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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这女的和神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正要问话,杨墨同时讲了出来,倒把她惊了一回。愣了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道:你确定?你一上来就把人家真心收了,结果倒害得我跟你一起倒霉,被对方押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你一个人得好处,其他人跟着受罪,你都不觉得羞愧啊?
干嘛要羞愧?我成功的让她带我们去拿神婆要的东西了,这难道不是件好事?
她怔了一怔,道:你这么确定?
这女人是一个部族的首领,神婆让我们拿的东西,应该和部族有关系,也许就是那种什么‘谁拿了此物,谁就是族长’之类的,所以这女人才会那么介意。杨墨徐徐道来,低沉的声音萦绕在白吉脑中,让她心底升起一丝烦燥,要拿这个东西有一定难度,又很有可能按照规定,神婆有资格去拿,所以这女人虽然讨厌又警惕,却还是不得不带我们去拿。以上,就是我所能想到的一切了。
他讲完,她便愣住,半晌后问道:你开了妖眼?
没有,只不过从这女人的神态上分析来的。
他答得轻巧,她却越发不满起来,却也找不到话来说,只有更加用力的踩着脚下的雪地,暗中发泄着怒火。一路上队伍里沉默的气氛异常压抑,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敢说话。
不知何时起,阴沉沉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小雪,大风卷着白色的鹅毛往下飘着,天地间被白茫茫的一片盖住,放眼望去,就连远处的山峰都象是雾里看花般,看不真切。
白吉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只想赶紧到了地头,拿上东西返回神婆那个温暖的小屋子。也不知那屋子里装了什么,即使冰天雪地的,也温暖如春。
她瞄了眼音身上的衣服,正想着能不能再扒一件下来时,后方传来勒马的声音,以及女子洪亮的喊话:“到这里为止,前面你要自己走了,好自为之吧!”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白吉才往回走了一步,牧民人手中生锈的矛尖便对准了她的胸口,明明可以一巴掌便撩倒对方,可是她却只能转身往着茫茫一片白的前方走去,边走边在嘴里咕噜,“这到底是要我们往哪走?连个提示都没有,幸存者不是这么玩的!”
她讲的地方应该是前面山峰。
白吉话音刚落,便听见杨墨的声音响起,心中一喜,旋即又觉得悲哀起来,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为着他的相助而窃喜,真是没救了。
山峰根本看不见了她的眼有只有风卷漫天的鹅毛大雪,眼睫毛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晶,手脚早已经冻着麻木起来,只是僵硬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她都觉得潮湿的袜子要令她发狂,就这么一直走?
那个女人应该没讲出全部信息,肯定有暗示之类的东西。杨墨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随着他声音的散开,白吉感到周围的狂风开始减弱,雪花象是倒下来般轻飘飘地落着,静谧的气氛弥漫开来,如若不是还听到音的脚步声,她甚至会怀疑这世上是不是只剩下她一人了。
这种环境下,要让她不胡思乱想,几乎是不可能的,重复单调的脚步声在她听来,便如同催眠一般。渐渐地,她眼前只剩下了白色,纯净无暇的白色,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令她好象婴儿般被包在包裹里,眼皮不住往下落着。
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提前结束比赛了?
杨墨的声音令她精神一振,勉强睁大了眼睛,环视了下周围,对准远处朦胧的黑色山峰,一边走一边懒洋洋地应道:因为你厌倦了我呗,不想再跟我呆在一起。跟我一起多无聊啊,泡不了女人,喝不了酒,上厕所都必须蹲着,多不爽
他笑了起来: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指尖和脚尖全部冻若消失般,搓了搓手叹道:那是什么?
你知道的,那个原因。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啦。
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你到底说不说?
两人便在说还是不说的无聊争论中不知过了多久,话题从一开始的正经,到后来变成白吉对杨墨“恶行”的控诉,再到他反过来细数她的缺点坏习惯,时间便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当眼前终于出现一座如同塔一般的山峰时,顿时觉得从头到脚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点结束吧!
就是这座山?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仿佛将要溺死的人,这一路步行杨墨都缩在肉身,而她则被迫做苦力,操纵肉身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我说,我们为什么不用法术飞过来或者用缩地术?
我觉得如果是什么神器,或者宝物的,肯定有规矩吧。比如,不可用法术获得。杨墨听起来兴致勃勃地应道,你不觉得这里应该有些收获吗?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敬奉神族的,你又怎么能肯定,这不是神族给我们的某种暗示?
暗示?什么暗示?她没好气地应道,那些神族的家伙根本不需要暗示,他们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一开始就会说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带拐弯的!你以为他们是老鬼啊?
他奇道:你就这么肯定?
因为他们强大到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啊!她一付受不了的样子,他们都不会死的,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强大的力量,他们还需要什么?
他沉默了下来,不再说些什么,少了他的声音,白吉的耳边顿时冷寂了许多。其实她也隐约明白,他这一路的聒噪,不过为了给她提神盛。可是在她看来,与其这样拐弯抹角的对她好,还不如出来替她使用身体,又或者放弃比赛,令她脱离那个可怕的未来,更实用一些!
一想到这些事,她便什么打趣的心情也没有,继续埋头赶路。山路掩藏在大雪之下,丁点痕迹也看不见,她们只能揪着往上的路直线行进,碰上有石树挡道,便干脆地毁掉了事。音的面上看起来没有半点疲惫之情,不仅精力充沛,更因为白吉先前的一路调戏,而总是付羞涩的、急欲表现的毛头小子模样。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白吉终是不耐烦了,嘴里嘟嘟囔囔的,心里已决定回去后,必要好好教训那女人一顿不了。
“界柱大人,您看上面。”
杨墨还未应话,音却已做出了表现,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远处的雪地里,有个东西正在发出耀眼的光芒。大喜之下,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不想一看之下,立时僵在那儿,脑袋一片混沌。
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正静静地蜷缩在冰层之下,如同熟睡的胎儿。,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87章 第三百零四招 神女()
这是活的还是死的?白吉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那冰层虽然厚实,可是纯净的透明看起来,仿佛一碰便会碎了般,神婆让我们拿的就是这个?
恐怕就是了。杨墨低下头去,贴上寒冷的冰面,仔细端详着冰里的女人,片刻之后感叹道,这女子不是被冰住的,你仔细看,她面上的绒毛还保持着干燥的样子。
白吉不快地哼一声:喂,对方还是光着的呢!
杨墨悠悠地道:我又不是没看过光身子女人。
说到底这女人到底是活是死?她伏在冰上久了,只觉得手都要冻木了,搓着手呵气道,“音,看下周围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音应声去了后,杨墨的声音带着犹豫响起:死的应该是死的。
她疑惑地道:什么叫应该是?
我用妖眼看,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六界的气息,那就说明这女人是死的。可是他顿了顿,又用着不详的语气道,可是还有另一个可能,这女人没有魂魄,这仅仅是一俱肉身罢了。
肉身?
听见这个词的白吉双眼立时亮了起来,盛着满满的热情盯着冰下的女子——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身边,面容鲜活栩栩如生,蜷缩起的身体象是婴儿般,双臂曲在胸前,挡住了赤裸的胸口——怎么看,怎么是最符合她好恶的肉身啊!
这不是瞌睡天上掉个枕头么?绝对是上好的机会!她只要能够脱出这付肉身,应该能够附上这具肉身吧?这应该是很符合逻辑的不是吗?
她甚至不用说,杨墨都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急迫,站起身来不顾她的挣扎,远离了冰层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那是因为这事对你不利!虽然心知他说得不错,可是仍然无法释怀的白吉几乎要跳起来,难道说你就这么赶尽杀绝?就这么不愿意我得个善终!?你就想我变成那个什么神?哦,我知道了,这下子你就多了个强大的伙伴。算上一起穿越的情份,如果你来求我,我怎么也要帮你的吧?对吧,你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够了,白吉!杨墨的吼声震得她一颤,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你明知道我想结束比赛是因为你拒绝我!你拒绝我,明白吗?难道你拒绝了我,我还要忍受和你在一个身体里?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对你的真心从来不是假的,只是你莫名其妙的自尊与胆小而不敢接受而已!你自己清楚!
白吉便这么愣愣地听他一字一句的吼完,她甚至能听见他激烈言辞的痛苦与失望,以前他做过的努力,顿时浮上心头,每个画面每个故事都是她曾经亲历,而永远犹豫地错过的。怪不得别人,也无从诉苦。
她把泛上来的眼泪忍了回去,往着山道雪地城一坐,雪已经变小,阴沉的天空中没有一丝阳光,光秃秃的树木仿佛象无数伸出地面的手,令人心情份外压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过了半晌,她还是问了杨墨,而杨墨显然也过了情绪,低声道:我来处理。
他转头冲着空处道:“饺子,下山去问问那女人,要找的是不是这东西。”
她正疑惑间,空旷处人影晃动了几下,饺子的身影从虚空中浮了出来,他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