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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那几个嬷嬷要过来制住君若倾时,君若倾似是害怕的挣扎,无意的把那蒙面的面纱给挣扎掉了。
刘盈盈冷笑着看着君若倾那挣扎的模样,心里痛快,然而那面纱一落,熟悉的面容让人厌恶的眼神,刘盈盈当即吓的脸色铁青。
“你!你!”
如今这皇宫大换血,旧的宫人不在,刘盈盈身边都是新的宫人,自是不认识这位先皇后君若倾了,她们疑惑的瞧着自家主子见鬼似的等着君若倾,以为君若倾使了什么诡计,然而瞧过去,那君若倾吓的更是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难不成有什么看不见的鬼魂?
屋子里一阵冷风划过,刘盈盈不可置信的等着君若倾,大喊:“你不是死了么!你怎么出现会出现这里!”
君若倾抿着唇,双眼朦胧:“我,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为什么好像认识我的样子?”
见君若倾这般柔弱的样子,刘盈盈心下发狠,就算是鬼魂如何!她也要杀了君若倾!作势要扑过来撕咬君若倾。
君若倾下意识要躲开,然而迎面瞧着屋门口那抹明黄色的衣角,嘴角悄无声息的勾起一抹弧度,但却是惊吓的大叫一声:“救命啊!”
“住手!”
花苍炎愤怒的推开刘盈盈,将君若倾护在怀里,瞧见那没了面纱遮挡的容颜,花苍炎看向刘盈盈的目光中竟带了丝深意。
第二百六十七章 暗藏汹涌
“爱妃怎么了,不在宫里好好待着准备后日的册封,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来人!把皇后娘娘送回去!”
刘盈盈摇摇头,怒瞪:“她是君若倾!陛下!君若倾为什么会在这里!”说罢。就要扑上来打君若倾,谁知被一旁的宫人阻拦,竟撞到了香炉,一时之间。屋子里香气弥漫。
君若倾眼下冷光闪过,袖子微微一抖,一抹香气诡异的融合在空气里,无人察觉。
“放肆!”
花苍炎面色铁青。“刘盈盈!如此无礼不知端庄!朕是否该问问护国公,后日的皇后侧妃是否该另选她人!”
这番话彻底惊醒了刘盈盈,她立马跪地求饶,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眼君若倾。
屋子里因为刘盈盈的撒泼而狼狈一片,更是想起弥漫,浓郁的很。
花苍炎觉得脑子被香气熏有点晕,拧着眉怒喝:“收拾干净!”
君若倾似是被吓住似的,眼睛满是恐惧,“陛下,谁是君若倾啊?”
花苍炎喝退了其他人,带着君若倾坐在椅子上,缓缓道:“馨儿,你不必管那个疯女人的话。你需要做的只是后日听话的封妃。懂么?”
手上被握紧,有些发疼,君若倾皱了皱眉,暗道这花苍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是,馨儿知道。”
花苍炎满意的笑了。低眉注视这那樱红的唇瓣,眸色幽暗,君若倾自觉不对劲,连忙开口:“陛下,臣妾想吃葡萄,可是内务府的人说没有!”
花苍炎皱了皱眉,扬声道:“来人!”
屋外立马推门进来一公公。 “皇上吩咐。”
“以后馨妃想要什么都得满足,吩咐下去,别让其他人怠慢了功臣之女!”
突然出现一女子,还如此大肆宠爱,旁人定会生疑,花苍炎为了留君若倾在宫里,必定会为君若倾安排个身份,而且无人生疑,庄齐虽是四品官员,但却是花苍炎的人,又是有功之臣,地位不高也不低,最是合适。
而当初君若倾的目的也是如此,只是她在赌,赌花苍炎不会一见面就杀了自己,而她赌赢了。
夺了花如雪的江山,将花田国搅的昏天黑地,却又妄想觊觎先皇后,君若倾掩住眼底的杀意,掩住那股子厌恶之情。
那低眉顺眼的柔弱模样,取悦了花苍炎,一下子又赏赐了不少珍宝。
深夜。
偏殿里,君若倾用迷药让殿里的人暂时放松守备,睡了一会儿,而她自己则是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见了亲信,那是花如雪在宫里安插的线人。
得知花如雪的消息,安然无恙的到了军队驻扎的地方,若是快马加鞭,应该会在登基那日赶回来。
君若倾的心霎时就安定了下来。
回到偏殿,那看似照顾但实则看守的宫人正悠悠转醒,瞧见君若倾愣了一下。
君若倾扬起一抹笑,扬了扬手里的糕点,调皮道:“忽然饿了,就去厨房拿了点糕点,千万别告诉陛下啊!”
这宫人是花苍炎的人,怎会不一一禀报?君若倾这样说,只是证明自己半夜忽然起身是因为肚子饿而已。
在宫人诡异的眼神下,君若倾进了内殿,看着黑暗而安静的屋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
临近登基之日,皇上却忽然病了。
君若倾得到这消息时,正喝着茶,明日就是登基大典,花苍炎却忽然病了,大臣们不由的把这件事想到阴谋上去,但此时花如雪和君若倾都已经死了,花苍炎是最后的赢家,莫非是朝廷上一些花如雪的旧臣做的手脚?
君若倾住的地方在皇帝寝宫的偏殿,不过绕过一条走廊,远远的君若倾就瞧见那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眼尖的宫人瞧见君若倾,神色一慌,连忙过来拦住了她:“陛下口谕,担心馨妃娘娘担忧,便不必去探望陛下了。”
呵,是怕别人认出所谓庄馨是君若倾吧!
君若倾面纱下的嘴角一勾,看着那太医来来往往,淡淡道:“没事,陛下若是怪罪本宫会一力承担!”
那宫人拦不住她,跺着脚看着君若倾进去了。
太医们只瞧见一陌生的面纱女子神色担忧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担忧道:“太医,皇上的病情如何?”
“回……”那太医见君若倾穿着不俗,又听闻庄馨的传言,便道:“回馨妃娘娘,皇上是劳累过度才造成的晕倒,并无大碍。”
君若倾淡淡点头,“既然如此,这里就交给本宫了,你们先退下去煎药吧。”
太医们面面相觑,纷纷退了下去。
霎时,内屋就花苍炎和君若倾两人。
君若倾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的花苍炎,从袖中掏出一块粉色的丝帕,面色冷然的擦拭着花苍炎的嘴角,声音确实轻柔。
哪怕昏迷之人,睡梦中也会听见人说话,君若倾必须小心谨慎。
“皇上可得好好的,馨儿担心的很呢。”
君若倾擦拭着花苍炎的嘴角,那粉色的帕子干净优雅,散着似有似无的香气。
君若倾看见花苍炎嘴角扬开一抹笑意,眸光一闪,笑着收回了手,起身离开了。
新皇登基,举国欢庆,虽说花苍炎手段狠戾忽然篡位之事,让人心生惧怕,但作为百姓,他们更关心的是新皇帝能否更好的治理国家,让百姓平安喜乐,再加上花苍炎的强力正压,竟无多少人反对,反而喜气洋洋,京城里一派其乐融融,大街上挂满了灯笼和喜庆的物件。
而宫里,大病之后的花苍炎精神奕奕,半点疲累之感都无,众人皆道紫气东来,祥瑞之照,硬生生的给圆了过来。尽介木圾。
偏殿里,君若倾看着铜镜里的人,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神情柔和:“好孩子,你今日就能见到爹爹了,你会保佑爹爹和娘亲的,是么?”
手下的触感温热,君若倾神色柔和,带着一丝期待。
天色还未全亮,君若倾站在殿门边,看着那雄伟的宫墙,眸中闪过一丝悲伤,这曾经是她和如雪的皇宫,如今却要经受如此摧残!
今日新皇登基,时辰虽还没到,但大臣们早就侯在了宣明殿,君若倾到的时候,站在窗户边,里头寂静沉重的丝毫不像是即将迎来新皇的气氛,反倒有点赴死的意味在里头。
看来,这朝廷也不是全然被花苍炎掌控了,如此想着,君若倾的脸色好看了些。
行走到茶房,君若倾无声毒晕了一名宫女,换上了她的衣服,用脂粉将脸型修饰一下,低着头,此时光线又暗,并不能清晰的看出这就是“死去”的先皇后君若倾。
大殿的们吱呀一声开启,那些危襟正坐的大臣们却忽然身子一颤,及其紧张的看向殿门口,然而瞧见一绿衣宫女,都纷纷叹了口气。
其中一刘姓大臣讽刺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定会厚待你们,如此这般惊悚的跟老鼠见了猫的模样给谁看呢!”
大臣分为两派,一派是由始至终支持大皇子花苍炎的,而另一派则是花如雪的旧臣,花苍炎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自然不会赶尽杀绝。
王大臣将脸藏在阴影里不去理会他的挑衅,花苍炎篡位弑君,他们这些大臣实在心寒啊!但那又如何呢?君王之令,大臣们难不成还要谋反不成!
“你也说了,如今大势已定,那么又何必对我们这些残羹冷饭投以报复呢,各过各的吧!”
“你!”
王大臣拧着眉,看了眼那正过来上茶的宫女,喝道:“你们都闭嘴!新皇登基举国欢庆!你们这样子算什么!”
君若倾低着头,一个一个的上茶,蜡烛燃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知这声音煎熬的是谁。
“王大臣,请喝茶!”
君若倾恭敬的上茶,袖子开口处却隐隐若现一块玉佩,那王大臣余光瞥见心神一凛,愕然的看着君若倾,却被君若倾眼神制止了。
那些大臣们面和心不合,君若倾扫了一眼,便出了殿门,而过了一会儿,王大臣也出了殿门。
与阴暗的走廊一角,君若倾背对着王大臣,身后扑通一声膝盖跪地:“皇后娘娘!老臣羞愧呀!护不了国,连皇上也没能护着!”
君若倾抿着唇,将眼里的泪花逼了回去,转身道:“王大臣请起,本宫幸运能够逃出升天,那皇上自然也不会被那乱臣贼子给迫害了去!”
这话宛若一个钟敲响了王大臣,他惊喜的抬头:“难道皇上还活着!”
君若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