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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低吼道:他叫我们呆在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以为他会什么防范也没有?
白吉哼了声,不甘心地探去身子去看,可惜除了那石径之外,别无他法出入小园,墙外便是光滑的墙壁,连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返回园里不多一会儿,便见着女子带着一行人出现在平台之上,杨墨紧盯着她的脚下,那石径却是分毫不动,不由叹道:看见没?肯定是针对我们施了什么法。
白吉鼓着嘴,待女子带着一帮子下人穿着的进来后,便暗道:看我想办法。
杨墨正想问什么办法,她却已经对着送食的女子发难起来:“怎么这般慢!”
女子抿起小嘴,盈盈一笑:“知界柱大人喜食,特意多做了些,也好让大人自个儿挑选一番。”
白吉被杨墨薰陶了这么久,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女子暗指她食量大,所以多做一些,只是这话说得漂亮而已,让她也不好挑毛病。
女子指挥人手在园中地上摆起大方桌,上铺颜色鲜艳的织布,一切停当后,她拍了拍手,吃食便如流水般地铺了上来,白吉也不多客气,只要能吃的,通通下了肚,对她来说,什么也比不上填饱肚子,现下也不知几天没吃东西了,铺满一桌的东西,不一会儿便被她扫得七七八八,就连杨墨也觉吃得爽快。
女子脸上象是带着微笑面具般,姿态优美地立于一旁,见白吉歇下来,便柔声道:“大人,还有些食物,要摆上来吗?”
“不用了。”白吉想吃,可是杨墨已抢先说道,“你把这些撤下去吧。”
她便在脑中忿忿地道:还没饱呢!你没感觉到吗?
我当然感受到了。他无可奈何地道,可是你不觉得此刻不宜多吃吗?
为什么不吃?这家伙还不知道想出什么条件来为难我们呢,不多吃点他的东西,不是亏了!
他为着她这番道理而暗中吐血,也不多与她理论,不然她还会搬出许多歪理来反驳于他,看着女子把吃席与桌子都撤下去,看着看着,便觉得倦意上涌。
他只觉得眼皮往下直掉,似乎坠着千斤重,耳边听得有人模糊的问话:“大人,大人!您是否要歇息了?”
他含糊地应了声,却听见脑中白吉道:羊羊,我很害怕。
这话令他猛得惊醒过来,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
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白吉的声音太过平静,他怔了片刻,顺着问道:害怕什么?
应该说,后怕吧。她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从海滩上老爷子出现,到和魔尊接触,我突然觉得很害怕,我怎么会和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说话!
杨墨只觉得大脑空白,原来她也是在害怕,只不过兴奋与紧迫感把她的恐惧压在了心底,一路上她便如同一个随时会失控的气球,胀着满肚子勇气与“怪物”们周旋。如今填饱了肚子,放松下来,这才慢慢觉得出害怕来。
他只觉得即羞愧,又安心——不是他变弱了,而是她变强了,随即而来的,便是淡淡的妒忌,她一直在进步,而他却没有变化,虽然是他有意而为之的结果,可是现下结果出来了,他却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脑中想着这些,呆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惹得白吉勃然大怒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没同情心的沙猪!
不、不是杨墨一笑便停不下来,在白吉的喝骂声中笑得躺倒在地,腹肌疼痛后,这才带着感慨道,你好久没说我是沙猪了。
她一听便应道:还真是好久没说了,不过你的沙猪脾气也改好多了。
我觉得和原来没什么差别啊。
有,怎么没有!她拉长了调子,你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拿我当白痴,即使我说对了,你也不肯承认我对。好象什么事都是你最行,你最能干一样!
他笑了声:可是你的进步,也有我的功劳啊。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教导你,你能这么能干吗?
你这口气真欠扁,呵她一边回嘴,一边打着呵欠,引得他也渐渐支持不住,全身都放松下来,身下的草坪被太阳晒得软和温暖,就象是上好的床垫一般。
他闭上了眼睛,喃喃嘱咐道:白吉,我睡一会儿,你替我会儿班。
她有没有应声,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黑暗如墨水般染满意识,不一会儿,他便入了周公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再一睁眼,四周已黑如夜晚,一抹淡绿色光芒照在眼前,照着流水小桥好似仙境一般。
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喊道:白吉,醒醒!
连着喊了几声,白吉咕哝不清的声音才传来,他爬起来环顾四周,仍是那个小园林,可是园门紧闭,静悄无人,他扑过去推了推园门,果然动也不动。
白吉打着呵欠,含糊不清地道:怎么了?我还想睡觉。
杨墨大声道:别睡了,我们吃的东西肯定有问题。
听得她又没了声息,他便奔至溪边,把脸直接伸进了河里,冰凉的河水激得他浑身一抖,也让白吉叫了起来,一连灌了几口水,连忙把头撑出水面,吐出口中的溪水,呸了好几口叫道:你干什么!?
清醒了没?
杨墨低沉的声音这才让白吉稍稍醒过来些,她环顾四周,讷讷地道:怎么回事?我们都睡着?
所以我说,对方肯定使手段的。他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了。
两人围着小园墙根绕了一圈,确认除了园门外,再无出处,爬上墙顶,看了眼外面的成丈悬崖,又只有再退了回来。
杨墨正四处转着,白吉却突然吃吃笑道:我感觉我们好象在一个孤岛上。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时候你倒想得开,也不怕对方有什么阴谋。
这种阴谋设得太傻了。
她刚说了句,杨墨疾声道:别说话有没有听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52章 第二百六十九招 圈套()
每次这种时候,白吉都有种演电影的感觉,反正听见什么,就肯定会有事发生,她已把这当作一个定律来使。一听见杨墨问这样的话,听也不听,首先摆好防御的姿势再说。
她边竖起耳朵,边转着眼珠道:没听见。
话音未落,左边一声瓦片颤动的声音传来,杨墨暗中提升力量,对着白吉道:午夜了差不多吧,身体给你用了。
她一听这话,便疾窜了几步,窜至亭子阴影处,隐在黑暗中,盯着发出声响的墙头。眼睁睁看着一颗圆圆的东西从墙外升了上来,攀附在围墙之上,不禁让她心里发抖,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你觉得经得一路鬼魂尸体的洗礼,杨墨现在对于死掉的活物,再没有什么大的恐惧感,眯起眼睛细看了会儿,仍是不清不楚,这个东西,象不象颗人头?
白吉不自觉地一寒,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吧?你用妖目看看啊,我看不清!
会被发现的,有光。
你前面不还说光芒别人看不出来了?
那是人类,这些魔族能和人类比吗?
没用的男人!
你有用?
我比你有用!好歹我还有美色可以去迷惑一下!
你的女色还不如我的男色有用。
你再翻旧帐我和你翻脸了!
两人说到这儿,不约而同地住了嘴,片刻后先是白吉扑哧一声笑出来,杨墨也跟着咧开了嘴。
她见着那墙上的“人头”继续升高,见得人头之下活动的手脚,便在心里慢慢松了口气,好歹确定是个身体完整的物种,便低声说道:我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刚刚来唐朝的时候。
他轻声应道:我们又没来多久,二个多月而已。
她便感慨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我感觉好象已经过了好久般。
他也收了笑容,淡然道:许多事已经变了,有这感觉不奇怪。
白吉的感叹还在胸口里没化成语言出来,翻墙的人便已落了地,轻巧如猫般了无声息,仿佛黑暗中的阴影,不一会儿,身形便露在了月光之下,一头红色的头发表明了他的身份,手里执着一物,她一眼看到,便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的手帕!”
那人双目立时射过来,眼中反射着月光的莹莹亮色,口中轻声道:“界柱大人?”
来人正在白吉的情理之中,却在杨墨的意料之外,他问道:音跑来干什么?
她一边笑着迎了上去,一边在心里回嘴道:他跑来当然是来救他的娘子呀!哪象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只想着机关算计的,人家感情至上!
杨墨听得此话,冷哼声还未消失于白吉的听力中,她便见着音单膝一跪,口中低呼道:“界柱大人,真的是你!”
她一无所觉,正要搭话,猛然觉得嘴巴合了起来,脑中听见杨墨道:等下,他说的是界柱大人!
她仍未反应过来:怎么?
笨!他往着溪边挪了过去,他应该是认为我们是他的傻瓜娘子才对!
她这才省起来,却仍无所谓地道:也许是魔尊老头把我们的真实身份告后半句话,在她看见自己的模样后,被狼狈地咽了回去,啊!怎么又变回来了?
清澈的溪水因着夜晚而变为深邃,月光打在上面,清晰地映照出他们的面容——仍是看上去不辨雌雄,非男非女的样子。
白吉直起身来,再看向音的表情就带着几分心虚,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暗地问杨墨道: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来?
杨墨倒是有些幸灾乐祸,恨不得音大惊失色地认出来才好,一听出她话里的心虚,便恶作剧地大声道:“音大哥!”
这一声让音迷惑不解地望过来,也让白吉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喊道: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杨墨用着无辜的语气应道,你不是一直这么喊他的吗?
她听得这象小狗的语气,再想象着杨墨前世穿西装打领带走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