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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女人能轻易地控制故事的发展。
骆可可有心,却只是一颗多愁善感,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的心。
她要如何才能对付这个无心之女?
而今,这个女人甚至没有给出厌恶她的理由。
这个女人只是想要这么干而已,只因想要,就要搅得整个武林都与她为敌。这个女人说不出任何厌恶她的理由,只需要一个无辜的眼神就能让全天下都认定她是一个坏人。
木依,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但一个人看似正常的人若要疯狂,一定有一个诱因,就算是木依真的只是在无心的情况下做出的这一切,也应该有一个诱因存在,而这个诱因,或许才是一切事情发生的关键。
再一次对视木依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骆可可就像看见了深渊。
“那么,你现在想玩什么?”木依提问了,顺手拿起搁在案上的玉势。放在手心把玩,嘴里还不断嘟噜什么放得太久了都已经弄脏了之内的话。
骆可可抱着双腿,冷冷地打量木依的举动。不知怎么的,当看清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后,她竟然不觉得害怕和恐惧,只是想要还在原本的世界中,她曾为了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改变自己的专业,而今想来实在是蠢得彻底。若专业并未改变,她至少能分析出木依的心理状态而后对症下药。不至于沦落到这样一种麻烦的处境。
但至少,还能选择死亡,也算是老天爷的格外开恩?
把玩了很久的玉势,木依终于悻悻然放下。嘟着小嘴同骆可可商量,“你说,你喜欢几个男人上你?”
骆可可一口气没缓过来,险些被自己呛死。
木依很贴心地伸出手轻轻替她抚着后背,口中还不断埋怨骆可可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弄坏了身体该怎么办。
骆可可刚想说不劳您老操心,就看见木依轻轻弹了弹手指,门口瞬时涌入十余个精赤的大汉。活了这么大,头一次看见这幅场面,骆可可又羞又愤。刚想低头,下颚却被木依轻轻勾起。
“你怎么不仔细看呢?这些都是我亲自为你挑的喔,你喜欢吗?”
骆可可质问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眼中迷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汽,木依娇泣了几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让骆可可心生出几分怜意。不需要解释,不需要抗辩,很多时候,一双美丽的眼睛就能扭转一切。
这一刻,骆可可输得一塌糊涂。
她决定就这样死了。至少能为自己保留下些许自尊,可是手刚想摸出怀中的腐血,却发现浑身都没有了气力。
看来,不知不觉间,木依已经给她下了药。
她想到了释空曾说过的那个跟随在木依身边的用毒高手。
阴暗的地牢中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骆可可浑身一凛,带着彻底地绝望望着那个在火影中逐渐变大的身影。
释空?
骆可可知道小和尚会带着凡心紧跟木依的步伐,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释空看起来很平静,他蹲在木依身边,神情举止就像眷念着主人的狗。
一阵彷徨后,骆可可竟然有种其实这个男人根本不是释空的想法。释空是不讲道理的,不会像这般俯首帖耳,释空是喜欢胡闹的,不会像这般乖巧。而且,虽说少林饮食清淡,释空却不是会听话清修的主,成日下河偷鱼山上偷鸡,怎么会这么消瘦?
骆可可知晓木依的厉害,但扭转一个人的本性却不是一个迷人的眼神就能做到的,廖不屈依旧那么自恋,卓昀依旧那么偏激。那么释空也应该保有释空的本性。
或者木依的手段已经到达她无法理解的高度,或者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释空。
“你是谁?你不是释空。”骆可可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眼前的“释空”像小狗看母狗一眼从木依那里得到了讯息,伸出手,在脸上轻轻一抹。这一次,他变成了廖不屈,再一抹,他变成了卓昀,又一抹,这一次,竟然是林子予!
“他没有别的本事,就是能变成别人的模样。”木依轻轻在“林子予”的头顶拍了拍,对呆若木鸡的骆可可说道。“其实,那一日抛下你离开的人,根本不是那个小和尚,小和尚在你同吴永进屋后,就被他收拾了。你也很厉害嘛,竟然那么快就勾引了一个小和尚。”
骆可可有些愣神,她已经回想不起落下河中的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木依的口气来推断,原本应该在故事最后出现的释空因提前的出现而彻底搅乱了木依的步骤,为了达到目的,这个能变成任何人的怪物就将释空给
骆可可心中有些难受。
“哎呀,同你说了那么多废话,耽搁大伙的时间了。”木依突然惊呼。
骆可可清晰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又想到了腐血,虽情知木依下了毒,却依旧想在怀中试探。奇怪的事发生了,她的手竟然能动了?!
按捺住满心的激动,骆可可依旧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她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那些男人围聚了过来,木依就像小姑娘一样哼着歌曲。
骆可可做好了一切准备。
如果在这个世界死了,她会不会变成原来的骆可可?
“木依小姐,出大事了!”一个看起来就像太监,花枝招展得让人反感的男人跑了过来,在木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始终一副清纯娇花模样的木依变了脸色,眉头紧缩,自言自语道,“不是才回来吗?”
“小人也不知啊,之前有一个男人来找教主呀,结果啊。”
“我知道了。”喝退那个阴阳人,木依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们一同赶走。扯着那个“林子予”脖子上的铁链,像牵狗一样将他带走了。临走前,还对骆可可笑了笑,对她挥了挥手,就像作别最心爱的挚友。
地牢的铁门在吱呀声中重重地合上。火色依旧,照应得四周的物事都大了好几圈。松了一口气的骆可可开始考虑之前发生的事情。
木依会那么紧张,一定与廖不屈有关。而那个阴阳人口中的“那个男人”,难道是
门又开了,又来了一个人。
这一次是大熟人,卓昀。他手中提着一个篮子,还是依旧的面瘫脸,“木依小姐说了,今夜就由小人来陪伴小姐了。”
这还有完没完啊!
骆可可感叹道。
卓昀转身阖门。
骆可可身边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动静,她本以为是老鼠,不留意看了眼,却不想左侧的地面赫然露出一道缝,缝不断扩大,须臾间变成一个坑。两颗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哎哟,还都是熟人。
一个是释空,一个是林子予。
第42章()
可能也没料到竟然在这种地方见到骆可可,地洞中钻出的两个男人一时都有些发懵,
还是释空反应快,惊喜地叫了一声女施主。他声音不小,在密封的地牢中更是震耳欲聋。林子予忙不迭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入地下,顺手合上盖子。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多人竟然同时聚集到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刚好四个人,干什么?打麻将吗?
“怎么回事?”卓昀已经来到面前。
仰头看了眼以前的大忠犬,咽了口唾液,骆可可说得很艰难,“我说是老鼠,你信吗?”
卓昀没有说话,四下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也就作罢。看来,他并不知道地道的事情。放心心的同时,骆可可又有些同情他,这个男人曾那么轻易地背叛他,但似乎在这里并未得到希冀的恩宠,连教中有地道的事都不知道。
背叛,又是何苦呢?
而得之这里其实有地道后,骆可可也安心了不少,她又有了计划,那就是先用腐血将卓昀放倒,而后跟紧那两个男人,大家一同溜出去。
她的手伸向怀中。
这动作自然瞒不住卓昀。
“小姐如果想用腐血毒杀小人,还是放弃好了。那瓶腐血已经没有药效了。”
也就是说,腐血过期了?
赶紧从怀中摸出腐血仔细查看,骆可可发现原本蓝色的小瓶颜色似乎黯淡了不少。但只是瓶子颜色改变,应该不会影响里面的药物。还是说,之前落进水里的时候药品进了水?所以改变的分子结构?
骆可可有些不安。她很想打开盖子,却又有些不敢。倒是卓昀一把夺过小瓶,顺手打开瓶盖。惊呼一声,骆可可本想躲开,却又被卓昀狠狠拉住,卓昀将小瓶子搁在她鼻翼下,似笑非笑,“小姐,你就没有发觉自己变得有些奇怪吗?”
骆可可赶紧摸摸身体,手脚都在,能有什么奇怪?
“小姐可知晓,为何木依小姐给你下了药,你却能很快恢复。”
骆可可一时有些茫然。
“小姐可知,这其实是腐血的母毒。”
这点在那日落下山谷时骆可可就知晓了。她赶紧点头,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在心中升腾。卓昔的意思是说她中毒了?
“所谓母毒,本身就只是一个小瓶子,子毒放在瓶中。子母毒本也像孩子与母亲的关系。子毒只是一个眷念母亲的孩子,就算是服下子毒,只要怀中揣着母毒,就不会毒发。这些小姐都是知道的。”顿了顿,卓昀的神色又几分玩味,“但若是子毒被一人吃掉,母毒却在另一人身上,又会如何?小姐可知?”
骆可可机械性的摇头。
“失去的孩子,母亲也会迷失本性。而后,母毒会一点一点渗入携带者的身体,却不会伤害携带者。腐血之毒,天下之最,被渗入者自然是百毒不侵,而自身也成了一个最好的药罐子。能解天下奇毒。”
这算是好事吧
骆可可确定这应该是好事,至少日后她就算是没饭吃,也能随便在地上扯把草充饥,总之不会被毒死。
可如果这是好事,心中的这种不安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