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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老鬼一哼鼻子:“仙庭走狗,鬼鬼见而唾之!”
这句话把白吉噎得一窒,杨墨边笑边道:算了,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她不服气地抗议道:可是他居然弄那么个恶俗的选择题出来!
其实我倒很感兴趣你的选择。
品味低下!
好吧,算我品味低下,你选哪个?
她心里一跳,嘟囔道:你管这个干什么?
他掩住心虚,敷衍道:随便问问。
过了半晌,她咆哮道:我选谁也不会选你!之后便不再言语。
他听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白吉向来嘴硬,而心虚的人通常都会说反方向的话,足以表明她心里是如何想的,这令他的心情莫名好起来,冲老鬼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那我们就在这里等魔尊副官的消息?”
“不用等,因为消息已经来了。”老鬼往房顶上跳去,瞬间就消失在檐后,留下的声音袅袅散去,“你们晚上等着见他吧。”
“什么?见?等下”
杨墨反应过来时,老鬼早已看不见踪迹,无奈之下他也只有回客栈去,一路上忧心仲仲,低头赶路,撞上人连道歉也没有,便这么一路奔了回去,前脚刚进屋,后脚竹儿的声音就响起:“公纸(子),凌公纸(子)走了!”
白吉本想纠正竹儿喊“小姐”,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她说的话,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想说些什么,却欲语还休,过了半晌才暗中道:你怎么不说话?
杨墨知她心情复杂,道:我在等你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吧。他深深呼了口气,慢慢适应,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她立时抗议起来:我是成年人。
他不慌不忙地道:我知道,只是有时候会逃避自己是个成年人的事实而已。
两人边聊着,边跟着竹儿进到屋里,净脸梳洗一番,竹儿不知哪里找来的冰水,放在脸上顿时消减了不少暑气,白吉见着竹儿红通通的小脸,不顾杨墨的阻止,拉过来往她脖子里洒冰水,两人嘻嘻哈哈地玩闹起来。
玩了一会儿,竹儿突然抱住杨墨的腰,把脸埋在腰带里,断断续续地道:“猪(竹)儿真以为公小姐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还想着老天怎么又让猪(竹)儿失去一次亲人,我好伤心,小姐以后你再不要犯这种病了好吗?”
杨墨心中一动,抬起竹儿的脸,白吉见着那小脸又消瘦了几分,愁眉苦脸的,顿时母性大发,刚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来,他道:你看竹儿的眼睛。
眼睛?她闻言看去,很好看啊。
仔细看,瞳孔里面。
她凑近了眯起眼睛看,这才发现那瞳孔里隐约有东西在动,不停变化旋转着。
那是什么?
不知道。他放开捏着竹儿脸的手,犹豫地道,也许是看错了吧。
“小姐。”竹儿仍抱着腰,脸上划过一丝阴郁,喊了一声后又垂下脸去,慢慢贴在衣服上,“如果小姐是公纸(子)的话,该有多好”
白吉愣了愣,猛的醒悟过来:“咦!?”,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86章 第一百八十五招 混乱()
白吉噌噌噌倒退了好几步,贴在墙上瞪着眼看向竹儿,结结巴巴地道:“竹竹竹儿,你何出此言?”
竹儿眨巴着大眼睛,颇为委屈地道:“因为小姐如果是公纸(子),竹儿就能以身相曲(许)了,可是小姐将来要嫁人,我就要嫁给姑爷了。”
羊羊羊羊羊
我听得到。杨墨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喊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白吉语无伦次地道,竹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想说她就说了。
她贴在墙上半天,突然醒悟过来:你不会乘着我睡觉时对竹儿做了什么吧!?
他愣了愣,淡然应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可行,我以后会试的,感谢提醒。
你这个禽兽!
竹儿十四了,这个年纪古代嫁人刚刚好。
她不再与他罗唆,冲上前去抓住竹儿的手,大声讲道:“竹儿,你要记住,百合是不对的!”
“百合?”一头雾水的竹儿见着逃般大步离开的主人背影,喃喃道,“百合是什么?”
白吉窜回房间,把门关上,靠着门板大大地喘了口气,一醒来就对着竹儿、莫言轮换转,摆平这堆事情后,她终于能够好好歇口气,这也是妖身结实,如若换到凡人的身体,恐怕还真撑不住。
她想起竹儿讲凌飞离开了,不由有些担心起来:凌飞不会有事吧?他才刚醒过来。
你这么担心,就去追他罗。
杨墨清楚,白吉是不会再去追凌飞的,小事糊涂,大事上她自有分寸,果然半晌之后,她低声道:算了,追上了多尴尬。
他走至床边,一躺下来,就听见身上各处传来咯咯的声音,伸了个懒腰之后,便动也不想动了,静静地越躺着,越觉得睁不开眼,只是有点担心,是不是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仍然在时间断层里,什么也没改变,又或者一切都是老鬼施的法术幻觉。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的思绪慢慢地如坠海底,他仿佛看见阳光透过水面照射下来,形成美丽的光柱,随着水波荡漾而发出神秘的光彩,他低声唤了几下白吉,与他同居一个身体的女子没有应声,转念一转,他都想要睡觉,何况喜睡懒起的她了。
微微笑了下,便打算睡过去算了,感觉沉睡前最后一线光线刚要被眼皮挡住时,猛的房门被踢了开来,一个女子一边尖声叫着,一边拉着他的手腕:“快起来!柏公子,快起来!爹娘来了,就在前面!”
杨墨一个激零,睁大了眼睛,看着莫言如花容颜带着满额头的香汗,正拉着他往外走去,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撑住屋内桌子止住脚步,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爹娘?”
“我爹娘啊,说了在此地成亲的!柏公子,你怎么都忘了?”
他浑身上下如被冰水浇灌了一遍,鸡皮疙瘩泛了一背,急忙缩回被莫言拉着的手,对着她恶狠狠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不要说笑了!我不会娶你的,永远不会!”
莫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眼前人大叫起来:“你怎可如此对我!?我与你同渡一夜,换来的竟是如此待遇吗!?”
“哪里来的同渡一夜!?”杨墨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被从睡眠中吵醒的怒气,以及对莫言跟踪狂偏执的积怨,同时爆发了出来,“你不要随便就想些不存在的事好不好?我和你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是你——!”
莫言尚未答话,另一声尖叫钻入杨墨耳中,声音之高令他不禁捂上耳朵,白吉也被从睡眠中惊醒,听见尖叫习惯性摆出防卫姿态大叫道:“哪里来的攻击咦?鸳鸯酒仙?”
来人正是莫言的爹娘鸳鸯酒仙夫妇,这对夫妻为着宝贝女儿的婚事千里迢迢赶来,满心期待着见女儿信中所提那个“文武兼备,一表人材,对她更是倾心不已,非她不娶”的唐朝好男人,谁知,映入眼中的却是那个破坏酒会,与女儿那些狐朋狗友兰姬、严云混在一起的人!
“你这个恶徒,居然还敢缠着言儿!”
白吉嘀咕一声:“到底是谁缠谁啊?”
作爹的首先回过神来,大鼻子在脸上一耸一耸地呼着气,他一挥手,不知从哪里拿出根短棒来便要冲上去,却被莫言拼死拦住:“爹,不可!”
“你这个不孝女,这时候居然还敢向着他!”天下爹娘在这时候讲的话都没什么新意,作爹的被拦住,作娘的便要冲上来,莫言左边拦右边拦,一时之间忙不过来。
杨墨只觉得头疼欲裂,极想施个禁言咒把这些人全部都赶走才好,听见莫言喊着帮忙只当耳旁风,只是那一家三口拦在门前,他只能偷偷踮起脚尖,妄图从旁边溜过去。
竹儿远远地看着,心中焦急却帮不上忙,正一团乱麻间,莫言猛然甩开爹娘的手,大吼一声:“我有了!”
鸳鸯酒仙如同被点穴一般,立定当场,杨墨被这不比王二牛低的声音惊得心肝儿一颤抖,也停下了脚步,只见莫言眼含泪光,一手抚胸一手抚嘴,弱柳扶风低低地说道:“爹、娘,女儿、女儿我有了哇啊”
最后还附加哭泣,那架势、模样、气氛,样样满分,作爹的僵硬地把眼光从女儿肚子转杨墨眼脸上,双目圆睁,手里拿着棍子一步步走过来,冷冷地道:“婚期尽快吧!”
杨墨咽了口唾沫,白吉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又是一声尖叫,她转身一看,竹儿大眼睛泪光盈盈,小鼻尖通红的,抽噎着道:“公纸(子)你骗我,你居然是男的!莫小姐都有了,呜哇”
边说着,边就这么跑了出去,白吉憋了半天,才憋出自己的声音:“我、我不是”
“还不是什么!?”莫言娘抱着女儿,咆哮道,“赶紧准备吉日!尽快!”
白吉身为女子,只觉得有口难言,百口莫辩,这时候还听得杨墨在脑中道:被人逼婚的感觉如何?
毛!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羊肉没吃着惹的一身臊!
房中闹成一团,她又掂记着跑出去的竹儿,甩开莫言爹转身便往外跑去,不想只觉得眼前一黑,嗵地一声撞在一堵肉墙上,摔了个结实!
“公纸(子),你没事吧?”
竹儿的声音从右边传来,杨墨转头一看,她小小的身子悬在空中,一脸可怜兮兮加委屈万分的模样,令人生怜,再往她后面看去,便见着一只粗壮手臂正拎着她的后衣领。
杨墨慢慢往上看去,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个人,可却壮如黑塔,那黑塔见他望去,低沉嘶哑地道:“吾乃魔尊侧座副官,界柱大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