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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开了?”白吉一把抓住杨墨的衣领,异常惊喜地道,“我们分开了是不是?你是杨墨,你是杨墨对不对?我有身体了,我有身体了,哈哈!”
她用着沙哑的声音喊没几句,便已是语无伦次,热泪盈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不顾身上只披了件外衣。低头看着雪地里修长的双腿,踩在雪上的赤脚尖上已因为寒冷而染上嫣红。她试着动了动右手,纤长的手应思而动,没有另一个人与她争抢,也没有另一个魂魄在她脑中唠叨,更没有不受控制的四肢,这一切正是她这几月来日思夜想的事情,怎能不叫她激动万分?
她抬起头,天空亮了,她低下头,雪地里长出花儿来,她望向远方,连树都发芽了。她却连这些都没空管,这些事是真是假与她何干,她只知道可以抛弃已本无望的未来,她拥有一个新的肉身,一个新的未来。
在周围几个大男人诧异的眼光下,白吉一边尖叫一边在雪地上打滚,身上奇异地没有不觉得半点寒冷,只觉得这天高任她行,海阔任她游,好不自在!
只是还没跑了几步,她的肩膀一紧,就被抱进一个怀抱里,曾经“自己”的声音在背后气急败坏地响起:“你跑唐朝来裸奔,羞不羞啊!?”
“裸奔算什么,我有身体了!我有身体了裸奔一回又如何?”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只举着两只胳膊一个劲儿撒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最终气劲儿耗光了,全身无力地倒在杨墨怀里,还可劲儿地咕哝着,“我活了,我活了”
相对之下,杨公子的心情便差上许多了,本来观察那女人好好,正分析着其中可能的猫腻,猛然发现听不见白吉的声音了,还以为她是在闹别扭,便没有去理。不想过了好一阵子,仍不见她出声,他便起了疑心,刚欲呼唤时,肉身里气息一空,她的魂魄于瞬息之间消失了!
他心中暗惊,却没有急急唤出来,只是先行察看音与饺子的神情,见他俩都是一无所觉的样子,而妖眼所见,他们身上的气息也没有散出。了解白吉一事与他们无关后,他便迅速施出探查术,顺着她魂魄消逝的方向追了过去,不想这一追之下,赫然发现她的魂魄已入了冰层,正象是牵线木偶般往着女人的肉身那儿去!
可是那女人身份不明,来历不清,她居然就这么冒冒失失地粘了过去,真是想身体想疯了。也不怕是圈套!他理解她的恐惧与渴望,可是这种饮鸠止渴的办法只会丢了命!
一想到这儿到,杨墨便恨得咬牙切齿起来——这个白吉除了闯祸之外,还会什么?那句老话,“真想切开她的脑袋看看都装了什么”,又不断在他脑中盘旋起来,直让他血压升高,心脏爆炸。
可恨归恨,白吉还是不得不救的,不管是出于哪方面考虑,见死不救都不是杨墨的风格。是以他一发觉情况不妙,便当机立断,念起摄魂咒,运起手决,希望能够把她拉回来也罢,拉不回来,如若能让她清醒一点。如今看她飘飘荡荡地虚样,便不似神智清醒般,应是中了什么法术一类。
不想他才念了个开头,便觉得脸颊一痛,一股大力打得他倒退了开去。稳住身形定晴一看,饺子血红着双眼,握手成拳,怒气冲冲地道:“你念摄魂咒干什么?”
“闭嘴,坐下!”
事从紧急,他也没空去解释,一出口便用上了十成十的言灵。饺子双膝一软,硬是撑着半跪不坐,咬紧牙关盯着他道:“音,快出手!这家伙言灵的力量不够制住我们俩的,你不出手他就要害死我们了!”察觉身后没有动静,他便更着急地大叫起来,“音,他在念摄魂咒你没听到吗?你到底是听谁的?”
那边厢音哪里没察觉,只是对于界柱大人的信任,以及对于白吉若有若无的情愫阻扰了他的判断,正犹豫不决间饺子已冷不丁地出了手,他便松了口气,作壁上观。却不想饺子只一招便被制住,此时他陷入两难境地,耳边听到饺子的催促,虽然心里对于界柱的信任仍相当牢靠,可是那摄魂咒是实实在在念着的。
万一要真是冲着他们来的呢?
可是界柱大人为何要杀他们?没有理由啊!
音的脑中正反两方闹成一团,一片混乱,杨墨便管不了那么多,见音一付踌躇的样子,乘机一个箭步窜至冰层上面,快速地念起咒来。饺子困坐于地,不住挣扎高叫着,可音却迟迟下不了手,待到他决定动手之后,杨墨的咒语已全部念完。
冰层上一声咯嚓响后,正要动手的音停住身形,从言灵中挣扎着脱身的饺子也止住脚步,杨墨更是神情紧张地盯着冰层。一连串的破冰声响起,象是不详的预言般,伴随着最终的咔嚓声,厚重的冰层表现整个陷落了下去!
杨墨反射性地便往里探去,想察看白吉的安危,只是忠心耿耿的音怎会放他过去,一把拖住他便往后退去。音还不知杨墨白吉二人同处一身,一个皮曩之下,只把他当成那个不时开开玩笑,说些亲热话的界柱小姐,怎能放“她”身处险进。饺子的身手更为敏捷,况且心存警惕,在冰层第一声响后,便退得远远的,小心观察着状况。
冰层之下的洞穴里缓缓喷出一股水柱,聚而不散,象粘腻的油般化出冰层女子的模样,绽开美丽的笑容,伸至半空中。在她的头顶,阴沉的云层被强风吹散,露出太阳的身影,雪花飞舞到她的表面之后,便冻在那儿,仿佛为她上的银装般。
很快她便变成一座巨大的、有着雪白外壳的女子头像,晃动着如蛇般的身躯,正对着杨墨而来,好听的声音随着雪像嘴巴的一开一合而响起:“感谢你们救我出来,愿神明保佑你们的运数。”
杨墨先前的震惊被雪像的发言一扫而空,他推开音的纠缠站起来喊道:“白吉呢?”
雪像微微一侧头:“谁?”
“让你苏醒的那个魂魄!那个女孩去哪里了?”
雪像静静凝视着杨墨的眼神,叹道:“你的眼中充满了愤恨,你很痛苦,为什么要如此痛苦呢?”
“少废话,白吉呢?”杨墨的语气中充满了警惕与不耐,“把人还来!”
“她唤醒了我,我很感激她,所以我看了她的未来。”雪像仍旧微笑着,“她的未来是我的同伴,我很喜欢她。”
他对于雪像这般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已充满了恼怒,此时再忍受不住冷冷地道:“你交不交人?”
“我若是不交,你又如何?”
“我会把时间倒转,把你连肉身带真身毁个干净!”
雪像面上第一次露出惊异的神情,不过只是一瞬之后,便又微笑起来:“是闯倘告诉你的方法吗?那人,仍然那般得理不饶人,真叫人没办法。”
“你既然知道,便把人还来!”
“此女对你就那般重要?”雪像把蛇般的身躯缠上杨墨,“你为何即要使用闯倘给予你的力量,又不愿意认同我们的生存呢?”
杨墨一挥手,水做的身躯便瞬间崩散,他看向雪像的头颅说道:“我不与你废话,最后说一遍,把人还来!”
雪像白色的外壳上爆出几丝裂痕,面容也不再变化,恢复到平静麻木之上,淡淡地道:“我若不依,你真会那样做吗?你应知会付出什么代价,为何要执迷不悟?”
“就算有人要灭了那个笨蛋,也只能是我自己亲手做!还来!”
随着杨墨话音消失,雪像挑起嘴角,露出个微笑,接着长长的身体便龟裂开来,喷溅的水流四散开来,很快便融入雪中,消失不见。雪地之上,露出蜷缩的冰层女子,杨墨抢上前去脱下衣服盖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拍着她的脸颊呼唤白吉的名字,见她不快地挥手嘟囔后,更加确定她是白吉,便对着人中毫不客气地狠掐了下去。
她痛叫一声跳了起来,睁开眼睛后又低下头去,不一会儿适应了明亮的光线后,那神情便渐渐激动起来。
他不怪她那般乱叫乱跳,可是无论如何一个女孩子家在雪上裸奔他是绝对看不下去的,扑上去一把抱住大怒道:“你跑来唐朝裸奔,羞不羞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89章 第三百零六招 逆天而行()
待得白吉镇定下来,不再做那般惊世骇俗之举后,杨墨也总算可以整理自个儿错乱的心情,他见着她象是新生宝宝般左望右望,跳上跳下的,一点儿原先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恬静气质通通不见,便觉得心里烦得紧——这丫头怎的就不知道好好用用她那也不傻的大脑呢?一碰上什么事,咋就这么咋咋呼呼的呢?
他心里烦,嘴上便不愿意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沉默着。白吉此时还想不到那么多,兴奋劲儿上面的,谁在旁边都管不了她。冰天雪地的赤着脚,只裹着薄衫居然也不嫌冷,光是能够自由地奔来奔去便让她高兴得象过年的孩子,更何况这具肉身有如此美貌,比之她前世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这种天上掉陷饼的事,以前哪里轮得到她来?
音满面疑惑,十分不解的目光在杨墨与白吉间转来转去,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与界柱大人是何关系,也不了解界柱大人为何突然又对他变了态度,原本望向他的温软眼神,转眼间却变得比雪地还冷,冻得他心里缩成一团。
他悄悄凑到饺子身旁,小声道:“无大人,此女与界柱大人是何关系?”
“是何关系?”饺子的声音阴阳怪气,看向音的眼神也多带着不屑,“当然是大有关系啦,不过我也不好对你说,说也说不明白,有胆子你自己去问就是了。”
原先白吉命令他不可对音说出比赛及身份真相,他还奇怪来着。后来见着一路上两人打情骂俏,时不时的亲昵在一起,音也是尽心侍奉,一付忠心耿耿的样子,便想当然的认为,音是做了那不齿的面首,这下他心里便多出许多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