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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是吗?那我过去找你了,就在那棵树后面对吧。”侯伯堂继续的说,不一会从身后那棵树里走出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他怯生生的走了出来,一声不响的盯着他。
“怎么是你?”侯伯堂明显的惊讶,没想到会是她。那个从他照顾她一夜后,就经常去找他的宫夜琳。
“啊!你看出来了,我原以为会人不出来呢。”宫夜琳有些失望却也高兴,这说明他对她记得深刻。从昨天见过房欣语后,她说的逃走和她想的正好一样。又得知他今天要离开这里,她就偷偷的逃了出来,在城外埋伏,偷偷的跟着他,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一身男装,又偷偷跑出来了?这样他们会担心的。”侯伯堂一口气说。
“你很烦耶!放心了,没有事的。”宫夜琳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会这么啰嗦,跟风哥哥似的。
“快点听话,赶快回去,现在一定在到处找你呢。”侯伯堂劝说:希望这个捣蛋的公主能听话一些。
“我才不要回去呢!侯大哥,你要去哪?带我一起嘛?”宫夜琳撒娇说:她才不要回去呢!才不要等着嫁给一个不认识又不喜欢的人。
“不行、你快点回去。”侯伯堂厉声说:
“你凶我!好、你不带我,我自己走,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哼!”说完这些宫夜琳就转身朝另一条路走去。下一刻侯伯堂叫住,侯伯堂真是怕她了,让她自已到处逛,江湖险恶,她一个女孩家,他如何能放心,最后只好同意。
“好、跟我一起可以,但是玩两天你就得回去。”这是侯伯堂最后的条件!
“好”宫夜琳甜声的应声答应,这最后一招可是语儿姐教的,真的成功了耶!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到那时再说。
“阿嚏!”房欣语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念叨她了。
“小姐、着凉了吗?”惠儿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关心的问。
“嗯、你回来了!着凉到不至于,可能是有人念我了!再说,你何时见我有生病过。”
这倒是,别看小姐她瘦弱样,可从来不曾生病。她也只有小时候经常生病,长大以后就没有在病过。老爷经常说,她是小时候病太多了,连长大以后的病都生完了,所以现在不会病了。
“小姐,侯公子他走了!”惠儿说。
房欣语‘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看了看天色,猜想差不多是时候,现在一定又闹得满成风雨了,她还是脱不了干系。想她还真是辛苦!
总之、“一会有人找我,就说我昨天去看公主被公主传染得了风寒。”对惠儿说完人就闭眼躺在床上,殊不知在另一个地方有人也和她相同。也许一个人的说服力不大,但在加上一个就不同了
宫里、烟雨宫内,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躺在床上,不时的传出两声咳嗽。“齐公公、本宫无法跟你去面见皇上了,昨日去看夜琳公主时,被她的风寒传染。咳、咳!不过我实在不知公主失踪一事,当时房姑娘在哪,想必会知道。咳咳、!”
站在一旁的齐公公听了,“还请娘娘好好休息,奴才这就去回皇上。”
“有劳、公公了,咳咳、!”见人走了,陆妃才止住咳嗽。真没想到,这次她逃走了,而且这次还是逃婚。害的她不得不装病,众人都知道她和宫夜琳是对头,想铲除掉她。如今她又失踪了,还是在她看过她之后,为了避嫌,她也只好装病。心想能把责任推到房欣语身上,却不知,最后却帮了她。
惠儿虽不知小姐要做什么,但跟了小姐这么多年,两人的默契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小姐说她得了风寒,惠儿马上准备好热水还有毛巾,然后做在一旁看小姐看过的书。
不一会,房青炎过来,“惠儿,语儿呢!”
“老爷,小姐得了风寒,有些发热,才刚刚睡下。”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惠儿决定对老爷保密。
“什么!怎么回事?语儿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房青炎担心的问:他这个做爹的,连女儿病了都不知道。
“昨天小姐被公主接进宫里,可能被公主传染了。从昨天回来就不舒服,夜里一直发热。小姐不让告诉老爷,说只是小风寒,不碍事。”惠儿想起昨天的事,又想公主不是生病了吗?就瞎编说是传染。没想到被她编的正好,房欣语正是如此打算的。
两人正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人找老爷,房青炎离开后,没多久惠儿就被叫了出去。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是御林军,问她家小姐在哪?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把对房青炎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说了一遍。只是,最后加了句,现在小姐还昏迷不醒呢。
御林军虽然想确认是不是真的,可对方毕竟是贤亲王的王妃,而这里也是丞相府,不容他们放恣,只好离开。
待他们走后,惠儿总算明白事情的原因了,没想到是公主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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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个人的默契没想到会这么好,惠儿的说法完全和她想的一样。
听到轻微的开窗声,房欣语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本来就躺在床上睡不着,这个时间,谁会进她的房里,不用想也知道。
“怎么样?好些没?”柳夜天一脸的关心表楼无疑。知道她病了,还是昏睡不醒!他恨不得立刻到她身边。可、总有些事情使他脱不了身,见她好好的躺在床上,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房欣语“嘻嘻……!”笑笑,“没什么了!现在好多了。”确实是没事了,而且是从始至终都没事。
柳夜天疑惑的看她,听到她病了,他很担心。但现在看来,他确实放心了!床上的她没有一点病态。
房欣语当然也注意到他怀疑的目光,既然他不点明,她也不想多做解释。起身走到窗前,倒了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房欣语知道他今晚会来,让惠儿在不久之前准备的。这举动着实让柳夜天有些高兴,她也是等他的。
房欣语看着窗外的月光,“好美啊!”不由自主的说。
“是啊!”柳夜天应声,只是他说的不是月亮,而是她。月光散落在她身上,像是穿了一层银色的纱衣,犹如仙子般,让人敬畏。
“琳儿在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她现在很安全。”房欣语喃喃的说,像是对月亮说,又像是跟柳夜天说。是的、她很安全,和侯伯堂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这一点房欣语可是非常确定。
柳夜天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但、可以确定她没有说谎。
“时间不早了,我想你该走了吧!”对这月亮她说。
柳夜天‘嗯’了一声,已经过了三更了,是不早了。看她一直看着窗外,柳夜天只说了句,“小心着凉”就走了,来去如一阵风般。
柳夜天走后,房欣语一直看这月亮出神。不知道,琳儿和侯大哥走到哪了?
翌日,爹一脸担心的问她身体怎么样了,房欣语只有笑嘻嘻的说,已经没事。虽然害他老人家为她担心很不孝,可她也是被逼无奈。
连爹都骗过去了,可想惠儿的演技有多好!不枉她平日里费心教导。
坐在庭院,沐浴着阳光,这种温暖的感觉,心情不觉跟着舒畅了。“惠儿,陪我下一盘。”对这一旁的惠儿房欣语说。
“你还是饶了我吧!”惠儿求饶的说。她跟房欣语下了无数次棋,没有赢过一次。
“这种时候,不下盘棋太可惜了。”房欣语诱导!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又赢不了!跟我下不是很无趣吗?”惠儿还是争取话语。
“哎、有什么!下棋就是要有输赢的吗,再说跟你下,总比在这无事来得好。”
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惠儿投降的坐下。房欣语当然知道最后她会乖乖的投降陪她下了,她就是喜欢看她在不情愿又不得以的样子,很搞笑。
半柱香的时间,惠儿垂头丧气说,“我输了。”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老是要她陪她下棋,明明她赢的很轻松,这样有趣吗?如果她要是知道房欣语让她下棋不是要赢她,而是看她输时无奈的样子,和过程中的表情,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陪她下了。
“在来一盘,”房欣语好心情的对这对面沮丧的人说。
“你就放过我吧!”惠儿无力的说:她会下棋还是老爷教的,没事的时候,老爷就会教她跟小姐下棋。可一个师父,同时学的,她就是赢不了她。
“放过谁啊?”宫夜风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
“夜风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打探消息的吧?”房欣语开玩笑的问。
惠儿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在干什么。
“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瞧瞧,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事了。还是,难不成你这有什么消息。”宫夜风同样说笑的说。他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但、她玩笑似的的话,让他放开了。
房欣语‘哈哈’笑笑,对惠儿说,“惠儿还不给夜风上茶。”
“是”惠儿应声快步走开,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宫夜风一眼。
宫夜风看石桌上的棋盘问:“下棋吗?我陪你下一盘。”
“求之不得,只是,我的棋艺不好,你可得手下留情啊。”房欣语应声,她只有跟惠儿玩玩,可没有跟高手对决过。
持子,房欣语一直的惯例都选黑子。当然宫夜风就是白字,坐在刚刚惠儿坐的地方。房欣语不像刚刚陪惠儿下棋时那样松散,每一子都深思熟虑,所谓一子走错满盘皆输。
他的棋艺还真是教房欣语惊讶,周密的防卫,真是滴水不漏。跟他下棋她有些兴奋,越是这样房欣语越是有兴趣。
相同的,宫夜风的惊讶不在于房欣语之下,真没想到语儿的棋艺会这么高。她的每一步都缜密的首尾相连、前后呼应,完全不似一个女子下的。
两人完全入迷了!两柱香后,直到两人手中无子再持,方停止棋局。
“夜风、还真是厉害啊!看来我是输定了。”房欣语钦佩的说,第一次下棋这么高兴!从棋盘上房欣语了解了他的才能。
“语儿才是真人不露相啊!还说你棋艺不好,差点被你骗了。”宫夜风才真是佩服房欣语,棋盘上的她步步为营,防卫滴水不漏,使他不得不认真对待。俗语说,棋盘如战场,她真的一点也不输给男儿啊。若以前宫夜风觉得她特别、聪慧,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