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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眠?”花自弃看着姐姐鬼里鬼气的样子,随口问问。
“昨天半夜,好象见到一个女的,飘来飘去,长得还,恶。。。。。。简直没法看。你想怪不怪,我哪都没去,在家里坐着还招这些东西。”花想容愤愤不平。在什么地方招得那只鬼呢?真头痛啊!
本来她和妹妹都能看到这些的,可是妹妹从六七岁的一天,一觉醒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真是好运得叫人忌妒啊!
花自弃低下头吃东西,支吾了两声,算是有听到。
“我面试通过了。”花想容姐姐知道妹妹不爱听,换了个话题,连叹息都轻飘飘的不可思议。
“嗯。”花自弃努力大口吃早饭。
“是花店,我今天想和你一起去上班。”花想容姐姐声音无力,可见心底也没什么胜算能度过适用期。
“是专卖黄白菊花的吗?”花自弃边吃边问,不是她恶毒,这是常发生的事。
“不是。”
“嗯。”花自弃没意见了。
“是卖纸花的。”花想容姐姐再度幽幽开口。
“咳。。。。。。”花自弃一口饭呛在喉咙里,难过地咳嗽。姐姐的冷幽默级别又增加了一层功力。
花想容姐姐飘去倒了一杯水,又哀怨地递给妹妹。
“那个,那个,你不许去了。”花自弃忍着作痒的喉咙试图说服姐姐:“开玩笑,你本身就招那种东西,还去那种地方工作,你想死啊。”
“我到想去婚介所工作,人家也不会录取我,就我这样,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花想容姐姐自嘲。
是啊,该拜托的人都拜托过了,工作一年换十几个,每个都做不长。这么大个人又没残缺,总留在家里做家务也不是个办法。出去工作赚钱事小,有个圈子能提供适当的交际场所也是很重要的。
不过什么都比不过命重要啊!
“让我再考虑一下。”花自弃头疼地做了临时决定;今天不行;今天她将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不能被任何事干扰。
。。。。。。
“夏老大;你的命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啊!”痞痞的向阳握着电话;和夏桀隔空传情。他坐没坐相地半仰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脚架在办公桌面上还一抖一抖的;超没品没家教的样子;要是落到严谨的大哥向东眼中;又会是好一顿唠叨。
“办好你的事!”隔着时空,夏桀拿这个痞子也没办法,要是在面前,真想海扁他一顿,天生欠教训的家伙。
说实话向东向阳律师事务所在业界的名气愈来愈大,全是向东一手为之,要是靠向阳这个空有一流学府毕业文凭的痞子,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配不上办你的事,大哥会亲自去的。我也就是运气好接了个电话罢了。”向阳口气有点酸酸的。他也很无奈,怎么会有向东这样的哥哥,竞会厚此薄彼到这种程度,拿夏桀当神一样供奉,拿自己的弟弟当草,还不是一般的草,是当整个儿一个草包。他要是知道日后会沦落到被夏桀的女友一眼相中当终身草包使用,会不会现在就一头撞死啊!
“没事就挂了。”夏桀暗叹,这家伙不知道自己忙成什么样了吗,还尽在这打扰。
“唔。。。。。。果然是不受重视的小人物。”向阳做怪,企图让对方心情舒畅。
夏桀冷笑一声,挂了。向阳所说的那个主动联系他们,并会出面为自己做证的神秘女子会是谁呢?她是敌是友?她要做什么?
。。。。。。
周三,有点闷热;好象快下雨了,暮春的天气总是这样湿淋淋的让人不快意。
每年一度的梅雨季节又来了。
花自弃骑着她心爱的本田cbr摩托车骠悍得地游走于限速在50码以内的城市主干道上。
突然给路人现一个免费特技表演,以一个帅气超90度回旋,机车冲过人行道,冲上两级小台阶,稳稳当当停在一个空车位上。
拿下头盔,一只手迅速地在车把手上挂的小包内摸出一把椭圆型充电的离子去静电梳子,一只手摸向颈上的吊着细长条状的限量版手机。
左右开弓,一心两用,边打电话边梳头。
这可是花某人的看家绝技之一哦!
“喂,我的车停在警察局门口不远的一家超市外面,替我弄回家。”语气干脆欠礼貌,一听就知道接电话的那个家伙八成欠她钱没还。她跟本没给对方回话的时间,就啪得挂机。
两件事一起做好,放好梳子,拉上小提包的拉链,伸头在车镜上照了一下。
_ok!
利落的下车,解下腰间系着的挡风专用的还挂着许多叮叮当当金属配件的超酷牛仔前开身包裙,随便抛在车身上。
转身,甩发,亮相。一个白衣胜雪,长发垂腰的娇小玲珑的二八佳人出场了。
身上穿着质地做工极佳的白色的有点宽大的公主系列长裙,胸前同色的mp3手机随着走路的姿态略有起伏,白色半高跟面上有一斜斜地双层透明蝴蝶结,手拎一只小小的缀满珍珠的包。浓密的长发瀑布般更衬得她风雅秀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状。
她袅袅亭亭走向警察局,走道拐弯处一位西服毕挺的中年男士站在那里抽烟。
“你就是花小姐。”有点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士迎上来问她,声音柔和,面露微笑,看不出等待中的焦急,他出口的句子也只是一般陈述句而非问句。
花自弃点点头,一副大家闺秀状。
“我是向律师,和你通过电话的。”
“嗯。”
“跟我来罢,都在等你呢。”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灭了烟,用脚后跟踩熄,率先推门进去。
警察局里格局有点乱,花自弃默默跟着向律师走,一边不无好奇地张望,身为良好市民的她平生可是第一次光顾这里。
和某些三流电影里的片断差不多,有一种公共场所特有的嘈杂,不过没什么特立独行吸引眼球的人或物。
向律师推开一扇门,很绅士的请花自弃进去。
两班人马隔着本色本质的西式会议桌遥遥相对,桌子中间的凹处摆设了几盘绿色观叶植物,枝繁叶茂、欣欣向荣的,颇有点cs游戏中掩体的作用。
她一进门,就理所当然的吸引室内众人的注意力,多数人的眼神是评估,和做出第一眼印象的判断,当然也有少数别有用心的人。
花自弃保持微笑,但也不无一点紧张。
室内空气比外面还凉快点,不;凉很多!一个巨大的中央空调正对着她狂送冷风。她本性贪凉,还觉得怪舒服的。
向律师替她拉开一张椅子后坐在她的左边。
有点秃顶的看起来非常有智慧的胖乎乎的男人对身边一个高瘦的健壮男子微点了一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好几个人都一副准备记录在案的架式。
花自弃心里想:有必要这样吗,我是来做证,还是来受审啊!
高瘦的健壮男子普通话里含着较浓重的本地口音,他的声音低沉威严:“你叫什么名字?”
“花自弃。”声音小小的透着淡淡的甜软,很少女。学生般标准的普通话,和刚才在警察局门口打电话时那股子干脆利落完全两码子事。
“年龄?”问话人的语速有点快。
“二十。”花自弃也是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
“住在哪?”节奏依旧短、平、快。
“xxxx。”那是本地一个很高级的住宅区,因为有很出名的温泉,平常在家就可以洗到温泉浴了,所以房价最近涨得连开发商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什么的?”问题一句接一句,很凌厉,让人很容易跟着他的节奏走,这位大人倒满有职业素养的。
“司晨高中的英文老师。”花自弃回答得很快,好象是身不由己追着某人跑。
有点出人意料,司晨可是本市最贵也是升学率最高的中学,收学生时有点有教无类,但毕业成绩那可是叫人眩目不已啊!高瘦的健壮男子略停顿,语气和缓(大概是国人对老师普遍存在的尊重心理):“二十岁就当老师了,真了不起啊!”
喂,那个不是重点好不好,斜面射来一记警告的凶险目光。
花自弃笑笑:“我妈妈是老师,上学比较早。”
“本月七号二十三点半,你在哪?干什么?”
“噢。”花自弃稳了一下说话的节奏,看着高瘦健壮男子的眼睛说:“我比较喜欢画画,那天在中心广场有花展。改完作业快十点了才去的。到了那,人已经不多,也没什么看头,就又回去了。”
全场没有一个人出声,只是侧面有那双眼睛开始冒出红光。
“路上我发现。。。。。。有人跟踪我。”花自弃环顾四周,大家都盯着她:“大概还不只一个罢,我假装不知道,到了个拐弯的地方,撒腿就跑,跑着跑着,也不知他们追来没有,又跑不动了,看到一个别墅院门还开着,灯也亮着,就跑了进去。当时想:如果有人追来就进去求救,如果没追来,就悄悄地走开。”
“那时候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多了。我在那一共呆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没听到有人追来的脚步声,就壮着胆子自己走了。”花自弃补充说:“当时我站在小路边木兰树的阴影里,室内开着灯,那个角度让我能清楚地从落地窗户看见里面。当时有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两件式睡衣下楼到厨房的冰箱内拿饮料喝。”
“这个人在现场吗?”
“是!”声音很干净,底气很足。
“你可以指给我们看一下吗?”
花自弃先是转过脸看了一下,接着纤纤玉手一比,对着坐在左边隔二个座位的一名男士。
端坐在那里的千年寒冰超级无敌大帅哥正是夏桀!
看着她比过来的玉指,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微微斜睨和花自弃在空中对视0。5秒钟,又面无表情的移开。
“我问完了,还有谁要发问?”高瘦的健壮男子环顾并询问。
坐在花自弃同侧离她最远的一个位置上的一名俊雅的青年男子表示要发言,他也就是刚才一直目露凶光的家伙。“请问,那么晚了,你一个女生在外面游荡,难道就没有考虑过自身的安全问题吗?”果然同为警察,出言就饱含挑衅。
“展览区离我家并不远?”花自弃心里加上一句,骑车不过几分钟而已。
“你为什么不往家逃跑,而是往偏北90度的方向去参观别人的家。”俊雅的铁血警察很有名侦探的感觉哦。
“慌不择路,你没听说过?”花自弃的声音更加低沉无力,愈发楚楚可怜。
“那么碰到危险时,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