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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视为嫌疑犯的夏桀,不找出那个杀人变态日子就没法过了。
“那位陈规警官不会漏下什么的,我们去了有什么用?”夏桀的态度并不积极。
“也许我看不出什么,但你一定能看出,因为你是房主嘛,角度不同,肯定能有所发现的!”花自弃信心百倍,一副孩子气。
“好吧!”夏桀只是宠爱地看着她,无奈地回答。
“什么时候?”花自弃的急脾气。
“这段时间厂里有点事,大概走不开。”夏桀在脑海中排行事历。“最快要等到一个星期以后。”
“那不行,我讨厌等待!”花自弃任性的女王的一面有所暴露。
夏桀并没有因此提高觉悟,他有点头疼地挤时间安慰女友:“三天后,有个会我可以改成电话会,我就能和你一起去。”
“嗯,不如现在去罢。”花自弃突发奇想;基本上这件事早解决早好。
“现在?!”
花自弃点点头,证明夏桀不是听错了:“反正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有鬼也不会害我们!”
夏桀笑了:“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鬼才会害人的!”花自弃真正天真。
“你也会害人吗?”花自弃的这一句话大概不能用天真来解释吧。
“我也会!”夏桀呆了一下,轻轻地回答,象是想到什么,满眼淡淡的苦涩。
花自弃狐疑地侧过脸认真地看了看他,无语。
夏桀解释:“我曾经对一个人做出很过份的事,一直想弥补自己的过失,但是从他的角度来说,也许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
“我。。。。。。也许已经毁了他的一生!”
这句话的意思很严重;可花自弃却有点意料外的高兴;果然他也和自己想得一样;不想两人之间有太多的秘密!
。。。。。。
到了半山别墅;看到了那些带虐色彩、性意味的用具,夏桀吃惊地同时也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能在纯洁的花自弃面前。。。。。。
花自弃很认真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经过她周密地推理思考后,她得出结论:“你这里还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八成就是凶手!”
夏桀有点好笑,花自弃怎么这么相信自己啊!内心有点暖意。
花自弃纤手一比,指着那些男式衣服,“这些衣服明显不是你的,这么花里胡哨,是谁的?”
“我很少来这里,衣服也都是秘书拿过来的。这里虽然登记在我的名下,其实是家族的产业之一,很多人都有钥匙。”夏桀淡然作答。
“查不出来吗?”花自弃问。
“我会查的。”夏桀边说边沿着被火熏黑的过道带她走向那间卧室。
花自弃还没有去过,她有点怕,自从她能看到鬼之后,她的胆子变得小多了。她难以想象当那只女鬼在瞬间现场时到底遭受到多大的痛苦折磨。她也不想再一次回顾女鬼恶心的相貌。还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能看到那一只了呢?
天愈来愈黑了,这也许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幕吧!
门嗑嚓一声被推开了,自从那场火后,门变形严重,警察局当然不会出钱帮助修门,又不能自己修,所以别墅还是火灾后的那副鬼样子。
当然花自弃打死也想不到以后自己家有人会看上这间别墅,居然长期定居于此,花家人的变态基因真是强大得令人佩服!
卧室被毁得差不多了,透过一点断木残影,还能看出家俱浓郁的虐加性色彩。
“家俱谁买的?”花自弃问。
“以前不是这样的。”夏桀没有直接回答,自己也觉得这里的摆设有些太前卫了,家里还有谁会喜欢这种口味的东西。夏之杰,还是夏之天?
那张床;被烧得黑黑的;还大洞小眼;根本没有床形了;但一只女人高跟鞋状的床脚却完整保留下来。
两人愣愣地盯着那只脚,有点毛毛的。
花自弃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想进去,最近她的胆子小多了,她突然能看到鬼了,而且是那么恶心地家伙,想起来就反胃。如果在这个现场,又惹得那个女鬼抽起疯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夏桀走了进去,细细观察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门边死也不过来的花自弃,不由得想笑。这个明明害怕到要命,却死也要跟过来亲自看看的女孩子真是可爱。
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一见钟情?对于一个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这么倾尽全力的维护,有点说不过去罢。这个看似没什么机心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你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花自弃探头问。
“没有,如果线索这么容易被我们这些非专业人士看出来,还要警察干什么?”夏桀说。
“可你是房主啊?你以前来过,肯定发现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这些警察也未必比你清楚。”花自弃认真地说。
“多了很多奇怪的家俱,我会查一查是谁买得这些,不过未必有结果。”夏桀淡雅地笑容中流露出一丝丝无奈。
“嗯。”花自弃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产业遍及全国各地,在矿产业和房地产业都有非常深厚的根基。我外公去世了,现在家族内掌权的是我的外祖母。她一生富贵荣华,生了七男二女,我母亲最小。依排行叫九儿。”夏桀停顿了一下:“我从母姓,本来和夏家产业关系不大。不过外祖母偏爱有加,近年来将房地产业都交到我手上打理。你知道,象这种被外祖母划到我名下的产业,暂时我还没有统计过具体数字。”
花自弃拧眉叹:“自己的房子都数不过来,你夸张不夸张啊!”她好象突然发现自己与他之间隔着的是一条波浪滚滚的大河!
“这房子其实是夏家的,夏家有上百口,谁高兴来就来,谁想住就住。而且夏家重用我的只是外祖母一人,其余人和我相亲的并不多。”夏桀坦白的说。
因为是深夜,两个人在这片寂静中莫明其妙地压低声音说话。夜的寂静象有形物,声音能冲开一点,光线也能冲淡一点,却始终保持在左右,飘散不去。
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发出喀嚓声。
花自弃惊叫一声,四肢并用,立刻爬到夏桀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长脚勾缠住他的腰,如爬树的考拉。惊恐万状之态,不由令夏桀在这绝对不应该笑得时候发出了笑声。
其实他不应该笑,此时此刻在那张被烧毁的床上一女性的形体正在慢慢腾腾地飘动。
那华丽丽的造型啊,,,,恶!
花自弃闭着眼,将头靠在夏桀的脖与发间,连呼吸都暂停了。喉咙里一阵阵发恶,真是够呛。
“是谁,出来!”夏桀冷静地对着门外说。
对啊,花自弃想,刚才的声音是从门外面发出的,是另有鬼怪,还是。。。。。。跟本外面就是一个人!
紧接着不容她多想,门外传来急促的下楼的脚步声,肯定是个人。
花自弃的勇气全数归位,只要是人就好,她只怕鬼不怕人。她从夏桀身上跳下来,让刚刚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男人有点小小的失望。
脚步声去得好急,转眼到了楼下大厅。
花自弃左手向大门方向一指,口中高喝:“关门,关窗!”她是对床上摆poss的那只女鬼叫的。
室内狂风大作,只听得一片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大门关上了,脚步声冲向左边的落地窗,窗户也关上了,象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楼下楼上所有的窗户和门一扇接着一扇全都关上了。
好可怕的力量啊!
楼下楼上的人都呆住了,包括那只莫明其妙的女鬼,老大,刚才不是我关得啊,我有那么大的法力早就去找凶手去了。
啪啪啪。。。。。。
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一阵掌声,干巴巴的。
楼下客厅里的水晶大吊灯亮了,一个男人站在厅中央,仰着脸带着一种不讨喜的微笑看着楼上两位。
他穿着风格和夏桀相似,都是高贵优雅的大家公子状,一张脸也和夏桀脱不了三分想像。只是看起来比较冲动,喜形皆露于色,气势上也差一点。
花自弃低头睨视,她本身个子并不高,只有1米60。加上身边这群模特队里抽出来的“高人”朋友,更显娇小玲珑。出现向这种我上敌下的局面,她还不算反感。
夏桀淡淡一笑:“原来是你?”
。。。。。。
“好久不见。”楼下的男人微笑着打招呼。
“别来无漾。”夏桀居高临下、面无表情。
“这么晚了,小表哥还有雅兴到这里来。”楼下的男人先发制人。
“你不也来了吗?”花自弃反诘一句。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夏桀轻轻拉过花自弃,对着她注目片刻:“花自弃,夏之剑。”
“花小姐,胆子不小啊,听说这个屋子里闹鬼。。。。。。”夏之剑别有深意地说。
“那又怎样!”花自弃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蹦出来。
“没怎样。”夏之剑故意看了夏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小表哥在一起,就是遇到鬼也不用怕。”
“那倒是!”花自弃也笑得让人嫌得牙痒痒的:“他和你不一样!”又停了一会:“他是个男人!”花自弃的挑衅性从来都可以归为一种利器啊!
“你,”夏之剑气得把自己要说什么都给忘记了。毕竟被一个美女这么骂,是个男人都会气。
夏桀拉着花自弃的小手,悠闲自在的拾级而下。
“对了,小表哥,老太君要我通知你一声,那个死掉的女明星的经纪人突然失踪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出来,你最好把你手上的事结一结,先交给我。”夏之剑拉长声音反过来气对方。
夏桀评估着,自己手中这一摊子,夏之杰不会公然吃下去,老太君也不会允许。可谁又能和文杰分庭抗礼?文杰肯定会让中立派瓜分房地产这块。然后再逐一击破,分而食之。年青冲动的文剑倒不失为他一步好棋。可惜文剑不知道和他斗的人从来不是自己,是老太君!自己不过是她的傀儡。现在老太君放出风声要收回房地产这块,一定有她的主意。看来老太君早就胸有成竹了!
名利予我如浮云,可是我不追它,它偏随我。夏桀淡然道:“是三堂哥的主意罢。”
“是。。。。。。”文剑欲言又止,看着对方两人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又冲动地回答:“是又如何?”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今晚跟着我跑了几百里路,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夏桀问。
“等不及了罢。”花自弃懒洋洋地气他。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