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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以前我除了医馆和密室,其余的时间全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但是现在好像一个月没有睡过好觉了。
、为什么发动这场战争?
“你能再强盗一点么?”听到他恨恨的声音隔着被子传了过来,我直接无视。
躺下片刻后,我就和周公下棋聊天去了。
等再次听到营帐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我就醒了,立马翻身下床,因为有了今天早上的尴尬,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果然铎释翰回来了,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我走到营帐门口,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了营帐,他后面没有跟着任何人。
“上官将军已经回烈国了。”他语气好像有点无奈。
“什么?回烈国了?!那不是情况不妙了?我可杀了傅龙啊,冰梦情不会放过舅舅的,怎么办?”我看着他,心里有了片刻慌张,我在世上只有这一个舅舅是亲人了。
“看你急的,放心吧,他们暂时不敢拿你舅舅怎么样,因为我将你鬼面医师的身份透露给了烈皇,我想凭他的贪婪,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他说完,就准备出去。
“我也去看看我的士兵,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不是么?你还是在营帐继续陪周公吧。”说完就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萧索极了,我不禁有片刻唏嘘。
然后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最大的能力将他医治好,虽然他依然不能过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但是至少让他身体上轻松一些。
躺在床上,睡不着,盯着营长顶,想着以前在这张床、上的那个女子,是不是也老这样打发时间呢?
不过她和我截然不同吧,他的爱人就在身边,我的爱人却远在千里的另外一个阵营里。
想爷爷婆婆,想这个天下如何才能太平,或许可以从铎释翰嘴里探听出一些关于这场战事的消息呢,想到这里,我又来了精神,一下子睡意全无。
跳下床,穿上鞋子,就向训练场地跑去,不过在半路上的时候碰到了上次叫我‘露狗儿’的那个士兵。
“露狗儿,你这是上哪里去啊?陛下让我过来接你去吃午饭,陛下对你可真好,你别忘了再陛下跟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啊。”说完,亲热的跑过来,想攀着我的肩膀。
“是吗?我是陛下皇宫带出来的嘛,可能会要好一些,不过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嘛,差不多的,走吧,去吃饭吧。”说着就向前走了两步,也躲开了他的魔爪。
到了饭堂,看到已经很多人了,也看到了铎释翰,然后老实的低着头,向他的位置走去,看到他碗里空空的,我认命的帮他布好饭菜,然后自己在桌角沿上矜矜战战的吃起饭来。
吃过饭后,直接跟在铎释翰后面,他没有回营帐的意思,我也正好有事找他,所以到也不着急着回去,他又将我带到了那个小山坡。
这里的确是一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你有事情问我?”他没有看我就知道,这个心机未免太深了些。
“对啊,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发动这样战争?”我也没有去问那些没必要的话,直接问了我想知道的问题。
、人性的贪婪!
“难道赫连煜祺没有告诉你么?”他有些怀疑的问道。
“没有,我没有问他。”找了块比较干爽的石头,我坐了下来。
“那你现在怎么又突然想知道?”他并没有打算告诉我的意思。
“我一直都想知道啊,只是一直都没有得到答案而已,而且最近也没有时间问他。”我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片大陆的人们信奉佛,你这是知道的吧,看各大庙宇就知道了。不知道是谁探听说蓝国有通往极乐的法宝,于是扇动三国去争抢,因为信仰,加上人们的贪婪。。。。。。。。”他还没有将话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
“其实你们来抢夺法宝是假的,你们来打劫蓝国的财富才是真的吧,这几十年蓝国繁荣兴旺,你们三国看到眼红了,加上这几年,你们年年天灾,你们国库越来越空虚,百姓越来越穷,但是蓝国却越来越富饶,你们眼馋了?”我一口气将讽刺尖酸的话说完,然后看着他。
他脸色一阵尴尬,其实根本不用我猜,以前各代的侵略者,侵略别国的原因无非就是抢夺地盘和财富。剩下的因素全部都是借口罢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扇动你们联军合围蓝国的,是你们三国排到蓝国的探子吧?”蒙国都能大方的派个王爷去蓝国忍辱。其他两国难道不会派人过去。
“是啊,三个国家的探子像是商量好了似地,全部赶在一起回报蓝国的情况和蓝国的异动,所以这次三国纠结聚兵齐发。”他说完,叹了口气。
“但是四个国家损失了大片兵力,大家得到什么好处了么?你们抢懂了财富了?还是看到蓝国亮出法宝了?都是有心人在利用人性的缺点,为自己办事而已,我觉得你们还是查查自己派到蓝国的探子有没有问题,倒是眼下最需要做的事。免得到时候,你们其中的两个国家被吞噬了,那才叫得不偿失。”
说完,我站了起来,下面正好是一个斜坡,如果跑下去,距离军营更远一些,这样更安全,而且现在有一些微风,这样滑翔下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于是提气,张开双手,直接向坡地飞去,真的有坐滑翔机的感觉,很棒,不过也有点耗内力。
“你可真的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啊。”铎释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也可以试试,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多哦。”我背着他喊道,既然有些话已经点到明处,就没必要继续追究了。
片刻就滑倒了斜坡底的平地上,看了眼还坐在坡顶的铎释翰挥了挥手。
“好吧,我就舍命陪女子一次。”说完也学着我的样子,从坡顶飞了下来。
“没想到这种感觉真的不错,你一天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睛里面有了点星光。
“佛祖有云:天机不可泄露。”说完,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这里既然有很多又打又干净的石头。
“你。。。。。。。”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抹心伤!
“咦,铎释翰,你音律难道不错?”我看了眼他腰上的墨绿色短笛。
“还行,要不要我们合奏一曲?”他看着我。
“我只会弹琴,这里没琴啊,要不我唱歌给你听,你是听男声还是女声?”我想想让他放松一下,或许对身体有好处,而且啊,我也好久没唱过歌了,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也是不错的。
他看了周围,确定这里非常安全,然后说:“女声吧,只要你别唱太高亢的,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女声?你确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看还是用男声吧。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作罢。”我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但是这样更安全吧。
“那好吧,听客随主便,我也想知道你用男人的嗓子能唱出怎样的天籁。”说完,他示意我开始。
“咳咳——”我装腔作势的试了下嗓子,然后扯开嗓子唱起了在现代很喜欢的一首古风歌——
村头古树下青草叶上露水未凝干
晨雾里渡船唱着歌谣撑过小河湾
我枕着手臂躺在屋顶想了一整晚
瓦下厅堂中谁又说起纸上的长安
桥面像结霜鞋底冰凉踏过青石板
擦肩的姑娘眉眼弯弯笑得多恬淡
我背着行囊坐上渡船扶舷回头看
村落轮廓里炊烟渐次升起又飘散
我忽然开始疯狂想念故事里的长安
我日夜兼程跋山涉水山水路漫漫
这一路走来千里万里看花开过几转
春夏秋冬风依次抚过我发端
我路过小镇夜凉如水天边
路过了江南看到书生睡在杨柳岸
我路过长街熙熙攘攘叫卖都宛转
路过了洛阳看到小姐画楼绣牡丹
唱了一小段,脑海里闪过的是前世的画面,前世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起打闹,一起抢耳麦,一起听歌,两个人一起去KTV里面嚎叫的画面,想着想着嗓子出现了暗哑,最深的情,却被残酷的丢弃,心伤怎么才能抹去?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头看了眼铎释翰,希望我的狼狈没有被他发现。
“怎么样?我这个男人的嗓子还入的了你的耳么?”
“很好听,这是什么歌?我还是第一次听过。”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但是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我也就装傻。
“呃,我自己编的,以前不是没事么,就自己弄些小曲来唱。”
我可不是故意要盗取你们的歌曲的呀,我是借用,借用一下,反正这里也没有中国,不用害怕影响你们的版权问题。
“歌词里面的地名是哪里?都是蓝国的么?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他继续追问。
“一个地名嘛,能搭调就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我随便瞎编的,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吹短笛啊,我可是已经给你唱歌了。”我斜眼看着他,话怎么那么多。
“好吧,好吧,我吹给你听。”说完,他就取下了腰上的绿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既然就是刚才我唱的那首歌,这个人能不能别那么强悍啊?
一曲终,我除了佩服,到没有别的话说。
、还是习惯你叫我铎释翰!
你今天是不是专程给我送别的啊?”他将绿笛把玩在手上,问道。
“送什么别?”我瞪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你难道不是为了明天就要拿我的小命把玩,今天才那么好心情出来陪我散心的?”他好像在说着别人的笑话,不过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听着反而有点心酸。
“切,你别到处乱讲,坏我名声啊?我这个鬼面医师的名号可不是招摇撞骗,骗来的啊,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鬼面一道,百毒即消!”我对他翻了个白眼,竟然敢小瞧我。
“好好,我也希望你能成功,那样的话,我只是可以多看一眼这个万恶的世界,我看看她最后到底要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他什么时候成了愤青了?
“你可是皇帝陛下哎,怎么口无遮拦啊?”我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对啊,我战战兢兢的过了二十年了,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让我口无遮拦的人,为什么不好好放纵一下呢?”他好像发现宝贝一样,脸笑的真像沙皮狗。
“。。。。。。”
我们就这样,东拉西扯,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和铎释翰呆的越久,越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不错,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各方面应该都不差,为什么就是好人没有好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