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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何联系,他一下子想不清楚,不知在他思考过程中,遗漏了什么细节,
怨归怨,恨归恨,责怪归责怪!
他作为郡主的贴身侍卫,必须保护郡主的安全,他要想出切实可行的措施保护郡主安全,郡主一介女流,一个弱女子再也受不得惊吓了。
而此行还有许多谜团未解,顾虑重重,敌在暗,她在明,始终处于被动的地位,令他懊恼。
无奈之下,他狠狠的把空竹筒朝地上狠狠的一扔,一拉缰绳:“走。”
“是。向公子。”何靖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就往山坡冲下去。
“何靖回来,你走错了路。”向阳在何靖后面喊着,何靖一愣,一拉缰绳“吁”斑马嘶鸣着停下冲锋的脚步,他一拉缰绳,回到了向阳的身边,诧异的问道:“向公子,难道我们不是走这一条路吗?”
“你忘记了,三名黑衣人就是从山坡冲下去了,我怕山坡下面有埋伏,与他们交手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向公子,哪走哪一条路?”
向阳望着山涧,打马转身指着旁边的一条小路说:“我们从这一条小路走,在小镇等候琪公子和郡主。这一次郡主吓得不轻!估计琪公子带着郡主,不会这么快到达小镇,我们先到小镇,包下一座客栈歇息,等着他们到来”
“是,向公子。”何靖答应着,打马扬鞭跟在向阳马后。一前一后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奔驶着。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受到惊吓
这一次向阳没有说错,紫薇被残酷的杀戮吓得不轻,各种杀伐的情景不断在她眼前涌现,血腥味随风飘过来,钻入她的的鼻腔,令她作恶。
黑衣人身上插着一柄飞刀,倒了下去,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令她心悸不已,
她坐在马上,不敢回头看,她的脑袋深深埋在狩琪的怀里,回避那一双怨毒的目光,无论她走到哪里,她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怨恨的目光,一直在追逐着她的,抱怨她心狠手辣,一刀就让他致命,他死后会化作厉鬼向她索命。
两把弯刀不断的在割她的心,使她的感到不安。
“死了,死了,死了。”她害怕的嘀咕着。双手紧紧抓住衣衫,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两块血迹。
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他感觉怀里的小人儿不安的情绪在滋长,于是轻声哄着:“郡主坐好。”
“郡主莫怕。”
“郡主你累了,你现在需要歇息,闭上眼睛安心睡吧!”
她在狩琪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他如玉的容颜,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拂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色,他的语调极为柔和,像是温润的海底古玉,透着天生的磁性。可以感受到狩琪的心为她而跳动。
“她错了,她杀了人。”
“她不是故意的”
“是错失杀人。”
她在自责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倒在她的面前,她眼睁睁的望着他倒下,而无能为力。即使对方是一个刺客,只是为了银子,罪不至死,只要他放下屠刀,她会原谅他追杀督察御使的罪责,为他辩护,减轻罪责的。
她无法原谅自己杀人的事实,这样的自责令她无地自容了,她在他面前保持的良好的形象,因那一把飞刀,错手飞出而破坏了。一个人的形象一旦破坏将无法换回影响。
她紧紧的抓住狩琪的衣衫,闭着眼睛,咬着唇瓣,把一些恐怖的画面和镜头尽量从脑中里剔除,用仅存的理智压住涌上来的恐惧。
她明白,关键的时刻,她不能任性,一旦自己任性起来,会影响狩琪的决断,如果他失手了,会把自己的小命留在这里,连城谁来救犊?她不愿意看见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郡主,他该死。”他呼出的气息包裹住她的全身,他忙里偷闲低下头安慰她,他知道她在纠结着什么?
小嘴张了张,她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还没有等她发出声音,突然,如腾云驾雾一般,小白马飞也似地,越过了前面宽阔险峻的山涧。
小白马驮着二人越过山涧后,狩琪并未下马,依然坐在马上,策马继续往前奔跑。
马蹄每一回掀起又震落,都让她心惊不已。心像十二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微凉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马儿四蹄腾飞,嘶鸣着给她震撼的感觉,马儿发出悲壮的嘶叫声。
雪白的小手,抱紧他的腰身,在崎岖的山路疾驶,为防止她在陡峭的山路上,倾斜了身子,他的大掌将纤细的腰身扣得很紧、很紧:“郡主坐好。”
突然,再一次发力,小白马又一次腾飞,越过深涧,跃上对面的山崖,落地。马儿持续再跑,水花四溅。
“好了,郡主这一段路是你和我共骑度过来的。没有想到,郡主真是勇敢。”狩琪一拉缰绳,放慢速度,头伏在她纤弱的肩膀,在她耳边轻松的吹拂着。
“我不勇敢,我看见了血,我害怕。”脑子里血腥的场面挥之不去。
他的前胸贴在她的身上,手掌平贴在她柔软的平坦的小腹上,将她按向自己:“郡主要学会遗忘,你要忘记今天。你累了,狩琪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到了哪里你会轻松的,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好转。”
一股热流从腹部和手背上传过来,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双手藏在狩琪的身后,她没有勇气抽出来看一眼,她缩了缩脖子,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害怕有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她有一些无奈的撇撇嘴:“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说忘记就会忘记吗?”
“是的,你要学会忘记,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办,你只需保持愉快的心情即可,狩琪喜欢看见你与向阳斗斗嘴、躺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的可爱的模样。”暧昧的话语在落在她耳边,像吃了怪味豆一样,怪怪的。
她没有心情与他开玩笑,她的身子扭了扭,欲摆脱大手的掌控,他的大手把她猛地的往怀里一按,不许她动弹。
突然的动作,使她全身一僵,僵持了一会儿,她才低低的低语:“我想看你一眼。”
“郡主,闭上眼睛歇息一会儿。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恩!睡吧!”狩琪很快的回了一句,把她按得更紧了。
她愣了一下,她只是想看他一眼,看着他优美的下巴弧线,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看到熟悉的一切,完整无缺,没有受到如何的伤害她才会心安。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疲倦席上来,她真的累了。
她趴在狩琪的怀里,两人接触的太近,她的呼吸有一些不稳,她闻到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咦!不对,淡淡的熟悉的清香里混合着血腥味。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心一下悬起来。狩琪一身温香如玉俊美异常,黛眉如春风拂柳,眼睛似夜空星辰,何来的血腥味,
“狩琪,你伤到了没有。让我看看。”
“没事,坐着别动,这一段路难行,快到了。”每到紫薇要看狩琪时,路就不好走了,他就会寻找这个现成的借口搪塞过去,狩琪也不希望这个时候,紫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不用拿出镜子照,他就知道,他现在灰尘蒙面,脸上沾上了血污,白衫也脏污了,破坏了白衫飘飘仙人仙姿的的神祗形象,这个样子会吓到她的,给她留下残酷的杀伐场面。这个画面会影响她一生的。
两人默然无语,谁也不愿再说话了,他的目光四周扫视着,远远看见前面波光粼粼,脸上露出了笑容。
“吁”
紫薇感觉自己的身子腾飞起来了,在马上颠簸着,一会儿,她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到了哪里?”
“山背后,有一条小溪,郡主需要洗一洗吗?狩琪愿意侍候郡主,为郡主宽衣解带。”狩琪善解人意,十分体贴,款款而谈。好听的声音充满着磁性,暧昧的语气令紫薇心跳加剧,面红耳赤:“贫嘴。”
“呵呵呵,侍候郡主是狩琪的福气。郡主,就让狩琪侍候你一回吧。”狩琪的笑意盈盈,就好像他没有经历过刚才的残酷的厮杀一样,小脸伏在他的怀里,耳朵根都红透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郡主还是一位小女子,还在他的掌控中,一哄就上当。
“放我下来。好脏!我……我……自己洗。”
“那好!你在这里洗,我把马骑到前面,去寻找一块草地喂马。”她的身子迅速翻了个,轻轻的落地了。
等紫薇双腿落地,狩琪驱马就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视线,这时,一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狩琪的背影,白衫在他身后扬起,他一如既往的从容和淡定,扬起马鞭的姿势还是那么的优雅,紫薇却发现了他优雅之中,带着些许匆忙。
他想早一点脱离她的视线,到达一个无人的禁区,去冲洗着自己的全身。
把他身上的血腥味给冲洗掉,刚才从他身上闻到的血腥味原来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原来他一直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是怕她看见了他的另一面,他把血腥凶险的一面留给自己,把最美的一面留给她,原来是怕她受到了惊吓,失去自我。
当紫薇看见雪白的衣衫被血染红了,一朵一朵的梅花在他后背妖娆绽放,看不到洁净如玉的雪白衣衫时,她的所有的防线被击垮了,伸出手指着他的背影,嘶吼起来了:“你是骗子,你这个温柔的骗子,我就知道你是骗子,我为什么还要相信你?狩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值得你这样付出吗?”
“郡主,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自责。”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在阳光的照耀下,几朵小小的梅花挥洒在雪白的娇嫩的肌肤上、被压住的记忆如潮水一样喷涌而出。
一双怨恨的眼睛如地狱的幽灵死死的盯住她,要把她的样貌牢牢的摄入眼帘,在地狱的里赌咒她不得好死。
“啊,死了,我杀了人。”一双小手使劲的搓着,把绽开的美丽的梅花给擦掉。
“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我杀的,你不要找我。”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黑衣人化成了身后的影子跟着她,摇曳着。
“不是我