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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只有两个人。我判断这两人一定是交战的一方在这个制高点放哨的。要想击毙他俩,我只要轻轻地扣动两次扳机即可。可是,山顶上是敌是友呢?
我担心岩望冒冒失失地开枪,便轻声说:“大家先不要开枪!先搞清楚对面到底是什么人再说!”
岩望立即说:“老板,山包顶上只有两个抢手,你给我观敌了阵,我从侧面摸上去将他俩活捉!”
我刚在在瞄准镜中看到山包顶上两个人埋伏点的间距较大。而岩望有红外线瞄准镜,等于是敌人在明、岩望在暗,从侧翼包抄活捉敌人是可以做到的。岩望在这一瞬间就制定出一个合理的攻击方案,让我从心底里感觉到岩望的实战应变能力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高度,便说:“可以!要注意安全!”
沧海轻声地说:“我陪你去!”
岩望说:“可以!你准备两根绳子吧!”说罢,他便带着沧海猫着腰转到山包的后面去了。
我在瞄准镜内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白色的亮点,一旦他俩有起身或者转身的迹象,我都会第一时间开枪将其击毙!只要威胁到岩望、沧海的安全,我可不管他是越共游击队还是南越伪军。
大约十分钟后,我在瞄准镜中看到一个白点突然跃起,双手交叉摆动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岩望用*在猛击对手。
沧海紧跟着岩望,几乎是同时扑了上去,他借着月光按住了那个对手。
岩望知道这一击绝对能将这个对手打晕。他听到另一个对手喊了一声,当然,他虽然听不懂越南话,但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应该是问“你那里出什么事了?”。
岩望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弓着身子从侧翼朝着另一个对手那里摸去。在或明或暗的月光下,岩望摸到了对手的身后,那人似乎感觉到身后来了人,正要起身回头查看。砰!*砸在肉体上沉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那家伙的头部受到猛烈的一击,顿时便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
岩望知道我一定在用瞄准镜看着,便朝我挥挥手!
我对墩忠说:“走!岩望他们已经解决了对手!”
这个山包大约只有二十五米高,我俩小跑着冲了上去。这时,岩望和沧海已经将两个对手捆绑好了。
岩望左手提着枪,肩上背着敌人的装备,用右手抓住一名对手后颈脖子上的衣服,将其拖到了沧海这一边。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看到对手身穿的迷彩服上没有军衔;但这军装跟越共游击队的草绿色军装是不同的;看看他俩手里的武器,是美国最新式的m16步枪。我基本判断这是南越伪军。不过,也有可能是越共游击队缴获敌人的武器。因而,我必须尽快地搞清楚。
沧海用手不断地拍打着一名“迷彩服”,嘴里喊着:“醒醒!喂,醒醒!”
岩望有点轻蔑地说:“别喊了!这两货是越南人,你喊他也听不懂。让我来!我正好憋着一泡尿!”
村庄那边枪声越来越密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让人感到有些胸闷。我知道很可能是南越伪军在偷袭越共游击队。那些越共的同志们正在经受煎熬。我们必须尽快去支援一下。可是,我也必须搞清楚敌人的具体情况,绝不能打无把握之仗。不问请敌情贸然闯下去,只能造成无谓的牺牲!
这时,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岩望喊着:“老板,这货醒了!”
我走过去,在电筒光下,看到那人腮帮子上鼓囊囊一个青紫色大包,他眨巴眨巴还有些迷糊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
我用越南语问:“你们来了多少人?”
那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一口血痰,里面夹杂着两片打碎了的牙齿。他恨恨地将青紫色的脸扭到一边。
我能想象岩望这一*打得有多重。
岩望骂了一句:“你奶奶的!还嘴硬!是不是?”没等那人回答,他便抽出那人佩戴的匕首,一下子插在那人的大腿上!
“啊!”在深夜,这惨叫声多少有些渗人。
我立即恶狠狠地问:“快说!你们来了多少人!否则,就一刀将你的脑袋切下来!”
那人看到岩望高举的匕首,他这时绝对确信岩望会随时插下来。他有些慌张地说:“我说!我说!我们来了一个小队!”
我又问:“你们哪一支部队?”
“我们是西北军区侦察大队的!”
西北军区侦察大队是南越伪军西北军区由美军训练的一支特种部队!我对他们的编制并不清楚,再说,即使是知道他们的具体编制,而在执行任务时,还会根据具体任务有针对性地增加一些人手。因而,我问:“你们具体来了多少人?执行什么任务?”
“一共来了三十六人!是来抓捕一名越共的重要的长官!”
我对越共重要的干部十分感兴趣!毕竟,我还肩负着“策反”越共干部的重任。我问:“你们要抓捕的是越共的什么干部?”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别杀我!我只是一名士兵!”那人看着岩望仍然举着匕首,满眼的都是恐惧之色。
我朝岩望摆摆手,让岩望放下匕首。然后继续问:“这次行动有没有美军同来?”
“没有!”
“你们携带了什么重武器?”
“三挺机枪,一具巴祖卡!”
“你们指挥官的姓名和军衔!”
“阮晋安,上尉!”
小村庄那边的激烈的枪声让我停止了审问。敌人这次来了三十六人,都是南越伪军的特种部队,没有美军。这倒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要敌人没有带红外线瞄准镜的m2步枪。我跟岩望俩等于是睁着眼睛打瞎子。再说,敌人被村庄里的越共游击队吸引着,我们等于是从背后偷袭敌人,胜算又大了一些。
我深呼吸了一下,命令道:“沧海、墩忠,你俩将这两个俘虏押到车上去,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一旦我朝天空中打两发黄色的信号弹,你俩就开车到村庄边跟我们汇合!”
看到自己要留下来看押俘虏,沧海一脸的不情愿,说:“老板,我想”
我立即打断他的请求,说:“执行命令!”
“是!”沧海、墩忠异口同声地说。
我看到岩望将敌人身上的信号枪抽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腰间,便说:“岩望,出发!”
这个山包子离那小村庄大约有一公里的距离。我能看到村庄里向外射击的枪口火花。当然,*爆炸的火光更是耀眼。
我知道这附近一定驻扎着柬埔寨的边防部队,几个小时内便能赶到。现在,双方交火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因而,南越伪军不可能恋战。一定会发起猛攻。这样,村内的越共游击队就会受到极大的压力。
情况十分紧急!我跟岩望跑步冲向村庄。我不断地用红外线瞄准镜向前方搜索。
在离小村庄约五百米处,我看到前面有两个趴在田埂后面的白点。看来是敌人设立的一个警戒点。在敌人人员并不富裕的情况下,敌人还抽出四人设立警戒点,因此,我判断这边一定是敌人撤退的路线,这两组警戒点是在警戒撤退的道路。也就是说,这一边不能出现m16步枪以外的枪声,否则,敌人撤退时,就会避开这条线路。
在前行到离敌人大约一百米时,我抽出随身携带的手枪,迅速扭上*。我朝岩望压压手。岩望立即心领神会地趴在原地顺出m2步枪向敌人瞄准。
我从侧面绕过去,猫着腰前进了大约七十米后,我举枪朝敌人连开两枪;随着两声轻微的“砰砰”声,两名敌人抬着头耷拉下去了。在这近的距离上,我自信是不会脱靶的。
岩望看到我站直了身子,便拖着枪跑了过来。
我俩将敌人的战术背包背在身上,又捡起m16步枪挎在身上,便继续向小村庄摸去。
这时,敌人已经攻进了村庄。我在瞄准镜里看到村外只剩下六个白点。加上我俩俘虏和击毙的四人,这是敌人的一个警戒班。我朝岩望一摆手,他立即向右边散开,我俩基本确定各负责自己方向上的三名敌人。
我悄无声息地前进,在离敌人只有约一百米时,我蹲下来,端起m2步枪,稍稍瞄准了一下,便扣动了扳机!
“啪!”m2的枪声格外悦耳!随着这一声枪响,那名敌人仅仅是抖动了一下身子,便去阴曹地府见了阎王。
枪声也惊动了另外几名敌人。他们开始扭过身体朝身后看来。这时,岩望那边也响起了m2的枪声。凭岩望目前的枪法,肯定会有一名敌人翘了辫子。
我不会给敌人反击的机会,又稍稍移动步枪,在瞄准镜的十字架中出现那个圆圆的白点时,我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不需要去查看是否击中敌人的头部,我有这一份自信!我立即再一次移动枪口,就在瞄准镜中出现白色的亮光时,我射出了第三颗子弹。
我向右移动瞄准镜,这时,我看到岩望已经站了起来。我知道这一边倒的屠杀结束了。我俩迅速打扫战场,这m16步枪可是我俩这次行动垂涎的目标。
我不想攻进村庄内,因为在村庄里,我就分不清敌友了。近距离搏杀对我俩来说就是舍长取短;再说,敌人的人数占优,我也不愿意去冒这个风险。伏击、点杀敌人才能发挥我跟岩望最大的战斗力。
怎么才能将敌人引出来呢?
看到岩望正在敌人尸体上挂着*,我立即想到了主意。我问:“岩望,搞好了吗?”
岩望露出一脸的奸笑,说:“这就好了!”
我从缴获的背囊里掏出一颗*,拔掉保险针便朝着村口仍了过去。
轰!美式*的爆炸威力就是大,爆炸声震耳欲聋。紧接着,我又扔了两颗*;两声爆炸声之后,岩望说:“姐夫,搞好了!”
我抱起地上的三支m16步枪,胳膊肘上吊挽着几个战术背包,紧随着岩望朝着来的方向跑去。我突然想起岩望那个奸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