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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却是不动,匍匐在地上:“娘娘,还是请来御药房的厨娘前来烹制比较好!”
莲妃当她在外吹了一夜冷风糊涂了,冷笑道:“你是怨恨本宫罚你,想叫人家都知道雪莲化水,设计让本宫受罚是么?!”
“奴婢不敢。。。。。。”那侍女仍是匍匐着,肩膀战栗不已,“娘娘,如今宫中皆知花妃有孕,必遭。。。。。。凰后妒恨,所以饮食药材必定也是十分仔细,娘娘明鉴,大家都知道冰封雪莲名贵,无双王昨夜才赏赐给了娘娘,娘娘今天就以汤药转送花妃,恐怕,会叫花宫那些小肚鸡肠的人猜疑起娘娘!”
莲妃一愣,“若是花妃不收。。。。。。”
“所以不如召来御厨亲自熬烫再由御厨呈给花妃娘娘。。。。。。”
莲妃娟秀笼烟眉顿是一儊:“到时候花妃服了雪莲却不承认。。。。。。”
侍女抬头,眼里已经有几分大胆,宽慰道:“御药房并不统归后宫三院管制,御厨又不是我们的人,以后作证才更有说服力!”
莲妃思虑再三,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讪讪吩咐去取铜鼎。她要为花妃亲自熬雪莲保胎汤!
一名厨娘在两名侍女带领下走进来。
莲妃正站在桌前,手持一个小团扇正在为炉子煽风点火。
只见她打开层层盒子,似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团拢,像是拿着什么珍贵异宝。
只是像是,因为她手中所托分明只是虚空,否则为什么人眼竟不可见!
莲妃小心翼翼一松手,蓦然一点白光从她掌间流泻而下,那药罐里随着轻微一声噗通,溅起几点水花!
28莲妃送药
莲妃小心翼翼一松手,蓦然一点白光从她掌间流泻而下,那药罐里随着轻微一声噗通,溅起几点水花!
明明看不见,却实实在在有声响,那厨娘心里一声咯噔,竟想起今天早上大家口中讨论的夷国圣物冰封雪莲!
见那流云般美妙的身姿立定,侍女才款款一福道:“回禀娘娘,御药房的煎药厨娘带到!”
那厨娘也是一拜:“奴婢拜见娘娘!”
莲妃欢喜地招手示意她过去,又指着炉子道:“花妃娘娘怀孕以来本宫一直苦思冥想希望给她一份厚礼。如今便来个借花献佛,还得你来教我如何把握火候呢!”
谢厨娘微微一探,那铜鼎里的化水雪莲已经开始逸起袅袅蓝烟。
“娘娘这是在水里加了什么?竟有如此湛蓝通彻的颜色,莫不是,莲妃刚才放进去的是冰封雪莲吧!”
莲妃含笑不语,投来赞许的一瞥算是默认。
“夷国雪莲珍贵异常,奴婢今早才听说了无双王将它赐给娘娘,没想到娘娘竟会如此慷慨转赠花妃娘娘!”谢厨娘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莲妃身后侍女开腔道:“我们娘娘一直宽厚待人。。。。。。”
莲妃佯作嗔怒打断那侍女的话:“别说是谢厨娘,只怕花妃也不会相信!”
谢厨娘一慌,连声道:“奴婢不敢,莲妃娘娘宽厚大量是众所周知!”
“好了好了,再说这恭维话水都要沸开了。再要加点什么么?”莲妃脸上一直含着春风般暖熙的笑容,袖中串珠却几乎要被绞得断了!
又添几味安胎草药,那药汁已经不复湛蓝,变成浓褐一碗,只是药香依然清雅幽然。
用金制嵌珠小碗装了温在小炉里,莲妃打发厨娘给花妃送药。
……
花自弃正在殿内描红。说实在的,由于没有多少的练习机会,她的书法功力一直处于羞于见人的水平,前几日见清儿写家书,一手飘逸如行云流水般的好字实在叫人称啧。
所以她也咋呼着要练字。心灵手巧的,才练了这几日,那端端的架势已经是有模有样。
连清儿都不由赞叹:“娘娘前几日是诳我的吧,哪里有人几日之内就能将字练得突飞猛进!”
花自弃笑道:“这是描红,若是自己默写大概就不能写出这般好看的字了!”
清儿笑她谦虚,活学活用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花自弃没想到自己前两天念她的一句竟然被她又搬回自己身上,不由地更是笑得厉害,“好,那就默点给你瞧瞧!”
“娘娘可别赖皮,故意写坏了!”
俩人真正像姊妹似的,毫不介意身份尊卑贵贱,朋友般谈笑。
却见嬷嬷走进来:“花妃娘娘,御药房送来了安胎药!”
花自弃才是言笑晏晏的笑颜顿时转作愁苦:“早上的药不是吃过了么!怎么还没传午膳药却先到了!”
李清儿甜笑道:“皇上心疼花妃呀!”
召了厨娘入内,花自弃已经端坐软榻之上。
谢厨娘偷偷望一眼花自弃,俏丽脸上淡笑温婉,虽然只是做随意地梳妆,却更叫人生出一种谪仙现世的感觉,恬淡又不失尊贵,洒脱里更有一分雅致。难怪竟叫莲妃也上了心,甘愿将至宝相赠呢!
“咦,这铜炉不是御药房的东西吧!”有人发出一声惊叹,这温炉由纯金铸造,造型精致,周身嵌满红色宝石和绿色玛瑙,如此显富的人宫里还真是不多。。。。。。
厨娘闻声望去,也是一个高雅清丽的美人,并且有这样的警觉和观察力,想来就是花妃眼前的大红人李清儿!
于是恭敬回禀道:“确实不是,这药是莲妃娘娘亲手熬制!”
清儿瞥她一眼,那脸上没有一丝畏惧或者心慌的神色,心下也就将她排除了与莲妃合谋的嫌疑。
“这药是莲妃娘娘的心意,并且珍贵异常。”那厨娘在莲妃宫里受到礼遇,又见莲妃如此慷慨大方,自然对她心生好感。
花自弃温文淡笑:“那就谢谢莲妃了!”
李清儿点点头道:“莲妃娘娘的心意花妃娘娘领了!你回去复命吧!”说着递过来一点银子。宫里的规矩门道,她比花自弃更要熟一些!
。。。。。。
厨娘一退下,李清儿即对左右侍女吩咐道:“取银针银碗来!”
花自弃笑着看她忙碌,软声道:“我和莲妃虽无交情,也无仇怨。而且她于宫中也没有凰后那样的势力,她敢明目张胆送来安胎药,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李清儿一边将药汤倾进碗中,“怕只怕她也是这样揣测娘娘的想法!娘娘宅心仁厚,可是世事艰辛险恶,放人之心却不可无!”
花自弃粉唇微扬,勾起一抹纵容的笑意,这丫头自己才半大不大的,说起话却老气横秋,幸亏骨子里还是爱玩爱闹活泼得很!
大约这就是官家子弟吧,总是免不了从小就接受尔虞我诈的官场教育。。。。。。即使像清儿这样的女孩子竟也是不能幸免的,心里泛起一丝的涟漪。
折腾够了,安胎药汤也已经温得恰好入口。李清儿把碗递过来。
花自弃扁了扁嘴道:“莲宫送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乱吃吧!”
嬷嬷见她又耍小孩子脾气,笑着为清儿帮腔:“安胎药对孩子好!”
“这样么。。。。。。”花自弃娟秀小鼻微微皱起,小嘴往两边一扁,手却自动自发地去接过药碗。
29计中生计
花自弃脖子一扬便咕咚咕咚把满一碗的药倾进喉咙。却是不苦,嘴里倒泛起一丝甘甜来!
不过她还是趁机向嬷嬷扬一扬白玉般剔透的小手!这是惯例,但凡花自弃吃药的时候嬷嬷都会给一颗她自己熬制的糖块,黏黏甜甜的!
嘴里甜津津的,手下也勤快起来,又招清儿去练书法。
……
时近正午,早朝才退。即墨无双斜靠在步辇里,竟觉得有一丝倦惫。
远征北国的军队出师未捷,已经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
文官说国经大变正该修养生息,武将却一再请命戍边退敌。如今正是荒年,国库不够充盈军需预算上自然也要打上些折扣的!
一战已损军心,再战未必全胜,但是劳民伤财却是必然的!
小小北国选在此时不断在东方王朝北部边境滋事抢掠,也是猜到了东方国如今的境地。
“去花宫!”淡淡优雅中不乏威严的声音自重重布帘后传来。
听到命令的贴身太监于是高声唱到:“摆驾花宫!”安静宽敞的宫道上响起一丝回应。
只有这里,总是一如既往地充满活泼欢乐地气息。即墨无双走到花宫正殿,众人已经齐齐站好,恭敬一福,即使做毕恭毕敬地表情,眉眼嘴角却总是带着一丝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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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无双就顺从地跟着她走到大案之前,白绢上几行墨字,娟秀却透着几分稚气,真是像极了主人!
即墨无双那炯炯星目里的笑意突然一凝,不动声色地从镇台下抽起那白绢细看起来。
“怎么了?写得不好么?”花自弃不由地凑上前来。
即墨无双已经敛去惊讶,淡笑着问道:“这话是你想的?”
花自弃摇了摇头,“是我,嗯。。。。。。听一个老前辈说的!”
“施惠于民,必无爱财。民如牛马,数食喂之,从而爱之。心以启智,智以启财,财以启众,众以启贤。贤之有启,以王天下。。。。。。”即墨无双缓声念道,“以王天下,爱妃所说的老前辈竟有这样明晰的统治理念,莫非是,花国的老国王?”
“倒也不是,唉,说了你不认识!”花自弃不过是刚才一时脑塞就顺手拈了六韬中的几句写下来,不想即墨无双居然较真起来了。
“天下有此贤者能士,竟会默默无名,不是奇怪么?”即墨无双饶有兴致地看着花自弃那灵动双眸黑水银般滴溜溜地转动。
她眨了眨浓密长睫:“我想,你应该知道!”
即墨无双福至灵心地想起了,那一夜莫名却愉快的对话,中国,一统天下的千古一帝,想必是从未听说过的那个中国里的某位高人吧!
又回头仔细品味这短短几句,竟越咂摸出几番味道。突然地宽袖一重。
即墨无双回头,只听得花自弃虚虚软软地低吟了一声:“痛。。。。。。”
瞬息,锥心刺骨的痛从腹部电击般传散花自弃的全身。
李清儿站得离两人近些,听花自弃声音不对,偷眼瞥来顿时大惊,花自弃片刻前还是粉润透亮的双颊突然转成一片死灰,身子斜斜倚靠在即墨无双身侧。
即墨无双当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连唤数声花妃,怀里这小小人儿只是越紧地攥着自己胸口衣物,低头,如兰气息中竟杂丝丝寒气!
“传太医!”即墨无双一边大步流星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