心则“散”,一联系到她身上,他总是忍不住会去做一些绝对无意义的事,去说一些没有用的话。
他知道,这便是情绪,与理性无关。
两人便不再言语,只是低头赶路。等着夕阳将近,歇脚处隐现之时,凌飞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把他们都惊了一跳。
“我已经查出谁是凶手了,正在招集道内教友,以图复仇。”,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2章 第三百二十招 吃醋有益身体健康()
凌飞的话一出口,白吉便立时即心虚又紧张,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他的正脸。扭着头轻声道:“那什么,你知道谁是凶手了?怎么知道的?”
“天罡门在成立之初,师祖便有了谶言,预言今年天罡门会有大劫。”凌飞的嗓音低了下去,听起来颇为沉重,也让她的心沉了下去,“当日天罡门被灭,师父一去,我身上的劫玉都会变黑灰色,我便知道天罡门出事了。”
她瞄了眼凌飞的脖子,当初曾经戴在他脖子上的光华白玉坠已经变得晦暗不清。此时她才知道那玉叫“劫玉”,而袁天罡也并非真的放弃他这个天姿聪慧的首徒。甚至有可能,他早料到此劫,而把这个徒弟放在外面,以保留天罡门的气数。不得不说,这老家伙的狡兔三窟做的实在是妙。
想到这里,她又瞄向凌飞的神情,见着他一脸坚决,紧抿着嘴唇,面瘫的脸上稀罕的出现了表情,便知他是心中有了决意,不会随便更改。
一知此,她更是烦恼起来,在脑中叹道:我想我们还是暂缓去仙庭吧。
杨墨似乎早料到她会这般说,立刻接口道:也行。只是你想好了要怎样去劝说他放弃复仇?有没有什么计划?
白吉干脆地应道:有。
说。
劝说,劝说不成,就来硬的,绑架他。
然后?
没然后,等魔尊一死,魔界一灭,就放他离开,随便他去找谁报仇咦?讲到这儿,她赫然发现,还没有问凌飞查出来的是谁,哭笑不得地再度并马过去,问道,“那凶手到底是谁?”
“当年你救我时,我是被一厉鬼所制,根据师父从玉上传来的气息,与那厉鬼正是一路。想来只要擒住那厉鬼,便可顺滕摸瓜,捉住幕后主使。”凌飞一气说了这么说,白吉这才发现,他以前那讲话“超简”风格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不再那么讲得人一头雾水,也不再如以前般冰冷,那眉角眼眸里掺进了更多的人气儿,也让他显出成熟的滋味来。
白吉越看越是感叹,不禁道:如果我真是古代的人,要选情人,就选凌飞这样的。
怎么不是老公了?
孩子才选凌飞当老公。
那你现在选谁当老公?
选你。
听见杨墨没了声息,白吉心中暗笑——堵了她这么多回,她也有把他堵得无话可说的时候。只是一转眼来,她又觉得烦闷得紧,凌飞还真是聪慧得紧,居然能从玉上面看出气息,虽然并不知道是魔族气息,可是到底知道是一路的,这要真追查下去,说不定最后真给他查出个什么东西来,那可如何收场?
现下想起来,当初在客栈,要是不与凌飞打招呼,也就这么擦肩而过了,也许那样子反而来得舒服——眼不见为净——总好过现下这样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她放慢了马速,落到后面,见到音与饺子这两个小魔头们,一付笑语嫣嫣,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一拉缰绳凑了过去,冷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音迅速地别过头去,眼神飘忽,而饺子则一付英勇就义的模样过来,干脆地应道,“只是在说见等着见到魔尊了,要怎样恭贺才是。”
饺子不愧是在人精一个,自小在大人群里混久了的,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他自从凌飞同行之后,便不再换作男人身体,一直以女色示人。那付妖娆娇弱的模样,看得白吉三口血闷在胸里,差点儿憋不住把他拖到无人的地方暴打一顿,以泄心中怒火才好。更不用说他一路上勾搭到的男人目光,他们此时还在官道上,若是进了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来才好。
对她来说,凌飞惹出点事情叫情趣,饺子惹出事来叫祸害。杨墨嘲笑她是“种族歧视”,区别待遇,可她却理直气壮地道:我喜欢谁,谁便是好的!弄得杨墨直翻白眼,无话可说。
听见饺子那回答,她大笑三声,压低声音怒道:“你弄一身女装干什么?难不成想引点男人来吃啊?”
“我们魔族不吃人,不象妖怪!”饺子这句话提高了音量,见着白吉瞪过来的眼神,居然有恃无恐地瞪了回去,见她似乎要发火了,这才勉强小声道,“我不穿女装,难道你想我和你老相好打架啊?想我们谁死?他死还是我死?”
白吉听他语气,顿时起了疑惑。饺子原本对杨墨敌视得紧,对她倒是客气了许多,一来她与他之间有主仆契约,二来他知她是女人,态度上要温和了不少。只是自凌飞出现,饺子那人来疯的劲头又出现了,不仅在言语上挑拨,现下甚至还对着她恶言恶语,这可不象他会做的事情。
她想了半晌,总觉得隔着层纱发现了问题所在,可是却又抓不实称。正在苦思时,杨墨的声音响起,一语中的:小魔头在吃醋。
她顿时恍然大悟,偷眼再看向面现怒容的饺子,便立时觉得那怒气之中,掩藏着层层叠叠的酸,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饺子一见她笑,不知怎的,脸红了大半,这倒侧面证明了杨墨的猜想。白吉更加笑得停不下来,直到饺子忿忿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她倒是想停,可是一想到饺子居然会因为凌飞的出现而吃味,便觉得嘴角忍不住的咧开来。就在饺子将要暴走之前,她好不容易忍下笑容,便听见脑中杨墨闲闲地道:笑够了?
她听出他语中不快,一时大意,便咧着嘴道:没笑够呢,凌飞果然是最佳情人人选,一出场就让别人吃醋。
他沉默片刻,突然夺过手臂,一扬缰绳,赶上凌飞之后,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她惊觉那是获得真心的咒语,这才明白已惹恼了他,急忙道:你干嘛啊?
他不言不语,只径自念咒,她知就算阻止也无益。如若现下阻止了他,以后逮得空闲时,他还是会去做完,只得耐心地等他念完后,见缝插针地道:别生气嘛,我就是随口说说。
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谈谈。他说完这句,她便愣住,还在琢磨他说这话的原因时,便听见自个儿对凌飞道,“还记得当年我对你救命之恩想要的报答吗?”
凌飞转过眼来,蓝色的眼珠里映着她的模样,让她一阵恍惚。
“记得。”
“你能再兑现一次吗?”
这话说得无理,可凌飞居然没有当场干脆地拒绝,白吉便知大事不好,只是对她来说,绝对是回天乏力,只得无奈地听他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