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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念亲情,郡主要你死,你不可活,郡主赐你毒酒时,我已经向郡主求情,放过你的家人,郡主答应了,你应该了无牵挂的走吧,由侄儿亲手把你送走,你是幸福的。你走好,”
“……一丘之貉,好……歹毒!”
“你死怨不得别人,怪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坏了郡主的大事,你死不足惜,不要连累郡主。不要连累家人。”说到这里,霍鸣的脸上滑过一丝黯然,霍荣不知,他贪污赈灾粮食的事情败露,必然会牵连到他。回去以后他肯定会受到南宁的责罚,依南宁狠毒的个性他是否有幸活到明天。见到明天的太阳那要看南宁是否对他还有兴趣了。
他的神色黯然,低语着:“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
霍荣趴在桌上,没有声息了,霍鸣把桌上的毒酒装进了食盒,按照原路出府。
侍卫长等霍鸣离开了以后,就悄悄的溜进书房,把狩琪给他的药,放到他们的嘴里,对两人进行施救,两人吐出了毒血,霍荣和师爷死里逃生,两人大骂南宁歹毒。对南宁恨死。
你做初一,他做十五,两人把他们是怎么受到霍鸣的指使,贪污赈灾粮食,囤积起来,在灾荒严重的时候卖高价,赚取的银子被霍鸣收走,交给南宁挥霍。
侍卫长觉得此事重大,霍鸣还没有走远,南宁也许在附近,他不敢打草惊蛇,就朝外放了一个烟花,很快进来了两名侍卫,侍卫就地控制住了两人,他就敢到客栈向琪公子回报了今晚的收获。
狩琪脸上很凝重,他凝思了一会儿,提笔伏在桌上书写起来了。写完以后,他就递给侍卫长:“你快马扬鞭连夜将此信送给王爷。同时找几个稳妥的、武功高强的侍卫把两位贪官连夜乔装改扮押离连城,争取早一点回京,把两人押送到官府,使他们绳之以法。”
“琪公子放心,我一定会保证完成任务。”侍卫长看见狩琪脸上失去了温润的神情,这是他一路而来,第一次发现他皱眉,于是他关心的问道:“琪公子还有何吩咐?在下一并带到,让王爷和王妃放心。”
“今晚加强戒备,确保郡主的安全,即日我和郡主动身回京,你回京以后告诉王爷和王妃,请他们放心,狩琪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郡主的周全。”
“是,公子。”说完,侍卫长闪身不见了。
一阵风从门缝里吹进来,油灯忽闪了一下,屋里暗下来了。他走过去把门关好,霎时,屋里亮堂起来了,狩琪的身影投在窗棂上,晃动着。
向阳坐在客栈的屋顶上,望着晃动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今晚他的感叹特别的多。
今晚同以前一样,他和狩琪还是这样分工,狩琪在屋里护着紫薇,他在外面加强警戒,他安排侍卫把整个客栈包围起来了,防守的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副侍卫长看见向阳昨晚守候着紫薇,一晚上没有歇息,就想把他替下去让他歇一会儿。他也懒得搭理他的,副侍卫长知道他心情不好,他摇摇头:都是女人惹的祸。就去巡逻去了。
向阳从腰上除下随身带的酒壶,一边喝酒,一边望着远处的星星,紫薇星之歌忽然冒出来,在他脑子里索绕,他不由低声的哼唱起来,唱着唱着,一股酸涩涌上来,昔日唱这一首歌时心里甜滋滋的感觉没有了。
哎!今晚怎么哪?
他拍拍昏昏沉沉的大脑,酒越喝越多,瓦上滚动着几壶空酒坛,他借酒麻醉自己,身子一歪,倒在琉璃瓦上睡着了。
远处传来一阵风铃之声,突然,向阳惊醒过来,他一下子从瓦上坐起来,跃下去,看见狩琪含笑的望着他。
他迎头走过去,劈头就问:“郡主走了,为何不告诉我?”
狩琪施施然的笑着:“向公子,你有另外的任务,郡主说,我们齐心合力已经抓住了大贪官,连城的事情已经告了一段落。但是,连城不可一日无主,郡主建议你任连城城主,已经向朝廷上报奏折了,你暂时留在连城打理一切。”
他瞧着向阳变色的脸蛋,把一包东西递给他:“诺,这是郡主给你留下的十万两银子,你拿着银子在连城安家,好好的生活吧。”
向阳打开包袱,他眼睛睁圆了,这不是紫薇和南宁打赌时,以他作为赌注,紫薇赢了南宁的十万两银子和连城,他当时气得大骂,从此以后心里对紫薇产生了怨气。
现在,紫薇把这一切都交给他了,物归原主。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把抓住狩琪的衣领把他顶到树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难怪府里的一些下人都说,你想把府里的夫侍都弄出去,你独占郡主,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好狠啊!眼里容不下沙子,曹风、水芝寒、袁野离府都与你有关,是吧。”
狩琪皱了皱眉毛温和的一一道出:“向公子。你冷静一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他们是自愿离府,我只是帮了他们一下,男儿志在四方,他们走出去也是对的,曹风已经成为将军,袁野酒楼。镖局等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成为京城有名的商人。水芝寒他现在意识到了王爷不是杀害水云山寨的凶手,他去寻找真凶,走上了复仇之路,为山寨冤死的人报仇。至于你?”
向阳的手慢慢的放松了,当他听见狩琪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衣领又抓紧了,手微微一用力,把狩琪的身子死死的顶在树上,竖起耳朵,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厚薄适中的嘴唇,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是,他等了半天,狩琪却抿紧嘴巴不再言语。
向阳忍不住开口就问:“我什么?”
“向公子,难道还要我多言吗?你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你不愿承认,希望借别人之口把这一层窗纸刮破。”
向阳手垂下来,呐呐的问道:“难道,我们这一些夫侍仅仅只是冲喜的夫侍?”
“向公子,你应该明白,此郡主非彼郡主,郡主不是南宁,她不喜欢男色,她希望找的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有缘人,谁是她的有缘人,那要看缘分的。”
他端了一下:“所以,你猜测是对的,郡主病了,经过冲喜,她醒过来了,现在长到了十六岁,身体健康。冲喜夫侍的使命已经完结,他们离府其实王爷都知道,王爷并没有责怪他们选择自己的新生活,这都是郡主的功劳,他们已经不怨恨郡主,相反还感谢郡主。“
向阳默然不语了,狩琪下面的话,他也懂了,经过八年的分离,是是非非,他们都变了。
紫薇非彼紫薇,他们也不是青涩的少年,他们都长大了,他们离府,选择自己新的生活。
绣球带着月月找过来了……!
向阳不敢想下去了,他转移了话题问道:“琪公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会离开郡主府,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狩琪温和的笑了笑。
向阳眼里露出敬佩的目光,往旁边让了一步,狩琪从他身边走过去,看见树丛里伸出了一颗小脑袋,月月满脸喜色,发现琪公子瞟了她一眼,身子一矮,满脸羞红的躲进了树丛中。
狩琪会心的一笑。月月悄悄的跟随着他的脚步,躲在树丛里偷听他们对话,得知郡主的安排喜出望外。
他加快脚步离开此地,去追赶紫薇。
一个月以后,一个信使快马扬鞭把朝廷委任状送到了向阳的手里,向阳成为名符其实的连城的城主了,向阳用紫薇给他的十万两银子,花了一万两买了一套大宅院。
月月抱着绣球,不请自来,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向府。
月月很聪明,郡主没有大婚,她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精心的打理着向府,俨然成为向府的主人,府里的所有的下人都听她的调派。
向阳派出去的侍卫打听到了京城的一些事情,霍荣和师爷押进大狱以后,还是难逃一死,当晚一位狱卒送了一壶酒,一碗饭,两人被毒死在狱中。
死无对证,两人死了,带走了许多的秘密。
狩琪上报给朝廷的奏折里,历数了两人的恶行,把南宁也牵扯起来了。
皇上得知南宁的所作所为,大怒,南王爷见势不妙,带着南宁和霍鸣到皇宫里负荆请罪,向皇上求情,南宁年少不懂事,放她一条生路。当堂怒骂霍鸣一肚子坏水,一切坏主意都是霍鸣出的,也是霍鸣去做的,霍鸣罪大恶极,应该赐死。
霍鸣吓得双腿发软,扑通瘫倒在地上。
南宁吓得痛哭流涕,也在怒骂着霍鸣,不是好东西,害她辜负皇上的皇恩,请求皇上把霍鸣赐死。
她拼命的叩头求皇上饶恕她的无知引起的过失,皇上冷着脸,狠狠训斥了她一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罚南宁二十鞭子,剥去郡主的头衔,贬为庶民,成为难民,到处去逃难。
霍鸣处以死刑,立即执行。
从此,京城里出现了一个难民,她穿着破衣烂衫,走到哪里都遭到人们的唾骂。谁也不给饭吃,谁也不给她一个铜板,她倒在破窑里,饿得奄奄一息,被南王爷派去的家丁悄悄的救活了。
家丁在破窑里扔下馒头就跑,不愿见到昔日嚣张跋扈的南宁。
一年以后,动荡的吴国平定了内乱,四皇子登基,皇上登基以后马上立了新太子。
新太子来到启国向皇上提出联姻,以联姻的方式表示两国修好,要求娶紫薇为太子妃。
皇上大喜,马上答应联姻,把紫薇升格为公主。吉日启程出嫁。
紫薇出嫁的这一天,京城十里红毯,人山人海,人们涌上街头纷纷议论这一对璧人。太子坐在高头大马上,有人认出来了,太子,原来就是狩琪,他是紫薇郡主的夫侍。
人们恍然大悟,从一些片段的信息里猜出了。
十几年前,启国与西凉国打了一场大仗,当时王爷的兵力不足,兵部的援兵未到,西凉国的六皇子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把利器,削铁如泥,许多的大将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挑下马。
他打了胜仗以后,第二天得意洋洋的跑到阵前直接朝王爷叫阵,王爷一怒之下出阵迎敌,不敌。
手里的宝剑被削断了,王爷也负伤了,侍卫拼命的护着王爷杀出重围。
王爷的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