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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搀扶着站了起来,忙得收拾各处残垣断椽,只有魔尊望着那树过了一会儿,突然转头望着白吉杨墨,待着她被那探询的目光看得发毛了,便不快地道:“干嘛?”
魔尊皱了皱眉头,露出一脸意外的表情:“这居然不是你计划好的?”
白吉疑惑地道:“计划什么?”
“想知道?”魔尊吐出这三个字,脸上的表情带着笑,却分明写着“想知道,来求我啊”这样的话,这令她越发不爽,便倔强地抿着嘴唇,不肯说话,就连杨墨想要说话,也被她连呛带喝的噎了回去,誓将沉默进行到底。
时间一久,杨墨便对这孩子气的赌气不耐烦起来,撞了她的魂魄一下,冲着魔尊说道:“您很闲?没事在此事与我们罗唆了这么半天恐怕不妥吧,这莫名其妙的树长出来,恐怕你得先去安抚一下其他人吧,不然让他们以为是什么仙人来袭击了,引发骚乱就不好了。”
他这话一说,魔尊的眼神便显得更加诡异起来,带着几近清晰的嘲笑道:“他们不会的,恐怕这六界之中,除去人间外,也只有你不知道这树是什么了。”
白吉杨墨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涌起不详的预感,她抢了嘴巴道:“此话怎讲?喂,你爱说不说,反正人人都知道的秘密,算什么秘密!”
魔尊挑了挑嘴角,换了付诚恳的表情:“我倒不是故意保密,只是没料到你不知道罢了,毕竟这东西你还带在身上那么,就连仙庭和鬼界联合下了通辑令,你们都不愿意交出去,我倒以为你们知道此物为何呢。结果到头来,你们居然反问起我来,真令我吃惊不已。”
随着魔尊的话,不仅杨墨,白吉也明白过来,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道:“这、这是小草,不不,这是仙草?”
魔尊没有应答,先是微笑,继尔仰天长笑起来,发出的声音几乎穿透天际,四面八荒都充满了他的笑声,在白吉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待得他长笑结束,小园中侍从们聚集了过来,半跪于地,高呼恭贺,继尔从远远近近的各个岛上都传来了恭贺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多时,便令白吉杨墨感觉上下左右都充斥着恭贺之声。
一切结束之后,白吉捂着耳朵,只觉得头脑发胀,眼前发昏,这不知几千还是几万又或者几千万人的同声恭贺,真让她认识到什么群众的力量,什么叫齐心共力。
她的耳朵被震得生疼,魔尊的声音传来时,就好象隔着层层重纱般听不真切,可是那话中的内容仍然令她跳了起来:“我们先前的谈之全数作废,此后便算作盟友了。”
她高声叫道:“怎么回事?我还没答应你的条件呢?”
“你是指主仆契约?”魔尊眨眨眼睛,红色眼珠若隐若现,脸带微笑道,“这树长在此处,你就算否认与我的关系,也没人会相信的啊,主仆契约订不订都无所谓了,你就从了我吧。”
最后一句话令白吉呕血三升,也不管对方身份高纸,大叫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交待清楚。”
魔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自走去溪边碎裂的石上,就这么坐了下来,也不管身上穿着的华服弄脏,见着白吉还愣在那儿,便径自招了招手,待她过去后,才开口徐徐道:“其实,仙草并非是仙草,它原本不过一种普通的妖怪罢了。”
“小草是妖怪?”白吉喃喃地道,“可是我是在一户普通人家拣到它的啊。”
魔尊摇了摇头:“这种草妖是绝不可能让你随手拣到的,如若你是说在除了人间之外的其他五界拣到,我还能相信,可是你说在人间随便一户人家拣到,这是不可能的事。这草虽说是妖怪,可也是相当珍稀的,就算在五界之中,也是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能花银子买到,那么也算不上极品珍惜。可是就算不是极品珍稀,可毕竟还是有很大价值”
“行了行了。”白吉黑着脸打断了魔尊的话,催促道,“你继续讲这个草是怎么回事。”
魔尊却对自己的罗唆一无所觉,继续道:“这草的特性很简单,可以吸收随身之人的气息,顺着那人的气息,转化出自己的模样。”
白吉等了片刻,不闻下文,便道:“然后?”
“然后?”魔尊一脸奇怪地反问道,片刻后突然象是悟到了什么般,边笑边说,“原来你连你的本体什么样都不知道!哦,你连本体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吉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在脑内道:羊羊,本体是什么?
杨墨倒半点也不觉得尴尬,这世上的事那么多,哪有可能样样都精通,脸不红气不喘地应道:我怎么会知道。
许是预知到她的问话,魔尊抹了笑出的泪花,断断续续地道:“本体,也可以叫心魔吧,反正你不用在意怎么称呼,大意便是你心里怎么想,这草便会变出模样来,比如此人生性好色,于是这草与此人处久了,有一天,便突然会变成美女的模样。”
白吉仍是不解地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我心里想变成一颗树?”
“非也。”魔尊又是文诌诌地拉长了音调,那付憋笑的模样让白吉想揍人,“只是这东西,历代界柱都会带一个在身边,是界柱之所以被称为‘界柱’的原因,当他们成为某一界的界柱时,这草便会化为大树,成为支撑此界的力量。你无论去得哪里,这大树都会把你的力量聚集起来。”
白吉愣愣地听着,突然想起以前饺子说过的某个方法,便问道:羊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饺子说过,虽然我们被称为‘界柱’,可是并不是说我们就会被变为柱子,而有另外的方法?
杨墨的声音里满是懊悔:记得,现在记得也晚了。
她沮丧地道:我们当时怎么就没想着去探究一下,到底是什么方法现在怎么办?
过了片刻后,依着杨墨的话,白吉叹着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如今就算要求去加入仙庭的行列,也没人会相信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魔尊满脸尽是得色,咧开嘴笑道:“确实如此。这么大的树在这里,为魔界注入力量,谁会相信你与我之间没有关系?”
白吉咕哝着愤恨的话,望着眼前的大树发唬,这可如何是好?本来指望拉着魔尊做垫背,成为自己的筹码,这下可好,他们反而成为魔尊的筹码,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过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早不变化,晚不变化,偏偏在他们与魔尊僵持不下时,那小草便出现了变化?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想到这儿,她望向魔尊的眼神便带着几分怀疑,不要说有预知术的,光是凭着肉眼,便能看得出来,红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说道:“休得来问我,我也不知道!”
白吉长叹一声,趴到树上,越看眼前这树越是恨,干脆施展开身体,对着树干拳打脚踢,泄泄火。原本她碰一下便掉一片叶子的小草,此刻却是巍然不动,凭着她妖身的怪力,居然连个凹陷都没有留下。
一怒之下,她正要让杨墨施法术时,许是看不过去了,魔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莫要对树出气,这样吧,即使你已成为我的盟友,怎样都要给你点好处。虽然关于界柱的事,我并不是太清楚,可是我知道有人清楚,也可以让你去找那人一谈。”
白吉头也不抬地问道:“谁?”
“以前的界柱。”,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57章 第二七十四招 隐居高人()
白吉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以前的界柱还有活着的?”
魔尊失笑起来:“谁告诉你以前的界柱全都死了?”
“可是,如果以前的界柱还活着,为什么会有新的界柱出现?”她有些警惕地道,“难道说,界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魔尊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后,勉强扯出个笑容,缓缓答道:“界柱,一般来说,每次大战之后,都会诞生界柱,简单来说。”他顿了顿,续道,“界柱是因着逝去之人冤魂而生。”
这话立时令她刷白了脸,愣了一会儿,才讷讷地道:我们也算是冤魂吧?
杨墨没有答话,反而问魔尊道:“所谓前代界柱是什么意思?最年轻的界柱才算界柱吗?”
魔尊笑而不答,对着他们招招手,示意尾随而去,待着走至圆形的园门前,他举步走上台阶,白吉看着左右的万丈深渊,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迈出脚,不想才一踏足,便觉得脚下一抖,立时如闪电般缩了回去,大叫道:“这路不稳!”
魔尊回过头来,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这石阶如此宽,虽说有些不稳,可也不至于你走不过吧?还是说,你在害怕?”
看着对方带笑的脸,白吉重重哼了一声,尽量不看周围,昂首阔步走了过去,每走一步,感觉脚下的石阶便象浮在水面上的木头,总是微微一沉才反弹回来。
她一边走,一边气哼哼地对杨墨道:看吧,人家根本没设什么陷井,这石阶就是这个样子的,先前你居然还说什么有防范,不要走!亏了吧!
杨墨吱唔一声,敷衍地应道:也许当时有什么花招,再说我们就算乱跑,能跑去哪里?还在天上呢。不过,总得来说,这件事确实是我太过谨慎了。
听得他这么爽快地认错,白吉不禁咦了一声,追问道:你在想什么?居然没有跟我回嘴。
我在想面对那位界柱时,该问些什么问题。他叹了声,要问的问题太多了。
白吉正想表达同感,耳中却听见一声马嘶,抬眼一看,远处两匹马儿拖着蹄下长长的火焰,从另条拱桥上奔了过来,马车盖华形坚,车顶上面拖下来长长的流苏,一跑动起来,仿佛为樱桃红的车厢上面增添了无数金色丝线。
她方一看见,便见猎心喜起来,这玩意儿造得漂亮,又不失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