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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认的美貌与智慧的结晶。
当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时,她真是松了一口气。
迷迷糊糊收拾好东西,她还回答了学生和同事们一些小问题,去车棚牵摩托车时,才想起车还在二五家。
四点半,时间刚刚好,她左手操起电话,大拇指一挑,迅速给最新男友在警察局工作的张进打了个电话:“啊,我想见你。”
“什么时候?”张进兴奋的道。好难道自弃女王肯先给他电话。
“五分钟后,校西门。”花自弃做事效率一向很高,立刻挂机重拔:“小汪,替我收拾一下摊子,顺便替我改一下作业,明早上早读课要发的。”
“yes。”小汪高兴地答应,有机会接触到教学,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兴奋,整个教研组,除了花自弃和汪汪,就算是完全免费别的人也不敢让小汪经手教学方面的事,因为她的出错率几乎是80%以上,这几乎是任何一名专业老师不可能发生的事,学生的反响会有多大,可想而知。
只有上述那两只妖精法力高深,把学生吃得死死的,才敢胆大包天,任小汪胡搞乱搞。
五分钟后,一辆崭新的黑色丰田—皇冠停在校门口。
花自弃优雅地移步上车,皮笑肉不笑得说:“换车了,这次赚得不少啊!”
张进笑而不答。他可追了她好几年了,一直若即若离的,现在两个人虽名为交往,实则是朋友加兄妹。
“先到二五那去?我拿了车回家换衣服,晚上一起去新开的那家吧多喝两杯。”花自弃直接下旨,她和男友在一起可是标准的女王。
“哪个二五?”张进有点头疼,花自弃玩的圈子三流九教,无奇不有,就算是女孩子外号也个顶个的难听。
“卫申伍。”
噢!那个看似良家妇女的火美人。外表娇小玲珑,性子比花自弃还烈,有什么说什么,从来口没遮掩的;张进就是对这类清秀的野蛮女友没辙,有点兴奋地:“哦,和她一起去!”
“想玩一男n女啊。行,我多叫几只女王蜂,让你好好爽个够。”花自弃嫌弃的弯了弯嘴角,给他摆出个极度鄙视的晚娘脸。
张进呵呵笑。
花自弃手机一开,双手连发,噼里叭啦,一会发了三四条短信,汪汪、小四、阿刁都回信说ok。
张进痛并快乐着,他是为即将要严重失血的钱包而痛。这几个妖孽最会兴风作浪,所到之处龙吟虎啸,那次不损坏点公共财物。特别是花自弃还特有正义感,市民基本素质极高,损坏公物不赔可不行,不过是她赔别人出钱。
不过和这几只妖孽出门想不爽都不行。这可是个顶个的超级美女,不但身材火爆,而且个性独特,会玩敢玩,带着有够面子。
“行,我还是先去一趟银行,多取点现金备用。”他的行动充分体现了他的觉悟。
花自弃眼睛一眯,抿着嘴笑,魅力指数向上狂飙:“算你上道。”
张进的车蛇行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真是妖孽啊!
张进去银行里取钱。花自弃摸索着车上的放录音带暗格。里面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低头看了一下,取出;绕开封口的白棉线;抽出文件打开,貌似无聊地快速翻阅。
一边翻一边惊讶,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可是双手双眼还是在大脑指派下工作着。
妈的,我鬼上身了。花自弃无奈的想。脑海里又浮现出某男深深深深的黑眸!
。。。。。。
夜色撩人。
就象一只伸出来倾听的耳朵样给人强烈地不安的振奋感的店门开开合合,迎宾的年青人一身重金属打扮,里面光线暗淡,人拥挤得要命,大概是才开业优惠期未过的原因吧。
浅色系的包厢,几张非常舒适的沙发拥抱着舞台般的巨大的方形钢化玻璃茶几,水果盘、酒杯、酒瓶早就扫到沙发上。
包厢内一男五女大飙歌技、舞技、酒技、吻技。
和休闲装扮的张进在茶几上热辣劲舞的正是穿着小可爱小短裙的小可人二五;而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帅气逼人的汪汪和着同色低胸露背晚礼服的娇柔佳人小四是一对gl,她们正滚在沙发上激狂的舌战;而紧身t恤配挂着一堆金属装饰品牛仔裤的都市丽人花自弃和穿着狂放真空透视装的性感美人小刁在酗酒飙歌,俩人象喝开水一样灌酒。
进来两个劝酒的驻店公主,一见这架势又跑出去了,没办法里面几个妖女实力太强,她们有点不够瞧。
在另一个包厢内她们说起这事,有几个喝高了的年青人坐不住了,硬要闯进来看看美眉。
门被有气势的一脚踢开。张狂的青年集体拉开了夜的暴动。
门被踢开的时候张进和二五二个人正暧昧得气喘吁吁,小四和汪汪已经衣冠不整了,花自弃和小刁也半酣了,个个小脸桃花红,一个比一个媚态横生,着实招人。
当冲进来自以为是如狼似虎的小家伙们唷吼唷吼狂叫不已时,张进立刻清醒过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失血的时刻必将到来的。他带头揭开了暴动的序幕。一腿横踢,当中一个家伙啊得一声就飞出去了。
几个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暴力女王个个激动的面红耳赤,这俊雅的小子终于被她们暴女集中营训练出来了。
花自弃虽然被张进同学抢了先机,但左右开攻两个酒瓶子抡圆了掷过去,全中。二男孩子哭着趴下来了,接着便是花自弃的招牌动作,惊才绝艳的回旋踢。
只进来了四个喝多了的男生,还没开始具体实行调戏行动就被撂趴下了。
女王们整理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张进拿出一摞现金塞到经理手中赔偿损失,一整衣服,潇洒走人。
几个要想要续摊,花自弃理都没理,挥挥手,自己走人。
独自骑着心爱的本田cbr摩托车游弋于路上;到了十字路口;她一个轻巧地侧身;车并没有驶向回家的路。
夜色深深,又开始细雨飘飘了。
。。。。。。
警局里的暧昧
半汤路xx花园十幢三十七楼b座;是一套位于顶楼的一拖二小复式;有一百四五十平米;是本地较为高级的小区。现代的人愈住愈高;离地面也愈来愈远了。
已经深夜了,花自弃从防盗门上的猫眼里就能隐隐约约看到家里的灯亮着。
她知道姐姐其实早就睡了,由于某种原因与生俱来的体质,姐姐非常胆小怕黑,所以她们家是整夜不关灯的。
她轻手轻脚的进家,姐姐有点失眠症;睡着了被吵醒是很难再次入睡的。嗯,肚子有点饿,爬上楼在厨房的冰箱中随便找了点吃的,放在微波炉里热过,倒一杯纯净水,坐在透明度极高的小玻璃餐桌上吃了起来。
她想了想在办公室内看到的那杂志内的插图,还有那该死的日期、时间和最该死的那双黑眸。
又想了想今天看到的那一份复印的资料;在脑海中仔细对比着。
还有。。。。。。隐隐约约地她想,为什么要做这个?靠,那夏桀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呸!
头有点痛,她用力转了转脖子,吐了一口气。
已经十二点了,明早还有课。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仍是蹑手蹑脚地潜入卫生间梳洗,更衣,潜入房间入睡。
卧室里只有两张床;一张蓝色的;一张白色的。花想容姐姐的白色的睡床上用得是全套的纯白色床上用品,虽然显得非常整洁有序,但也太过阴恻恻了。她的脸朝墙睡着,一动不动,好象是睡着了。
自从儿时的一场车祸拣回小命后,花自弃就发现姐姐变了好多?怯懦地让人无法理解。不止是花自弃一个人觉得有异,而是包括父母肯定都感觉到了。父母好象没有以前那么爱姐姐了,变得客气而生疏。
不过花自弃当时年纪太小,只有模糊不清的记忆。
病了好久的花想容姐姐一直很粘着花自弃,同吃同睡,没有片刻能离开她的。习惯成自然,一直到现在俩人还同睡一间房,也许这也是姐妹两个的恋情都谈不久的原因之一。她们彼此之间有着一种更亲密的连接。
花自弃摸到靠窗户的蓝床上,睡下。
好象有点什么声音在扣窗户:的、滴、的。。。。。。
啊,是下雨了吧,花自弃在脑中大声对自己说,太累了,睡罢,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没精力可不行。
睡罢,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她侧过身向着门的方向。一会儿就香香得睡着了,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吧,小嘴张着,一条银丝从口角挂了下来,淋湿了松软的枕头。这可是花自弃为数不多的小小缺点之一。
又过了n久,花想容偷偷地睁开眼,看了看流着口水睡姿不雅的妹妹,又大着胆子瞄了一眼窗外。
嗯,什么都没有,只有夜仍漫无边际,雨似乎停了。
花想容打了个小小地秀气的呵欠,闭上眼,开始正式入睡。
入睡前还想着一个认真的问题,今天晚上妹妹去哪里了?这可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二次啊!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至于。。。。。。但上一次妹妹不在身边而造成的伤害,花想容一辈子也不愿意再回想。喜欢紧紧的依附在强悍的妹妹的保护下,是不是就能得到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她不知道,只是在这个世界上适者生存,就算她是弱者,亦有弱者的活法。早上起来时脸有点肿胀,眼圈发青,看起来有点象某人哦!
照镜子时心里就有点毛毛的。很少化妆的花自弃给自己细细的化了个彩妆,才敢踏出房门。
果然不出所料,倩女幽魂花想容同学在饭厅里飘。
“泡饭加虾仁瘦肉毛豆炸酱,快点来,好好吃哦。”花想容站在晨光中,轻巧熟练的东忙西忙。
她太瘦弱太苍白了,虽然有着和妹妹相象的脸孔,但却没有妹妹一半的美艳。长期处于失眠状态的她比较象一个受尽别人欺负的小可怜。
透明的能看见青色紫色血管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瘦小的脸孔,血色淡薄的双唇,琥珀色大得离奇的眼睛,加上永远的白衣白裙,乌黑的长发,气质飘逸,怎么看怎么象聂小倩原形。
她动作轻柔,走起路来总是悄无声息,每每往谁后面一站,总能成功的惊出对方一身冷汗。就算是殡仪馆也不想请这种功用只能强健员工心智的幽魂美女罢。
“又失眠?”花自弃看着姐姐鬼里鬼气的样子,随口问问。
“昨天半夜,好象见到一个女的,飘来飘去,长得还,恶。。。。。。简直没法看。你想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