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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辨不出,但是至少有件事是了解的,她对于这样的转变并无任何抵触之心,就好象该是如此,此时听见他的问题,她倒心中坦荡,直率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多听听你的意见也是好事,而且你的意见确实许多时候都是正确的。
她这么一直率,他便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好了,沉默片刻,有些犹豫地道:白吉,我
她正在为小草找个适合阳光浴的地方,捧着花盆放来放去,象在放艺术品般,顺口应道:什么?
其实
她正要嘲笑他怎的吞吞吐吐,不似平常的干净俐落时,竹儿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白吉小心翼翼看着小草新长出来的嫩叶,把心思转到草儿上面,完全忽略了杨墨,“你是怎么照顾小草的?长的可真好。”
竹儿凑过来,在白吉惊恐的眼神中摸了摸小草的嫩叶,以平常的口气道:“没什么啊,小公子说晒太阳浇水就行了,我就这么照着做了。”
白吉瞪着竹儿摸在叶片上的手道:“你居然敢碰它!?”
竹儿疑惑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白吉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把手指轻轻伸过去,搭在小草饱满娇嫩的叶子上,眨眼间,那叶片突然象被火烧了般焦黑枯卷起来,很快便变得一片枯叶,轻轻被风儿一吹就变成了碎片,撒落在花盆的黑色泥土上。
白吉与竹儿互相对视了一眼,慢慢直起身子,站在窗边无限寂寞的看着景色,竹儿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胳膊,轻轻说了声:“没什么的,我爹说,人活着总会碰到各种事的。”
她一时之间不察,眼里进了沙子,泪流满面
一直到走至包子房门前时,杨墨还止不住笑声,今天他不仅可以肉身休息,魂魄也休息充分,光是看白吉的笑话便令他心情愉悦。
白吉敲了敲门,没有应声,便改敲为拍,哐哐几下响后,房内没有半点动静,她也不客气,使劲儿一推,门板整个儿应声而到,眼疾手快地捞住之后,轻轻放在地板上,心里对掌柜的告了一声罪后,这才抬头看向屋内。
屋内果然没人,静悄悄的根本不象人进来过般,杨墨叹了口气道:希望包子不是和老鬼去做什么了。
白吉一边试图把门板原封不动的装回去,边应道:老鬼到底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力量?他本身就很强大了啊。鬼域的稳定和谐?可是我觉得他个鬼王跑到凡间来耍人耍的欢,鬼域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稳定啊。
杨墨喃喃道:要不就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别装了,你装不回去的。
她吐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门板,失望之下用蛮力往门轴上用力一插,那门板便直接插进墙壁里,僵僵的立在那儿,昭示着她的过失。
先别管这些了。白吉竖起耳朵,听见莫言点菜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竹儿正下楼去置办路上带的东西,黄猫黑狗在客栈门口望风休息,无人注意她,我们去弄点血吧?
血?他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过来,哦,血啊,随便找只动物弄点血不就行了,这又不是现代,动物很容易找的吧。
可是我觉得让个动物为此而死很不厚道唉。她一边说,一边鬼鬼崇崇的从包子窗户那儿翻出去,落地之后往最近的一片密林边缘跑去,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弄点血又不伤人?
他挑挑眉,知她的圣母病又犯了,便道:要不我们再用黑狗血?反正他失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迅速窜进林里,耳朵稍稍一辩,便清楚地分出林中各种生物的声音,虫鸣鸟叫各自宜然,只有她这个闯入者,虎视耽耽地准备捕捉猎物。
不远处四只脚落地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踩着树干乘着惯性往上走了几步,力歇时再抓信树枝一个倒翻站稳在枝干上,极目所见之处,一只灰兔子正警惕地停下食草的动作,四下张望着。
白吉蹑手蹑脚地顺着一个个枝头攀过去,象是没有重量的昆虫,很快便站在兔子头顶,没有觉察出危险的猎物放下心来,又开始啃食草丛,树上的猎人轻轻一跳,从天而降,一把抓住灰兔长长的双耳,托着它的屁股,把它举到眼前。
这一眼,白吉便后悔了——灰兔红宝石般的眼珠瞪大了,可爱的前爪还抓着一蓬野草,肥硕的身子扭动着,而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则是毛绒绒的毛皮——她愣了一会儿,垮下脸来道:我下不去手!
那这个计划作废。
他平静的语气让她心头一颤,本来此刻她是会无意识的撒撒娇,向他求个稳妥的办法,可是话到嘴边,脑中突然浮现出先前意识到的依赖性,这不是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也许,她该是做个理智的大人,不依赖他,不乱来,依靠理智而不是正义感去决定事情,也许,该是改变的时刻了
她没再抗议,把兔子揽在怀里,召出赤宵试图割出点血来又不伤了它的命脉。
割第一刀时,灰兔给了她一巴掌,一个清晰的爪印印在脸颊上。
割第二刀时,灰兔给了她一脚,几缕野草粘上了她的头发。
割第三刀时,灰兔直接张嘴,在她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她好不容易从兔口里拔出手指,对着咬红的伤口吹了许久,疼得肝疼却还是没法对有着圆溜溜眼睛的灰兔下手,又不愿向他求救,心中矛盾之极,只能握着赤宵立定当场。
他也奇怪,平时总喜欢对她做的事指指点点,做件小事他都会罗唆一句,这次却出奇的沉默,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即没有嘲讽也没有教导,似乎这件事完全与他无关般。
俩人便这般僵持着,蹲在密林里的小树下,怀里抱着一只不安份的兔子,挣扎中不时把手脚踢上他们的脸,待那脸上脚印快重叠起来时,白吉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块黑色的东西占满了她的视线,抬头一看,不是包子又是谁?
“界柱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
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能不能借我点血?”
包子沉默片刻,平静地应道:“可以。”
她忽地抬起头来,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看不清的脸,怀里的兔子死里逃生,蹦蹦跳跳着跑开,消失在密林里。
“你真的可以给我?”
包子没有再说话,挥手持剑,在白吉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斩下了一只手臂!,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4章 第一百九十三招 血臀()
白吉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维持着泥塑般的姿势半晌后,结结巴巴地望着包子血如泉涌的手臂道:“你、你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包子不为所动,站立如松道:“为何如此问?”
她看着那血哗啦啦地淌了满地,只觉得嘴里干涩,咽了口唾沫道:“我要的是血啊,你斩胳膊干什么?”
“如此血才流的快。”
她瞪着眼睛不知说何好,傻愣愣地看包子血流成河,过了一会儿听他道:“够了没?”
“什么?”
“血够了没?”
“够了!够了!”
她似乎猛的清醒过来,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试图找些布条之类的给包子包扎一下,那伤口的血流已经渐渐小了,可是看着地上淹成水洼的鲜血,她生怕包子下一刻立马就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我、我撕衣服吧,你等等啊,你也太乱来的,砍胳臂你不疼吗?你是不是”她一抬头,眼前只剩下密林,阳光从叶片间射了进来,衬着一地鲜血更为诡异,她左右张望着,在脑中问道,他人呢?那家伙人呢?
杨墨平静地答道:看地上血迹。
她低头一看,地上两排血脚印,如同谋杀现场一般往林外延伸开去,随着离开的越远,脚印也越来越淡,她急忙追了上去,却不想手臂一伸抓住身边的叶子,杨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你干嘛去?
去救话到嘴边,白吉的脑袋也慢慢从发热惊慌中清醒过来,她犹豫了下,换了个词,去看看包子啊,他砍了自己一只胳膊唉!
他不会有事的,你想办法把血装起来吧,不然很快就凝固了。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没事?
看脚印。
她低头看去,两排脚印仍然清晰,在满是草叶的地上份外显眼,盯着一会儿,立刻发现了端倪,脚印与脚印间间隔正常,十分稳定,并没有出现歪斜与零乱,显示走路的人并没有出现身体虚弱或者不支的情况。
哦她径自点了点头,象是自言自语道,不过他做这种事也太吓人了。魔族属什么的?太变态了。
他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其实你就是懒。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一愣:什么?
刚才我只是提醒了你一下,你立刻从脚印中看出问题来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是在培养我的自立能力吗?
怎么?你不乐意?
不,我只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你这话说的,就好象我们马上要分开了般——想到要和他分开,她的心里便没由来的一阵恐慌,盘踞不去。
赶紧把这念头扔在脑后,白吉走回林中,看着满地鲜血,又发起了愁,她手边可没有什么可以装液体的东西,况且血液凝结的很快,就算马上跑回客栈拿器皿,等她回来,黄花菜也凉了。
白吉深吸了口气,一付壮士断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避过脚下,踮着脚尖拽了一把柔软的树叶,在血洼上沾了沾,再迅速地在屁股后面揉了揉,用手摸摸沾到了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周围全是包子淌下的血迹,便顺着树干爬回去,正踩在一根手臂粗枝干上时,意料之外的情形发生了。
她只听见劈啪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断裂般,动作一僵,停顿下来察看片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