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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想看透对方的想法。
他的眼底总有那么一丝哀愁、寂寥,吸引她的视线。为什么?像他这样还有什么不如意吗?她不明白。
“什么时候让我离开?王爷现在一定在到处找我呢!”她说,宫夜风不会找她,现在有没有人找她还不一定呢?没人知道她去哪了?更不会料想到她和皇上在一起,惠儿回了府,爹有可能找她吗?他一定急着要见她,却不会找失踪的她。因为她爹知道,若她存心躲着,论他怎么找也不回找得到。
“我若不打算放你走呢?”他确实有这个打算,可还没有决定要实行的地步。
“我是王爷的妻子,你的弟妹!”房欣语重申,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不在乎,不如我们背着夜风偷偷约会好了!你觉得怎么样?”他一副慎重考虑后得出的答案说,半弧的嘴角,笑容可嘉。很感兴趣的瞧着房欣语,想知道她的反应。
“你,你说什么呢?皇上!”房欣语提醒他的身份,没想到这话会从一国之君口中说出,就算是开玩笑,也有些过了。
“怎么,你不愿意?要不朕下道旨,让夜风离开京都去往边境,三年五载的暂时也回不来,这样我们岂不是更自在了,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了。”宫夜辰接着说,嘴角的笑意一直不曾离开。
房欣语真是被他的话气疯了,他说的都是些什么?意思是不论她变成怎样他都无所谓是吗?不论是否嫁人,或者孩子,他都不介意。被他有些孩子气的话,哭笑不得。
“皇上要真是如此做了,就不是星宫国的贤明君主了!”她道。
“你是说朕是昏君!”他收起嬉笑紧绷这脸道,君王的气势无形的散开,压得人有些喘不上气。她太放肆了,这话足以让她满门抄斩,敢当面说皇上昏君的人,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个。
“妾身并未如此说,只是若皇上当真,众人只当以此评价。”房欣语礼让有谦的道,话以够明白,他的行为有千万百姓观看,有史官记载。
“呵呵、”他笑,“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朕说不过你。”方才的一切他当然只是玩笑话,拿来逗一下房欣语,她的反应,他看上的人就是不一般。
此刻房欣语明白被他骗了,显然有些生气,此时的他不是皇上,而是那个可恶的柳夜天。总是有些坏坏的心理,可房欣语却不知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宫夜辰瞧她入迷,不自觉的想抱她,就在她微愣之际,有双手忽然环上她的腰际,她反射性的挥手赏了他一巴掌。
拍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漆黑的夜,宫夜辰一副难以相信的眼光注视这她,左脸有些微微的疼痛,她敢打他,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挨女子巴掌的皇帝。
今夜的她让他尝过太多第一次,这次没有新鲜感,心中怒火难耐,“你想找死吗?”
房欣语反应过来,她,她打了皇上,天啊!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打皇上的人。手心传来的阵阵余痛告诉她打人的事实!她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可,她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他忽然抱上她,她条件反射,可回过神后已经打下去了。
虽然后悔,可他那是什么话!‘找死’这也不是她的错,房欣语也有些生气,“我这是条件反射,又不是故意的。”
见她毫无悔过之心,这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他逼近她,“刚刚那一巴掌可不能就此不算,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阴沉着脸他说,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的。
“你想干什么?”他的逼近让房欣语有些慌乱。“我是你的弟妹,你不能乱来,”她提醒他。
这话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宫夜辰更是怒火难耐,她非要这么一再提醒他。弟妹怎么了?他根本不在乎!就是要给她的教训。
“你,”房欣语刚说个‘你’张开的嘴正好让他有机可乘,在她想闪躲时早已来不及,下面的话消失在宫夜辰的口中。
他趁她不备时,快速的吻上那毫无防备的娇艳欲滴红唇。
房欣语被他的举动惊住,微愣之下迅速回复神智,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贴在她身上的他。心头怒火中烧,他竟然,竟然——!
那双诱人的软唇,芳香以近。他双捷幽深看不出想写什么,只有嘴角的笑意说明他此时的心情。
你,房欣语一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不就一个吻吗?也就是嘴对嘴吹了口气。他是皇上,你不可以冒犯龙颜。这样想,心里的怒火总算消了些,可瞧见他那像是品尝美味后的笑,房欣语再也难压制怒火。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如此做,欺辱自家弟妹,不觉有辱颜面?星宫国的百姓将以何态评价皇上。”房欣语虽然气愤,可还是尽量压制自己的怒火。他是皇上,位高权重,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拿皇室跟百姓压他,确是个好方法,可惜对他不管用。“怎么办?亲都亲了,要不朕在让你亲回来。”宫夜辰半开玩笑的说:知道她现在一定气得不行了,一定想大骂他,可她的脸上却看不出生气的样子,着让宫夜辰更觉有趣,想看她的忍耐度有多大。
你,这那是皇上,明明是地痞无赖,流氓!她很想这么说,很想大骂他一顿,让后打几拳解气。骂人整人的功夫她可是高手,可对他,房欣语有些顾忌,他毕竟不是她对付过得一般人。若他一个龙颜大怒,遭殃的可是她。
“主子,”门外传来叫声。
宫夜辰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和她说话有趣永远是这么有趣,以至于忘记了时辰。“知道了”他回复外面的话,虽不想离开,可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批阅。
“好好在这呆着,我明天还来看你。”宫夜辰交代道。
“你不放我回去,”她问,可他却没准备回她的话,一副坏笑的离开。瞧他的话,是不准备放她离开。
宫夜辰走到外面,天色以渐渐泛白,满天星辰也消失了光芒变得暗淡。对这站在一旁的赤燕道:“天亮之后送房姑娘回去。”
“是,”赤燕恭敬的应声。
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送她回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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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天一亮,赤燕就奉命送房欣语回贤王府!而这一切也如房欣语所想,虽说他说过不会让她回去,可不论怎么说她还都是宫夜风的王妃,至少现在名以上她是。只要这个着头衔在她的身上,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星宫国,贤亲王唯一的贤王妃。
去王府,房欣语当然不能去!途中她只好说有事回房府。“哦,那赤燕陪房姑娘回去。”
她是奉宫夜辰的命令送她回去,不可能只将她送到这里独自回去的道理。
同样的房欣语更不能让她陪同,其中的因素她是再清楚不过!毕竟到时一切穿帮了,那就不好了。她当然明白不可能会瞒得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她还想多舒服几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啊!不用了,我可能会在那呆一会,再说,王爷会来接我!你应该不想遇见他吧,到时也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这应该不是你想见的吧。”
赤燕虽有些不同意,可,心想她说的也对,在她自己家她应该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只好同意房欣语的话。
赤燕将房欣语送到房府门前看着她进去方才转身离开。房欣语见她离开嘴角露出了笑意。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下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喊着,好似遇见了鬼似的,她回来有这么惊人吗?房欣语一进入房府,所见的就是这幅景象,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吓人的鬼怪。
“都给我安静些,”微皱眉头她大声的说。下人们这才一个个闭上叫喊的嘴,一个个如看怪人似得看她,看的房欣语全身不自在,也让她更加好奇,到底发什么事了。
房欣语不知,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房青炎以交代家仆,见到房欣语回来一定要快速通知他。’这句话他脸色铁青、怒发冲冠交代的,吓坏了一干下人,不明白平时温和待人极好的老爷怎么了?更不知道小姐又做了什么事惹得老爷如此生气。
“看到我有这么惊讶吗?还是我长的很吓人?”对这他们问。只是没有一个回答的,下一刻围着她瞧的人一跑而空,各自忙自己手中的工作,只留下房欣语独自一人站在那。
呵呵,她笑!不在理他们,独自走到自己别院中的闺房,另又让下人准备水沐浴。
她想洗掉柳夜天,不应该是宫夜辰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她不想让自己总是想起他。凡是跟他有关的事,就没有好事,她不想惹上麻烦,特别是跟他跟皇宫有关的,她只想躲得远远的退避三舍。
他对她有兴趣,房欣语心知肚明!可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有关。
她没有嫁给夜风,相信没有多久他就会知道,到时候……!
她的婚事本是他赐的,圣旨以下绝无悔改,现在她已没有那道保护。到时候……!
洗去满身的晦气,希望不会如她所想。沐浴后刚想休息一下,就听到爹叫她的声音。
“语儿、语儿!”
听到女儿回来的消息,房青炎立刻跑到别院去,心中的怒火与昨天相比丝毫不减。昨天,见到惠儿回来,他本是好奇,更奇怪的是她身后那些随从。
在听到她说语儿让不见了,她嫁人了王府,其他的惠儿说的前因后果,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耳里只有她逃婚了这个事实。房青炎气的差点晕厥过去,是啊!他早该想到,迎亲时的那场闹剧,不见的她怎么会回来。
现在一切都一明了,本想说惠儿,可,瞧她,娇容带雨,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让她先行回去,事情他会处理。
如今,他怒发冲冠的跑去找她要个解释。
“爹,什么事啊!您这样叫别人听了还以为您在叫魂呢,”房欣语一脸温和笑意迎人,由于刚沐浴完,长发披散滴着水滴,娇媚的容颜如刚出尘的娇兰,清晨脱俗如轻灵的精灵,让人惊叹不已。
房青炎在心中暗赞,语儿美的不似凡间之物,不愧是他的女儿长的就是美艳不可方物。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自夸的时候,必须得问问这丫头在想些什么?让他舍掉这老脸为她求来婚事让给惠儿。
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