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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放下书简凑到花自弃身旁:“腰酸么?我来帮你揉一揉?”这可是绝对真情实意的关怀,听在花自弃耳里,却是变了味道。
“你。。。。。。我,我要跟莎萝蔓一车去!”
即墨无双无声轻笑:“花儿,你总不能一直逃避的,我们以后还要有更多的孩子的,云若一个人,不是太孤单了么,嗯?”
以后。。。。。。花自弃微微怔愣,会么?若不是因为云若的病,自己不会将归期一拖再拖,自己已经辜负了太多的等待,还有几许时间可以拖延?
即墨无双渐渐敛住笑容,他满以为花自弃会和自己一样期待着共同的结晶,然而看她的神情,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喜悦呢!
心中,竟突然地生出一点芥蒂。面上却仍是不着痕迹地,轻轻揉了揉她的柔软青丝,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心里怎的,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一般,叫人不得轻松呢?
“主人,吴厦城到了!”那个车夫禀告道,声音里倒是丝毫没有显露出内心的心不甘情不愿。
作为一个有着敏锐直觉得杀手,他总觉得夏国不是那么好进入的!只是,服从是他的天职!
“吴厦城”是夏国的行都,本来不过是弹丸之地,只是因为战略位置的重要性,所以夏国一度地将这里作为都城才慢慢地扩展壮大起来,是自前任大夏王将都城迁到明阳城后,这里才慢慢地淡去了昔日的繁华胜景。
“吴厦”两个苍遒而古朴的大字刻在打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稳稳地嵌在城楼之间,那字间朱红早已经褪尽,似在述说着这古老城门的年景。
那个暗红色的高大城门两旁,站的是银盔铁甲的两排守城护卫。
进出城的人都一一地被抓着盘查。
“这里守备如此森严,难不成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么?”花自弃不由地好奇,那些平民打扮的人进城,似乎手上都拿着个什么东西?
难不成进城还需要什么通关文牒么?
那个马夫不肖吩咐,便跑去打听了一番,回来汇报道:“这进出城门,都需得持着吴厦衙门出赁的夏国身份牒子!说是为的防治沛水国来的流民乱窜,所以新立的规矩!”
。。。。。。
即墨无双轻皱一下英眉,早就听说夏国锁国,只是连流民都不肯收容似乎有些蹊跷吧!
而且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自己一行人等如何进城呢?难不成又要在城外等上一夜,好让暗卫们进城去“办”个什么“夏国身份牒子”不成?
自己一行本来是微服出行,总不能叫那些士兵开了城门,让那些府尹出来恭迎吧?!
即墨无双看一眼叫自己吃了闭门羹的吴厦城城门,他日夺下,必定把这破败的城墙拆了解气,却不知道是自己心内有一股无名邪火,着了这无辜的城门。
饶是莎萝蔓早前也是途径夏国才抵达的东方国,这会儿也是失去了主意,这夏国把路一断,夷国和东方国的通商便成了一个问题,若是经过南方国又是大大增加了运输的成本。
难怪去东方国的商队越来越少,自己先是以为因为暴乱的缘故,却不想是因为夏国横插一脚将路给断了!
商队?莎萝蔓眼神一亮,不远处的官道上,正是一队商队走过来,快过城门时,那些运货的马车都听了下来。
一个身着翠绿小袄荷叶裙的女子自引路的一辆车上跳下来:“都歇息片刻,整理好货物,再到我这儿来领了牒子填上各人的名字!”
一个中年商贾模样的人上前,自她手里抽走一份牒子,笑道:“微澜小姐越发有老爷当年的派头啦!”
那女子傲然地挑了挑眉毛道:“虎父无犬女!”
莎萝蔓自告奋勇地跑去打听了,这节骨眼上了,总不能被堵在这城门口看风景!
原来除了平民的身份牒子,夏国还颁发了另外一种通商用的牒子,只不过这牒子走正规的道儿需要大半个月才能办下来,即使是黑市里也未必买得到,因为打从夏国过的商队不多。。。。。。生意也算不得好。。。。。。
他们这一队是历经各国做买卖的人员流动性大,所以通常一次性便申请了许多牒子,又花银两打点了府尹,给出的牒子都是盖了官印却空着名字栏的,这样他们带在身边,到过关时就发到各人手中去自己填了名字。
莎萝蔓将自己一行人的情况略做介绍:“姑娘,我们这一大家子好不容易想要回一趟家,怎的知道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还烦请姑娘通融,将牒子匀一些给我们可好?”
微澜为难地看一眼自己身后的商队,又颇带同情地看一眼即墨无双这边的十几人的小车队。
“只是这牒子,我们自己也剩得不多了,即使多出来的给你们,你们也不可能尽数过关呐!”微澜微微皱眉道,“这样罢,不如我们两个车队合在一处,这个关口我们也是时常走的,到时候就说是一个车队的,你们再出点银两我来替你们打发了这些人!”
她俏皮地冲着那些手城护卫挤了挤眼,娇娇俏俏的模样里倒没了方才指挥车队时的气魄!
即墨无双淡淡地点头应允,微澜?他看着言笑晏晏的微澜,冷冽的眸子里更藏一层深意。
107
两队人马于是合并一处,那个叫微澜的女子,虽是热情又活络,却颇有分寸,打过招呼之后便跳回自己的马车,并没有刻意的接近。
花自弃倒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不经意已经惹恼了即墨无双,只是觉得他一个上午话都不多,总是埋着头看书,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即墨无双前些日子才发了一场病,今早又为的赶路起早,大约是太疲乏了吧。。。。。。总不会是昨夜。。。。。。累的。。。。。。
花自弃的一张小脸又是隐隐发烫,偏了偏头道:“我去看看云若!”
即墨无双淡淡点头。
看着她灵活的身影跃下马车,即墨无双的眼神不由地一黯,终究是自己陷得太深了了?为什么她总是若即若离的,那个无端的梦已经是扰乱他的心神,再看花自弃的态度,花国到底有什么让她放不下的过往?
现在,不是考虑儿女情长的时候吧。。。。。。即墨无双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或许自己也应该在这份感情里,保持些理智吧。
“赵离!”即墨无双微露疲态,阖眼靠在软榻扶手之上。
那个车夫掀起帘子恭敬地看着即墨无双。
“去查清楚那个叫微澜的女子的身份,吩咐下去,任何人等不要跟那个商队的人过于接近。”他本想说照顾好花自弃,不要让她接近微澜,只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心里隐隐的,有一些挫败的感觉。
他在用心爱着的人,面对他提出再生孩子的要求,却选择了沉默。
他皱了皱眉头,心脏突然地又隐隐传来不适地感觉。。。。。。“叫宋宫保来见我。。。。。。”
。。。。。。
花自弃下了车去,十几人的小队伍突然扩大了数倍,又多是热情又活络的商人,见面寒暄总是十分的热闹。
一些小厮正脱开马嚼子拖着马去吃草,还有一些斜戴小帽的人则正光着膀子上爬下走的检查货物,大冷的天气里衣着片缕,居然还能看到头顶冒起的丝丝白烟热汗。
倒真是一副生气勃勃的画面呢,于那山里官道上的冷清全然不同。
花自弃环顾一眼四周,其实他们的马车并不难找。。。。。。一群黑衣冷面抱剑而立的人守着的,便是了。。。。。。与其他人的热情活跃还真是格格不入。。。。。。
这样不是更扎眼么。。。。。。花自弃微微叹一口气,这些暗卫真是,独处习惯了所以连暴露于阳光下也要一副扑克牌脸么?
嗯?桃子正在睡觉么?花自弃不顾莎萝蔓的挽留退了出来,一时居然不知道去哪里。。。。。。
看着这热闹往来的人群,花自弃倒觉得恍惚起来。
其实。。。。。。即墨无双的心思,难道自己会真的一点都不懂么?
花自弃暗暗甩了甩脑袋轻皱眉头,自己无疑是喜欢即墨无双的吧。
虽然她并不能确信自己的喜欢,就是世人认同的那样。
依恋他手心的温暖,依恋他强大而又温柔的包容,而现在,这样的依恋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离开了便会若有所失的习惯。
“军爷,你这是做什么,我虽然只是个走贩商贾,但是。。。。。。唔!”
耳边喧闹将神游的花自弃拉回现世,自己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僻静之地,投以目光,原来是拐角处,微澜正在跟两个官兵模样打扮的人推搡。
那官兵一只大掌扪住微澜的嘴巴,似有轻薄之意。
花自弃一皱眉头,回身对身后秃自跟着的侍卫道:“去帮帮她,不需与那两人动手,只要尽力弄些动静出来就好了!”
那个侍卫心领神会地走过去,嘴里大叫着:“微澜小姐,大叔让你过去一下,还有几个人没领着通关牒子呢!”
那两个士兵听到人声都是一愣,很快地相视一眼退了开去,丢下惊魂未定的微澜一个人站在原地。
花自弃淡看一眼,迅速地离开。
那两个人虽然对着微澜上下其手,但是捂着不让她出声,应该也是对车队有所忌惮的。。。。。。而且不是花自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一个惯常走关口和这些士兵都熟的人,怎么会遭到“熟人”调戏呢?
非常时期,即使是为了即墨无双或者桃子都好,她需得万事都提着个心眼儿。
是呢,既是为了即墨无双也好。。。。。。不能够帮忙的话,至少也要保证不添乱,这就是花自弃能想出来的爱了,因为那个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索取任何东西。。。。。。只要她是快乐的,那就是他的快乐之源。
花自弃心里有事,倒是不曾发觉身后,有一个幽幽的目光满含着恨意打量着自己渐行渐远的背影。
近了自己的马车,花自弃便看见那暗红幕布一动,心中不由地紧张了一下,其实,其实她还想不好如何去面对即墨无双呢。
却看见走下来的是宋官保。。。。。。
看他凝眉深思的模样,居然都看不到咫尺之外的自己。莫非是即墨无双又毒发了么?怎么会一而再的,在宫中的时候都不曾见他犯过病。
花自弃咬了咬牙跟上宋官保,她倒要看看这个东方国第一药痴还想瞒自己些什么。
莎萝蔓正在车厢里百无聊赖地等着出发,却见花自弃亦步亦趋地跟在宋官保的身后,不由地出声:“夫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即使有暗卫跟在身后保护着,大王也不应该让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