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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一则如若师父通天教主动用通天法力为我施法。可这是绝不可能的,再则,需要借一颗七窍玲珑心,姐姐借此即可再现肉身。可这七窍玲珑心世间罕有,在大商亦只有一人而已!”
“那是何人?妹妹愿意禀告陛下,为你寻来!”
从苏美人的嘴里说出了帝辛的心声,为了美人,他的确什么都愿意做。
“妹妹不必劳烦了,只有让那人心甘情愿为吾剖心,才有助于吾……”
“只管说出是何人,姐姐莫要打诳语!”
小节2
吕尚身着道袍,出现在大商都城朝歌的大街上,再次回到这里,吕尚感觉这里没有从前那样热闹,对于街道他还算熟悉,轻车熟路的赶去比干丞相的府上。一路上人烟稀少,兵却有很多,辗转几条街,他从侧面点滴之中,了解了一下朝歌目前的情况,才赶到丞相府。他不等他人通传,几个起落,悄悄进入了丞相府,比干一人忧心忡忡的阅读着书简,这几日他因为受惊而赋闲在家,但他就是放不下这个国家的大事小事。
“西伯候家臣吕尚求见丞相大人!”
比干放下书简,推开房门,他对西伯候还是很熟络的,但突然有人不经通报突然来访,让他不禁生疑。
“来人可有凭证?”
吕尚上前深施一礼道:
“本应携带主公亲笔书简,奉与丞相。奈何事出紧急,关乎丞相安危,片刻也不可耽误。”
比干上下打量了吕尚,他本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已经想起来他是何许人也,随即说道:
“来人可是姜尚?”
“鄙人从未曾与丞相相识,丞相如何记挂?”
“你上书进言,本无可厚非,但王权至上不容藐视,逃亡之后却有潜回新都,似有法术在身,朝廷有负于你,竟入贤侯麾下,即已如此,何故又来朝歌?”
吕尚知晓比干只靠他人只言片语竟推算出他的来龙去脉,又记起他曾经做过的事,真是个记忆超群的神人。
“主公推演一卦,知丞相有血光之灾,特遣子牙来此,还请丞相随我避难一时。”
比干轻叹一声,言道:
“贤侯占卜一向奇准,奈何君为臣纲,怎可轻言离去!”
吕尚再度施礼,再进一言:
“吾观宫殿之内,妖气日盛,邪能陡升,大王必受其蛊惑……”
“即是如此,为臣者更不可离去!姜尚你勿需再劝!”
见比干如此固执,吕尚也无法再多说什么,他心知这本是定数,大商亡此栋梁,必定大厦将倾,时日无多,但为了主公仁德,他必须做些什么。他暗驱能量潜伏比干身体之内,便悄然离去了。
吕尚走后,比干总感觉心神不宁,似乎要有大事发生,待他无法忍受欲进宫求见时,帝辛宣召的旨意也已经来到,比干把心一横,即刻随侍者入宫。一路之上只觉阴风阵阵,寒意袭心,越靠近深宫大院,此感觉越是严重。可比干始终是义无反顾,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深宫之内,帝辛在笑,因为只要他找皇叔借到七窍玲珑心,就可抱得美人归,有两位如仙美眷,夫复何求……
深宫之内,苏妲己在笑,因为至此之后,大商再无正直敢言之臣,只要将帝辛迷住,天下岂不是她的天下?
深宫之内,玉石琵琶精在笑,因为只要她稳坐王宫宠妃之位,无数三流的通天门人都可以有另一条路,不必再隐于乡野……(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乌烟瘴气的大商朝4()
小节1
剜心剧痛无以复加,**之痛也能忍着,可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比干无法承受的,他崩溃了,以至于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在医者郎中侍卫侍者的诧异眼神中,浑浑噩噩的跌跌撞撞的逃出宫外,不知道是在行走,还是在飞行,他只听闻风声呼呼耳边响,大约过了十几公里之遥,才稍觉有点清醒,伤口依旧隐隐作痛,面色苍白如纸,他身体的运行只靠吕尚留下的能量勉强维持。这时,他听得路旁有一手挎篮筐的妇人,叫卖无心菜。比干随即问道:
“什么是无心菜?”
那妇人言道:
“民妇卖的是无心菜,顾名思义就是无心的菜矣!”
比干又问道:
“人若是无心如何?”
妇人不忿的回答道:
“这还用问?菜若无心还可活,人若无心必死!”
比干听罢方想起自己已经没有了心脏,怎么会怎么可能还会活着,吾一定是死了!想到如此大叫一声,倒地而亡。卖菜妇人见比横死,慌忙跑了。只见一地鲜血,溅染衣袍,仰面朝天,死不瞑目。
见比干这样重车贵胄如此而死,百官无不伤悼,至亲痛哭不以,朝歌人心惶惶,伤悼不已,连皇叔都失心而死,除了阿谀奉承之辈,但凡有点良心,谁还敢在此朝为官。
比干殡天之时,吕尚还在太一真人的洞府。等待专为比干制造的还魂巨能丹,在感觉到比干心脏被剜出之后,太一特意打造了能再生出任何器官的蕴含能量的丹药。此丹一到手上,吕尚立即动身离开洞府,还未飞腾之时,他突然有所感应,失声喊道:
“天命终是难违!想不到我百般努力,还是晚了一步,此文星一落。大商再无股肱之臣,周兴商忘矣!”
言罢将还魂巨能丹送回太一手中。告辞同门回转西岐,向西伯候请罪复命去了。
小节2
送走吕尚,太一依旧独自一人,还未进入洞府。突然感应到自法宝处传来的讯息,太一禁不住心中喜悦,立即飞身而走,只望能在陈塘关那孩子出生时赶到。然而这时李夫人只觉腹中疼痛异常,李靖急忙吩咐下人准备接生,他在门外一直在踱步。心中暗想,夫人已经怀孕三年零六个月了,这是从未听闻之事,今夜就要降生。凶吉尚未可知,也不知是男孩女孩。正思虑间,两个丫鬟慌忙前来。李靖急切的问道:
“夫人所生是男是女?”
那两人惊慌不定。颤颤巍巍的说道:
“回老爷!我们不知道夫人生下了什么,看不出是男是女啊!”
李靖听闻如此,顿觉头大,急忙进入卧房,只见房里一片红光,满屋异香。有一肉球,滴溜溜的旋转漂浮。李靖大惊,认为是妖孽,不顾夫人哭闹喝止,拔出宝剑望向肉球挥去,那肉球竟然知道躲避,李靖施展剑法闪展腾挪,这才击中肉球。那肉球突然裂开,金光大作,竟然跳出一个小孩儿来,他遍体红光,面如冠玉,右手戴一金镯,肚皮上围着一块红绫,开口叫道:
“爹爹!爹爹!”
李靖和李夫人见一可爱孩儿满地跑,爹爹,爹爹叫个不停,感觉怪异,又惊又喜,李靖上前一把将娃娃抱将起来,递与夫人,两人说不出的欢喜,那娃娃扑倒母亲怀中,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李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如若留此孩儿,唯恐不妥,不留此孩儿又实在不忍。正踌躇间,有军官来报:
“启禀将军,外面有一道人求见。”
李靖正好迷茫,立即命人急请道人,那道人便是太一,他不经人带领,径直走入内堂,面见李靖。
“将军!有礼了,恭喜恭喜,喜得贵子。”
李靖立即答谢回礼,尊让上坐。太一也不谦让,应邀而坐。
李靖问道:
“真人在何处洞府修炼,今到此关,有何示下?”
太一轻捋长须,微笑着说道:
“吾乃金光洞太一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想看一下令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李靖闻言,立即挥手吩咐左右,将儿子抱了出来。太一接过孩子,看了一看,这小孩儿也不怕生人,拉着太一的胡须,不时乱扯,让李靖好不尴尬。太一哈哈一笑,郎声说道:
“吾与此娃娃缘分非常,不知此子可曾起名?”
李靖答道:
“刚刚才出生,未曾起名。”
“吾给他起个名,收他为徒弟何如?”
李靖欣喜答道:
“此子何德何能,有此福分,竟劳得真人亲来,拜真人为师,真是他的造化。在下现有三子,金吒,木吒,皆入道门,真人既要此子入得门下,但凭真人赐名。”
太一掐了掐孩子的脸蛋,说道:
“就叫他哪吒吧!”
李靖答道:
“多承厚德命名,感激不尽。”
谁知这时小哪吒跳离太一怀抱,一面磕头,一面喊着:
“师父好!好师父!”
惹得众人欢欣不以。
自此之后,聪慧的哪吒道学武学精进飞快,一日千里,几个月就出落的与七八岁孩子无异,但这个娃娃身上所蕴藏的力量与能量却是非常的大,校场之内,没有什么兵器是他玩不了,玩不坏的,举鼎搬石狮子,使起力气来几头牛都拉不过他。可心性却始终是个孩子,是个十足的淘气包。为防止他淘气惹事,李靖派手下最得力的兵士看管,但还是把全城闹的鸡飞狗跳,幸运的是这个孩子本性善良。
偶一日,哪吒正在山边玩耍混天绫和乾坤圈,投掷弹跳之间,乾坤圈撞的大石炸裂地动山摇,舞一舞混天绫,附近风云骤起,树木被吹的东倒西歪,原来哪吒在无心的玩耍之时竟控制不住能量的宣泄,催动法宝大显神通,在飞舞之间,哪吒突然领会了飞行之术,一跃而起,瞬息之间,哪还见得到他的人影,只看见一抹红影消失在天际尽头。看守哪吒的兵士也不是寻常之人,也很勇武,但飞腾之能他可是没有的,连忙上马飞奔着去李靖那里禀报去了。
哪吒初获飞天本领,开心的不得了,赖在空中不肯下来,一会儿钻入云中,一会儿有踏在云彩上面,玩的不亦乐乎,空中那云彩可惨了,简直被他弄得魂飞魄散,哪吒一朵云一朵云的霍霍着。玩了好一段时间,哪吒才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想回家找娘亲吃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