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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可一时有些慌了,恨不能立刻逃离这可怕的一切,但转念一想,卓昀如若有本事将这些被阉割的男人收得服服帖帖的,自然会严加防范,不会让她轻易逃走。可是,若只是单凭这个都不知是从何处冒出的小九子瞎说,会不会伤害卓昀?万一,这个小九子是骗她的
以前写毕业论文时,指导老师就说,不能偏听某一家的学问,要多听听不同人的研究成果,才能得出最为正确的结论!
“你是谁?”她低声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问,少年的回答异常流利,“小姐,我是昨日你放过的那个孩子。”
骆可可想了想,昨日她撞了一个男孩。难道
门外突然灯火通明。
一声撞破门扉的轻响,一股带着血腥气的热流泉水般漫向她的全身。少年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血腥气更重了。
门被卓昀强行撞开,高举火把的卓昀冲进屋,“小姐,你没事吧,贼人已被我杀死了,小姐大可安心歇息。”
接着数把熊熊燃烧的火把,骆可可看清了倒在身上那失去了头颅的少年尸体,接着眼前一暗。
幸而,她分析问题的能力并未消失,她清楚地记着,入睡前房屋外有数盏灯笼,却没有火把。卓昀说他一直在门外,在门外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屋子?在门外何须用火把照明?还是这么多的火把。
卓昀一定去了别的地方。
他在欺骗她!?
得出这个结论后,骆可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大学的课堂,最初她本来打算学心理学,因为不知谁说过,学心理学很赚钱。那时候,她很喜欢学校的一位心理学助教,那位助教也对她关爱有加,她以为这是自己命太苦,故而天上降下一位天使来帮助她。但后来才知道那都是假的,那位助教爱的只是她“处女”的身体罢了。那晚她逃走了,从此厌恶了心理学。那时候,也只有飘渺无边的哲学才能真正地拯救她。
能回去多好啊!
她拼命地努力到现在,眼见人生有了这么一点点的转机,却遭受到这样的转折!
她
(七月初六)
醒来已是七月初六的清晨,屋中的充斥着檀香的沉重,卓昀坐在她身边,紧握着她的手。
“小姐,醒了?”
原来,那都不是梦
不过她醒了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还需要问?
甩开卓昀的手,骆可可坐起身,靠着床。身上的衣裳是干净的,床上的被褥是新换的,一滴血迹都没有。一切干净得让骆可可怀疑之前那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呓。
“那个人是?”
“喔,一个登徒子而已。”卓昀说得轻描淡写,就像之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呓,一场不留意的小事故。
对他来说,人命无非是一刀。
直到这一刻,骆可可才真正地意识到这里与她原本的世界截然不同。她来到这里是被女主追杀的,是那个疯狂的女人不断丢入各种禽兽的怀抱的。
而她总是想用各种方法去忽略——
其中一个禽兽就是眼前的卓昀!
书中说,卓昀不满长时间跟随的小姐被别的男人占有而倒戈,进而侵犯小姐,再然后抛弃了小姐。从这些描写来看卓昀就是一个疯子,自家小姐被欺负了却不肯替小姐报仇,反而还帮助仇人欺负自家小姐?
“昨晚你去哪里了?”骆可可决定将话挑明,离木依出现拯救峨眉还有少得可怜的时间,她应该还有机会。以前,一位专门教导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导师曾对她说,要与人交流,不管好事还是坏事都要交流,只有交流才是渡过难关的保障,才是成就事业的前提。
既然导师都是这样教导的,那么就交流吧!
将事情说清楚了,对谁都比较好。“昨晚,你去哪里了?”
“属下一直在小姐门外陪伴小姐。”卓昀说。
“说谎。”骆可可一时气急,忍不住将昨夜彻底昏迷前的推理说了出来。末了,再一次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卓昀不说话。
“那个少年叫做小九子,他又是谁?”骆可可继续逼问。
卓昀摆弄着床帐,面瘫的脸看不出在想些什么,“昨晚属下一直在门外保护小姐。直到听见有奇怪的声音才闯进了屋,至于小九子,不就是昨日弄脏你裙子的那个?大概他对属下心怀不满,故而欺骗小姐,妄图挑拨我与小姐的关系。”
“胡说!小九子声音那么大你怎么可能听不见!我和你又能有什么关系啊!”骆可可忍不住大吵大闹。
“撕——”床帐被卓昀撕开了一道大口子,但他脸上却依旧没有丝毫神情变化。“小姐这话是何意思?卓昀有些不懂。”
“我是说,我和你没任何关系。”
一声响,床帐彻底撕落。
“你想要害我吗!”
“怎么会,我替小姐杀光了那么多打算勾引小姐的男子,又怎么会害小姐?”
闻言,骆可可打了好几个颤。
这个卓昀。好可怕!
“那也没办法啊。”带着一张极难露出面部表情的面瘫脸,卓昀说道,“小姐你总是容易被各种各样的男人迷住,若不是卓昀见一个杀一个,小姐你早就同别人跑了。”
天啦!骆可可捂住了嘴。
她记得,那本美人复仇记上说,骆可可生性刁蛮不讲理,身边除了卓昀再也别的亲近的男子,难道,并不是没有,只是被这个看似温柔的忠犬给杀光了?
那么,那些前来提亲的人
“卓昀本以为杀光了那些人就没关系了,但是,小姐你太美了,成日有乱七八糟的男人来提亲,幸而,卓昀寻了个相貌酷似小姐的丫头,每次有人提亲,就让那丫头去臭骂那些提亲人。这样,一来二去,小姐‘悍妇’之名传开,也就没有人敢再来提亲了。”
原来是这样?
搞了半天,不是女配可刁蛮任性,而是她身边有这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但是,为何她才来了几日这只狼就暴露本性了?
“木依又是谁?”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书中的女主木依身上。难道卓昀已经对那个骆可可还未谋面的女人动心了?
闻言,卓昀却嗤笑了一声,“小姐你真忘了?木依,木小姐可是你年幼时的好友,你们,是一起长大的。”
除了震惊。骆可可再也找不到一个适合形容自己此时心态的词。
木依是女配可的好友?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么她为何要这般对女配可,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各种男人?在阅读原书的时候,骆可可曾约略算过,木依勾搭的男人没有七八个都有十个!
难道她们俩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事情逼得木依对她痛下杀手?
“我和木依有何过节?”这样的问题还是只有问卓昀。
卓昀却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而今,骆可可只能凭借记忆再一次快速梳理文中对骆可可的描述,文中说,骆可可自幼在家很受宠爱,她家是富商。但是,家中并无什么亲戚寄住,俗话说“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如果那些亲戚都如卓昀所言是些贪财之人,为何竟没有来投奔她家?
“我家的亲戚呢?”骆可可隐隐觉得,女配可的所有一切都同这个所谓的大忠犬有着各种糟糕的关系。
却见卓昀哼了一声,“谁叫小姐你要抛弃卓昀投奔那些所谓的亲戚,只要他们都死了,小姐你就没办法离开卓昀了。”
果然如此。
也就是说,女配可那糟糕到不能再糟的人际关系,一半靠的是眼前的这个卓昀!
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骆可可能想到就是男人已经同木依有接触并看上了木依!“你,喜欢木依?”
“此话从何说起?”
哈!还装蒜!?
“你们有来往?”
“如若,属下说属下的确与木依木小姐有来往又如何呢?”卓昀用一根手指轻轻托起骆可可的下巴,俯身在她鼻尖上轻轻嗅着,“那么小姐,不,可可,你想怎么做?杀了卓昀?”
是哪个笨蛋告诉她一定要交流,不管什么事情,是好是坏都要交流的!!!!
(某瑟:其实,相信这种鬼话的才是笨蛋)
第5章()
在卓昀的逼视下,骆可可朝后退了几步,本欲转身逃走却被卓昀一把揽住腰紧抱在怀中,卓昀的手很自然地伸入她的衣襟,探向胸前的蓓蕾,“可可,你说呢?你想杀了卓昀吗?”
“放开我啊!流氓!”
骆可可实在是想不明白,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所做的每一步都在尽量避免成为春宫图的一份子,但是,最终结局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卓昀依旧选择了背叛,依旧打算将她压在地上。可是她究竟哪里做错了?
“卓昀怎么也没有想到啊,小姐已经不要卓昀了。自幼,就是卓昀替小姐沐浴的,可昨夜小姐竟然赶走了卓昀,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那个男人!说,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什么男人?”
“别装蒜,那个叫做尼采的是谁!你的新欢?”
骆可可:“。”
天啦!!!!
这根本就是一场误会啊!
“尼采,尼采是。”她又该如何同这个都搞不清是什么年代的中国古代人解释何为“德意志的伟大哲学家”这个概念?
早知道她该崇拜老庄王阳明啊!!!
但事情的发展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了,卓昀的力气颇大,单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束缚在身后,并将她单薄的身子牢牢地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异常从容地拉开她的钩花腰带,顺着背脊骨朝下划至尾椎骨,而后停留在盆骨。
感受着卓昀手的动作,骆可可挣扎而不能,心想这变态男人如此执念摸她的骨头,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