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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从多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里蹦出来的吗?花自弃都不曾发觉自己的身后不远处居然跟着这么一大票子的人。
一个乳娘两个侍女还有十来个侍卫,零零总总的,又添出了三辆大马车。
“这些暗卫越发厉害了!”花自弃由衷赞道。
那是,屡屡被娘娘您发现,我们以后还混不混了。一个脚夫打扮的暗卫登时感慨得泪流满面。
“嫂嫂快上车吧,昨夜怎么会不小心伤寒了呢!”莎萝蔓别具深意地“关切”道。
花自弃见她露出暧昧神色,不由地脸色一红:“是桃子蹬被子。。。。。。”
再看即墨无双,似乎脸色也是不济,自己带小孩果然是个巨大的工程!花自弃暗暗点头。
远远一处山峦树间却是站着一个绿衣的女子,目光幽暗地看着一行人等。
“小姐,一切准备妥当了!”那绿衣女子的身后一个身影偏闪而出,拱手拜到。
那个女子收回目光转而看一眼自己的属下:“让夏王放心吧,微澜必会顺利达成计划!”
。。。。。。
一路进发。
花自弃百无聊赖地倚窗观赏着风景。时值初春,日照虽然也是大的,只是寒风也颇为凛冽,冰凉的风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离王城越远,人烟便慢慢稀少起来了,那些远去的繁华犹如一场醉梦似的不真切。
层峦叠嶂的高低山峰半隐在早春雾霭之中犹如水墨画一般空灵秀气,虽然是百花凋零树木枯黄的时节,只要仔仔细细地聆听,却是可以感受到万物蓬勃复苏的生机。
花有枯荣,人生无常。
在这个世界的两年多时间里,花自弃的心反而更加柔软了。。。。。。
这里充斥了太多的阴谋诡计和无端迫害,可是,这个世界有多冷酷,自然也就有多温暖。
这就是所谓平衡吧。。。。。。
如今四国鼎立的平衡已经被东方国打破了,接下去的会是不可逆转地大屠杀了么?
花自弃的眼神微微惆怅起来,是自己的闯入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平衡么?虽是大势所趋,却是自己一手促成了这场浩劫的提前到来。
花自弃直身远眺远处的小河,这些支流终将汇入清源江中吧,或许那时候的清源江就不会有这等的清冽了,该是遍染血红么?
即墨无双正在假寐,却是不甚安稳地样子,浓密的羽睫急急地震颤了几下,才慢慢地撑开。
那一双幽如万尺古井的黑眸此刻却是异样的迷蒙。
直到花自弃那倚窗的慵懒身影映入眼帘,那紧锁的英眉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那迷蒙的眼神看着花自弃,也一点点地清明起来。
“自弃!”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方才那是一个怎样的噩梦。。。。。。他竟会梦见天地之间,只剩花自弃一人绝然独立。
她站在那儿,身后是明媚的春光和一大片湛蓝的天空,她逆着光,眼底的悲伤却依然可以被一眼看见。
自己明明就站在她的眼前,可是她的目光却是越过了自己看向空濛的山峦。
她说,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却不能给她一个拥抱,给她一声安慰。身子犹如被禁锢了,所有的声音也全部被封印。
那种无力感,让他异常的恼火。
幸而。。。。。。只是一场梦境!她就在身边,就在,自己的怀里。
花自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的怀抱弄得微微发懵。靠在他怀里却是能听见那忑忑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105毒发
“做恶梦了?”花自弃蹙了蹙秀眉。
即墨无双松开对她的禁锢,淡然道:“没有,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
花自弃抬眸看着他的脸色,自从出宫以后他便有些怪怪的,现在的脸色更是看起来苍白得骇人,想来还是放心不下国事吧。
“既来之则安之,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倒是辜负好春光!”花自弃笑吟吟道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即墨无双知道她是误会了,只是也不多做解释,那英俊的剑眉微微地一挑,轻笑,低嘎的道:“现在我哪里是心在汉,简直是心猿意马!”
花自弃吃惊地张着小嘴微微一愣,片刻才明白了他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不由地脸色娇红:“我再也不教你什么成语了!”
“为什么?”即墨无双恶意地笑着看她窘迫羞涩的模样,花自弃这两年又长大了,依她的话那就是女大十八变,出落得越发灵秀可人,自生过桃子,身材愈发的紧致性感,只有那,一提男女之事便无端羞涩的神情依旧动人叫人想入非非。
花自弃娇羞低头,樱唇却是微微半开,似呐嚅,却欲言又止,春日的明艳光辉自窗外点点泻入,点在她的朱唇之上勾勒出点点的盈光。
即墨无双先前只是打趣,看了这幅动人模样哪里还抑制得了,不由地拨过她滑如凝脂的粉颊想要深吻。
那吻,却是突然地顿在半空之中。。。。。。眼睛里的盈盈春意突然冷凝。。。。。。
心脏处竟似被什么重重地击了一下,剧烈地疼起来。即墨无双瞪着花自弃的唇,屏息,希望那一阵子的痛,赶紧的过去。
花自弃见即墨无双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不由紧张:“怎么了?”
即墨无双已经口不能言,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在春暖还寒地日子里脸上竟是顷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紧扣桌角的修长手指更是因为过度地用力而露出泛白关节。
“大王!”花自弃这厢不由地失声,那厚重的车帘子蓦然一动,听到动静的车夫已经闪了进来,一眼看过情形,又是身型一晃欺身靠近即墨无双,一手已经扣上他的脉门。
只见那车夫虽是其貌不扬,点穴手法却是干净利落,只见他几下点住即墨无双心脉命穴将他平稳放在塌子上,又是沉声道:“夫人请仔细照顾主人,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说罢已经是徒留一阵风刮得车帘微动。
即墨无双被点了穴位,只觉得心脏处的疼痛舒妤了许多,紧闭的眸子也虚弱地撑开来,自己到底是托大了么?方才那一下的痛是他自小到大都不曾经历过的,那片刻竟真的生出一种恐惧,怕自己竟然在这样的荒山僻林里莫名其妙地死去。
花自弃想要安慰却又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讲起,不由地眼眶泛起微红,倒是即墨无双,缓缓地一瞬浓睫,冲她扯了扯嘴角。
一个家丁打扮的俊逸男人被那个车夫领着跳上车来。
花自弃仔细打量,竟是宫中的一品御医宋宫保么?自己身怀六甲时身子不适总是请动太医,所以对于太医院里几个颇有建树的御医都是相熟得很。
这趟出宫即墨无双竟带上了太医院中最厉害的角色。
莎萝蔓医术了得,无论是治疗云若还是一路上有人得个伤寒咳嗽什么的,她治起来肯定都是不在话下,那么带上手不能提的宋宫保岂不是浪费了么?
莫非是瞒了自己什么事情么?还是,即墨无双一早自己生病了;竟然拖着病体上路?
花自弃的心中正在百转千回,那个御医已经摊开红绸绒布包裹的针袋替即墨无双针灸,那个马夫则在一旁暗暗运气协助着替即墨无双推宫过穴。
花自弃看着即墨无双白皙的脸上有青筋暴出,心里也是一点点难过起来,胸口犹如堵了大石一般不能喘气,却又不敢打搅了御医的诊治,只得自己咬着牙闷不做声。
一直冷酷坚忍的不似活人般的即墨无双竟也有忍耐不得的时候,痛成这样,神智半失,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花自弃再不忍看,于是别开眼看向车外,那些侍卫也都是紧张地执剑站着,不明就里却是恪尽职守地守护着这辆马车,莎萝蔓也正在车下往里张望,眼神似有闪烁,见花自弃正看向车外,忙别过头去看身后奶娘抱着的桃子。
花自弃瞠圆了眸子,不然眼泪掉下,这种时候自己若是哭了必定会扰乱了车下各人的心志,如此想了,干脆地放下车帘又折回到即墨无双身旁。无助的感觉,知道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帮得了即墨无双,只能眼睁睁看他受苦。
随着宋宫保手里的银针一支支地减少,即墨无双那紧锁的剑眉才缓缓地舒展开。
收起东西,宋宫保轻吁了一口气对那马夫道:“去备些热水,这冷汗浸着可是要入骨的!”
“是!”那沉默寡言的马夫是惜字如金,领了话便越出车门去了。
宋宫保顺口还要吩咐,见了车厢内就剩花自弃,只得顿了顿。
“是要替大王更衣么?我来便是了!”花自弃神色沉着道,她不想自己,看起来无用。
宋宫保略一沉吟于是拱手道:“是夫人,那小的先去准备药材!”
花自弃抿了抿唇角,点头。
若是即墨无双一早就有意隐瞒,那么自己问得再多,听到的也是假话,倒不若直接问即墨无双本人来得好!
“不必担心,没事的!”即墨无双经过一番治疗已经不觉得心脏剧痛,倒是身子有些绵软无力,却已经能自行坐了起来。本想说是昨夜桃子蹬被弄得自己也着凉,但是看着花自弃湿润的弯翘长睫,一时却开不了口了,只能安慰她无事。
花自弃沉默地替他除去衣服,即墨无双的皮肤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身上的肌肉线条也是异常地漂亮,结实,线条却不会过分硬朗,起伏得恰到好处。
只是此时这具漂亮的身体上却是覆满了细密的汗珠,可想而知方才那片刻的痛楚吧。
花自弃眸子一垂,终于是没有忍住眼泪,那晶莹带着温热落在即墨无双的背上。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转过身来拉她入怀,笑道:“我的统一大业未成,岂会因为一点小毒而丧命!”
花自弃不由地一愣:“中毒?”
“上次大战,那支箭有毒!”即墨无双尽量地轻描淡写,“不过宋宫保已经在替我调理得差不多了,却不知道为何今日突然地。。。。。。”
花自弃拿着一条干燥柔软的帕子替他轻轻擦去身上薄汗,不由地凝眉:“莫非还有人下毒么?”
“怎么会,若是如此方才宋宫保也不会如此沉默了,”即墨无双觉得她的疑神疑鬼都自有可爱之处,“想来是余毒未清,这次是我托大了!”
花自弃敛眸,一些怀疑是否应该坦白?只是怕自己多心,也怕即墨无双听了会多心,然而他方才突然毒发的模样,花自弃是如何都不愿再见到的。
“其实,我觉得莎萝蔓此次遇刺受伤颇有蹊跷!”花自弃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