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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快道:你很累赘。
她坦然道:我知道。
他挑了挑眉:你准备好了补偿?
她皱皱鼻子:你开价吧!
让我和女人接吻?
没问题!
他怔了怔,在脑中吹了声口哨,用轻浮的口吻道:怎么这么大方了?
过了半晌,她闷闷的声音才传来:因为我没法帮上你忙。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他怔了怔,没再继续说下去,看着老鬼飘在空中,想起他方才说的话,随口问道:“饺子又追什么女人?”
老鬼一脸狡猾:“你们认识的。”
杨墨慢慢回过头去,盯着老鬼白兮兮的脸:“不,千万不要。”
少年眯起眼睛笑嘻嘻地道:“就是那个不要!”
他捂着脸把脑袋搁在桌子上,白吉反射性的张嘴便想问他,可是本着尽量不给他添麻烦的心态,又想了一下,不想只是稍稍考虑,便立刻得出答案,他们总共只认识三个女人,其中两个跟在身边,那么只剩下:兰姬?
除了她还有谁?他有气无力地道,再说饺子以前就对兰姬一见钟情。
她跟着叹了口气:兰姬啊,好麻烦的女人
确实麻烦。
他枕着木头桌面,吸取着夏末的丝丝凉意,脑中回忆起当初兰姬的相处,从一开始的相遇,到后面明争暗斗,他们与兰姬的相处史,就是一部穿越后的血泪适应史啊。
等到他们差不多适应时,兰姬也在严云表白的那个夜晚被老鬼吓跑,原以为她不疯也要傻一段时间,谁知不仅勾的饺子色授魂与,还捅出这么大蒌子,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依着她的性子来看,其中还不知有着多少奸情。
杨墨又叹了口气,脑中浮现起兰姬婀娜多姿的身材,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的魅力,以及呵声如兰的语气,上辈子如此想象时,他该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了,可是此刻却平静无波,身体没有半分反应,提醒着他如今的境况。
他道:明天就跟包子走吧。
白吉过了很久才低低地道:谢谢。
他轻笑道:我睡觉,你自己应付。
她的声音很快恢复了活力:没问题!
安静的夜晚很快就掩盖了黑狗喷洒的血腥味,显出一股恬静宜人的气氛来,杨墨瘫在床上,连梳洗也懒的做,一闭上眼睛,只觉得疲惫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很快便眼皮落下,沉沉睡去,这一睡,便错过了白吉的话。
她看着墙壁,把左手贴在唇上,好象吻般贴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清凉的夜色中:“谢谢,杨墨。”
她知道,杨墨惯用左手。
第二天,白吉在鸟叫声中被吵醒,过了好几天时间断层里的无人生活,对于这充满生命力的美妙声音一时之间还缺乏感性的认识,于是遁着懒劲儿一拳打在墙上,低吼道:“吵死了,关电视!”
从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起来,她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眼珠转着打量了下室内的格局,阳光透过窗棱射进来时,已经不再拥有盛夏那种可怕的热度,只是温柔的洒在地上,表明秋天的气息将近。
白吉正在寻着鞋子时,门被推了开来,梳洗打扮得可爱整齐的竹儿端着水盆进来,放着干净的布巾,笑颜如花地对她说道:“公纸(子),洗脸吧。”
她盯着竹儿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突然扑上去把竹儿的脑袋拥进怀里,一边蹭着一边喃喃道:“竹儿真是太可爱了!”
不想小丫头滑溜的脱出白吉的怀里,花朵瞬间变冰雕,口中道:“猪(竹)儿还没有原谅主人呢,公子骗我。”
白吉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哪里有骗你啊?”
“公子明明是男的,骗我是女的!”竹儿涨红了小脸,双眼象是黑宝石般闪闪发光。
白吉立时脱口而出:“我确实是女的!”
“骗人!公子的胸是平的!”
看着竹儿认真的小脸,白吉只想无语问苍天——原先也是平的,为何那时你就信了——果然都怪莫言,要不是她弄个什么有了出来,竹儿怎么会这么容易信了?
要怪该怪老鬼。蓦的一把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如若我们不是进了时间断层,竹儿怎么会和莫言独处,竹儿不和莫言独处,就不会被莫言洗脑,不被莫言洗脑,她就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们是男的,这是连锁反应。
她沮丧地道:莫言不至于那么恶劣吧,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她倒不是故意的,不过偏执狂总有种办法把黑的讲成白的。杨墨继续道,竹儿又是小孩子,听了半月,差不多也象是洗脑了。
那我就洗回来!
白吉在整个早晨梳洗时苦口婆心的唠叨个没完,从外貌讲到身材,再从身材讲到个性,力求证明她是个女人,仔细想想,这是件多么可悲的事,她必须得向别人证明自己是个女人,这与莫言的苦恼真有异曲同工之感。
当竹儿替她系腰带时,终于受不了可怕的唠叨,翻了翻眼道:“小姐,竹儿暂且相信你是女人啦!”
白吉激动不已:“真的?”
“是啊。”竹儿打了个漂亮的结,点头道,“男的哪会如此妇人唠叨的。”
“”
等白吉迈出门槛时,还能听见杨墨在脑中狂笑声,恨恨地道:笑够了没!?
竹儿干的好!哈哈,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0章 第一百八十九招 恶红娘()
白吉气歪了鼻子,是以当她见着鸳鸯酒仙出现在厅堂里时,便粗声粗气地道:“你们怎的还在这里?”
鸳鸯夫一瞪眼睛,就要发作,鸳鸯妻急忙拉了他袖子一下,这才压着声音道:“只是来问,昨晚你那样说,心中可是有良配许与我家言儿?”
“选人也不要这么急好不好?”她心情恶劣,话里也不带个好,你说这对夫妻昨晚被自家女儿和我们气个半死,怎的不拂袖而去?
杨墨先是沉默半晌,突然道:我想到个好办法。
什么?
如果让鸳鸯酒仙认为我们是个十恶不赦之徒,还会答应莫言粘着我们?
白吉打量了下鸳鸯夫铁青的脸,悻悻地道:我们在他们印象中本来就不是好人吧。
杨墨微微一笑:不是好人和十恶不赦还是有差距的。
她体会了会儿他意味深长的回答,也跟着微笑起来,再看向鸳鸯酒仙夫妇的眼神里,就带着几分不讨好,见着他们似乎要坐下,仗着人高腿长,几步跨过去抢了位置,鸳鸯夫的眼神一瞪,如若不是他娘子拉着,保准又要开始武斗了。
白吉正得意洋洋间,听见脑内杨墨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小儿科呢?
她撇了撇嘴,道:那你具体说下啊。
他轻笑一声:小打小闹没意思。伪君子比恶徒更加惹人警惕。
她正思考着他的话,他已逾规抢了肉身冲里屋叫道:“竹儿。”
竹儿闻声出来:“小公纸(子),有何吩咐?”
杨墨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道:“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鄂城了。”
竹儿打量着主人暧昧的眼神,含糊地应了声转身离开后,白吉正想问杨墨做这事有何意义,便听见身后传来饱含怒气的质问:“这丫头晚上睡你房里!?”
她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挑了挑嘴角,回过脸来看着鸳鸯酒仙夫妻铁青的脸道:“有何不可?”
鸳鸯妻安抚着暴燥的夫君,对着她勉强一笑,询问道:“这丫头还未及笈吧?”
白吉顺势往上爬:“没及笈又如何?她是我买下的,我要如何对她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啊?”
古时虽说多幼娘,可是如果未及笈,仍然会遭人白眼,认为此男性好女色,非志气高洁之人,按着鸳鸯酒仙这般江湖大侠的眼光看来,那更是沉溺酒色、残害唐朝幼苗、不知廉耻之人,只这么一招,杨墨白吉便是沦落到下流之辈去也,伽利略飞流之下的铁球也追不上。
她暗中咯咯笑着,还未笑出个痛快,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话语,把她吓了一跳。
“显然您已经准备好去见无了。”
她转头一看,包子高大的身影立于门槛之下,黑黑的几乎占满了整个门框,面容仍然掩在兜下,看不真切。
他恭敬的微微低着头,双手抱于胸前,那付样子就象是在请示上级般,说的话却自大无视。
她有些不服,暗中问道:我们真跟他走?
跟他走。杨墨干脆地答道,为什么不?他会欠我们一个人情,魔尊不用为属下担心,更重要的是,我们避免了多少灾难,多少生灵涂炭啊!
白吉听着他咏叹调般的语气,翻了个白眼道:事实上是怎样的呢?
事实上是老鬼的邪恶念头没办法实现。
你就没想过,也许老鬼是希望我们去的,于是他故意显出希望我们不去?
想过。他冷静地答道,不过,留在此地我们一来没什么事了,二来还有个大问题。
什么问题?
她话音刚落,门外再度传来一声断喝:“你是何人!?”
她从包子身影边上瞄出去,狭窄的视野里出现一只肚子,肥堆堆、晃悠悠的肚子,她想了一想,明白过来他所指的第二个大问题是什么:对哦,我们把胖捕头的食厅砸烂了,这笔帐还没算呢。
胖捕头奋力从包子旁边想挤进来,手舞足蹈了半天却是肚子先挤了进来,黑黑的包子旁边是一截蠕动的灰色肚子,这场景看起来颇为喜感。
包子稍稍让了下腰,胖捕头用力过度,一下子栽了进来,前冲了好几步才止住去势,转身喝道:“你是何这不是游大人吗?您拨冗光临此地,真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啊!”
白吉看的心中闷笑,这胖捕头仍然油腔滑调,逢迎拍马的技巧至少是省级官员,在又高又黑的包子面前点头哈腰,双眼眯在脸上快成了月牙。
包子却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