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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皮肤白白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富家子弟,鬼魅门里面什么时候有这种气质的门众了?在看了眼他身边的人,全都是一脸刚毅,一看就是苦孩子。这个宜山,身份值得考究啊!
“好了,大家听好,刚才念到的名字除了宜山,都出列,在加上你。”我指了一下跑到前十的那个人,但是并没有出现在名单里的那位。
这个人既然是上次第一个察觉我,让我留意的那个人,但是为什么他的综合考核成绩并不理想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他问道。
“郑昂川。”他虚弱的回答到,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压抑,引起了我的警觉。
“你受伤了?”我开始打量他,他的表情有点躲闪,这样更坚定了我的猜想。
他不着痕迹的将右手腕藏了藏,不过这个小细节被我发现了,看着他右手腕的衣服眼色明显要深一些,被血染的?!既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地下伤人?!这是对我权威的一种蔑视和挑战!
迅速的抓起他的右手,他疼的呲牙,看来伤口不小,掀开衣袖看了下,的确一条不浅的口子,但是都没有流血了,点穴止住的,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啊,能带伤坚持这么久,还能拼到前十,的确是块好料子。
我将随身带的药给他用上,撕了块步,算是简单的包扎了,在包扎的时候,他是有过拒绝的,但是手被我抓的牢牢的,想挣脱,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知道他们的等级观念又上来了。
“记住,在战场上,没有门主,只有将领,但是这个时候你们不是奴才,只是下属,没有必要将等级观念划分的那么清明。
而且我们都是兄弟,没有人天生就该卑贱,只是出生的地方不同而已,但是我希望大家都是平等的,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在我这里,大家都是生死兄弟!”说完,我走到了前面的空地上。
、薄薄的飞刀!
“郑昂川的手,是谁割伤的,还有人受伤么?有的话,站出来。伤人的人也给我站出来!”我语气里有了一抹狠厉。
我说完,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既然没有一个人爬起来。看来只有一个人受伤了,还好,比我预料的好,但是为什么只有郑昂川一个人受伤了呢?难道是因为他的功力比对手高出太多,因此才被弄伤的么?
“既然没人站出来,那郑昂川,你自己来认凶手吧,我想你不会不记得凶手的样子吧?”说完,我对着坐在地上的郑昂川到。
然后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一百个人脸上的表情,应该不是最后十名吧。
我粗略的扫过每个人,感觉有一双眼睛有点躲闪,但是在回过头的时候,却已经隐匿了。
郑昂川听到我的话,倒是没有含糊,直接站起来,向人群走去,我也一直盯着下面的人群,我怕他狗急跳墙,会对其他队员不利。
宜山!郑昂川的方向是宜山,宜山也有了动作,虽然行动迟缓,但是也站起来,向后退去,旁边的队员跟着站了起来,想去拉他。
“大家散开。”我运起轻功,直接飞过去,点了宜山的穴道,并将他手里的凶器拿了出来,一把薄薄的飞刀,这个暗器不错。
“你是谁?怎么混进我们鬼魅门的?”我摸了下他的脸,没有异常。
“我本来就是鬼魅门的人,只是刚才和郑昂川对抗的时候,起了异心而已。”他回答的倒是很干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
“好啊,如果你是本门的人,那么伤人就按门规处置,如果你不是本门的人,我倒是可以……”我没有将话说完,反倒是摆弄起手里的飞刀,既然能明目张胆的将暗器带到场地,而不被察觉,这份胆识就不错,要知道我生平最讨厌背叛,所以鬼魅门的门规也相对恶毒了点,不过至今都还没有人用过。
“鬼魅门的门规你知道么?如果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
如果不听话,或者做了有违背门众道义的事,或者是背叛,都得忍受凌迟之刑,而且在那之前,会割掉舌头,挖出双眼,然后在行刑。
不割下一千刀,你是不会死的,就算死了,我也会将你救活,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行刑者技术不错,是杀猪的。”说完我盯着他,笑的像地狱修罗。
他的瞳孔跟着我说的话,不断放大,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我不是鬼魅门的,我是混进来的,门主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语气间带着哭腔,原来这人心里素质不怎么样啊,不过这个门规倒是真的,我自己制定的,好像是有够变态的。
“离落,带下去看着办吧,这里九十九个人,就九十九个吧,以后有好苗子,在补上就行了。
刚才的插曲完毕,现在继续进行刚才的事吧,我念到名字的十个人全部出列,然后剩下的人开始战列,每列十人,剩下的那列九人,速度。”
、这是要将赫连煜祺他老子吓死?
他们听完我的话,都快速的列队,倒是片刻就站好了,不过神色都有些紧张,大概是被刚才的气氛弄的压抑了吧,我刚才是不是太狠了点,吓到他们了?我暗自揉了揉头发。
“你们十个人也开始站队,站到每队的前面去,现在你们站的队伍以后就是你们自己的队伍,你们十个人就是队长,以后训练的时候大家一起训练,但是管理的时候分组管理,大家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
“那好吧,你们去休息吧,晚上继续常规训练,记住,只要你们没有异心,我不会亏待你们!”我得给他们压压惊。
“誓死跟随门主!”他们既然齐声说道,哎,这些口号是谁教的?怎么我有种‘丁春秋’的感觉!
“去休息吧。”我向他们摆摆手,天已经大亮了,我也该回去补补眠了。
就这样紧张的训练中过了三日。
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医馆的信,而且是薄娟亲自送来的,说是来看大萌哥在这边过的怎么样,看到薄娟我就头疼,随便找了借口将小姑娘打发了,但是她眼底浓浓的失落,还是让我的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下。
拆开信,既然是夺花节伤员的联名信,大致是说他们号召的人员都差不多要到蓝都了,既然想要全部都听我的指挥,这是要将赫连煜祺他老子吓死啊?
我可不敢自己在这关键时刻大张旗鼓的创建军队啊,虽然他们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七八千人的样子,但是这个也不是个小数目了呀,皇帝老儿知道这事的话,肯定得吃不香,睡不着的,我还是去趟皇宫吧,真要命,既然要去和阴晴不定不皇帝周旋,摸摸脖子,老兄,你可的撑住了。
拿着信,向皇宫奔去,这个皇帝据可靠情报,还比较仁慈,不过当得了一个大国的皇帝,能仁慈到哪里去?我看,只是比较会隐藏罢了!
到了宫门口,被拦了下来,将赫连煜祺给的牌子递了过去道:“我要见皇上,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守卫看了一下我,然后里面走出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接过守卫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又打量了我片刻,让一位小将带着我向皇宫里走去。
真是特殊时期,守卫都变得谨慎多了,上次找赫连的时候,只看了下牌子,就顺通无阻了。
跟着小将一路走来,终于看到个人妖了:“你有啥事啊?万岁爷正在御花园赏花呢,你没事可别打扰了万岁爷的雅兴,要是怪罪下来,可不是你妹这些个奴才能担当的。”那双斜上天的眼睛,那鸭公似的声音,还有那芊芊兰花指,我听着,我看着,背脊发凉,这可真的可以拿到现代泰国去和人妖媲美了。
“邓公公,劳烦通报一声,这位公子持有太子爷的腰牌,说是要觐见陛下,末将就将他带了过来,您看……”
“哦?!持有太子爷的腰牌,那这位公子,你稍等片刻,咱家这就去给你通报。”
、云泥之别!
鸭公公说完,满脸堆笑,这皇宫可真是个狗血的地方。
“官爷,有劳了,你回去复命吧。”我对着那位小将做了个缉,谁都不容易啊。
“那你就在这里别乱走啊,我这回去复命了。”他看着我,还不忘嘱咐。
“公子,陛下恩准你觐见。”公公还没来,声音就到了,还‘恩准’我觐见,这个万恶的社会,就像是我多想见皇帝似的。
跟着邓公公来到了御花园,看着满园芳菲,真是有够□□的,你儿子马上就要上战场拼命了,你还在这边陪美人喝茶聊天。我心里狠狠的将这个皇帝鄙视了一下。
走过去,看着皇帝,整想开口说话,旁边鸭公声音又响了起来:〃大胆草民,见了陛下既然还不下跪。〃
我的魂都要要被吓掉了,能不能别这么仗势欺人么?我抬头看了下皇帝,虽然在笑,但是并没有笑达眼底,这个阴冷的皇帝,点都不可爱,没有他儿子的气概。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既然配合的邓公公,并没有让我免跪啊,啥的,MD,再次吐槽这个万恶的社会。
我迫于压力,只能屈膝跪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内心诅咒,如果真的万岁的话,那不成了千年老妖了。
〃不必多礼,请起,鬼面?皇儿的朋友。〃假的够可以。
“谢陛下。”然后站起身来,还好跪的不久,不然我的膝盖要青紫了。
“回陛下,草民乃鬼面。”我还的低声下气的回答。
“这个鬼面啊,长的可是一表人才啊,一点都不附和他的错号啊,对吧,爱妃。”说完,他呵呵一笑的盯着旁边的女人。
“呵呵,对啊,我看这个公子长的还挺俊呢,不过比起陛下您来,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嗲的肉麻的声音响起,说完配合着做了什么动作。
我很想抬头打量下这个声音的主人,但是这个万恶的年代,哪个臣子能打量皇帝的女人?更别说我这个草民,等会皇帝一个不高兴将我咔喳了,我可得不偿失了。
“娘娘说的是,草民和皇帝简直是云泥之别,那肯定是没法相提并论的!”我的狗腿可能已经华丽丽的断了。
“那是不用说的,算你还会说话,云泥之别,这话说的可真贴切。”说完又是一阵恶心的娇笑。
“哈哈哈,皇儿的朋友果真都不是等闲之辈啊!”皇帝爽朗的笑声响起,终于有点帝王的博大的气势了,不过这个前提可不是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