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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宜安,若觉得还不能气消,随时把这个家生子带过来,任由老夫人责罚。现在这事与我们有阿云已没有任何关系,我府里琐事缠身,就先告辞了。”
丁夫人忙笑道:“谢夫人现在走,老夫人也过意不去呀,不如这样,谢夫人先去千雪堂那边坐坐,我已经预备了下午茶请谢夫茶单独喝呢。”
谢夫人不知丁夫人打什么主意,只道:“不必了,实在是有要事缠身。”
谢云没有看到朱璺所提的那幅画,有点不甘心,就道:“母亲,要不先派两个人把家生子捆回家,我们还是坐下来喝杯茶吧,要不老夫人难过,我们也过意不去。”
谢云颇为孝顺,丁夫人听了也颔笑道:“云姑娘和宜安乡主一样,真是个难得孝顺的姑娘呢。”
老夫人也道:“你们先过去坐,这件事也算查清了。”
众夫人原本是听郭夫人说来捉奸,谁料郭夫人口中的捉奸,不过是抓小偷,众夫人也觉无聊回到正德堂,有几个坐下不去的就讪讪地告辞了。
郭夫人脸色难堪地站在门口送各位夫人离开,口内说尽了好言,然而夫人们也只是敷衍了事地笑而不语。
郭夫人知道自己这次在贵族夫人圈里的名声是彻底地败坏了,想要挽尊都难如登天。
她看到谢苏还欲起未起,不知为何,这个人还不走,郭夫人呵道:“还不快走!”
谢苏忙从地上爬起来,讪讪地想要离开。
这时老夫人的拐仗敲了三敲,院里只剩下沛王府的家人,大家都看向老夫人,只听得道:“拿下他见官。”
话音刚落,谢苏吓得跪地求饶,“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饶命啊,我没有偷东西。”
李步已经叫了两个小厮上前,把谢云五花八绑。
丁夫人在旁边添油加醋道:“老夫人,直接装进麻袋,放上石头,丢里河里去,何必麻烦地通知官府。”
一席话吓得谢苏差点昏厥,他忙回过神:“各位夫人饶命啊,苏儿只是不懂事,请老夫人原谅我这次,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上次放了你一马,结果呢你不知悔改,如今又听了谁的调唆,当着众夫人的面污蔑我们宜安乡主,下人就是下人,想要攀附主子,还敢给主子使绊子,砍手断足不为过,你做的坏事是砍头的罪呢”丁夫人说着不时地瞄向脸色苍白的郭夫人,又道,“老夫人拿他见官,真是太客气他了。”
李步已经叫人拿了麻布,开始套他的头。
谢苏这时彻底地慌了神,尖声叫嚷:“饶命啊,饶命啊,老夫人不是我干的,我也是被逼的呀。”
“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夫人就真得处死你了。”郭夫人凛色地警告道。
丁夫人也笑道:“谢苏你以为我们会由着你耍得团团转吗?今日你要不说实话,就别想走出沛王府,就算处治了你,谢家也知道你罪有应得,不会插手。老夫人让你死你不得不死,想要靠那些人救你是痴心妄想。”
谢苏被塞进麻布袋里时呼吸困难,急促道:“老夫人,我招,我招。”
老夫人一挥手,李步就叫小厮把他从麻袋里倒出来,谢苏跌在地上,身子抖道:“老夫人,老夫人这件事我招,我招。”
“快说吧,老夫人没工夫听你的的磨磨唧唧。”丁夫人白了郭夫人一眼酸道。
郭夫人忙阻道:“谢苏你想好了怎么说,不到再故意说错一句话,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啊。”
“哟,怎么听起来,像是威胁似的。”丁夫人睨了他一眼,也笑道,“若敢说半句谎言,扔河里喂鱼。”
谢苏左右为难,瑟缩着抬头看向老夫人,对视上老夫人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时,谢苏想要耍小聪明的心思一下子蔫了。
“老夫人,我招,我招。”谢苏自言自语,慢慢地垂下头,好像若有所思,突然他就扬起手,指向郭夫人,“是她逼我的。是她派了人放我进来的,也是她说里应外合,让老夫人相信我与宜安乡主在幽会!”
郭夫人目瞪口呆,血红的眼睛紧盯着谢苏:“你这个贱生的家生子,竟然陷害到我身上。”
朱璺委屈道:“老夫人,原来这件事是嫡母串通了谢家的家生子联手欺负宜安。重阳节的事也应该是嫡母所为。”
老夫人原本就已经猜到,上次给了郭夫人机会,谁知郭夫人死性不改,再次做出了叫她忍无可忍的事。
老夫人瞪着郭夫人:“快拉下去,关进祠堂,禁足百日。”
李步有点不相信,忙再次确认道:“老夫人您指的是?”
老夫人气结地手指着郭夫人,李步抹了把汗,叫了两个婢女来拉郭夫人,还小声道:“夫人,得罪了。”
正说着从后面璃园那里听到风声的朱璧匆匆赶过来,道:“母亲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祖母这一定是那个小贱人的诡计。”
郭夫人的脸色惨白,朱璧的到来给了她一丝慰藉,她习惯性地揽朱璧入怀:“我儿,别担心,母亲不会有事,你说得对你这一切都是宜安所为,老夫人被蒙蔽了。”
“祖母,为何你帮着一个庶女,要数落母亲的不是呢?母亲好歹是王府的嫡母,您让母亲跪祠堂,母亲日后怎么能让下人们服从呢,又怎么在贵族夫人们面前自居呢?”
老夫人微闭眸子捻着佛珠。
五公主就道:“长乐,你不知道这件事的起因,不要责怪你的祖母。你祖母还不是希望府里每个人都好。”
“荣姑姑,那你为何不劝一声祖母呢?我母亲一心一意地为大哥的婚事张罗,若关进祠堂,那大哥的婚事谁主持,难不成让一个没有血关系的姨娘帮忙?”
五公主犯了难色。
虽然郭夫人有错,但是她也不想因为与己无关的事,与郭夫人结梁子,何况郭夫人还是当家的嫡母。
见荣姑姑叹着气不说话,朱璧又看向老夫人,央道:“老夫人,您最疼长乐,还救您收回成命,长乐每日若不能与母亲相伴,会很难过。”。
。。。
211 画子()
她的手轻搭在老夫人的胳膊上。小说 。? ?
老夫人这时缓缓睁开眼睛:“长乐,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这次你母亲做了大逆不道之事,若轻饶,日后这府里还会出现多少安冤情呢?这件事是原则问题,若是为别的事求,祖母还会考虑。”
郭夫人脸色愈发得惨白,不禁垂泪:“老夫人,这件事是谢家的胡乱攀咬,与我何干!老夫人您怎么能轻易就相信他呢。”
“郭夫人,您亲口告诉我,里应外合,保证让我娶到宜安乡主,一朝成主子,你也说了若事情不成,一定会保住我,现在你却把自己的事抛得一干二尽,是何道理!”谢苏气哼哼道。
他看见处于弱势的郭夫人,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投案自首,留一条活命要紧。
谁知朱璧听到这话,气打不到一处来,夺了老夫人的拐仗,就朝谢苏猛地砸下去,谢苏嗷嗷直叫,四处躲闪。
老夫人忙叫李步拉开了他们,丁夫人不屑道:“长乐亭主,这一打固然痛快,可是却对老夫人极为不敬啊,老夫人的拐仗,你竟然不由分说就夺了过去,把老夫人的拐仗打脏了,你是不是该和老夫人说一声不是呢?”
朱璧气呼呼地扭过头去,即便处于惊惧之中的郭夫人也忙道:“长乐,快和老夫人说声不是。”
朱璧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
老夫人没有在意这种小事,她犀利的目光再次落到郭夫人身上:“怎么,还要等我八抬大轿送你进祠堂?”
郭夫人顿时泪如雨下,道:“老夫人,这件事媳妇是冤枉的。”
“郭夫人,你明明让这个婆子跟我说躲在内室,只等宜安乡主过来,生米煮成熟饭。这些话我还记得呢。”谢苏气结道。
郭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
狗咬狗的把戏,朱璺淡淡地道:“老夫人,这件事真相已水落石出,宜安的内室虽然没有失窃什么,但是今日院门还要修缮一下。”
“宜安你放心吧,丁姨娘会替你重新修缮一下院子。”丁夫人笑道。
老夫人淡淡地点头,再次看向郭夫人:“你怎么还不去祠堂?”
“媳妇是冤枉的。”郭夫人弱弱地嘀咕一句。
朱璧也忙道:“老夫人就算是罚,也要让母亲心服口服才是啊。??? ?? ?? ”
“呵,帮着她造谣污蔑,你母亲才会心服口服。长乐,你母亲的事你别插手,免得害了你自己。”老夫人语气里带着生气。
郭夫人见没有希望,就悄悄地对朱璧嘀咕一句:“回头让你大哥替母亲求个情。”
朱璧不舍地点点头,看着她母亲往祠堂方向去了。
“老夫人,谢家的家生子如何处治呢?”李步这时问道。
谢苏胆颤心惊地看着老夫人,担心老夫人反悔之际,忽听到令他重新燃起生的希望的话:“扔到门口去!”
谢苏忙叩头道:“多谢老夫人恩典,多谢各位主子恩典。”
李步已经命个身体强壮的小厮,将他拎了出去。
等老夫人等人出门后,丁夫人亲自领着人过来修缮院门,丁夫人看看左右,留下琏哥在门外把守,只身踱进朱璺的宴息室。
朱璺正在宴息室里等着,见丁夫人进来,站起笑而相迎:“丁姨娘。”
丁夫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眸子里泛着常人少有的睿智,神色镇定,仿佛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她心里不由得好奇,暗自赞叹,道:“宜安,你变了好多。这次的事幸亏你警觉。”
朱璺道:“丁姨娘难道不想问问,宜安为何换了画子?”
“是啊,宜安,丁姨娘也不解,当时不正是个好机会么,你知道丁姨娘是看中谢氏阿云的。为何私自换下画子?”
丁夫人貌似有点生气。
朱璺叹了口气,也没有细细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