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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江哲又愤愤不平地喝了一口酒。
“少爷,别喝了。”
“少爷,喝酒伤身。”
江哲那两个从青楼里赎出来的貌美丫鬟一左一右挨在江哲身边,劝着江哲。
江哲满心的不耐烦,下意识地就想要训斥这两个女子,但抬头看到她们的容貌之后,他训斥的话又说不出口了,眼里的愤怒褪去,倒是变得『色』眯眯的。
那两个丫鬟挨他挨的更近了:“少爷,我们扶你回房吧。”
“嗯……”江哲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他其实并未喝得烂醉,但这时候却走得晃晃悠悠的,还把两只手搭在两个丫鬟身上,然后不着痕迹地占两个丫鬟的便宜。
“少爷……”一个被他『摸』了一把的丫鬟嗔道。
江哲只觉得骨头都酥了。
不远处,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却是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女子,正是江哲的正室夫人刘氏。
刘氏是江哲老家所在县城的县令的女儿。
她的父亲只是个芝麻小官,但刘家却是个大家族,她的爷爷更是位居三品,正因为这样,她在京城想要嫁人的话,其实完全是可以嫁得很好的。
但她父亲在见过江哲之后,认为江哲不是池中之物,而她在那年春天无意中听到江哲在桃花林中念诗之后,陷落了一颗心。
她嫁给了江哲。
刚刚嫁给江哲的时候,她是很幸福的,江哲也对她很好,那时候的她,一直觉得郑秀秀没眼光,但到了现在……
刘氏觉得郑广平和郑秀秀,根本就不是眼光不好,而是眼光太好。
他们一定是看透了这江哲的真面目,才退亲的!
可惜她已经嫁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刘氏看着江哲远去的背影,对着身边那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丫鬟道:“你们去收拾东西,我要回刘家去看看『奶』『奶』。”
“是,小姐。”刘氏身边的丫鬟立刻就道。
刘氏嫁到江家的身边,带了两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大丫鬟。
这两个丫鬟,刘氏原本是想要把她们嫁给自己手底下的管事的,结果最后他们都上了江哲的床……刘氏也是没办法,最后才会提上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幸好,这小丫头倒是跟她一条心的。
至于她现在为什么要走……她这次要走,倒不是因为江哲女『色』上的荒唐,毕竟她早就习惯了,也不是因为江哲的名声,毕竟她离了这里,说不定受到的嘲笑更多。
她会走,纯粹是受不了江哲和他的母亲一直盯着她的嫁妆。
凭什么让她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给江哲花?
刘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也不想就走了。
江哲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免不了又骂了一通。觉得刘氏在这种时刻离他而去,做不到跟他同甘共苦实在不是个好女人。
柳尚安来找江哲的时候,就正好听到江哲在骂人。
柳尚安听得脸都黑了。
这江哲自己没本事,倒是有脸怪怨到别人身上去!
柳尚安是不想帮江哲的,却又不得不帮。
他的父亲曾在元佑帝面前,将元佑帝狠狠地夸奖了一番,现在自然就要护着点江哲,要不然他父亲的脸要往哪里搁?
还有就是他妹妹。
他妹妹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竟跟吃错了『药』一样『迷』恋着江哲,一心觉得江哲最近出事,完全是被人害了。
柳月在家里闹起了绝食,柳尚安为了安抚她,也就只能答应他来江哲这里看看。
江哲之前很风光的时候,便是对柳尚安,都有些看不上,觉得柳尚安就只是一个依靠祖宗荫庇的官二代。
但现在自己出了事,江哲倒是不敢再看不起柳尚安了,面对柳尚安的时候,他的态度说不出的好。
柳尚安对着江哲,倒是淡淡的。
不过,就算柳尚安的态度再怎么冷淡,他最后也还是指点了江哲:“眼下能帮你的,也就只有陛下了,你想法很多,若是能拿出什么东西来讨了陛下欢心……”
江哲的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要如何见到陛下?”
“陛下最近时常去拿元鸳鸯楼。”柳尚安道。
郑家。
郑家人大门紧闭,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祝锦也彻底接受了郑秀秀这个身份。
她每天在家里画画画,写写字,小日子过得特别悠哉,然而,这样的好日子才过了十天,外面竟然就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元佑帝竟然又一次当众赞赏了江哲。
之前江哲的名气那么大,原因之一,便是因为他得过元佑帝的赞赏,而现在,他又得到了元佑帝的赞赏,元佑帝甚至还把他带进了宫。
京城的人突然得到这么个消息,都傻了。
那江哲的名声明明都丑了,怎么还能得到陛下的赞赏?
众人纷纷打听起来,最后还真打听到了一些东西。
郑广平收到了一封张家送来的信,他看过信之后,便道:“那江哲,据说是给陛下献上了两样东西,才让陛下对他青睐有加的。”
“他献上了什么东西?”祝锦好奇地问道。
“一样是麻将,一样是纸牌。听说今天陛下都没有上朝,就因为昨晚上跟美人们玩太晚了。”郑广平道。
这两样东西……好耳熟!
祝锦眨了眨眼睛,没想起那到底是什么,干脆也就不想了。
郑广平这时候,却是又叹了口气:“陛下他……他……”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他考上进士之后,是一心想要做个好官的,然而,元佑帝实在让人失望透顶。
“爹,放宽心。”祝锦道:“就算陛下又夸奖了江哲又如何,我们不用怕他!”
郑广平听到女儿这么说,看了女儿一眼,叹了口气。
他们哪里就不用怕了?
元佑帝那可是皇帝,他对江哲的夸奖,自然非同凡响。
原本已经名声尽毁的江哲,突然又成了京中学子谈论的焦点,与此同时,江哲又传出了几首新的诗作。
安阳公主府的事情,本就不是京中所有人都看到了的,很多学子也不过就是听了些流言。
他们之中有好些非常崇拜江哲,本就没有完全相信那“流言”,现在元佑帝这么一番动作下来,更是觉得江哲之前在安阳公主,一定是被冤枉了。
元佑帝这人……他别的不行,学识却是真的非常好的,他既然称赞江哲,那江哲肯定就是真的有本事的。
一时间,众人又追捧起江哲来。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去追捧江哲的,参加过安阳公主府的赏花宴的人,都心知那江哲,是真的没什么的。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并不敢去得罪得了元佑帝的赏识的江哲。
之前还有很多人想要娶祝锦,这事一出来,便再也没人这么说了。
大家又对郑家退避三舍起来。
江哲也再一次风光地出现在了京城的酒楼之中。
江哲出现的这个酒楼,名叫锦绣。
这酒楼,据说是楚齐公子的好友所开,而楚齐公子为了支持好友,甚至亲自写下了“锦绣”二字,让人制成匾额挂在了酒楼前面。
楚齐公子声名远播,他这么做了之后,这锦绣酒楼便成了京中学子最爱去的地方,等后来楚齐公子出了一本《锦绣集》之后,这里更是每天都坐满了人。
江哲来的时候,这里就是坐满了人的,看到江哲,其中很多人还迎了上去。
“那日我身体不适……”有人问起十多日前安阳公主府的事情之后,江哲便道。
“原来江公子是身体不适,才会输了!”
“我就说江公子才学出众,哪会输给一个女子?”
“那郑浩没什么本事,只会抄江公子的诗作,他的妹妹又能做得成什么?”
江哲身边的人纷纷道。
季元杰也在锦绣酒楼之中,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生气:“郑浩并未抄江哲的诗作,你们不要污蔑他!”
其实当初,季元杰也是污蔑过郑浩,口口声声称郑浩为文贼的,
但最近,他猛地清醒过来之后,却突然发现这确实是不可能的。
郑浩确实没有机会见到江哲的诗作,这也就罢了,郑浩本身,也不是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人。
不过,季元杰相信郑浩,这世上,却还有很多人并不相信郑浩,或是压根就没有听过说这澄清。
“季元杰?”江哲看到季元杰,一张脸顿时黑了。
他最初的时候,对季元杰的印象是很不好的——抢了他的女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印象好?
后来季元杰退亲,又表现地很崇拜他,他对季元杰才慢慢改观了,并最终把季元杰当成了小弟来看。
结果,他的这个小弟,竟然背叛了他。
江哲看着季元杰,眼里满是厌恶。
“季元杰,你这个背弃朋友的小人!”
“季元杰,江公子对你多有指点,你却在江公子遇到麻烦之时落井下石……”
江哲身边的人,立刻就指责起季元杰来。
见状,立刻又有一些人站了出来,站到季元杰的身边,开始讨伐江哲。
双方越说火气越大,最后竟是动起手来,还是锦绣的掌柜去叫了巡逻的军士来,才将两边的人拉开。
而这个时候,江哲的左脸上被打了一拳,一张脸都青了。
季元杰竟然敢打自己!
江哲对季元杰恨得不行,恨不得打死季元杰才好,但他又是不能这么做的。
有什么法子,能教训一下季元杰?
江哲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琢磨出一个主意来。
第二天,江哲带了人,敲锣打鼓地堵在郑家门口,向郑家提亲,或者不能说是提亲,因为江哲不是想要娶祝锦,而是只想纳祝锦为妾。
前些日子来郑家提亲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